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满天星辰道,“今天夜色挺好看的哈,你也来看看?”
“这里是宫外。”温晟瑞背手道,“堂堂公主半夜到这墓园……”
“看星星!我来看星星啊!”纪潇潇道。
纪潇潇不能说实话,因为没人知道纪潇潇曾设立这个衣冠冢。
“五公主,是拿在下当傻子吗?”温晟瑞反问道。
“那你呢?你来干嘛?”纪潇潇反问道。
纪潇潇见自己被拆穿了,便也没有了起初那般客气了。
“祭奠先人。”温晟瑞回答道。“五公主深夜出宫到墓园,,要令人作何感想啊。”
他说着围绕着纪潇潇走了一圈。
纪潇潇怒瞪着温晟瑞。
若是这事情被传了出去,恐怕她再想出宫就麻烦了,而且这一举动也会让姚妃有所怀疑她。
“晟瑞君,开个价吧。”
纪潇潇抬头道。
温晟瑞看着纪潇潇。
她大约十七八岁,柳眉微蹙。一双明眸似秋水般明澈,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纪潇潇眼底有着一丝坚定和不羁,她整个人秀丽如画,身段窈窕多姿,尽显风华。
温晟瑞挑了挑眉。
“公主殿下认为,在下是缺钱的人吗?”
“世间人,谁不爱财呢?”纪潇潇笑着道,“晟瑞君,别那么难缠嘛!”
“公主殿下,爱财,可不是君子所为。”温晟瑞又道,“还有,在下认为公主殿下的这个消息,无价。”
“无价?”纪潇潇听不懂,“什么意思?你是一定要说出去了?”
纪潇潇是急性子。
“公主也是聪明人。”温晟瑞道,“只是,在下一时还看不清。”
“……”
你又不是瞎。
纪潇潇在心里说着,但止步于口中。
“在下可以先答应你不说出去。”温晟瑞道。“作为交换,来日你要报答我。”
“怎么报答你?”纪潇潇疑惑
“这个,在下还没有想好。”
纪潇潇果断答应,“好,我答应你。”她又道,“但是现在我迷路了,还请晟瑞君带我出去。”
“公主……确定?”温晟瑞说着,攥紧了左手,血滴也顺势而下。
“当然了。”纪潇潇并没有看到。
“那,公主殿下,在下得罪了。”
温晟瑞说完揽住了纪潇潇的腰身一跃而起。
墓园外,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温晟瑞拿出方帕擦了擦带有血水的左手。
“世子爷,为何不灭了五公主的口?”温凉不解,“她一个公主死在外头,谁能查到是我们?”
“她又不知情,杀她作甚。”温晟瑞继续道,“她一个女子,还是个温室里长大的公主,看到了岂不会吓得乱窜。”
“也对。”温凉问道,“世子爷,有一个活口。”
温晟瑞笑了笑,拔出了温凉的剑。
地上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你的回答若是让我满意,便让你死的痛快些。”
温晟瑞用方帕擦拭着剑上的血。
“休,想。”
话音一落,温晟瑞一刀刺进了那人的大腿,鲜红的血涌出。
“啊!”
那人惨叫。
温晟瑞邪魅笑了笑,根本没有往日的儒雅风范。
“祁王府的暗卫果然都不怕疼。”
“温!晟瑞!”
那暗卫咬牙切齿,“你为何断定我是祁王的人!”
“因为,祁王的人都很废物。”
温晟瑞用方帕擦了擦那人身上的血,随后将帕子扔在了那人身上。
“废物,连死都没有什么仪式感。”温晟瑞笑着道。
……
第二日,纪潇潇正在用着早膳,景晚盈便被人抬着过来了。
“姐姐,你怎么还在吃?”
景晚盈有些不悦。
纪潇潇收起了厌恶的眼神,“妹妹你也吃点吧?很好吃的!”
“我不要!我才不像猪一样……”景晚盈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又道,“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潇潇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事没事,我是姐姐嘛,我怎会和你计较呢。”
“还是姐姐最好了!”景晚盈说着抱住了纪潇潇的手臂。
“姐姐,听说昨日皇叔来了,他可有给你首饰?”
景晚盈说完便被推着去了纪潇潇的梳妆台。
又来搜刮。
景战祁待纪潇潇极好,每每进宫都会给纪潇潇带些稀奇玩意和首饰。
“这是……这是晟瑞君的扇子吗?”
景晚盈激动的问道。
“啊?是吗?”纪潇潇装作不知道,“我昨日在御花园觉着好看便捡来了,应该是晟瑞君掉的吧?”
“正好今日贵妃召集公主们赏花!”
景晚盈看着纪潇潇道,“姐姐,这个就让妹妹替你还给晟瑞君吧!”
她说完便提着裙摆一瘸一拐的走了殿内。
纪潇潇双手环胸看着景晚盈的背影。“她倒是挺急的呢。”
“可不。”莫棋回答道,“如今她知道了嫡公主的事情,自然各种献殷勤了。”
“公主,你为何要告诉她?自己暗暗讨世子爷欢喜岂不更好?”莫妍爷接话道。
“人嘛,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摔下来,那才最痛苦呢。”纪潇潇坐在了椅子上道,“再说,我是堂堂五公主,讨好一个世子算什么。”
“这种掉价的事情,就让景晚盈先走一步吧。”
纪潇潇断定景晚盈不会得逞。
毕竟皇上是最讨厌公主做掉价的事情的。
“公主,我们该起步了。”
“好。”
纪潇潇说完起身拿起了那把题字‘乃淑女也’的折扇。
……
粉嫩的花朵和绿色枝丫的柳树随风摇曳,和煦的暖风将花香吹散,弥漫到四座,沁人心脾。蜂蝶纷纷,翩翩起舞。翠鸟和琴音交合,婉转动听,不绝于耳。
“五公主到~”
纪潇潇窈窕的身段出现在众人面前,长发飘飘,一张无瑕的脸蛋肤色白里透红。美眸深邃而灵动,她朱唇犹如微熟了的的小樱桃一般,雪白的贝齿也泛着晶莹的光泽。
“黎贵妃安,各位姐姐安。”纪潇潇微微福身。
黎贵妃抬了抬下巴,看向了自己身边的温晟瑞道,“老五,这是晟瑞君。”
纪潇潇看了过去。
他还是一袭白衣一把折扇,那张线条分明的俊朗脸庞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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