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开白盛夏身上单薄的睡衣,宽大的手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掐出来一道一道的红印。
左铭深永远都是这样的,做这种请人之间温存的事情,永远都只会对她的用强的,白盛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疼,哪里都疼,可是哪里又都不疼,白盛夏想笑,自己已经麻木到了这种地步吗?歪了歪头,正好看见窗外如水的月光,今晚的月色似乎很好。
她的分心让左铭深感觉到不爽,白皙的皮肤殷红一片。看着自己制作出来的杰作,左铭深有一种近似凌虐的感觉。
这次是生疼,白盛夏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想说一句轻点,可是看见左铭深眼眸下洋溢出来的得意,终归还是没有说出来。如果这样能让左铭深高兴的话,她也晚能忍。
可是,左铭深却没有了兴致,得意,在对上白盛夏那张隐忍,麻木的脸庞时,全部都消失殆尽。
在这之前,无论他怎么做,或重或轻,白盛夏都会反抗,甚至会辱骂他,跟唇舌相叽。正是因为白盛夏的这些反抗,才让左铭深每每在对她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这是他对白盛夏的惩罚。
白盛夏可恶,他讨厌她,所以才会这样对她,都是为了惩罚,都是为了报复。
可是,现在,却好像变了味道。手僵硬在半空中,再也落不下去。
疼痛感断了,那只折磨的手好像也感觉不到了,白盛夏疑惑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左铭深写满了厌恶的双眸。
四目相对,倒是左铭深先移开了眼睛,冷哼一声,从她身上气来,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像是手上沾满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手上能有什么恶心的东西呢?白盛夏摇了摇头,这不就是在告诉她,他觉得她恶心吗,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心酸。可是,这样也好,她早就不愿意被左铭深这样对她用强的了。
现在左铭深自己停手了,她倒是再也不用忍受这种屈辱了。
左铭深冷冷的撇着她,吐出来两个字,“恶心,”
白盛夏仰趟在沙发上,双眼麻木的盯着天花板。
左铭深继续挖苦道,“我现在碰你都觉得恶心,像你这样不要脸,死命倒贴的女人,勾搭了不少的小白脸吧。”
白盛夏脸色一白,猛地坐起来,死死的握住拳头,压下所有的情绪。她竟不知道,左铭深竟然能这样污蔑她的清白。
五年的相处,换不来左铭深丁点的信任,她活的这五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般。不,是她这二十多年,都像是个笑话,从出生起,她的存在就是错误的!
她的人生,只剩下她的两个孩子了!所以,无论怎么样,她必须要忍!
“左铭深,”白盛夏低着头,稍长的头发遮掩了她的眼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想说,我没有勾搭任何人,”
这一句辩解在左铭深的眼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白盛夏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一句她不得不辩解,就像是在维护自己那仅剩下的一点的尊严。
白盛夏不去看左铭深的反应,就知道左铭深的眼神里边肯定是盛满了不信任,以及浓浓的鄙视和不屑。
这些所有的反应在白盛夏这里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与其说是懒得去看,不如说是她愿意在去看。
而左铭深再不理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直到脚步声彻底的消失,白盛夏才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头一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索性就窝在了沙发上。只是,睡意全无……
满脑子都是她的两个孩子,以及……左铭深。本来她该觉得乱糟糟的脑袋,此刻却似乎异常的清醒。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两个孩子从左家带走,然后把他们抚养成人,至于左家,白云秋,她都不想再理会了。
讨好左铭深,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的放过她和她的两个孩子……
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白盛夏才慢慢的睡着。只是这一觉,她睡得异常不安生。梦里两个孩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而两个孩子旁边站着的是左铭深和白云秋,他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笑的好不开心,热热闹闹的,似乎他们才是一家人……
白盛夏想要追上去,跑了好久,眼看着要追上了,却被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白云秋给拦住了,
白云秋吊着眼角,不屑的看着她,对她说,“白盛夏,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左铭深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
“不,不……”白盛夏用力的摇着头,而此时此刻,她的两个孩子就在她的眼前,似乎她一伸手就能够到,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够不到。
“白盛夏,”白云秋狂妄的大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你可别白费力气了,孩子是我的……”
白盛夏全身都在颤抖,看向自己的两个孩子,想要告诉他们自己是他们的妈妈,可是两个孩子天真的看了她一眼,便高高兴兴的投入了白云秋的怀抱!扬着天真的面庞,叫着白云秋,“妈妈,妈妈……”
“不是的,不是的,我才是你们的妈妈!”白盛夏想要大喊,想要告诉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他们的妈妈,可是她好像像是失声了一样,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一遍一边的叫着白云秋妈妈!
然后,白盛夏就被吓醒了。天还没有完全的亮起来,只是晨曦中透着一丝微弱的光。
“云云,依依……”白云秋嘴里呢喃着,还没有回过神来。全身都在发抖,一口气像是怎么样都咽不下去一样,吊在嗓子眼。
梦境里冰凉刺骨的绝望就像是在她的身上扎上了无数根的银针,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手紧紧的握成拳,颤抖的嘴唇死死的闭上,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在黑暗里,白盛夏一双倔强而执着的眼睛显得异常的明亮。她一遍一遍的告诫着自己,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那都不是真的,而且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天色渐渐的亮起来,而白盛夏身上因为梦境而产生的刺骨的绝望,也慢慢的被平息。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此时的阳光好的很。
不再磨蹭,从沙发上起来,白盛夏把凌乱的沙发整理好,便去收拾狼狈的自己。既然是要讨好左铭深,她就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窝在沙发上的模样,要不然依着左铭深的脾性,不仅会嘲笑她,而且会更加的厌恶她,那她就得不偿失了。
该穿的衣服穿好,头发梳好,把自己整理妥当,白盛夏去了厨房。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