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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凤夕瑶看见她眼里有泪,听她又道:“我从十四岁遇到他就心属他了,如今我十九岁,已经过去了五年。这五年里,我谁也不嫁,就等着他来娶我,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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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瑶看见她眼里有泪,听她又道:“我从十四岁遇到他就心属他了,如今我十九岁,已经过去了五年。这五年里,我谁也不嫁,就等着他来娶我,可是到最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美梦。”

凤夕瑶心里难免有两分戚戚然。

爱上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还为此苦等了好些年,谁说她不可怜呢?

温月初擦了擦眼泪,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磨成了个老姑娘。我若再不嫁人,往后兴许就难以嫁出去了。其实怪我自己,若是早一点看清楚,便不会自以为是这么久,还做出许多错事来。”

她看向凤夕瑶,又道:“以前我对三小姐有偏见,因为见不得凤公子对你那么好。我向你道歉。”

凤夕瑶摇了摇头,最终道:“过去的都过去吧。”

温月初不知不觉又是泪流满面,故作轻松地道:“那天我已经把一切都跟凤公子坦白了,也得到了他的答复。他对我无意,往后我也不用再继续等下去了。前两天,我已经定亲了。”

凤夕瑶怔愣道:“这么着急吗?不用仔细斟酌一下再决定吗?”

她担心温月初是在一气之下做出的这决定,往后嫁了人也是一对怨偶,不会感到快乐的。

温月初道:“我都十九了,还能怎么挑呢?人家肯娶我就不错了。”

对于待嫁的姑娘来说,十九岁委实算有点大的。很多姑娘十三四岁便开始议亲了。

凤夕瑶道:“终身大事,温小姐还是自己想好吧。”

温月初道:“若是三小姐见到凤公子,希望能代为转达一声,我想通了,往后也不会再纠缠于他。”

实际上,温月初进来这宴春苑不久,凤君渊就收到了消息。

等他来时,温月初告辞了凤夕瑶,正从她房里出来。

温月初抬眼看见凤君渊站在院里,他那眼神她至今还很害怕。

温月初强自镇定,款款走出来,在凤君渊面前福了福礼,温声道:“凤公子放心,我什么也没说,往后凤公子好自为之吧。”

凤夕瑶听到说话声,歪着头朝外看。就看见凤君渊走上台阶,踏进了她屋里来。

凤夕瑶笑眯眯道:“二哥,你来啦。”

光看凤夕瑶见他来了这高兴的反应便知,温月初是真的什么也没说,不过她也没那个胆子说。

不然凤夕瑶若知道他的心思,还会这样对他笑脸相迎、满是依赖的样子吗?

凤君渊看了一眼桌上温月初带来的汤,让扶渠撤了下去。他还没问上一句,凤夕瑶就主动道:“刚刚温小姐来给我道歉了。”

“嗯。”

“我想着二哥与温公子关系那样好,况且这件事她也没多少错,便算了。”凤夕瑶说着瞅了瞅凤君渊的表情,“还有,温小姐定亲了。她让我转告你,往后她不会再纠缠你。”

凤君渊还是没什么反应。

凤夕瑶对温月初也没有太讨厌,可能主要是因为温月初是真心喜欢她二哥的。

现在又错过了一个,凤夕瑶叹口气,道:“二哥,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将来想娶一个什么样的人?”

凤君渊仔细看着她,从眉眼往下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反问:“你觉得我应该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凤夕瑶一下被他给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索性就道:“反正二哥以后要是遇到自己不喜欢的,就及时跟人家说清楚,免得人家会错意。”

凤君渊依旧看着她,“若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呢?”

