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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温知羽很好,他并不想跟她分手。霍司砚又拨了个电话,让张秘书安排拖车,这才开车开公寓。温知羽当然不在。卧室里有些凌乱,一个小皮箱散着像是在收拾行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带走。霍司砚静静看了一会儿,就去拿了衣服冲澡。冲了澡他才躺下,霍明珠打了电话过来。霍司砚很累,语气不好:“明珠有事?”霍明珠声音带着哭音,“哥,温知羽的爸爸去世了,你知不知道?”霍司砚原本是微闭着眼的。听见这个,他缓缓睁开,漆黑的眸子里失去了所有的情绪!…

免费试读

霍司砚将她拉进怀里,亲吻她:“再叫一次!”

温知羽却不肯了。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微微潮湿的汗味,轻轻拥住他。

霍司砚又想要。

温知羽纤细手指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低喃:“你多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把汤喝掉!”

霍司砚目光深邃:“你心疼了?”

温知羽确实心疼了。

她柔弱又温驯的样子,霍司砚特别来感觉,于是翻身压住她想再来一次。

他的手机响了,铃声是乔景年专属。

温知羽对乔景年的电话,排斥得很。

果然,霍司砚说了几句后就面色阴沉,起身要着衣。

温知羽从背后抱住他,不许他走。

“霍司砚,你就不能不管她吗?”

“你明知道她故意的,你还要让她这样伤害你多久?”

“霍司砚,报恩也有期限吧?”

她温知羽也是女人……

她没有办法每次若无其事地给他炖补品,然后看着他去医院给一个疯子输血!

温知羽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要窒息了!

霍司砚沉默,亲吻了她许久。

他安抚她颤抖的身子,等她稍微平静下来,他轻声说:“我去去就回来。”

……

“不,你回不来的。”

“乔安不会让你回来……”

……

温知羽第一次认真地跟他谈:“霍司砚,乔安她不是你的责任!你给她打官司可以,但是你们的纵容只会让她疯得更厉害。”

其实她想说,如果真疯,就该去精神科治疗。

霍司砚约莫看出她的意思。

他的目光明灭,深刻难懂,温知羽想说的话全部都咽进肚子里。

最后,他还是穿上衣服走了。

和往常一样,霍司砚没有再回来。

春天的夜其实挺冷的,温知羽躺到凌晨三点她再也躺不住了,原本她想回自己公寓,但又不舍得折腾小白。

她在客厅,枯坐一夜……

……

后来的半个月,乔安做得天翻地覆。

温知羽几乎见不到霍司砚。

仅有的两次见面,他的气色都不好,而且一沾枕头就睡了。

温知羽没再过问。

这段感情里她一直处于弱势,而且没有退路,她跟他的关系薄弱到……

心疼他,都师出无名!

温知羽有时候想,或者在下意识里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坚持到今天无非是在等个结果!

……

温知羽没有想到,霍震东会找上自己。

霍氏总裁的秘书,坐车亲自来接温知羽,十分恭敬地说:“温小姐,我们总裁想见见您!”

半小时后,温知羽坐在霍震东办公室里。

霍震东很看重温知羽,他挥退了秘书,亲自给温知羽煮了杯咖啡,并含笑说:“我听明珠那丫头说你喜欢曼特宁,特意让秘书买了豆子,你喝喝看。”

温知羽该受宠若惊。

但她也知道,霍震东这样地位的人,一般不轻易伏低作小。

这并不一定是好事!

果然,霍震东轻轻将咖啡一放。

他坐在温知羽对面,很惬意地开口:“这些天怎么不去家里坐坐?明珠天天念叨你呢,你伯母也是很盼着你过去吃饭。”

温知羽竟不知如何应对。

她跟霍司砚,目前已经看不出指望。

小女孩子的心思,霍震东这样的商界大鳄怎会不知?

儿子的脾性,他也知道!

他是真的挺喜欢温知羽这个女孩儿,长得好,性情比他太太还要强一些……

乔安搅和,司砚总不归家。

霍震东冷眼旁观,看出味儿了,果断出手。

他将一张邀请信函推到温知羽面前,很温和的笑笑:“这是法国首席音乐学院的入学邀请,伯父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天你受了委屈,不如去国外散两年的心,等学业结束乔家那边的案子也告一段落,两家再大的恩情也报完了!那时候你跟司砚的年纪结婚生孩子,也正合适。”

温知羽身体冰凉。

她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她明白霍震东的意思。

霍乔两家交情,不会因她而断。

所以,只能委屈她。

她离开了乔安不会作得那么厉害,霍司砚也能少受些罪!瞧,多好的安排,方方面面都考虑得体贴,只有一条就是……分明不是她温知羽的错,可是到头来要牺牲的只有她一人!

