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完全是抱着穿普通礼服的心态,还拍了两张照片,顺带跟张喻分享了一波。张喻那边的语气就有些古怪了:“你们都开始试婚纱了啊?速度还挺快。”温知羽本来想问问她是怎么了,居然没有先夸她。不过外面已经有人喊她先去试试妆容了。她只好先把张喻给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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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跟张喻告别之后,就回了酒店。
她整理了下行李箱,然后发现那瓶备孕的药,居然在角落里躺着。应该是上回她从霍司砚的别墅离开时,胡乱收拾行李滚落进去的。
温知羽盯着药罐子看了好一会儿,琢磨着要不要给霍司砚发个消息。
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
自然不是霍司砚的,因为他还在他的免打扰名单里躺着呢。
温知羽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去了医院。
她看着洛之鹤的神态,就知道方宜恐怕是没有来过。
“没来啊?”
洛之鹤摇摇头,眉宇之间的失落不要太明显。
温知羽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道:“也许她忙。”
“那天你在的时候,她偷偷来过。你不在,她就没心思来了。”洛之鹤道,“她是最爱征服男人的人,我要哄着她粘着她,她对我半点意思都没有,我心思在别人身上,她反而会多看我几眼。欢欢,我得逼她出来。”
洛之鹤道:“我家里,催婚已经催的很紧了,我很想明白,她对我,到底有没有那一点点真心。如果没有,为什么后面,她逗我玩的意图大白之后,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那是在方宜说他没什么挑战的难度之后,洛之鹤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她。所以他用心的追了她很久,然后他知道她是个真学霸,他教她的题目完全不够看的。
洛之鹤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有耐心,他对温知羽的喜欢,也只是浅尝辄止,有最好,没有在一起,也只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根本不会有多伤心。
可是方宜爱玩的性格,让他心痛。每一次都耐心劝导她,注意安全。
一直到她卷入一场车祸,不敢联系父母,被对方贬低得一无是处时,她一个电话,洛之鹤就连夜飞过去找她,帮她把所有问题,都给解决了。
打点的过程,其实相当麻烦。但洛之鹤甘之如饴。
当天晚上,下着大雨,两个人就在便利店外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宜跟他道谢,她垂着眸说:“这种事情,我家里从来不会管我。我爸看似在意我,可是他只爱他的小老婆,只会拖拖拉拉找人来给我解决。”
洛之鹤把她往怀里搂:“以后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能让鹤哥白跑一趟。”方宜道,“这样吧,我把自己送给鹤哥当老婆,怎么样?”
……
洛之鹤回神的时候,揉了揉太阳穴,他是真的搞不懂,方宜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贪图他的好。
没有一个准确答案,他咽不下这口气,也永远安不下心。
所以他肯定是要逼她一把的。
洛之鹤诚恳的看着温知羽,道:“欢欢,我可能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帮忙。她对你格外关注,所以我想让你跟我假结婚的事情,骗她出来。你放心,结婚的消息不会传出去,不会有外人知道,我只需要把消息透露给她就行。她那么在意你,肯定会露面的。”
温知羽却顿住了,她皱眉道:“你有没有想过,什么事都有例外,她万一不出现呢。”
张喻把温知羽发的这张结婚照转给了霍司砚。
不过不知道霍司砚是不是在忙,他并没有立刻回消息。
张喻心里慌得不行,她必须得立刻去找霍司砚说清楚这事情的,她原本出门去参加聚会的心思也没有了,随便套了个外套就打算出门。
李涂看到她时还愣了愣,说:“你不是说出门去参加聚会么,就穿这样出门?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不爱争奇斗艳了,还是说你打算靠剑走偏锋博眼球啊。”
“我去找霍司砚。”
李涂更加愣了:“你找霍司砚做什么?”