凤夕瑶道:“当然不要错过啊,最好她也喜欢二哥,那就两全其美了。她若不喜欢,二哥可以努力让她喜欢。”

凤君渊揉揉凤夕瑶的头,似一笑而过,道:“三妹说得好。”

凤夕瑶的腿伤一养便养了一个多月。

期间姚瑶儿来看过她几回,听说就是当初那个丰胸细腰的女子害得凤夕瑶坠马的,同仇敌忾地把温月初碎碎骂了一顿。

姚瑶儿又听说温月初定亲了,便愤为喜。这不,她的机会不又来了么。

好几次姚瑶儿故意偶遇了凤君渊,一口一个“凤表哥”叫得甚甜。

小女儿兜不住心事,尽管之前凤夕瑶已经跟她说过,她不是凤夕瑶喜欢的类型。但有一次姚瑶儿还是大胆地找到了凤君渊的院里,只不过被外面的护卫毫不留情地堵在了门口。

姚瑶儿等了好久,才等到凤君渊出现。凤君渊没工夫搭理她,径直进了院落,姚瑶儿依旧被拦在门口。

她气不过,一时情急,就把自己的满腹心事全部说了出来。

凤夕瑶记得,当天姚瑶儿是哭着跑回来的,一头扎进凤夕瑶怀里,搂着她哭得十分伤心。

一听说她去了凤君渊那里,不用猜凤夕瑶就知道,定是被她二哥给打击了。

不过凤夕瑶没想到凤君渊还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回是明言拒绝了姚瑶儿。

哭完后姚瑶儿咬着手帕,还眼泪汪汪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凤夕瑶:“……”

你这才遇到了几个男人啊,就这般心灰意冷地下了定论。

在琬儿进宫前一个月,宫里就派了两位嬷嬷到徽州来,暂且入住侯府,教琬儿学习宫中礼仪。

听说那两位嬷嬷长得结实,在教习上也十分严厉。

琬儿娇生惯养的,吃不得一点苦,刚学一点就喊累不学了,两位嬷嬷说何时学好何时才能进宫,至于耽误了吉日,她们可不管。

琬儿原以为这进宫前的一个月她可以在家为所欲为,却没想到过得如此艰辛。

而那两位嬷嬷得空时在府中走动,似想来拜访一下凤夕瑶。

院外护卫把守,容不得她们踏进半步。对此凤君渊是早有防备。

关于宫里来的人,凤夕瑶一概不见。她觉得要等琬儿真的进宫那一刻,她的心里才能彻底踏实。

就在离琬儿进宫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凤夕瑶的腿养得差不多了,经常在扶渠的陪伴下练习走路。

好在上次摔伤除了骨节脱臼、筋肉拉伤以外,没有造成严重的骨裂,不然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她一个人走路时也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有时候腿有点使不上力,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这阵子徽州城里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威远侯府的堂小姐马上就要进宫了,因而各地王侯都派了人来徽州给威远侯道喜。 

这堂小姐进宫,又不算是威远侯与魏帝之间真正联姻。区区堂小姐算什么,侯府里还养着一位正儿八经的嫡小姐呢。

大家只不过是借着这次事件到徽州来,道喜是假,真正想来见一见嫡小姐才是真。

若谁能虏获嫡小姐的芳心,还怕与侯府结不了姻亲吗?

因而这回诸侯派来的不再是地方使臣,皆是各诸侯名下的年轻世子。

世子们进徽州城那天,可谓是引起了不少轰动,几乎全城姑娘们都出来围观,讨论谁更风华正茂,谁又更俊逸绝伦。

扶渠打听了消息回来,正给凤夕瑶唾沫横飞地讲八卦。

扶渠说,世子们进城的时候,是凤放和凤君渊去迎接的。眼下都已经安排入住在侯府的别庄了。

扶渠还说,听去别庄侍奉的丫鬟们形容,那些世子个个青年才俊,尤其是那安陵王世子,君子端芳,容色天成。

凤夕瑶坐靠在椅背上本是听得意兴阑珊。

可在扶渠说到这里时,凤夕瑶突然从椅背坐直了身子,直直地看着扶渠:“你刚刚说什么?安陵王世子也来了?”