所有人好好的……

要远走他乡的,也只有她温知羽!

温知羽疼得忘了呼吸!

偌大奢华的办公室,陷入长长久久的静默。霍震东没有催促,他似乎对待这个女孩儿有无尽的耐心……

终于,温知羽抬眼。

她艰难地说:“我要考虑一下。”

起身时,她面色苍白如纸。

霍震东多少不忍,叫来秘书送温知羽回去……

温知羽才走,霍夫人就过来了。

她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但是赶过来温知羽人已经走了,美丽端庄的霍夫人忧心忡忡,她责怪丈夫。

“乔安这事情,根本不该让司砚接!”

“算命的说司砚一生中桃花只开两次,只有一次结果的机会!霍震东,这事情要是办到最后你把司砚的婚事搞黄了,我就带着明珠和温知羽离家出走。”

“呜呜……我让你们爷俩都打光棍!”

霍震东无奈得很。

他安慰太太,一边恨着儿子不争气。

作为一个父亲和男人,霍震东看得最清楚,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最大的矛盾并不是乔安,而是司砚本身。

他看得出来,温知羽很爱司砚。

一个女孩子长得好看,家里条件不差,事业也做得好……人家凭什么一直等着你,无非是喜欢!

是司砚没有珍惜,或者是不够爱!

霍震东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无奈,否则他们早晚要黄!

他赌的,是温知羽那孩子足够爱司砚!

……

温知羽拿着邀请函回到家中。

她考虑了三天!

这三天中,她见过一次霍司砚,他们没有做只是静静拥抱。

相拥的那个夜晚,她静下心来问自己。

她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爱情,能不能支撑这份牺牲!

两年时间,事业可以交给专业人打理。

但是家人,她却没有办法陪伴了,她爸爸的身体又不那么好……天亮的时候,温知羽轻轻抚着指间的戒指,那天他送她戒指的心动,仿若就在刚刚。

她想,她喜欢霍司砚。

假如两年可以改变现状,那么她愿意赌一次。

她带着爸爸跟阮姨去法国,她进修钢琴,等她回来时会更配得上霍司砚,也会在乔景年开口时更有底气一些……

温知羽做出这个决定时,她内心有些迷茫。

可是,霍司砚的脸真切就在面前,好看得让女人心动。

她轻轻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吻一下:“很爱你啊!我们试试吧!”

霍司砚醒了……

他翻身,将温知羽困在身下:“刚才你说什么?”

温知羽脸蛋微红,不肯再说。

霍司砚目光深深,他总归血气方刚,昨晚没做今早是要补上的。

温知羽格外配合。

霍司砚眸子盯着她,深深浅浅的索求。

她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跟他接吻,小脸薄红,眉眼都是动情的沉沦样子……

几番放纵过后。

霍司砚翻身躺在她身边,他喘着气调笑:“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他又侧过身捏捏她的脸蛋:“我听说女孩子到了年纪,也会想男人,温知羽,你这些天是不是就盼着这个?”

“你才到了年纪!”温知羽拍开他,起身去浴室。

等她出来,他在窗边跟乔景年打电话,沟通官司的事情。

温知羽从背后拥住他。

等他挂了电话,她软软轻哼:“周六情人节,你能回来吗?”

她这样软,霍司砚心情也好。

他轻轻抚摸她的手,挺温柔地问:“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温知羽想起那张邀请函,心微微酸。

但她轻快着声音说:“不告诉你!”

霍司砚回头跟她接吻,他们很久没有放纵过了,他今天上午没事于是就缠着她继续弄……

温知羽愣了下,柔顺地由着他来。

下午,霍司砚去了事务所。

温知羽打了个电话给霍震东,明显他等她电话很久了,一拨通就接了起来。

霍震东仍是很温和:“考虑得怎么样?”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说:“我想带我爸爸跟阮姨过去。”

霍震东挺高兴的,立即表态:“这没有问题!这很好,有家里人在还是好的……你很孝顺。”

他又问:“司砚知道吗?”

