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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霍寒辞眯眼,好整以暇的回望着过来。池鸢倏地语塞,斟酌了好一会,才试探着道:“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霍寒辞闻言,轻轻挑眉,不紧不慢的反问:“你现在是完全承认了,自己就是池鸢了?”池鸢语噎,想起他为了逼自己承认做的那些事,脸色微寒,语气也是一凉。“我承不承认,还有什么必要吗?”霍寒辞倏地沉默,深深地凝望了她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的道:“想做回池鸢,还是以后只以池凰这个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你自己才能做的选择。”而无论她选择哪个身份,在他这里,也只有一个身份——他的妻子。池鸢隐隐察觉到他的感情,心中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霍寒辞微微蹙眉,正想继续说,突然被一道敲门声打断。…

免费试读

富二代一脸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道:“这个‘明星’,我可染指不起。”

他刻意咬重了‘明星’两个字,瞧瞧冲着包厢的某处挤眼睛。

霍寒辞把玩着盛着深红液体的酒杯,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对自己的揶揄,挑起一边眉头不咸不淡地看过去。

富二代本想卖个关子,猝不及防迎上他有些冷然的视线,头皮一紧,顿时收了玩笑的心情。

干笑两声,迅速说出真相,“我刚刚吃饭的时候看见池凰了,她和黎烨在一起呢,想不到这个黎烨当年没追上池鸢,如今竟然把主意打到跟她一模一样的人身上了。”

他一边啧啧感叹,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霍寒辞的脸色。

他们都是在同一个圈子里混的,霍总前些日子总往横城飞的消息,在场的人可都有所耳闻。

而横城有什么……大家更是心知肚明。

把那位当成池鸢替身的,可不只是黎烨一个啊。

想看八卦的不在少数,其他人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霍寒辞的反应呢。

察觉到身边暗潮涌动的气氛,霍寒辞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旋即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起身,一语不发的朝外走去。

众人傻了眼,和霍寒辞走得近的几人忙不迭出声阻拦。

霍寒辞毫不理会,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

众人面面相觑。

坐在另一边,和霍寒辞之前的位置泾渭分明的陆锦川见状,发出一声嗤笑。

别人不知道霍寒辞为了谁走,他可是清、楚、得、很!

都怪那两个成事不足的蠢货,临时反悔,坏了他的好事,否则今天哪还会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想到这,陆锦川面色一郁,目光重重的扫过霍寒辞先前坐过的位置,心情阴鹜。

最近,寒辞对他的态度冷淡了不少。

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陆锦川心中一沉,正在思忖要不要让跟他们关系都不错的发小去试探试探时,耳边突然响起发小有些疑惑的声音。

“锦川,我怎么觉得寒辞最近和你疏远了,该不会是你得罪他了吧?”

陆锦川面色微僵,沉默两秒才淡淡地否认,“你想多了。”

“但愿真的是我想多了。”

发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似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听说寒辞想取消跟丹雯之间的婚约。”

“不可能!”

陆锦川语速飞快地否认。

话落之后,身边久久没有声音再响起。

他觉得奇怪,转头去看,却和发小严肃的神色对上。

他们都是穿纸尿裤就玩到大的交情,对彼此不可谓不了解,陆锦川直觉他想说什么,急急的抢着开口,“寒辞一直以来都是非丹雯不可的,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怎么可能悔婚。”

发小挑了挑眉,并未质否他这些话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主观意愿,而是坚持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从前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你为什么对池鸢的敌意那么强,当时她已经是寒辞的妻子了,你还乐此不疲的撮合寒辞跟丹雯……”

说到这里,他体贴的没再继续往下说,似是想保住兄弟的最后一点面子,话锋一转,隐晦的劝说,“锦川,别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顿了顿,又沉着声暗含警告的提醒他,“如果你还想咱们几个的关系一往如初的话。”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遮掩的阴暗心思,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扯开,展示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陆锦川脸色几乎阴黑成了墨,手上攥握着的玻璃杯几乎要被他捏碎。

过了许久,他才‘砰’地将酒杯砸在面前的茶几上。

动静之大,引得包厢里聚众笑闹的声音都停滞了片刻。

大家纷纷诧异的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似乎是在疑惑出了名感情好的两发小怎么吵起来了。

陆锦川恍若不觉一般,一双眼睛有些狠厉的瞪着发小,一字一顿的道:“我是为了寒辞好,他不能辜负丹雯的一片真心。”

