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二人怔住。
女人慌乱的躲到陈齐身后,露出一张小脸,无措的缩了又缩。
是陈齐身边的生活助理,黎书。
陈齐慢慢的拽了拽被子,先是安慰怀里受惊的小女人:“别怕,有我呢”,然后冷冰冰的对着她:“你怎么来了?”
秦蔓奇怪的看着出轨出的理直气壮陈齐:“我怎么来了?我不来怎么知道陈总包养小三的本事呢!”
“现在你知道了,可以走了吗?”陈齐一脸的不耐。
看了看被子底下蜷缩的黎书,秦蔓咬了咬牙:“陈齐,你这样对我不觉得很过分吗?黎书,你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哼”,陈齐哼笑一声,鄙夷的看她:“过分?比起新婚之夜就给老公戴绿帽子的人来说,我过分吗?”
黎书这才露出头来:“原来陈太太也是风流人物”。
“你!”秦蔓眉心一蹙:“我没有!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出轨了,你为什么要忍到今天?”
“你说呢?”陈齐慢条斯理的倚靠在床上,怀中紧紧搂着黎书:“秦经纬是G市数一数二的大鳄,得罪了他的女儿,我陈家父子还有好果子吃吗?”
“所以,你娶我忍我,都只是为了陈氏?”
“总算是开窍了”。
“这样一看陈太太好可怜啊,都得不到陈总的爱”,听了陈齐的话,黎书得意的说风凉话。
秦蔓仰头,忍住就要喷涌而出的眼泪,对猫咪一样缠在陈齐身上的人道:“滚,在我发火之前”。
黎书委屈的看了陈齐一眼,见陈齐将自己搂的更紧,底气愈壮:“应该是你滚比较合适吧,现在睡在陈总身边的人可不是你!”
“对,宝贝儿,你说的真对”,说着陈齐宠溺的点了点小助理水汪汪的脸蛋儿,恶心的**:“小脸真滑啊,看来是我把你干的太滋润了,哈哈哈……”
“讨厌啦,怎么能守着外人说这么露骨的话,人家会害羞啦”,说着,不住的向陈齐身上噌。
秦蔓感到一阵反胃。
憎恨,悲凉,酸楚一拥而上,秦蔓紧紧攥着手:“陈齐,你禽兽!你们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陈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你便”。
不知怎么的,秦蔓受驱使般的掏出手机,对着**亲啃的二人狠命拍照:“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
“啪”的一声,手机被拍到地上,手腕骤然传来剧痛,秦蔓拧着眉心,抬头见陈齐愤怒的脸狠狠盯着她。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
秦蔓扬脸,满眼杀气的瞪着他:“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陈齐是一个衣冠禽兽,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声名狼藉!”
“就凭你?”陈齐嘴角拧出奸邪的笑:“秦蔓,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那个任你呼来换去,看你秦氏父女脸色的陈齐吗?我告诉你,我受够了”,一双眼睛仇视的瞪着秦蔓:“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忍耐”。
秦蔓从未见过陈齐这般狰狞的样子,有些寒意:“我……我从未给过你什么脸色,所有的脸色,不都是你给我的吗!”
“无所谓了”,陈齐回到床上:“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秦氏独女新婚之夜出轨的新闻就会上头条,出去吧,然后把门关上”。
感觉浑身都被冰住了,看着二人视她无物的卿卿我我,秦蔓没了知觉一样,后退关门。
“等等”。
秦蔓顿住,隔着半掩的门,陈齐的声音如针一般扎进她心里:“离婚协议我己经拟好了,就在楼下茶几的档案袋里,签完就滚出去”。
抓着门把的手紧紧一握,秦蔓几乎是从喉咙里用尽力气嘣出这句话:“你休想!”
秦蔓狠狠的将门关上。
“陈总,真的要离婚啊?”
“我不离婚,你怎么做陈太太啊?”
“讨厌啦……哈哈哈……”
秦蔓快速冲下楼,将这些声音抛在耳后。
瞥了一眼横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秦蔓一手撕了个稀巴烂。
当她是棋子吗?有用就留子,无用就弃子,她绝不是可以呼来换去的人!
欲非酒吧,灯光乱闪。
压抑许久的情绪,随着激昂的音乐都释放出来,秦蔓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去,内心的痛楚被狂欢和强烈的酒淹没。
浓烈的妆容被一层层的灯光闪烁,显得妖艳异常,很快就吸引了男人的眼光。
“呦,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呢?”
秦蔓抬起迷离的双眼,见是一个染着黄毛穿着机车皮衣的黄毛小子,绵绵的摆了摆手,“走开,别妨碍我喝酒。”
黄毛小子凑近一分,“不如我陪姐姐喝一杯啊”。
秦蔓没理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喝得太多,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直接醉倒了下去。
黄毛小子嘿嘿一笑,还没弄倒她呢,她倒先倒下去了。
**的眼神一亮:“真不错,还挺漂亮。”
抬手架起秦蔓:“走吧,**一刻值千金”。
打开酒店门锁,黄毛小子一脚将门踹开,灯光亮起,将人拖到床上,一抬头才发现挨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西装笔挺,眉目凌锐,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迫人的气息。
流氓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在生气,而且这个人不太好惹。
但他不能输了气势:“你是谁?你走错房间了吧”。
“放下这个女人,滚出去!”西装男人毫不客气。
确认一遍房间内再没有任何人,黄毛小子对上他:“兄弟,说话办事要讲道理,抢别人猎物可不太厚道”,说着握拳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西装男人站起来,气息凛冽的吐出一句话:“拿别人老婆做猎物,你厚道?”
“老婆?”黄毛小子目色一狠,“她还是我老婆呢!”对着西装男人一拳迅速的抡了出去。
拳头未近身,他的手腕却被人生生掰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个人对西装男人点点头,一只手将黄毛小子拉了出去。
秦蔓的一张脸埋在柔软的床垫里,暗色中的男人注视良久,缓缓沉了气息,拨通电话:“通知陈齐,就说我同意将秦氏的股份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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