温知羽摇头:“我还没有跟他说,过两天吧……”

过两天情人节,她想好好准备一下。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他们好好过,或许后面两年未必能凑得上时间……

霍震东也年轻过,猜出原因。

他呵呵笑笑,挺亲切地说:“回头让你阿姨和明珠陪你逛逛,添些东西,你要是觉得孤单寂寞,让明珠经常去陪陪你,反正她平时不干些正事儿。”

温知羽轻轻摇头。

霍震东多多少少有些触动,他破例说多了几句。这样地位的人愿意哄人,也是极为看中的原因了。

接下来两天,温知羽把事情办了办。

她又找了B市知名工作室,设计了一个黑色主题方案,在周六下午将霍司砚的公寓改造出来。

虽然费用有些贵,要五万块,但是温知羽刷卡时一点也不心疼。

这是她跟霍司砚第一个情人节!

她精心准备了烛台、香槟玫瑰,还有米其林送来的餐点。

一切,都很浪漫…

晚上七点,温知羽打电话给霍司砚,她语气轻快:“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边,霍司砚在开会。

他声音带了几分温柔:“还在开会九点前回来!……对了,待会儿张秘书过去取个文件,就在我书房桌上,你拿给她。”

温知羽轻嗯一声。

她没有立即挂电话,多少舍不得。

霍司砚人在会议室里,不方便说太多,温和着声音:“挂了!”

挂上电话,温知羽想着待会儿张秘书过来看见家里,她得让她保密。

等了20分钟,张秘书没来,倒是电话过来了。

张秘书声音紧张:“温知羽,我孩子发烧了我现在得赶回去,你能不能帮我送下文件,就是霍律师书桌上那份!”

温知羽跟她关系不错,立即就同意了。

张秘书感激不已。

温知羽去书房拿了资料,下楼开车去事务所。

她想,到时她可以等霍司砚开完会,一起回来。

他看着她布置的那些,一定很惊喜。

温知羽嘴角含笑。

夜色里,白色宝马穿梭在车流中,大约半个小时到了英杰事务所。

温知羽上楼。

出乎意料的,事务所大部分灯关了。

霍司砚的办公室里也没有人,但他的二秘还在,看见温知羽过来挺奇怪地说:“霍律师半小时前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了。”

温知羽面色微变。

二秘小姐原本以为霍律师去过情人节,但看温小姐的脸色,似乎并不是。

她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温知羽很能体会二秘心情,勉强一笑:“没关系!”

她下楼坐到车里。

此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回公寓等霍司砚,然后过一个不咸不淡的情人节,再飞往法国。

可是……温知羽轻抚方向盘!

她轻轻踩了油门,白色车子朝着医院方向驶过去。

夜色,暗淡下来。

天上开始落雨,一滴一滴落下,惊扰了年轻情侣们。

路上行人慢慢稀少。

温知羽将车开到医院,她并没有立即上楼,而是静静坐了许久。

上去肯定不愉快,但是不上去,她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膈应她一辈子,这不是她的性格。

最终,温知羽还是解开安全带。

……

乔安算是名人,温知羽稍稍问问轻易找到她的病房。

高级VIP病房,门未关死,虚掩了一条缝。

能看清里面,更能听清里面说话。

温知羽人还没有到,就听见乔安歇斯底里的声音,吵闹得厉害。

温知羽到了门口。

里面又死一般寂静,只有几声轻浅的喘息声。

温知羽站在门边,她看见……看见乔安从身后抱着霍司砚。

他全身紧绷,面容压抑。

那样子的他,只在乔安面前出现过。

蓦地……

霍司砚用力推开乔安。

他看着乔安开口,声音冰冷至极:“我为什么不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婚姻对于我仍是神圣的,而不是变成一张废纸一种束缚,更不会成为绑住人的手段!乔安……你说我不该恨你吗?”

……

“别恨我!司砚……你别恨我!”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霍司砚没有回应她。

乔安穿着松松的病服,投进他的怀里,那颗小小的脑袋埋到他的怀中。

她梦幻般开口:“我知道你忘不了我!我知道你并不爱温知羽!”

霍司砚身体震了震。

乔安露出一丝轻笑:“你要是爱她,就不会把戒指戴在她中指上!司砚,我知道你当年想跟我求婚,那枚钻戒是你量过我无名指的……是不是?”

“所以,你根本不会娶她!”

霍司砚再次推开她。

他咬牙切齿:“我爸妈和明珠都喜欢她,我为什么不娶?”

门口传来“啪”地一声!

那是温知羽手上文件掉了!

……

温知羽全身僵硬。

上来前,她有想过很多不愉快的画面,可是她没有想过是……这种。

霍司砚说……婚姻是束缚!

