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钟星晚江洛屿的书名叫《爱意跌落谷底》,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我刚画完一幅素描,江洛屿就和竞赛组的同学一起从门前经过,我听着他们谈话知道了江洛屿感冒了。于是我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给江洛屿泡了一杯红糖姜茶给他送过去。我小心翼翼地端着姜茶走到他们常用的教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我顺着楼梯一层一层地找遍了还是没有看见他们。正当我准备下楼回画室接着画画,楼栋的灯熄灭了。我飞奔到楼下,发现门已经锁了,情急之下,我拿出手机给江洛屿发了消息:「江洛屿,你在哪里,我给你泡了杯姜茶送到了二教,但是现在关门了我也没找到你。」问完后,两天没充电的手机自动关机了,我认命地靠在门上等二天早上门卫叔叔开门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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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生日这天,我大巴转飞机折腾了一天只为了和男朋友吃个蛋糕。
凌晨十二点,我站在北京空荡荡的街头点燃蛋糕上的蜡烛给自己唱了首生日歌。
彼时的江洛屿坐在温暖的包厢里为导师的女儿庆祝竞赛获奖。
我将蛋糕丢进了垃圾桶,也决定结束对江洛屿长达五年的喜欢。
「月月,帮我给老师说一声,我走啦。」
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过了今天我就可以领结婚证了,所以我想和江洛屿一起过。
可惜这周是写生课,老师带我们到了大山里,交通不是很便利,我只能请假,今早坐大巴出去。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大巴转公交转飞机转地铁折腾了一天,终于到了江洛屿的学校,全国排名 top1 的理工院校。
我没有提前告诉江洛屿我要来的消息,因为他很忙,每天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所以即便我告诉他,他也没空来接我。
更何况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掂了掂行李箱里的战袍,决定先去酒店。
出了酒店已经晚上六点了,我开始给江洛屿打电话,打了两通无人接听。
北京的冬天冻得人骨头都在颤抖,我寻了一家奶茶店坐着等江洛屿给我回电话。
这两年我们都是这样,江洛屿忙起来几天不回消息不接电话,我就乖乖等着他忙完。
哪怕他回一个「嗯」,我都能高兴很久,然后滔滔不绝地给他分享遇见的趣事儿,虽然大多时候发过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朋友们都劝我不要把自己放得太低,会把江洛屿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都会笑着回一个:「没关系呀,钟星晚喜欢江洛屿全世界都知道。」
我在奶茶店从六点坐到九点,给江洛屿发了无数条消息,但却没有回应。
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们,每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可是,我和江洛屿在一起两年半,他还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压下心底涌上来的苦涩与失落,我扬起笑容再次拨打江洛屿的电话,一整天没吃什么东西,胃在隐隐作痛。
冰冷的电子音提示无人接听,可大门里走出来的一群人中,江洛屿赫然在列。
我忙起身出门,隔着马路江洛屿似乎没有听见我在叫他,慵懒地迈着步伐跟着大家上车离开。
我掏出手机给江洛屿打电话,响铃五十秒后,电子音继续提示无人接听。
重复拨打了十几个,发了无数条消息都没得到回应,直到手机自动关机。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蛋糕店进去看了看。
直到现在我还在给江洛屿找理由,他或许没有带手机,毕竟他们为了防止自己分心,不带手机是常事。
我拿着身上仅剩的现金买了一个六寸的小蛋糕,提着到校门口等江洛屿回来。
站了一会儿,我怕江洛屿看到手机消息联系我,我又跑到对面的奶茶店借了充电器。
十一点的时候,奶茶店的店员过来说他们要打烊了,我看着手机上 99+的祝福,置顶那个人却一条消息都没有。
我笑着谢谢店员小姐姐的充电器,提着蛋糕离开。
我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手脚冻得快没有知觉了。
我拿出手机,正想再给江洛屿打电话时,朋友圈刷出来一组照片。
照片是江洛屿的学妹林清欢发的,透过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热闹的气氛。