扶渠眨巴着眼,“来了呀,眼下就在别庄里呢。”

凤夕瑶屏住气息,有些晃神。

安陵王世子……

这一世,总算又扯上了安陵王。

前世安陵王在城门下背上气息奄奄的她时,那是大魏已经破了,按照时间推算,是十年后的事情。

她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清他的声音,是道青年的嗓音,约摸经历了无数战乱杀伐,像越磨越亮的刀枪,透着清冷而平静的锋利。

安陵王世子已经是风华正茂的成年男子,那现在的安陵王应该与她爹的年纪相差无几,肯定不是前世的那个人。

唯有一个可能,现在的安陵王世子便是十年后的安陵王,前世在城门下背起她的人。

这样想着,凤夕瑶当即从座椅上弹坐起来,奈何一时腿使不上力,她又钝钝地坐了回去。

扶渠见她面色有异,道:“小姐怎么了呀?这个安陵王世子,有什么不对吗?”

凤夕瑶缓了缓,“没什么不对。”

她只是……想见见他。

这样的念头一旦上脑,她就抹不去了。

于是这日,凤夕瑶让扶渠引开宴春苑外的护卫,一瘸一拐地偷偷溜出院子,带着扶渠去了侯府别庄。

扶渠做贼心虚,路上劝道:“小姐,要不还是别去了吧,要是让二少爷知道了,肯定得生气呀,哪有偷偷摸摸去见别地儿来的世子的道理,这样太不矜持了啊!”

凤夕瑶道:“别让我二哥知道了好了,我们去去就回,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那位安陵王世子究竟如何的风华绝代。”

她不想去打扰他,毕竟这一世他们还没有相识。只远远看一眼就好。

扶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悬着脑袋,脖子也凉飕飕的。

这别庄里清静,门口守着的护卫很少,都是生脸孔。凤夕瑶没在哪里见过他们,想必他们应该也不识得自己。

果真一到门口,凤夕瑶和扶渠就被护卫拦下了。

幸好别庄里有扶渠熟识的丫鬟,事先打过了招呼,才顺利地把主仆俩领了进去。

眼下几位世子各住一所院子,院里都有各自带来的扈从守着,基本上用不着侯府再另外派人保护。

凤夕瑶走到安陵王世子的院子不远处,看见院门有守卫,就没再继续往前。从她这个角度,只能隐隐看见院中一角的光景,清幽别致。

她站在树荫下,心想着一会儿说不定安陵王世子会自己出来,如此她便能看清楚他是何模样了。

可凤夕瑶守株待兔了许久,除了那些刚正不阿的侍卫,就是不见半个世子的人影儿。

院子外守着的侍卫一早就注意到了凤夕瑶,只不过她没上前,侍卫也就按兵不动。

过去了许久,一名侍卫扈从还是转身进了院子里,朝房中的人禀道:“公子,外头来了一位姑娘,在十丈开外的树荫下站了半个时辰了。”

院子里响起阵阵风声。

房门半开半掩着,一人独坐窗前,面前的案几上摆着棋局,边上香炉淡茶袅袅,他手里拈着一枚白色棋子衬着下巴沉吟,随后将棋子放在了棋局内,方才开口道:“一位姑娘?”

棋局对面空空如也,却难有个对棋的人。

“对,身边带着个小丫鬟。”

他又执了一枚黑色棋子,思忖片刻放了下去。

这头,扶渠正忙不迭地给凤夕瑶扇着风,劝道:“小姐,都半个时辰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凤夕瑶眯着眼,亲眼看着一个侍卫进去了,不多久那侍卫又出来了。

她正准备放弃回去时,哪想守在外面的侍卫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做,一应的全撤了。

而出来的那个侍卫手里端着一只茶盘,茶盘上摆着一副茶具,正正朝凤夕瑶的这个方向走来。

侍卫到了眼前来,径直把茶盘递给扶渠,道:“公子吩咐,给姑娘解暑用。”