张喻换着鞋,抽不出心思搭理他。李涂在她旁边眼神复杂道:“聚会比我重要,霍司砚又比聚会重要,合着霍司砚比我重要呗。”
张喻道:“李涂,你别找事。”
李涂苦笑:“我已经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怪我找事。果然你还是不爱我。”
张喻:“……”
“你不爱我,又做什么跟我在一起。你就该让李家人随便给我找一个,给了我名分,又不在意我,我不想再受这窝囊气了!”
张喻摸摸鼻子:“那你走?”
李涂气得直发抖,冷笑道:“行啊,我走就走。”
他转身就往外走去,张喻无奈道:“站住。”
李涂依旧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张喻也不急,把鞋子换好时,李涂正好走到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残疾了还是怎么的,拉门的动作慢了十几倍。
……但凡有眼睛的人,也知道他这会儿就是不想走。
张喻寻思着自己去找霍司砚,也需要一个免费司机,于是配合的开口道:“站住。”
“还叫我做什么?”李涂一脸冷漠道。
那还不是你一副“快给我个台阶”下的模样。张喻想。
对付李涂,张喻向来有绝招。她走过去,拽着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而后她亲了亲他。当然,李涂很主动的。张喻一般只需要自己开个头,李涂自己就能把后续流程给走完。
“你也就会这一招。”李涂在事后不满道。
张喻心道那还不是怪你自己,谁叫你这一招百试不厌屡试不爽呢。自己没出息亲个嘴就跟得了多大的好处似的。
真的太没有出息了,怪不得到现在跟他家里那位兄弟争家产,还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
都一年多了,还是他家里那位占上风。
也得亏他打算入赘。
张喻永远也忘不了,她第一次带李涂回去,李涂语出惊人的跟她父母说:“叔叔阿姨,你们能接受入赘吗?”
当时张父张母也一脸局促的表情,显然没有料到这一出。
“我们那一家,都不太好对付,我不一定斗得过。到时候我怕还要张喻护着我,所以能入赘,还是入赘比较好。”
当时张喻跟她父母,居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送我去霍司砚公司。”张喻从包里翻出化妆镜,补了补口红。
李涂道:“所以你为什么找霍司砚?”
他酸溜溜的补充说:“还单独一个人去找他。你都很少主动找我。”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没有拒绝张喻开车的要求。
李涂跟霍司砚关系好,再加上又是个消息灵通的,跟他一起去找霍司砚,自然要方便许多。
张喻见到霍司砚的时候,他正在一个饭局上,西装革履的,谈笑风生。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那笑容总显得有些疲倦。
许久之前单身的霍司砚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儿是容光焕发,跟温知羽分手之后的单身,状态就不见得有那么好了。
张喻走进去的时候,霍司砚余光正好看见她,顿了一下,便起了身,跟着她朝外头走去。
两个人站在空旷的走廊里,霍司砚问:“言言怎么了?”
张喻跟霍司砚的私交不算多,能让她亲自上门找他的,也就只有温知羽的事情了。
“霍司砚,欢欢她,嗯,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怕你接受不了这个事情。”张喻见到霍司砚,反而有些说不出口了。
霍司砚抿了下唇,才道:“你说就是了。”
“你这几天,跟欢欢联系没有?”
“每天会给她交代下行程。”至于其他的,霍司砚也怕惹她烦。
张喻问:“那她会回你吗?”
