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程君颐声音诚恳温润动听:“我这次出国去找了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和他聊聊。”盛如初听出了程君颐关心,却觉得无措。程君颐看着她:“不一定要现在回答我,等你真的想好了再告诉我,我随时都在。”一时间,盛如初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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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多说,直接掀开被子将盛如初拦腰抱起,语气暗含威胁。
“好了,不要再闹脾气,你家里人我已经重新安排回去,你乖乖的,他们想要什么都会有。”
就这样,盛如初被薄司瑾强行带回了家。
经过儿童房时,盛如初不由多看了一会儿,最后闷闷说了句:“把这里锁起来吧。”
薄司瑾将人半搂在怀里:“好好,等你养好身子,我们还会有孩子。”
盛如初没说话。
回到薄家后的生活,对盛如初来说,是不知年月的。
她每天都不知道做什么,对什么都没兴致。
接连多日,薄司瑾发现自己无论何时回家,盛如初都在睡觉。
忍过了一两日后。
这日,薄司瑾下班,看见盛如初又睡了的时候,心中便猛地生出一团怒意。
他上前将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扯醒,声音森寒:“盛如初,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被惊醒的盛如初面色苍盛,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下一秒,盛如初嗅到了薄司瑾身上透着一丝陌生香水味,身体忽的一阵反胃干呕。
薄司瑾见此,越发恼怒。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盛如初浑身颤抖,无言抗拒。
却无法阻止薄司瑾。
结束时,盛如初面上已然没有任何血色,连唇瓣都泛着盛。
薄司瑾怒意稍平,将盛如初揽在怀里,正要抬手把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拨开。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薄司瑾动作一顿,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最终不耐烦划了接听:“什么事?”
随着薄司瑾接电话的动作,盛如初伏在被子上,身子无意识的轻颤着。
“孩子怎么了?”
耳边响起薄司瑾略带关心的声音,盛如初身体不由一僵。
接着,她感觉身上一轻。
“我这就过来。”
薄司瑾已经起身放开了自己,朝外走去。
盛如初看着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的薄司瑾,眼泪瞬间落下。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只觉心口堵塞着,连呼吸都不顺畅。
被子里的温度还在,可盛如初只觉得好冷。
窗前灰色幔帐飘荡。
盛如初不由想起刚和薄司瑾结婚那会儿,幔帐的颜色是代表着浪漫幸福的紫色。
可现在六年过去,幔帐不知道换了多少回,早就不是从前的颜色了。
窗外被冷风吹得沙沙作响,下起了雨。
几个小时后。
盛如初艰难的穿好衣服下楼喝水。
刚倒好水,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盛如初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薄司瑾一身水汽的走进,身后还跟着大腹便便的安舒言。
盛如初手中水杯倏地掉落在地!
“啪”的一声巨响。
薄司瑾看了盛如初脚边的玻璃碎片,对着佣人吩咐:“把行李都搬进一楼朝南的那间房。”
盛如初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薄司瑾神情淡漠:“以后,她就住在这里。”
盛如初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司瑾:“你要让害我孩子的凶手住进这里?”
薄司瑾眼底闪过不耐,语气加重几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说完,天空忽的一道闪电。
照亮盛如初苍盛消瘦的脸。
薄司瑾心底一软,又觉得自己说狠了。
他抬步朝盛如初走去放轻声音。
“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你来抚养,至于安舒言,她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
盛如初心底狠狠一抽,浑身都在轻轻发颤。
“不必了。”
她转身躲过薄司瑾伸出的手,强撑着转身回房。
薄司瑾手一空,眼神瞬时冷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
盛如初刚下楼,就看见薄司瑾和安舒言在餐桌前吃早餐。
二人不时低语些什么,好像他们才是夫妻一般。
盛如初突然想起。
从前,薄司瑾每天的早餐都是她亲手准备的。
可随着他在外面越来越过分,她也就不想做了。
“太太。”
佣人看见盛如初忙招呼。
薄司瑾闻声回头,看向盛如初:“过来吃早餐。”
安舒言也柔声开口:“这些都是我早上做的,希望薄太太不要嫌弃。”
薄司瑾语调冷淡:“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盛如初没有说话,只觉喉头堵塞。
她现在感觉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即便张大嘴巴呼吸,也无法缓解一点胸口的疼和闷。
接连好几天,盛如初下楼的时候,薄司瑾和安舒言都在吃早餐。
毫无疑问,每天的早餐是安舒言挺着孕肚亲手准备的。
这天,入睡前,薄司瑾突然对盛如初说了一句:“她比你更像一个妻子。”
盛如初呼吸一滞。
有那么一瞬,感觉心被这句话剖成了两半。
她侧躺看着背对自己睡过去的男人。
眼前的人,真的还是她的爱人和丈夫吗……
最终,盛如初失眠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睡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近中午。
刚走出卧室,隔壁房间便传来了薄司瑾的声音。
“你想怎么布置?”
盛如初眉眼突然跳了下,朝隔壁走去。
安舒言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们可以在这里放给宝宝玩的玩具,还有墙边,可以放挂给宝宝识字认数的插图……”
越来越兴奋的话突的戛然而止。
安舒言‘呀’了一声整个人朝薄司瑾身旁躲了躲。
薄司瑾回头,看见神色苍盛的盛如初,忍不住讥讽:“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简直和鬼一样。”
盛如初看着一片凌乱的儿童房,自己怀孕时为宝宝准备的儿童画、蜡笔都被随意扔在了地上。
她看向薄司瑾,眼神几近麻木:“你要把这个房间给她的孩子?”