江洛屿坐在众人中间,脸上是一贯恹恹的表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倦意。
但他静静坐在那就能轻易吸引别人的视线,比如隔了两个位置的林清欢。
九张照片里,林清欢的眼睛没有一张从江洛屿的脸上离开过。
她的眼神直白且炽热,少女心事昭然若揭。
江洛屿是保送进这所顶级学府的,他优秀到大二便被导师选中进了他的项目组,并且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整个组取得了耀眼的成绩。
林清欢是江洛屿导师的女儿,所以经常和他们一起玩儿。
认识林清欢是在江洛屿的生日,我瞒着他来到北京,他带着我和舍友以及实验室的同学一起吃了顿饭。
我不是一个扭捏的人,那一天和江洛屿的朋友们相处得很好,除了林清欢。
她从看到我开始就拉着一张脸,饭桌上不断拉着他们说专业知识,试图孤立我。
江洛屿一只手搭在我的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众人吵闹,在林清欢 cue 到他时回应一下。
酒过三巡,我起身去厕所,在隔间里听到林清欢打电话。
原来,她是打算在那晚给江洛屿告白,但是没想到我半路杀出来,让他们都知道了我才是江洛屿的女朋友。
林清欢话里话外将我贬得一文不值,仿佛从我身上获取优越感才能平息她表白失败的怒气。
我从来没有将林清欢视作为情敌,因为江洛屿不是那么好追的。
我追着江洛屿跑了五年,他对我也还是不冷不热,更何况刚认识不久的学妹呢。
但现在,我不确定了,我的生日他不记得,我们的纪念日他也不记得,我作品获奖跟他说,他更是一副不关他事儿的样子。
现在却愿意用宝贵的时间,去参加在他眼里浪费生命的聚会。
「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吧,到十二点江洛屿都没有联系我,我就试着不喜欢他了。」我对自己说。
我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嘴里呼出的雾气模糊了眼睛。
十二点整,街上空空荡荡的,只有路灯默默坚守岗位。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拿出蛋糕店老板送的打火机点燃蜡烛。
我为自己唱完了一整首生日歌,许下愿望:钟星晚再也不要喜欢江洛屿了。
吹灭蜡烛,我尝了一口蛋糕。
真难吃!
我将蛋糕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就如同我将这五年的喜欢扔掉一样。
回到酒店,我订了第二天最早那班飞机的机票,然后将手机关机。
我躺在床上看了一夜的天花板,原来伤心到极致是哭不出来的,心好像空了一块,脑海里一片空白。
闹钟响起,我机械地拎着行李箱下楼办理退房,打车去机场。
坐在出租车里,我看着这条两年来自己一个人走了上百遍的路,每一次怀着激动期待的心情来,再带着不舍和难过离去。
突然发现,两年多的时间里,江洛屿从没有好好陪我逛过这个城市,每一次他只匆匆陪我吃顿饭,然后投身学校活动或实验。
真是遗憾啊,我来首都无数次,从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的风景。
我在心底对着这个见证过我为爱情付出的城市告别,强扭的瓜我尝过了,一点都不甜,所以活该遗憾收场。
江洛屿从没去过我的学校,他可能连我学校在哪个城市、哪条街道都不知道,因为他从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我也曾怀疑过我来得频繁会不会惹他厌烦。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江洛屿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的游戏,头也不抬地说:「如果你不觉得累,我无所谓。」
怎么不累呢,我从小身体就差,晕机晕船晕车,每次来见他我都不敢吃东西,忍着难受和他吃完饭后,回到酒店又会因为难受一夜睡不着。
这些江洛屿都不知道,因为我爱他,只要见他一面,能和他说上一句话,我觉得这些难受都值得,但这些付出最后只感动了我自己罢了。
接到江洛屿电话的时候,我刚出机场,天空中飘着雨点,冷气透过毛孔渗进骨子里。
「昨天忘了带手机出门,什么事?」
江洛屿的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语气慵懒中带着点疏离,好像电话对面的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没什么,我们分手吧。」
江洛屿许久没说话,我再次开口:「如果你没什么意见,我就挂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把江洛屿的手机号,、微信、QQ 等全部拉黑删除。
回到学校第二天,我就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月月一直在我耳边叫我。
等我醒来时,入眼一片白色,头顶上方还挂着几瓶药水。
