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凤倾司命星君》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凤倾九重,讲述了:小九鼓起勇气,还是问了出口:“那个女子,是谁?为什么唤你若明?”她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刚要再次开口之时,却听头顶传来声音。“她是我的未婚妻。”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径直在小九的脑海中炸开。什么?未婚妻?“你不是和尚吗?怎么会有未婚妻?”小九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无尘闻言目光沉了沉,抚开她的手:“跟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问。”小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忽然听说他有一个未婚的妻子,还是因为他第一次如此冷漠的对待自己。大概……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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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猛的想起什么,抬头看着青衣男子:“我会将妖丹给你,但是在这之前,我可不可以用它救救这和尚?”
见青衣男子皱起眉头,她连忙补充:“你放心,我绝对遵守诺言,只要你让我救他,我心甘情愿的跟你走。”
青衣男子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那满身白雪,哭得整张脸都泛红的少女。
沉默良久后,他握了握手中的伞,低低的应了声:“好。”
而后便转过身,不再看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声倒地的闷哼。
青衣男子转过去,只见原本面色惨白的无尘,此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他几步上前,提起躺在无尘身边那只十分虚弱的小猫。
“你死了以后,这幻境自然会破,到时他们就能出来了。”
说完,他化出一个锁妖笼,将小九放了进去。
“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人妖……”
青衣男子说到这里忽的顿住,眼神黯淡了一下。
他没再继续,只转身隐入了风雪之中。
小九已经疲惫至极,趴在笼子里沉沉的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到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依旧还在笼子里。
笼子被一块黑布盖着,四周静悄悄的。
透过黑布的缝隙,小九悄悄的望了望四周。
发现自己居然身处一个树洞之内,树洞内的布置与普通的人家并无差别,采光差了些。
并且只有一处窗子,隐隐透着些光亮。
小九挪动了下身体,并无不妥。
不远处放着些吃食,她想了想,还是凑过去吃了起来。
他既想杀她,想必也不会用这种法子。
这时,忽的传来一个脚步声,接着,黑布被掀开。
“还挺想得开。”青衣男子发出一声嗤笑。
小九也不甘示弱:“还不是托您的福。”
“死到临头,还如此尖牙利嘴。”青衣男子说着,打开笼子,将她提了出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到了小九的嘴里,逼着她咽了下去。
“助你早日恢复灵气的东西罢了,吃了不会死。”
说完,又将小九扔进了笼子。
他径直走到窗子边,不知在看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转过身。一双黑眸阴恻恻的望着笼子里的小九。
“五天,只需五天。”
“什么?”
他没理小九的话,又消失在了原地。
接下来的几天,他除了每日来喂她一颗黑色的药丸,就没再出现过。
只是外面偶尔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树洞。
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住的地方有些血腥气也不足为怪。
第五天的时候,他久久没有出现。
这种等待煎熬的时间,让小九抓心挠肝般的难受。
时间渐渐过去,直到小九以为他今日不会来的时候,笼子外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还是来了。
青衣男子打开笼子,将化作人形的小九甩到不远处的木床上。
只见那木床上还躺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紧闭双眼,面色惨白,手腕处还不住的往下滴着血,滴到一个木碗之中。
不久便溢满了一碗,青衣男子见状拿起仰头喝下。
这一幕,看得小九心头发麻。
这几天的滴滴答答和血腥气原来都来自于这个女子。
“你……你要我的妖丹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残害无辜的人?”
“九命猫的妖丹和至纯女子的鲜血,缺一不可。”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九想不明白,若是他想要复活什么人,只需借助妖丹的灵力即可,她不会那么抗拒,他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她的心中忽的升起一个不好的想法,难道……?
“你想变成人?”
小九的话一出,青衣男子便冷眼扫了过来:“是又如何?”
竟然真的是这样!
难怪近些年九命猫妖一族渐渐呈现灭绝之势,只因一个不知何时兴起的传说。
传说中九命猫的妖丹可以逆天改命,令妖成人。
确实,九命猫的妖丹重塑骨血令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可以复活人,可以复活妖。
但唯独不能的便是令妖成人。
“你是这世间最后一只九命猫,所以我决不允许失败。”
青衣男子目光中透着几近疯狂的贪婪。
他掌心凝起一道微光,袭向小九,小九登时痛得满脸冷汗。
小九扯了扯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不择手段满足的欲念,你真的……会开心吗?”
青衣男子回过头,讥讽的看着地上的人:“当你看清你的欲念之后,再来问这句话也不迟。不过你应该是没机会了。”
青衣男子说完,手化桃枝,一下刺入小九的丹田处!
一颗金色妖丹被生生剜出!”
空中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两人望去。
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无尘和江绝。
小九看着那熟悉的白衣的白衣的时候,心中莫名的一动。
可是她灵气即将消耗殆оазис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只能虚弱无助的缩在一旁。
无尘见到这一幕,眼眸微不可查的眯了眯,握着佛珠的手渐渐有些泛白。
青衣男子脸色一变:“你们怎来得如此之快?”
下一秒,青衣男子忽的笑了起来:“哈哈,原来只是幻体。”
无尘并无什么波动,倒是江绝皱了皱眉。
他和无尘是趁着小九被取了妖丹,灵力最微弱,幻境也随之脆弱之时,才能魂魄出体,顺着那铃铛的踪迹,寻了过来。
此刻,他和无尘法力皆不足一成,根本无法与之匹敌。
只见,那青衣男子没了忌惮,直接盘腿而坐,开始试图将妖丹炼入体内。
江绝正要上前,却被无尘拉住:“没用的。”
“什么有用没有,你不去怎么知道救不了。”江绝急了,妖丹若离体太久,便是寻回来也无济于事。
“我不是说小白,我是说他。”
“什么?”