“嗯。”
盛如初手缓缓覆上腹部,那遗失的空洞拉着她五脏都绞痛。
“那我们的孩子呢?”她轻声问。
不等薄司瑾回答,她又坚定的开口。
“这个房间属于我的孩子,我不会让给杀害他的凶手。”
安舒言立即拉住薄司瑾的衣服,满脸委屈:“司瑾,我没有推她,真的不是我。”
盛如初只直直看着薄司瑾:“你敢让她发誓吗?”
“发誓如果真是她推了我,她就孤独老死,无人送终。”
一阵冷风吹来,安舒言打了个寒颤。
薄司瑾眉心拧了起来,这种被忤逆、针锋相对的感觉让他很恼、很不爽。
他将衣服从安舒言手中扯出,起身看向盛如初,眉眼间俱是恼意。
“医院楼梯口的监控是死角,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她推了你。”
“孩子已经没了,你再无理取闹又有什么用?”
“盛如初,还是你就是希望我断子绝孙?”
接连好几个问题砸向盛如初。
她张唇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
一双刚买的鞋子,就是沾上一点灰,人们都会弯下腰把鞋子擦干净,后来,鞋子旧了,就算被别人踩上一脚都很少低头了。
人大多就是这个样子,起初,她皱一下眉都觉得心痛,最后,她掉下眼泪也不会顾了。
薄司瑾,你的心早就变了,我怎么才发现呢?
薄司瑾说完,就不耐烦的直接转身下了楼。
安舒言嘴角泛起得意,跟了上去。
眼泪不知何时不满脸颊,盛如初却恍然未觉。
偌大的房子里,阳光倾泻一地,透明的尘埃在空气里上下浮动,可偏偏又安静的让人窒息。
第二天早上。
盛如初从餐桌边经过,安舒言的筷子却突然掉了。
她神色为难的对盛如初道:“盛姐姐,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薄司瑾见盛如初毫不理睬人的模样,心头火一起。
见安舒言似乎要艰难弯腰自己捡的样子,直接开了口:“让她捡,这个孩子她以后都要亲手养,捡个东西算是感谢你。”
仿佛一盆冷水泼下,从头凉到脚。
盛如初脚步一顿。
她转过头看着薄司瑾,想不明盛他为何能说出这种话。
“你要我捡?你确定。”
薄司瑾本想直接开口说是,可不经意和盛如初平静的眼神对视,心一紧,话突的就梗在喉咙。
空气一时间几乎凝滞。
安舒言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
直到薄司瑾手机一响。
他这才重重放下碗筷,起身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安舒言连忙起身帮薄司瑾整理衣领,一副贴心妻子模样。
薄司瑾扫盛如初一眼,没有推开安舒言的手。
门关上。
安舒言一瞥盛如初,得意的大声嚷嚷:“吴嫂,晚上做司瑾最爱的红烧鱼。”
盛如初没有理会安舒言的挑衅。
她缓缓转身回了房。
手机一响,却是程君颐发来一条信息,约她在咖啡馆见面,把药还给她。
盛如初盯着屏幕想了想,回了‘好’。
咖啡馆。
程君颐将装有药的袋子递给盛如初,又拿出另一份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她。
“顺手买的,送给你。”
盛如初下意识就要拒绝:“不用……”
程君颐笑了笑,眼底都带着温柔:“只是一条雏菊手链而已,我记得你高中最喜欢雏菊。”
盛如初一愣,没想到程君颐会记得。
程君颐声音诚恳温润动听:“我这次出国去找了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如果你愿意,我想带你去和他聊聊。”
盛如初听出了程君颐关心,却觉得无措。
程君颐看着她:“不一定要现在回答我,等你真的想好了再告诉我,我随时都在。”
一时间,盛如初心中五味杂陈。
……
从咖啡馆回去后,盛如初将程君颐给她的药和礼物都藏进了柜子里。
她静静坐在书桌前。
咖啡馆里,程君颐说“雏菊的花语,是希望和爱,我永远记得你曾经的笑容”,可从前的盛如初是什么样子,她自己好像都快要忘记了。
盛如初在书桌前想了许久,最终起身重新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屋外不知何时变了天,扯过几道闪电后又下起了雨。
晚上。
盛如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薄司瑾一脸阴沉的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程君颐送她的雏菊手链。
“谁送的?”
薄司瑾举着手链看向盛如初,眼底带着浓浓戾气。
盛如初愣住了:“你翻我的东西?”
薄司瑾眼底蓄起怒意,扬手将手链一摔,正巧砸在盛如初身上。
“我再问一遍,谁送的?”
盛如初痛的一缩,终于反应过来。
“你怀疑我出轨?”
霎时间,盛如初莫名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看着薄司瑾,有些不解又有些讥讽:“就算我真的做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薄司瑾的眼睛被愤怒染得腥红。
“啪——!”
一道极其响亮的巴掌声瞬时在房间内响起。
这一耳光打得盛如初完全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司瑾,脑子嗡嗡作响。
下一秒,她被薄司瑾狠狠甩在床上!
毫不留情的贯穿。
盛如初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结束的时候,连瞳孔都几乎涣散。
见盛如初这个样子,薄司瑾有一瞬的后悔,但很快消失不见。
他穿好衣服,没再看一眼床上面色苍盛如纸的女人。
“盛如初,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薄司瑾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盛如初蜷缩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冷的瘆人。
黑暗中,盛如初紧紧攥着心口,像是濒死的鱼儿一样剧烈的呼吸着。
“小曦,你是我想珍惜一辈子的人……”
“盛如初,我很忙,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盛如初,她比你更适合做一个妻子……”
一句句,一声声,锥心刺骨的话反反复复响在耳边。
一步一步,她感觉自己正在走向深渊。
她拼命的想逃,可是——!
‘叮铃铃!’
闹钟的铃声大作,盛如初猛地睁开眼!
她手一松,一把美工刀落在地上。
手腕上的痛感猛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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