他说……婚姻是废纸!

他说婚姻只是绑住一个人的手段!

是她温知羽想绑住他,还是他霍司砚想绑住她温知羽?

不管是哪种,都很可笑也很可怜!

还有那枚她趋之若鹜的钻戒,她每次等得心痛就会看着发呆的钻戒,原来竟有这一段故事,原来他不给她戴无名指是因为不爱,是因为这个位置专属于乔安!

太可笑了!

她从前笑乔安疯、笑乔安不清醒。

原来,真正不清醒的是她!

她傻傻地等他、给他炖补品,她愿意去法国两年只为了他处理好跟乔安的事情,她期待情人节他要开会他要工作,可是乔安一个电话他就能过来。

她凭什么以为两年……他们就会断绝往来,他们明明是准备纠缠一生一世的,而且,他们两个明显都颇为享受这种关系!

只有她,明明是局外人,还自以为是!

够了,温知羽……足够了!

到此为止!

温知羽不想哭的,太丢脸太难堪,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滑落了!

……

“温知羽!”霍司砚看到她一惊。

他下意识知道,方才他说的那些她都听见了。

他想解释。

温知羽却阻止了他:“别过来!霍司砚……你别过来!”

她捡起那份文件递给他。

她轻声说:“张秘书孩子病了,让我替她送下文件!你不在事务所了,我……想过来看看!”

霍司砚接过文件。

他皱眉:“温知羽,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知羽垂眸淡笑,她看着自己指间钻戒。

眼里的水汽慢慢凝聚,其实根本看不清了,可是她坚持看了很久,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心疼男人,没有好下场!

瞧,现在她就如此难堪!

慢慢的……温知羽摘下钻戒,轻轻举高。

霍司砚喉结不住滚动,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

温知羽定定地望住他。

她记得不久前,她问过他一句话,他的反应是温知羽你想要的我给不起!

后来她跟景辞短暂交往……

霍司砚出现,开始追求她。

他说他要的不只上床,他想跟她谈恋爱甚至结婚,他送她钻戒他带她回家……她多么惊喜!

现在她才明白,一切不过是他的将就!

因为他爸妈、他的妹妹喜欢她,加上他对她身体满意,所以他才愿意娶她……在他心里面,跟她结婚从来就不是自愿,而是对她温知羽的一种恩赐!

所以,他从未说过他爱她!

一次没有!

温知羽嘴角浮起一抹苦涩,她自|虐般地问他。

“霍司砚,你爱我吗?”

霍司砚目光深邃。

他哑着声音:“温知羽,有话我们回家说。”

她很固执又问一遍:“你爱我吗?”

他皱了眉,没有回答她。

温知羽早知如此,因为不爱又不屑撒谎,所以他回答不出来。

她手中的钻戒轻轻落地,发出一声细微声响。

就像是他们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感情,碎裂时也不曾像乔安那般轰轰烈烈,而是细碎无声,痛的永远只有她温知羽一人。

温知羽望进霍司砚的眼,轻轻开口。

“霍司砚……我不要了!”

“不是全部我不要!霍司砚你放心,我不会再束缚你!你也不需要用婚姻来束缚我!我早说过,你是自由的!”

“现在,你自由了!”

……

温知羽说完就转身,她努力挺直腰杆走出去,维持着最后的骄傲。

离开,也要体面地离开……

谁没有爱过几个渣男,谁没有被骗过感情,不过就是一场豪赌而她输了而已!

没关系,跌倒了她还能再爬起来!

但她温知羽户口本上,另一半的名字,永远不会是那个叫霍司砚的人了!

……

“温知羽!”

霍司砚追过去,捉住她的手。

温知羽用力甩开。

他死死捉着不放:“听我说,我不是玩弄你!我……”

温知羽甩不开。

她很平静地开口:“你确实不是玩弄!你只是将就,你只是拒绝不了你心里的白月光,容不下她有一丝伤害,而我的感情我的痛苦,你从来视而不见!”

“霍司砚,我们结束了!”

霍司砚咬牙将她拖进怀里:“我们回家谈!”

就在这时,病房里的护士尖叫。

“乔小姐……乔小姐!”

温知羽转身,她红着眼睛。

乔安面色苍白,伤痕累累的手腕不停地滴着鲜血,可是她在笑:“司砚,你丢不下我的!你跟她回去我就死!”

霍司砚快步过去,压住她伤口。

他声音压抑克制:“乔安,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乔安抖着唇:“你明明知道的!”