“你还看不出吗?”无尘指了指木床上昏死的女子和地上缩成一团的小九。
“他想变成人。”
“变成人?”江绝听过一些传言,据说九命猫的妖丹加上……
还没想完,忽的听见一声惨叫。
青衣男子口吐鲜血,趴在地上,看着自己依旧是木头的四肢。
“怎么会如此?”
他明明是按照传说中的办法,怎么毫无变化?
青衣男子不死心,撑起身体,又开始试了起来。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他再次趴在地上,呕出大滩的鲜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衣男子喃喃出声,眼中透着不可置信的绝望。
“你还不明白吗?传言不过是一些痴心妄想之人的幻想。”无尘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悲悯的看着他,“妖,是永远成不了人的。”
“妖……永远……成不了人?永远……成不了……人?”青衣男子的眼中透出死一般的沉寂,而后又瞬间疯狂起来。
“不,我不信,我不信。”他再次撑起身,试图驱动法力,却发现毫无作用。
“怎……怎么会如此?”
无尘看着他,冷冷道:“怨生之阵的反噬,你难道忘了吗?”
青衣男子此刻才仿佛想起什么,眼中最后的一丝希冀也消失。
怨生之阵,入阵之人必死无疑,可这么强大的阵法,也是靠着以命换命的代价。
阵法一旦生成,施阵之人和入阵之人皆难逃一死。
他原本以为,只要借助妖丹成人,死去的本体死去便死去了。
可是,如今却得知‘妖永远成不了人’。
苦心数十年的谋划,崩于一日。
心之所念,心之所结,千念千结,日日夜夜,困了他如此之久。
青衣男子再次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今日不用任何人动手,他都将消亡于此。
他缓缓的爬到那窗户边,脸色终是缓和了一些。
透过那虚无的光线,只见一方寂静的庭院,一身着浅色衣衫的男子正于窗前写字。
偶有桃花落于宣纸之上,被他浅笑着拂去。
青衣男子手中幻出一把纸伞,悄悄的浮在那落窗之前,扰人的桃花被阻隔在外。
可执笔的男子却仿若不察,只专心的低头练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撑伞了吧。”青衣男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柔和的笑意。
可下一秒,落窗前的男子却忽的抬起头来。
漫天飘落的桃花,虚无的光线,两人视线相触,却终是茫然。
他从来不曾看到过他,只是奇怪为何这漫天纷纷扰扰的桃花却忽的落不到他的纸上。
青衣男子忽的转过身,看着无尘,哀求道:“你可否渡我?”
“我……愿付出一切,只求来世为人。”
无尘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你罪孽深重,无法再投胎转世。”
青衣男子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继续望向窗外,目色缱绻柔和:“是了,我如此作恶多端,怎敢乞求来世,怎敢乞求……”
青衣男子的灵力越来越弱,纸伞也开始飘忽起来。
“你来看看她,她还没醒来。”江绝方才已经给小九渡过一些灵力,却依旧无济于事。
无尘皱眉,正要上前,青衣男子却忽的道:“无妨,待我去后,妖丹自会回到她的身上。”
他说完,树洞忽得开始变幻。
原本这就是那青衣男子以本体幻出的一个空间,如今摇摇欲坠让人辨不清东西。
只见一阵虚幻之后,几人张开眼。
封闭的树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庭院。
昨夜下了一场不小的雨,四处湿漉漉的,地上的泥泞混合着被骤雨打下来的桃花,漫了整地。
残风中,院门外一株瘦弱的桃树,隔着院墙,摇摇欲坠。
树下趴着一男子,衣衫破烂,正蜷缩在那。
他本是一株普通的桃树,昨夜偶然得了机缘,幻化成精,可刚化成人形,便遇上难得一见的雷雨之日。
他没有任何经验,被风雨摧残,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如今奄奄一息趴在树下。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雨忽的停了。
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一眉目清秀的男子,手撑着一把纸伞,神情担忧的看着他。
“当年,若不是先生撑伞相护,我只怕也不得如今。”
青衣男子怔怔的望着当年桃树下初见的二人,眼中水光潋滟。
他看着,那人将纸伞放到他的手上,然后离去。
“我想问问,他姓甚名谁,可却发现自己连名字也没有。”
而后数十余年,他日日化作桃树,隔着院墙,遥遥的望着他。
天热天凉,那把纸伞始终遮在窗前,替他挡住烈日,遮住寒风,甚至连偶尔扰人的桃花也一并挡去。
“我知道这世道,人妖不会两立。我日日陪在他的身边,想成人的欲望的愈来愈强烈。”青衣男子的声音渐渐虚弱,“可是我不知,妖终是成不了人。”
“咳咳,罢了,罢了……”
幻境消散,四周的景象落上一层岁月的痕迹,立于窗前的男子执笔写着什么。
青衣男子将头靠在那株桃树下,目光落在窗前,淡淡道:“这一世,若能落到先生的纸上,也算……无……无憾了。”
随着最后的话落,他的身影开始渐渐的消散,纸伞也消失。
骤风起,漫天的桃花再次纷扬,可却唯有一朵花落在白色的宣纸上。
浅色衣衫的男子执笔的手顿住,最终伸手将那花拂去。
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棵在院外生长了数年的桃花树为何一夜凋零。
也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有人曾隔着数年的时光,一眼万年。
男子放下笔,转身离开。
风再起,扬起那薄薄的宣纸,飘出窗外,落在那桃树上。
浅浅的阳光下,一株粉色的桃树在宣纸上栩栩如生,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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