
小说介绍
“是你说不喜欢云未央,是你说想离婚,是你觉得累,那现在你在做什么?霍寒川,你到底想怎么样?”瞿时业的脚步骤然一顿,脑袋里都是空白。这时,有队员从走廊那边跑来:“瞿总!您怎么都不接贺冉电话?”他气喘吁吁的说:“他说教练现在情况严重,可能要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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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环视了一圈,道:“所有人,今天把楼兰战队的所有对战都看一遍。”
说完,便离开了训练室,霍寒川见状立即跟上。
云未央刚沿着滑道上了台阶,霍寒川便几步并作一步跨上,拦在了跟前。
他熟练蹲下,迎着云未央漠然的眼神,斟酌着问道:“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
“借你吉言。”云未央答,“本来就不太好。”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霍寒川登时如芒在背。
他嘴唇嗫嚅了几下,低声道:“你要照顾好自己。”
云未央脑袋里快速闪过,霍寒川曾经许诺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画面。
心脏像是被针戳了一下,泛着细微的疼,不深却清晰,像喉头的刺。
她不欲再回想更多的伤痛往事,冷道:“不看见你,我就挺好的。”
这话刺人,犹如利剑。
霍寒川被刺得面无血色,猛地起身。
这时大脑供血不及,缺氧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
身体猝不及防的,竟直直滚下了楼梯。
楼梯不高,只有四五个台阶。
可是毫无防备,毫无抵挡的这么摔下去,也让脑袋磕出了伤。
云未央心狠狠一颤,她迅速从旁的滑道移到霍寒川身边。
还未靠近就被狠狠推到一边,苏音的声音响起:“让开!还嫌你不够碍事吗?!”
轮椅被这么一掼,直直撞上墙壁才算停。
巨大的冲击险些让云未央从轮椅上摔下,双手死死抓住把手才算稳住。
这声巨响也惊动了训练室的众人,下一秒,一群人呼啦啦的围了上来。
瞿时业站了出来:“怎么回事?”
关键时候,瞿时业严肃的表情还是十分的唬人。
那边霍寒川已经回过了神,在苏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可见到扶着的人是苏音时,又下意识的挣开了胳膊,隔开了距离。
“没事,我自己摔了。”霍寒川声音有些哑,他看着瞿时业脸色不好,“怎么了?”
刚刚短暂的晕眩,让霍寒川与外界断了联系,他并不知道云未央被苏音推开的事情。
“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吧。”云未央陡然开口,“其他人回去继续观战。”
瞿时业看了看霍寒川,又看了看云未央。
半晌没看出了什么个理所然,皱着眉把孩子们赶回了训练室,接着带着霍寒川带去了医务室。
贺冉没动,他的目光落在了云未央的后颈上,那里有一块淡淡的青紫。
这时,四下已经没了人。
穿堂风撩过云未央的短发,又现出一道红色的痕迹。
这两道印子与轮椅上护颈吻合,这要是多大的力气才能撞成这种程度?
他几步并一步拦在了云未央面前:“走,去医院。”
云未央无法拒绝,她确实疼得紧,那个撞击的惯力大到感觉脖子都要甩断了。
方才强忍着剧痛开口,现在脑袋都开始发晕了。
那边医务室,霍寒川简单的进行了包扎。
瞿时业沉声道:“不好意思。”
“没事。”霍寒川不在意,转而看向苏音,“你来做什么?”
苏音一直在旁,脸色阴郁:“你知道私下出入其他俱乐部,是什么后果吗?”
霍寒川不答反问:“那你知道擅自离队是什么后果吗?”
苏音没有说话,只咬着唇,心里的不甘在反噬。
见状,瞿时业只能打圆场:“都是一个战队的,互相就让让吧。”
他觉得头疼,怎么也想不到,就是来做个友情陪练,还能把脑袋给磕了。
这个脑子得多值钱啊,VI会不会告他啊?
这边瞿时业焦头烂额还不算完,一阵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怎么了?”瞿时业不耐的接起,“什么事?”
贺冉声音有些发颤:“瞿总,您来一下医院,教练现在情况不太对劲。”
闻言,瞿时业立刻说:“哪家医院,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顾不上招呼二人,瞿时业抬脚就往外走。
刚出医务室的门,门尚未关紧,苏音的话便从门缝里溜了出来。
“是你说不喜欢云未央,是你说想离婚,是你觉得累,那现在你在做什么?霍寒川,你到底想怎么样?”
瞿时业的脚步骤然一顿,脑袋里都是空白。
这时,有队员从走廊那边跑来:“瞿总!您怎么都不接贺冉电话?”
他气喘吁吁的说:“他说教练现在情况严重,可能要做手术!”
随着话落,“砰”的一声,瞿时业身后的门被甩开。
霍寒川脑袋上还包着滑稽的纱布,眼睛却布满了血丝。
“云未央?”语气却是冷的,“她怎么了?她人在哪?带我去?”