那侍卫走后,凤夕瑶和扶渠面面相觑。

正好凤夕瑶渴了,便让扶渠把茶水倒出来喝。

前世的安陵王不是什么阴险卑鄙的小人,而是大气将王之才,所以这一世凤夕瑶对这位安陵王世子的印象也不差。

从他让侍卫送茶的这一举动来看,委实颇有君子之风。

眼下那院门口没人把守空空如也,对于凤夕瑶来讲实在是机不可失。

她可不是一壶茶就那么好打发的。不管是怀揣着前世对安陵王的一丝感恩还是现在突然升起的一丝好奇,她都想走近去一瞧究竟。

诚然,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凤夕瑶站在院门口朝里观望了两眼,见院中无人,门扉半掩,她索性就抬脚走了进去。

结果刚在院中一站定,门扉里便有一道温润如风的声音传来:“是茶水不够么?”

凤夕瑶心头一紧,临到头了才发现自己竟有些紧张,道:“不,我是来谢谢你的茶的。”

“姑娘是想闭门道谢还是想当面道谢?”里面的人问。

那一道声音十分好听,凤夕瑶不得不承认,任谁听了都会生出三分好感吧。

凤夕瑶道:“若是能当面谢,自然最好。”

她原以为里面的人会给个面子从房间里出来,没想到她等来的回答却是:“姑娘请进。”

苏连玦抬手捞了捞帘子,顺着画舫的窗子往外看了看这一片湖光水色,道:“这湖倒是宽阔绮丽,不如先游一游这湖。临近中午时,再让三小姐带苏某去徽州富有特色的酒楼品一品美酒佳肴。”

反正凤夕瑶一次也没游过这湖,便应下:“这样也好。”

随后画舫便缓缓飘离了岸边,朝湖中央漾去。

夏日里天亮得早,眼下天色还早,不算很热,连天都是艳丽的云霞。因而来这湖上游画舫、徜湖风的不止苏连玦这一艘画舫。

湖里点缀着一爿莲叶,这个时节莲花陆陆续续开得还好,钻出圆圆碧叶中间的有些莲花谢过之后,露出的莲蓬也嫩生生的。

有采莲女载着小船飘飘荡荡地驶进莲花荡里,摇摇晃晃地够着身子采莲。

凤夕瑶却无暇欣赏那湖景,就前几天私自进苏连玦院子的事与他道歉。

苏连玦道:“那原本就是三小姐家的地方,想何时去就何时去,多了个与我对棋的人也未尝不好。”

苏连玦微微笑了笑,又道:“虽然棋艺不怎么样。”

随后苏连玦也与凤夕瑶说了些金陵的事。凤夕瑶一次也没去过金陵,在这之前有关金陵的所有的繁华景象她都只能靠脑海里想象。

可正当凤夕瑶听得认真时,画舫也已经飘到了湖深处,忽然船身重重地晃了一下。

凤夕瑶猝不及防往一边歪倒,苏连玦及时扶了她一把,问:“你没事吧?”

凤夕瑶摇了摇头。

苏连玦才向船舫外出声道:“怎么回事?”

船舫外面的扈从负责撑船,这时撩起船舫的竹帘,应答道:“公子,有一艘船和咱们的撞上了。”

凤夕瑶抬眼便朝竹帘外看去,见果真有一艘船对对直直地撞过来,两只画舫的船头都紧贴了在一起。

可当她看见对面那艘画舫上撑船的人时,眼皮一抽。

颜护卫?!

那船舫里的人……

凤夕瑶心里顿时腾起一阵心虚。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只见对面船舫的竹帘被一只有力的手轻巧一抬,便从里面弯身走出一个青年,一身墨绿色的长衣,负着双手,挺拔修长。那略瘦削的轮廓有几分凌厉,平寂的眼神一下子便投来,落在凤夕瑶的身上。

不是她二哥还能有谁。

凤君渊抬步,尽管两只画舫在水面上晃动,但他步履却十分平稳,从对面画舫走上了这只画舫。

苏连玦朝他揖道:“凤兄,幸会。”

凤夕瑶也讪讪道:“二哥,好巧。你也来游湖啊?”