……

温知羽就站在那儿看着,她很累了!

分手,她不用违背心意去法国。

分手,她不用在漫长的夜里等他了。

分手,其实挺好的!

温知羽转身离开,那些痴男怨女的戏码,她不想看了。

……

温知羽离开,她还是回了趟霍司砚的公寓。

她将精心布置的情人节派对装饰一点点弄掉。价值5万的装饰、米其林的餐桌,还有纯银的烛台……全都被她处理掉。

那张法国音乐学院的邀请函,扔进了垃圾筒。

弄完这些,温知羽收拾了下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

电话是阮姨打过来的,阮姨带着哭音:“温知羽,你快到医院来,你爸爸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可能不行了……温知羽他想见你最后一面!温知羽你快过来!”

阮姨泣不成声,几乎崩溃!

她的丈夫只剩下最后一丝意识,可是他仍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唤着温知羽的名字,想……见见她。

生命弥留之际,温伯言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掌上明珠。

……

世界,在温知羽面前崩塌!

她放下手里的一切,几乎是冲下楼。

还在下雨……

温知羽狠狠地踩了油门。

开车的时候,她眼前一片模糊,挡在眼前的分不清是雨幕还是眼泪……

快一点……

她要开快一点儿!

她必须要见爸爸最后一面,她要告诉他她很爱他,她还要请他放心她会好好照顾阮姨……她还想跟他说,他是最好的父亲!

温知羽泪流满面!

车子猛地轰然一声……

温知羽呆了两秒。

她不顾大雨跑下车,打开引擎盖,一阵黑烟冒出来。

车坏了……

她没有时间思考,开始拦出租车,可是今晚是情人节到处都是约会回家的年轻男女,她根本打不到车。

温知羽在雨里奔跑,前面有个商场打车容易点儿。

雨水将她衣服打湿……

泥水溅到她鞋子、裤子上……

雨水积深,温知羽踩到一个小坑,她扑倒在了马路上。

再站起来时,脚跟钻心地疼,疼得无法走路……

她疯狂地拦着那些车子,可是无人愿意带她……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子在她身边经过,那些积水朝着她疯狂地喷涌而来。

温知羽忘却自尊,她拿了手机拨霍司砚的手机——

乔安的医院就在附近,或许他能送她。

她只求见爸爸最后一面。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

雨夜里,温知羽轻轻闭眼。

这是个至黑至暗的夜晚!

一辆黑色跑车蓦地停在她身边,车上跳下一道修长身影。

竟是姜锐!

姜锐冒着雨跑过来,一把抱起温知羽:“怎么在这里?”

夜色下,温知羽脸色嘴唇苍白。

她抖着声音:“姜锐,送我去仁爱医院!”

姜锐没有多问,将温知羽放在副驾驶座上,很快就发动车子。

性能良好的跑车,在雨夜里划过,像一道流星!

最终,最终……

温知羽还是没有来得及,温伯言带着遗憾离世……

温知羽在姜锐的扶持下,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床铺,雪白的床单已经罩住了温伯言的脸,他永远地离开人世。

……

“温知羽跟你爸爸好好道别!他能听见的,他还没有走远!”阮姨满面是泪。

……

“爸!”

温知羽颤着声音,跪在温伯言面前。

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她还有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她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带二老去,她还没有事业有成,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他。

温知羽轻轻掀开白布。

她见他最后一面。

这个跟她没有血缘的男人,为她付出太多。

为了给她全部的爱,他选择不要自己的孩子。

他为了她倾尽所有……

温知羽轻轻地抱住他,她紧闭着眼睛轻轻地唤了一声:“爸……”

爸……我会好好生活。

我会好好照顾阮姨。

我会经常带着她去看你和妈妈,等我空了,会带着阮姨出去走一走……

爸……好好走,别回头……

……

温知羽的脚扭伤了。

清早,姜锐带她去看了骨科。

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表情微微变化。

他认得温知羽,因为他有个同事的孩子就在温知羽那儿学琴,也知道这是个挺有天分的姑娘。

医生斟酌后缓缓开口:“温小姐的脚问题不大,恢复一段时间就能正常走路,对日常生活几乎没有影响,可是因为脚神经受损……”

医生顿了一下,才能继续说下去。

“温小姐可能无法再成为顶尖钢琴家了。”

“另外,温小姐最好不要再开车了。”

“是永远……嗯……不能开车了!”

……

温知羽静静听着。

大概是这个夜晚她失去太多,此时……竟然有些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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