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他生莫作有情痴谢玫嫣》讲述了谢玫嫣萧云逸的故事作者是谢玫嫣。小说精彩节选:萧云逸一下子心抽了抽。他不禁有些懊悔。懊悔昨夜不知轻重,怕是伤着她了。最初她入宫那夜,他之所以假扮刺客占有了她,一是想重温令他日思夜想的暖玉温香,二是也想借机罚罚她,让她也尝一下被人欺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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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他忽地撬开谢玫嫣的嘴,将一颗小巧的药丸送入了她的口中。
谢玫嫣蓦地睁开眼,紧张地看着他:“你给我吃的什么?”
“呵~”男人轻笑,“是让你舒服的东西。”
他话落,掰了一下谢玫嫣的下颌,迫使她将那药吞了下去,而后,微微后退一步
,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几分钟后,谢玫嫣就明白他刚才给她的是什么了。
是媚药!
还是极强药性的。
两人喘息了一阵,男人将她的束缚解了,抱着她走到床榻放下,笑道:“今日先放
过你,下次爷再来让你快活。”
话毕,他掀起被子将谢玫嫣小心地盖好,这才从窗口跳了出去。
随着他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将室内浓郁的味道吹得散了些。
也带入了某种特殊的香味。
也许是这晚折腾得太顾害,又或许是因为太过忧心家人,第二日,谢玫嫣便觉得
头痛、浑身无力。
她一整日都躺在床上,三餐皆是由兰馨伺候着随便用了点。
玉露殿中的任何消息,自是第一时间传入了承光殿中。
萧云逸一得知她生病,急得立马抛下奏折去瞧她。
可是走到半路,他又骤然清醒了过来。
他现在去看她,岂不是代表他服软了么?
他想要的答案,谢玫嫣还没给他呢!
想到此,萧云逸强令自己原地止步,命李茂全道:“你马上去太医院宣朕的口谕,
让杜若速速带人去玉露殿,跟他说一定要将人治好。”
“是,奴才这就去。”
李茂全晓得轻重,于是便令小太监伺候着,自己飞快往太医院赶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匆匆来回禀道:“皇上,小主她不许杜大人看。”
萧云逸闻言,急得将饱蘸了墨水的狼毫往岸上一拍,拧眉道:“谢玫嫣她这是想干
什么?!”
“回皇上,”李茂全小心翼翼地道:“奴才问了慧儿,说是小主她昨夜没有睡好,染
了风寒,又……”
“又什么?”萧云逸瞪他一眼。
“又似乎受了惊吓,今日一天都在房中说着一些胡话。”
萧云逸一滞。
一口气瞬间堵在胸口既上不去、又下不来。
真是冤孽!
后宫比她貌美、比她和顺的女人那么多,他怎么偏偏就对她神魂颠倒了?
就像是中了蛊,完全身不由己。
他忍不住叹口气,道:“让杜若今夜别回府了,在宫中随时候命,等晚些她睡了,
朕去瞧瞧她。”
“是,奴才晓得了。”
说是晚上去,然而一想到谢玫嫣生着病,萧云逸一整日便什么事都干不进去。
奏折匆匆翻了几页,就被他搁下了。
又去了承光殿的院中练了一会儿剑,练完沐浴之后本想去榻上睡个午觉,可是怎
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想着谢玫嫣现下不知情况如何了,可好些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戌时,他早早地便去了玉露殿外殿徘徊。
等到亥时一至,里头刚传来谢玫嫣已经入眠的消息,他便急急地悄声走了进去。
她的寝宫,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他早已不知来过多少回了,可从来没有如今夜这
般急切过。
匆匆走到床前,掀开纱帐,只见谢玫嫣穿着一袭淡青色的寝衣,闭目躺在锦被中
,小脸苍白,明明个字不矮,然而在被褥的拥簇下看上去小小的一团,瞧着可怜
极了!
萧云逸一下子心抽了抽。
他不禁有些懊悔。
懊悔昨夜不知轻重,怕是伤着她了。
最初她入宫那夜,他之所以假扮刺客占有了她,一是想重温令他日思夜想的暖玉
温香,二是也想借机罚罚她,让她也尝一下被人欺瞒的感觉。
本来想着就那一次,让她害怕几日也就是了。然而第二日在御书房,当她为了救
谢欺程而不惜勾引讨好他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再一次忍不住对她发了火。
他难过于自己在她心目中全然无地位,比不过谢欺程、比不过谢府,甚至,他不
愿承认的是,也许他还比不过一个沈彬。
他不知道她对他有几分真心。
也许,如果他不是皇帝,没有手握谢欺程和谢府的筹码,她这辈子都不会看他一
眼?
越是这般想,萧云逸便越郁结。
他知道自己这样极幼稚,就像一个孩童一般。
可是,他没有法子。
二十三年来,他初次尝情之一味,便这般坎坷、艰难。
难到他开始怀疑自己。
这几日来虽说她每次去求见都被他派人拦了下来,可是,他又何曾好受?