凤君渊看着她,道:“趁着买个松子糖的工夫人就不见了,我专程寻到了这里,你说说,哪里巧?”

凤夕瑶:“……”这二哥戳她脸皮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凤君渊又对淡然自若的苏连玦道:“不好意思,让苏兄见笑了,舍妹顽劣,上错了船,我这便带她走,不扰苏兄游湖的雅兴。”

凤君渊再看向凤夕瑶的眼神里带着严厉和不容拒绝,等着她自己走出来。

凤夕瑶缓缓起身出去,苏连玦适时道:“三小姐慢走,改日再请三小姐带我在城中转转吧。”

不等凤夕瑶开口,凤君渊便道:“舍妹平日里出门少,恐怕她自己对徽州城都不怎么熟悉,既然苏兄想转转,”他头也不回地唤道,“颜护卫。”

对面船上的颜护卫应道:“属下在。”

凤君渊牵着凤夕瑶转身就走,令道:“你上世子那边去,带着世子游一游徽州。”

苏连玦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接着就看见颜护卫果真一丝不苟地上这条画舫来。

凤夕瑶到了那边船上,站在船头,只见凤君渊随手拿起木浆看似轻巧地往两只画舫紧贴的船头一拨,顿时两只船便随波错开。

凤夕瑶眼睁睁地看着颜护卫荡着画舫载着苏连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而这只画舫还在水波里晃漾。

凤夕瑶身子不稳,随着左右晃动,旁边的凤君渊依旧笔挺如松。

她实在不行,弱弱地伸手过去,抓住了凤君渊的衣角。

凤君渊把木浆丢在了船头,直接拎着凤夕瑶就进了船舫。

“凤夕瑶,你胆子越发大了,是仗着我平日纵你宠你吗?”

凤夕瑶知道这次可能真惹她二哥生气了,闷头不吭声。

“我原以为你只是好奇,所以偷偷摸摸去别庄看一眼便罢了。不想你却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直接不顾自身安全,私自出来与人见面游湖。”

凤夕瑶冷不防抬头望着凤君渊,嗓子有些发干:“上次我去别庄的事……二哥一早就知道?”

凤君渊对上她的眼神:“我没拆穿你是给你自由,但不是给你任性妄为的。看样子你对他的印象不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是不是等到安陵王世子回金陵的时候,你就要跟他一起回去了?”

凤夕瑶摇头道:“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

“你没有这么想过,那为何私自去看他,为何私自出来与他见面,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湖上画舫里?”

凤夕瑶隐去了前世的那部分缘由,回答道:“起初确实只是因为好奇,后来发现他人挺好的,所以就带他游一游……”

凤君渊道:“你才见过他一面,你在他那里喝两杯茶,下一盘棋,你便觉得他挺好的是吗?”

凤夕瑶诧异和惊疑道:“二哥,你在监视我?”

凤君渊道:“他能请你进他的院子,请你喝茶,请你游湖,你会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是安陵王世子,不是你随便能够接近的什么人。”

凤夕瑶手捧着额头,心里有些发凉,抬眼定定地看着凤君渊:“所以你就这么不放心我,要监视我?我知道他是安陵王世子,我也知道我是侯府嫡女,我更清楚地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凤君渊低着眼帘,片刻幽幽道:“那好,你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凤夕瑶偏执道:“不就是因为我是侯府嫡女么,这些世子当中我不能轻易与谁走得过近,我不能轻易看谁觉得顺眼,我甚至不能轻易觉得谁是个不错的人。可我偏偏就知道,安陵王世子就是一个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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