说完,他根本没等发小开口,直接转身就走。

霍寒辞闻言,微不可察地蹙眉,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发小忙不迭辩解,“别误会,我不是来劝你的,只是想知道,池鸢和丹雯在你心里,究竟谁更重要。”

第七十三章

霍寒辞眼眸微眯,凌厉的视线沉沉地落到发小身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洞穿一般。

发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露出苦笑。

周丹雯和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私下聚会里提及她的次数也不算少,寒辞从来都是淡定自若。

而池鸢,他们因为顾忌两人联姻关系敏感,几乎从来不提。

如今他只是试探着这么一问,就见到了兄弟难得会有的攻击性。

答案是什么,似乎已经不需要再怀疑了。

不过如果是这个答案,那事情就有点难办了呀。

发小头疼的直叹气。

霍寒辞眼神冷冷的审视着他,语气微讥,“你是替谁来问的?”

发小猛地抬头,错愕的瞪着他,“你已经知道……”

话出口,他才察觉不妥,猛地又闭嘴,皱着眉艰难补救,“我只是听说了你要悔婚的事,担心你做得太过,将来后悔。”

“后悔?”

霍寒辞重复这两个字,眼神玩味,“这些年一直觉得我非她不可的,只有一个人,你是为他来的。”

发小:“……”

“你怎么会这么想,就不能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关心你?”

霍寒辞闻言,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不说话。

发小心里敲响警笛,脸上却表现得一脸镇定。

不知过了多久,霍寒辞突然道:“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你就不用替他遮遮掩掩了。

发小面色微僵,被他接连拆掉的台搞得心情不上不下的卡着,只能败下阵来。

“你是因为这个,才放下了对丹雯的感情?”

他这么一说,几乎是承认了自己的目的。

好兄弟隐隐有站到另一个兄弟那边的意思,霍寒辞却不觉生气,只觉得他们一个两个的想法都甚为可笑。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必须要放不下周丹雯?”

说着,他身体微微前倾,幽深的眼眸犀利的审视着发小,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语似寒霜,“难道池鸢在你们眼里,当真是什么都不算,只配成为一个联姻的工具?”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直降到冰点。

发小已经从霍寒辞刚刚的态度,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可这一刻亲眼看见他动怒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当初……那么三年前寒辞出的那场意外,真的是因为池鸢意外去世,他悲痛欲绝后自己选择的吗?

想到那个可能,发小只觉得震惊。

仿佛一瞬间,曾经那些觉得理解不了的事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一场联姻,尴尴尬尬的维持了五年,以霍寒辞骄傲的性子,却始终没有提出结束。

为什么每次聚会,他们提到池鸢时,他脸色总是那么难看。

当初他们傻傻的以为这是因为他也厌恶这桩被安排的婚姻,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他们提起那个人时,从来都是以轻慢不屑的语气吧。

还有三年前,周丹雯重新回到帝都,他们‘好意’撮合,寒辞却始终不冷不热。

……

曾经发生过的种种,他们只当是他身不由己,却完全没想过在这段利益结合的婚姻关系,早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发小心情沉重,深深地看了霍寒辞一眼,眼神复杂。

“寒辞,你瞒得也太深了,这么多年我们竟一点都没发现,恐怕连那个人自己,也一直以为你不爱她吧。”

“不管怎么样,锦川是我们的兄弟,大家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希望你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临分别时,发小重重地拍了下霍寒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说。

霍寒辞眯着眼瞥了他一眼,眉心微皱,默然不语。

深夜。

池鸢躺在公寓的床上,不知不觉间又想起了黎烨白天说的那些话。

她暗暗将怀疑的对象一个个分析过来,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只得作罢,拉了拉被子准备睡觉。

突然,客厅里传来门铃声。

这种情况,在之前刚回国的时候,因为那些绯闻被广受关注的时候,也出现过。

她没放在心上,闭上了眼睛。

然而,门铃声静下去不过一秒,又重新被按响。

如此周而复始,将池鸢的睡意驱得一干二净。

她猛地坐起身,抓起手机一边翻找物业的电话,一边朝着客厅走去。

客厅里又暗又静,月光从窗外挥洒进来,为她照亮了脚下的路。

门铃已有近半分钟没有再响过,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人离开了。

池鸢皱了皱眉,正在心里迟疑要不要走过去看看时,门上的锁孔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判断出是有人在拿钥匙开门。

池鸢瞳孔狠狠一缩,眼底浮现惊恐之色,几乎是下意识的扑上去攥住了门把手。

“咔哒!”