月月看我醒来,松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你快烧到四十度了,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我只好叫了救护车,把你送来医院。」
月月一边说着,一边从保温杯里倒出热水端给我。
嘴上还不忘问我:「江洛屿怎么照顾你的,就去了一天回来就病成这个样子。」
我苦涩地笑笑说:「不怪他。」
「在你这里江洛屿永远没有错,反正我跟你说了再多次江洛屿不适合做男朋友你也不会听我的,等你撞了南墙就知道痛了。」
沈月和我从小学就认识,初中、高中都在一个班,大学也很幸运地考进了同一所学校,只不过在不同的专业。
她知道我怎么追的江洛屿,并且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我们,以前我会自我安慰月月不懂江洛屿的好,其实是我一直在自我攻略听不进去别人劝。
不过,我还是帮江洛屿解释了:「我都没见到他,当然和他没关系。月月,南墙我撞了,很痛,所以我和江洛屿分手了。」
月月削苹果的手一顿,惊讶地抬头:「真分了,你舍得?」
「月月,你知道的,我不敢拿分手开玩笑,在这之前我从没说过分手这两个字。」
我从来不敢和江洛屿撒娇,也不敢和江洛屿提分手两个字,我怕我试探后,只会得到他同意的回答。
爱得更多的人总是没有任性的资本。
沈月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开口说:「分了也好,你值得遇见一个把你放心上的人。」
分手后遗症比我想象中来得更严重,我开始吃不下东西,连喝水都吐,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可能是营养跟不上的原因,我一直反复发烧,医生不敢让我离开医院,沈月急得直掉眼泪。
等到医生同意我出院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半个月江洛屿没有给我发任何消息,但关于他的传说,高中班群里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听说他们项目组在人工智能竞赛中获得金奖,成立了专项研究小组,江洛屿是里面年龄最小的。
听说每天都有许多江洛屿的迷妹给他送东西,收情书收到手软。
每当看到这些消息,沈月总是担忧地看着我,然后愤恨地骂江洛屿是个渣男。
为了逃避这些消息,我每天不是在图书馆补落下的课程就是在画室练习基础控笔。
沈月怕我走火入魔,给我塞了一个男人,美名其曰:「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和新欢,时间我是没办法了,新欢嘛你想要多少我给你送多少。」
沈月将人送到画室就走了,留下我和他相顾无言。
男生看了我一会儿笑着自我介绍:「星晚是吧,我叫程宥礼,是沈月的表哥。」
我还以为沈月随手在学校表白墙抓的人,没想到她连自家表哥都祸害。
我看着自己满手的颜料,再看看程宥礼干净白皙的手,最终还是决定做个没有礼貌的人。
「表哥你好,不好意思,颜料不太好洗,我就不和你握手了。」
程宥礼收回手点点头,温和地问:「你要画完了吗,我有这个荣幸请美丽的钟星晚小姐共进晚餐吗?」
我看着程宥礼真诚的表情开口:「表哥,你别听沈月瞎说,我刚分手,暂时不打算进入下一段感情。」
程宥礼脸上笑容依旧,却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小丫头果然把我忘了,我和沈月说她还不信。」
我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程宥礼,五官深邃,鼻梁上的眼镜给他增添了一股忧郁气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脑海里就浮现出「温润如玉」四个字。
我确定我的朋友圈中没有这号人,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记。
程宥礼无奈地说:「我是小宇哥哥啊,想起来了吗?」
「啊,小宇哥哥。」我惊喜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小时候的玩伴儿。
小宇哥哥是沈月的哥哥,比我们大了三岁,小时候被寄养在外婆家,每天带着我和沈月上下学,满足了我一直想要个哥哥的愿望。
我们初中的时候,小宇哥哥的爸妈回来将他接走,沈月说是出国了,我们就此断联。
可是,我记忆中的小宇哥哥又黑又胖来着,根本无法和眼前这个又白又瘦长得还帅的人联系在一起。
程宥礼看了眼时间,说先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聊,我收拾好画画工具和他一起离开。
吃饭时,我才知道程宥礼毕业于伯克利音乐学院,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钢琴家,这次和乐团一起全球巡演,正好到我们这边,所以过来看看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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