只要她在殿外一刻,他就什么都干不下去。
昨夜,他终于又忍不住,想她想疯了,便再次假扮刺客来见她。
他宁愿她把他当作另外的人,也不愿看到她为了救兄长在他身下曲意承欢,那比
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
因为不想蒙住她的眼睛,所以他易了容,又给她下了药,免得她太疼。
却没想到,她还是因此病倒了。
萧云逸一边懊悔着,一边痴痴地瞧着她。
只见床上的人儿紧蹙着眉,完全不见往日的鲜活可人,似乎真的难受异常,他简
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卿儿,”他低低的叹息,喃喃道:“朕输了,你快些好起来吧,只要你好了,朕马
上下令放了谢欺程,也保证不再追究你女扮男装一事,好不好?”
床上的女子依旧毫无反应。
萧云逸凤眸黯了黯,半响,他终于下定决心,极为艰难地道:“你若是当真不喜欢
朕,不喜欢宫里,那么,朕便答应你,放你离开。”
也许,他真的是错的。
喜欢一个人,就要让她开心、快活不是么?
他这般胁迫她家人,强留她在他身边,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只是让她离他越来
越远,这样于她于他,又有何意义呢?
片刻之后,床上熟睡的女子忽地微微动了一下。
萧云逸一惊,慌乱之下忙闪身至她的床侧阴影里,屏住呼吸,生怕叫她发觉了。
但他却不知,谢玫嫣方才根本就没睡着。
她清晰地听清了他的话。
一瞬间,一直缠绕在她心中的一团乱麻终于被理清了。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软帐,眼眶有些酸涩。
“皇上,我懂了。”她轻声道。
她知道他就在房间中,知道他一定在听,所以,她继续说了下去。
“这两天我听了一些关于您小时候的故事……”
前阵子被处置的景王,并非本朝的第一例谋反。
在圣元元年,萧云逸初登基的那一年,这深宫中,也曾爆发过一次谋反。
彼时,身为太后的王氏因为不满他打压娘家的舅舅,于一个深夜联合外戚,起兵
造反,想要立自己的幼子恒王为帝。
幸而被萧云逸察觉得早,提前安排了威武将军派兵暗中埋伏,在他们得手之前先
将之抓了起来。
自此之后,太后及恒王被送至千里之外的府邸,终身不得回京。
关于这段隐秘,整个大离知晓的人并不多,谢玫嫣也是偶然间自一个年长的宫女
那里听说的。
之后,她又在藏书阁看了一些有关萧云逸幼年的事。
这位大离的君主,人人称赞的明君,在他的幼年,其实过得并不幸福。
从小,他便被各位有子嗣的宫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诛之而后快,幸而他天
性聪颖,又有太后精心护佑,这才平安活到了登基。
可谁知,在他登基之后,曾经疼爱他的母后却联合自己的亲弟弟一起背弃了他。
仅仅是为了他没有给她的兄长母家加官进爵,就想要废了他的皇位。
随着这些宫中隐秘被谢玫嫣在暗夜中一字一句道出,霎时,整个房内陷入了死一
般的沉寂。
“谢玫嫣,你以为你是谁?”
最不欲人知的伤口骤然被揭开,鲜血淋漓,无从掩盖,萧云逸气得声音都在轻颤
。
他自床侧暗影里闪身出来,看着床上的人,有心想斥责,但动了动唇,到底还是
舍不得。
最后,他漠声道:“你休息吧,朕回宫了。”
说完,便大踏步往外走。
“皇上!”
谢玫嫣慌忙掀被起身,朝他追去。
她仅穿着单薄的寝衣,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一路追到玉露殿外,终于赶上了。
“皇上,”谢玫嫣顾不得在场还有许多的宫人,紧紧地自身后抱着他的背,急道:“
我懂了,我都懂了。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令你伤心了,可是,我不是有意的,我
没想到你会原谅我假扮哥哥的欺君之罪。我跟太后不一样,我不会为了家人背弃
你的,真的,我不会……”
她说着说着,心疼他的泪水也紧接而落。
她的童年是在父母兄长精心的爱护下长大的,所以,她无法想象仅仅在一墙之隔
的深宫中,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以前在朝为官时,看他每日端坐在龙椅上,杀伐果断,贤明持重,心中只是惧怕
和敬畏。
却从未想过,他亦不过是二十三岁的年轻男子,若无千锤百炼,哪里能修得如今
的沉稳和果决?
但这段时日,随着了解越多,她逐渐想明白了。
在情爱上,他跟她一样,都是普通人。
他也会不安,也会担忧,也会恐惧。
她担忧父母兄长的安全,而他担忧的是她不爱他,也会像他母后一样为了家人而
舍弃他。
外人只道他拥万里江山,可是又有几人知晓他的孤寂与不易?
看着他挺直冷硬的后背,谢玫嫣含泪继续道:“皇上,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爱
你,我想同你在一起,不管你放不放我哥哥,我都爱你,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
些已经晚了,你要怎样才会相信呢?”
她抽抽噎噎地说着,丝毫不顾谢氏千金的形象,清涕和眼泪交加,都沾染到他雪
白的龙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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