锁扣松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变得格外明显。

池鸢脸色苍白,眼眸死死盯着这扇薄薄的门板,手上已经感觉到了从另一面传来的转动门把的力道。

她用力咬牙,死死压着不让他按下去。

一里一外的两人,隔着一扇门无声的对峙。

池鸢已经感觉到了从外面透过来的威胁,紧张得心跳狂飙,汗水一点点浸透了头发,睡衣……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压力骤减。

门外的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池鸢不敢放松,几乎是立刻反锁了没,然后将茶几沙发之类能搬动的东西都推了过来,将门死死堵住。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才瘫软的跌坐在地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费力的寻找自己的手机。

发生了这种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联系物业,然后报警。

最后,在玄关柜下找到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看着通话页面上闪烁的那串既陌生又熟悉的号码,她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这通电话是在自己扑过去堵门时,手指不小心划到了。

那么刚刚发生的事,他都听到了?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在她握住手机的下一秒,电话里传来霍寒辞又沉又冷的声音,“别怕,我马上就到。”

“什么?你……”

池鸢错愕,来不及拒绝,便又听见他说自己已经报了警,可能警察会先一步抵达。

听着他沉稳的嗓音,池鸢被刚刚那个人吓出来的应激反应稍稍减少。

她攥紧了手机,哑着声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差点在刀尖上走了一遭,这一刻她继续有一个人,来替自己分走身体上残留的害怕和无助。

所以难得撕开了表面用来伪装的躯壳,将自己的脆弱展示出来。

她说的那些她其实都听见了,但还是耐心的听她絮叨,让她转移注意力放松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沉的嗓音同时在听筒和身后两处响起。

“别怕,我已经到了,开门。”

池鸢眼眸微颤,怔怔的转过头。

盯着那扇门,心情格外复杂。

她撑着身体爬起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腿和手竟然在打颤。

费力的将那些阻碍挪开,一步步抵达方才站过的地方,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半个小时前,她满心都是恐惧,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阻拦想要进了伤害自己的人。

这一刻,心中的惧与恐,都好像随着那一遍遍耐心安抚的‘别怕’一起离开了。

手握上门把的时候,被上面的温度凉了一下,有些混乱的思绪猛地冷静下来。

她动作一顿,突然握着手机确认,“真的,是你吗?”

电话里陷入沉默,只余男人浅浅的呼吸声。

他许久不应声,池鸢的心无端的又提了起来。

终于……

霍寒辞低沉得有些温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别怕,我就在你面前,什么危险都要先经过我。”

池鸢心脏控制不住的轻颤。

明明这样的霍寒辞她从未见过,才更让人生疑。

可这一刻,忐忑的心却突然安了下来。

她漂泊多年苦苦寻觅的那处港湾,突然就出现了,随波逐流的锚头突然有了牵挂的地方。

池鸢不再迟疑,打开了门。

几乎是在门开的瞬间,一只有力的臂膀伸出,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拽了过去。

池鸢没有挣扎,顺势靠过去,整个人落入了一个充盈着冷香的怀抱。

男人身上还裹夹着在暮夜里沾染的风霜。

池鸢冻得身体轻轻一颤,下一秒抬起手用力的环住了他。

同他周旋了这么久,试探过了,也试图远离过了,可最后都失败了。

那么,索性就别挣扎了。

她这些想法,霍寒辞丝毫不知,他只是用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态紧紧的将池鸢抓住。

脑海中还在播放的,宛若幻灯片一样的记忆。

那段被遗忘、被尘封了三年的,属于她的一切。

在池鸢看不见的方向,男人幽沉的眼眸有一瞬间泛红。

用力环着她,仿佛要把人嵌进身体一般,感觉她好像比印象中又清瘦了许多,一抹怜惜瞬间涌上心头。

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霍寒辞暗暗在心里想着,用力闭了闭眼眸,压下眼底的晦涩,带着池鸢退回客厅里。

扑面而来的暖意激得池鸢打了个喷嚏,被情热冲击的大脑也稍稍恢复了理智。

将人请到客厅坐下之后,她才拧着眉道:“你不是说,警察可能会先赶到吗?”

“我不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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