霍司砚看着她没开口。
张喻就知道答案了,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道:“欢欢要跟洛之鹤结婚了。”
霍司砚怔了怔。
“两个人打算去外地结,也不打算找亲朋好友见证,不知道是不是怕被阻拦。欢欢已经在试婚纱了,婚纱照我发给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
张喻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声,明明霍司砚这会儿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她只是看着他,在自己说完话之后,便立刻拿出手机,然后低头看着屏幕,看了很久很久。
手机的光打在霍司砚脸上,张喻看见了他眼底的难以置信。
然后他也没有搭理她,就开始打电话。
张喻知道,他肯定是在给温知羽打电话。
可偏偏温知羽很久都没有接电话,在这空旷的走廊里,不停回荡的电话声就显得异常无情,就连张喻这个局外人,都觉得非常难熬。
霍司砚一连打了好几个,但都没有被接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进了包厢拿了西装外套,连告别的话都只是敷衍了一句。
此刻他是真的一点心情都没有。
霍司砚甚至很懵,他不敢相信短短几天,温知羽就跟洛之鹤走到这一步了。没听到温知羽亲口承认,他怎么样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
他被搅和的心神不宁,迫切想听到温知羽对这件事的否认,可偏偏她不接他电话,霍司砚很少有这么不耐烦的时候,心底隐隐躁动。
在路上霍司砚因为跟人车子剐蹭,起了点冲突,往常他也不计较这点事,今天也忍不住要发作。
不过好在在他脸上浮现出戾气之前,温知羽的电话打了进来。
霍司砚顿了顿,然后立刻接了起来:“喂?”
起冲突的男人因为他的突然转变,纳闷不已,他说:“哥们,这事还解不解决了?”
霍司砚示意他走,这事算了,他不追究了。
温知羽也听到了动静,问:“怎么了?”
“车子被刮了。”霍司砚沉默了片刻,垂眸看着地面,道,“言言,张喻今天跟我说,你要和洛之鹤结婚了。”
温知羽讪讪道:“她怎么跟你说这个了。”
“是真的么?”霍司砚问。
“确实是有这么回事。”这个问题其实是不好解释的,温知羽在事情结束之前,也不太想去解释。一来跟霍司砚也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好,解释说起来也没那个必要。
霍司砚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崩了,疼得厉害,他揉着太阳穴,半天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言言,你不是说,你去医院照顾他,只是普通朋友那种照顾么?”霍司砚忍耐说,“所以你在骗我,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有跟他和好的苗头了,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啊。”
“你总是这么快,找好下家。每一次一点事情分手,你总会很快去找别人。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把你哄回来。你确实很现实,男人么,反正可以再找,是不是?”
“你要这么想那就这么想吧。”温知羽声音就也冷了,她不认为霍司砚可以定义她,第一次分手是他冷暴力,第二次在于周意,她也从来不是没缘由跟他闹,不过是自保的及时止损罢了。
“我跟你是分手状态,就算我要找别人结婚,又怎么样呢。”温知羽现实的说道,“一来我没有绿你没有出轨,二来你也没有彻底解决好孩子的事情。我受不了你的家庭,选择别人又有什么问题?”
霍司砚冷冷道:“你觉得你跟洛之鹤的婚礼能顺利举行?”
温知羽说:“我不想跟你谈这些了,我挂了。我现在幸福得要死,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来我的婚礼捣乱。不然可就太low了。我真要走,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只有没有能力的男人才会这样威胁人。”
她真的要气死了,霍司砚这动不动威胁她的臭毛病,她真的看了就烦。
明明今天,她是想好好说话来着。
温知羽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霍司砚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僵硬的在原地站了很久。
温知羽说的没有错,他是没有能力。
霍司砚之所以口不择言,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下意识的就带上了骨子里的霸道,掠夺是温家人基因里的本能。
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霍司砚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少之又少,今天算是一次。最后他也没有心思开车,便找了代嫁。
司机侃侃而谈。
霍司砚听着听着,突然问道:“一个女人,短时间里决定结婚,是因为什么?”
“男方人不错呗,或者有钱。”
“她前男友更有钱,并且前男友也还喜欢她。”
司机道:“那估摸着就是真的喜欢了,女孩子都很谨慎的,不是确定可以走到那一步,又怎么可能拿自己去冒险。”
霍司砚心口一痛,不死心问道:“这种情况下,她前男友,还有没有争取的必要?”
“争取个啥呀,人家真心相爱,肯定更在意新郎,前男友争取只会讨人嫌,何必去破坏人家的婚姻呢。要我说前男友要真喜欢她,不如让她找一个喜欢的。会跟前任分,不就说明不喜欢或者不合适。”司机说。
霍司砚沉默,之后才“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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