瞿时业用复杂难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
车子将将停在医院门口,二人一路进了急诊室。
直到看着医生正在给脖子套颈托的云未央,二人的心才算放回了原地。
瞿时业瞪了一眼贺冉:“小兔崽子,我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碎发挡住了贺冉的眼睛,只有缝隙里透出几丝愤怒。
“是那个女人推的教练。”他看向瞿时业,“那么大的声响,要是脑袋磕在墙上,我们现在就在手术室外了。”
瞿时业瞄了一眼霍寒川,略有些烦躁的说:“我知道。”
“好了,我没事,”绑好颈托的云未央终于能出声,“是你大惊小怪。”
医生转过了身子,瞧见霍寒川,微讶:“你们什么职业啊,拳击吗?个个伤成这样?”
瞿时业说不出口是电竞,只说:“谢谢医生。”
他让贺冉先带着人回了俱乐部,接着对拉住的霍寒川说:“聊聊。”
医院对面有家咖啡店,卡座清净,珠帘挡住了走廊的视线。
瞿时业拿着勺子打破了拿铁上的拉花,脸上的表情短时间里宛如翻书般变化无穷。
最后他将勺子一扔,语气夸张:“你就是云未央前夫?”
“真是操了。”他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嘴里一连发的国粹,“你他妈就是那个混账,我还她妈引狼入室,真是,操他妈的。”
“你知道我?”霍寒川皱了皱眉,“她跟你提起过我?”
“当然没有。”瞿时业睨着他。
他身体前倾,两个手肘撑在了大腿上:“你知道我是在哪见到的她的吗?鸭蹼山,山顶的悬崖边上。”
听到这个地名,霍寒川瞳眸微闪。
瞿时业继续说着:“她那时坐着轮椅,就那么静静的坐在悬崖边。”
话语带着回忆一同涌现,瞿时业还清晰的记得那个画面。
鼓动的山风从云未央身边吹过,从轮子的缝隙里钻过,仿佛能这么驮着她升空,然后掉进崖底。
“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能够从一个人的背影上,看出了无牵挂四个字。”
那时,她手里死死捏着一张离婚协议。
瞿时业回想着,心里有些难受。
我一下一下的用头撞击床头柜的棱角,弟弟把床头柜移开,抱着我不让我动弹。
我嘴里发出痛苦呜呜声,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极致的痛苦让我晕死了过去。
我醒来时是在社区卫生院里。
我妈妈在病床边酣睡,弟弟不见人影。
我立刻拔掉针头,跑了出去。
我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我只能一路跑到酒店去。
我赶到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了,宾客早已散去。
我颓然瘫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片刻后,从计程车上下来的妈妈,几步跑到我面前,「啪」地甩了我一巴掌。
「死丫头,不声不响地就从医院跑出来,不知道妈妈会担心呀?」
我指着酒店大厅,切齿道:「担心我?你的母爱,我受用不起……」
妈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我怎么能想到会闹成这样子。林清俞不是爱你爱得要死嘛,谁知道他们家会为了 40 万彩礼,转头娶了别人。」
「我女儿漂亮又能干,一定能找一个比他还好的。他家那么小气,你嫁过去也过得不幸福。」
我看着妈妈的脸,厌恶透顶。
我抓起一个玻璃杯丢到地上摔碎,捡起玻璃碎片,割了一下我的手腕,手腕处沁出鲜血,我哭着说:
「妈,我求你,你别再说话了,也别再跟着我,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我妈看到我手腕流出的血,被吓到了,脸色骤变,她一步步后退。
「好好好,妈妈走,女儿你别做傻事啊。」
我来到婚房里,这里空无一人。
也是,白雯艾应该不会愿意在我和林清俞的婚房里度过新婚夜。
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四点。
我用婚房里座机打林清俞的电话,他关机了。
他在和别人度过新婚夜,哪知我的度秒如年。
我和林清俞是在林家的公司里认识的,我们的相识并没有特别之处。
我进入 S 公司实习,那时林清俞也被他爸爸安排进公司,大家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去见客户,在他被变态女客户吃豆腐时,我霸气地保护了他。
小时候在村子里,为了护着调皮的弟弟,从小我就能打,那些男孩子都打不过我。
林清俞常常笑着说我,看着柔弱,实则是个女霸王。
我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嘚瑟道:「姐罩着你。」
和林清俞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快乐,快乐到我甚至忽略了,我的原生家庭有多么糟糕。
妈妈一直溺爱弟弟,导致弟弟不学无术。
爸爸患癌后,妈妈就一直问我要钱,为了给爸爸治病,我每月的收入只留下一点维持基本生活,余下的都给了家里。
得知我谈了有钱男朋友,她带着弟弟和准弟媳来到 A 市,给我和林清俞添了很多麻烦,好在林清俞为了我,并没有不耐烦,一直很照顾他们。
谈婚论嫁时,我妈要巨额彩礼,林父林母颇有微词,但有林清俞在周旋,他们勉强同意了。
只是我没想到,我妈他们,会这么贪得无厌,在婚礼上闹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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