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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谢南鸢萧元锦》讲述的谢南鸢萧元锦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谢南鸢张口叫住他,随后从怀中将那纸放妻书拿了出来:“我,不愿和离。”刚刚叶芷晚那个赌,她并不想下注。但看到萧元锦的这一刻,谢南鸢改变主意了。她终归是不信,三年夫妻,自己的命顶不过一场圣旨赐婚。谢南鸢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有错。但作为一个女子,她爱了三年,等了三年,盼了三年,自己总该有身份,赌一个结局!而萧元锦看着那张明显被人紧攥过的纸,竟也伸手拿了过来。一张信纸,一头一尾,两只各握的手。谢南鸢手指紧了紧,最后松开:“你……”萧元锦只说:“和离一事等我忙完,再同你说。”话落,上马离去。深夜的麓州城,家家闭户。只剩马蹄声在长街上奔腾。院落内。谢南鸢坐在烛下,一针一针绣着那幅《百寿图》,眼看着就剩最后一笔就要完成了。不知怎的,她神思一晃,针便扎进了指腹。…

免费试读

凉州,萧府。

谢南鸢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薄母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南鸢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

萧元锦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谢南鸢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

萧元锦,薄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

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

谢南鸢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薄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薄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谢南鸢忙解释,但薄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谢南鸢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谢南鸢,是我小瞧了你。”

谢南鸢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谢南鸢字字沙哑。

萧元锦只是站起身:“不然?”

扔下这句反问,他没再多言一句,直接拂袖离去。

谢南鸢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掌心却只握住了一片空无……

炽夏暑天,吹来的风却冷的人打颤。

而萧元锦这一走,直到入夜也没再归来。

冬夜的麓州城,雪色染染。

谢南鸢收起准备作为寿礼送给宫内贵妃娘娘的《百寿图》,刚准备唤来丫鬟问萧元锦的消息。

门扇突然被推开。

婢女小兰快步走进去,神色急切:“夫人,锦衣卫传信来,大人……出事了!”

闻言,谢南鸢脑袋空白了瞬,连小兰后面的话都听不清。

她甚至没再问,直接朝着府外跑去。

小兰见状,忙跟了上去。

入夜的麓州长街静寂无声。

谢南鸢一路来到拱卫司。

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

只见堂中,萧元锦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

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萧元锦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

萧元锦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

瞧见谢南鸢,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谢南鸢抿唇走上前:“听说你受伤了,我担心……”

“用不着。”萧元锦言语间充斥着厌烦。

谢南鸢掐着手帕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垂眸不敢再看。

倒是上药的女子开口:“那我便先离开了,阿行,下次可莫要再为我挡剑了。”

话落,她快步离去。

谢南鸢抬头时,只看到她那抹背影。

片刻,她收回视线,走向萧元锦,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

然而萧元锦却是直接避开,嗓音透着疏离。

“不用。”

谢南鸢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她能碰,我便不能吗?”

萧元锦语气淡淡:“她与你不一样。”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萧元锦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谢南鸢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萧元锦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萧元锦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谢南鸢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阿行,你我……”她想问萧元锦,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萧元锦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谢南鸢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谢南鸢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谢南鸢才回了萧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谢南鸢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兰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兰将谢南鸢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兰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谢南鸢伸手将人拽住:“小兰!”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兰和谢南鸢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兰的慌乱,谢南鸢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谢南鸢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谢南鸢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大夫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谢南鸢心里一团乱麻,小兰瞧出来,便做主送大夫出门。

等到回来的时候,眼圈却是红的。

谢南鸢看见,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小兰摇了摇头,跪在谢南鸢身前,只哭,却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谢南鸢攥着她手。

感受着她冰凉的掌温,小兰终于绷不住,哭了出来:“大夫说您中毒太深,只有……只有三月可活了!”

闻言,谢南鸢眼睫颤了颤,慢慢收回了手。

她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样啊……”谢南鸢喃声念着,双目无神。

突然,门被推开,薄母从外走进来,看着气氛悲戚的主仆两人,皱紧了眉。

“听闻你们刚刚请了大夫?”

谢南鸢回过神,按下想要说话的小兰点了点头:“着了风寒,请人来看看。”

薄母点了点头:“下次直接请府医,你好歹是阿行的妻子。”

“是。”谢南鸢应声着。

不管怎么说,嫁进萧府这三年,薄母待她很好。

这时,却听薄母声音再度响起:“婉晴,我来是有件事想和你说。”

谢南鸢有些疑惑,没等问。

就听薄母说:“萧府家规,男子终生一妻不纳妾,你得不到阿行的欢心,便自请下堂吧。”

薄母并没有逼谢南鸢,只是字字恳切。

却也让谢南鸢,无法拒绝。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谢南鸢一直挺直的背脊慢慢弯曲下来。

小兰满眼心疼:“夫人,老夫人她……她怎么能这样!”

谢南鸢是笑着的,眼里却溢满了苦涩。

“她说的也没错,是我没用。”

连自己夫君的心都抓不住。

“咳咳!”

心情郁结下,谢南鸢突然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

看得小兰也跟着揪心,却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鸢才缓了过来。

被搀着坐在软榻上,她望着窗外徐徐飘落的雪,想起了萧元锦。

“阿行他还没有回府吗?”

闻言,小兰沉默了瞬,如实相告:“大人今晨回来过,只是陪着老夫人用过早饭便走了。”

谢南鸢眼神黯了下去。

三年了,萧元锦其实总是如此,只是她总是会存着些期望,盼着他能来看自己一眼。

可惜,三年,从未。

谢南鸢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难受,朝小兰吩咐道:“我去做些吃食,你替我送去拱卫司。”

她清楚萧元锦不想见自己,也不想惹他不悦。

“可是夫人,您的病……”

谢南鸢摇了摇头:“没事。”

说着,她看着小兰突然沉默了,片刻后才重新开口:“我得病之事,你不准同任何人说起,尤其是萧元锦。”

小兰不解:“为什么?”

谢南鸢却不再回答,一人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切做好,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日头正好。

谢南鸢目送着小兰出了门,脑海内又想起今日薄母来时说的话。

她站在桌旁,垂眸看着桌上的宣纸,却怎么也抬不起手去拿那狼毫。

只要想到与萧元锦和离,往后再无牵扯,心里就像有刀在扎一般。

挣扎了半晌,谢南鸢终于抬起发颤的手去拿那笔。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

萧元锦从外走进来,而小兰就跟在他身后。

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兰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卧房内,顿时只剩下谢南鸢和萧元锦两人。

谢南鸢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萧元锦:“你怎么过来了?”

萧元锦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谢南鸢喉间一哽,说不出话。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她声音沙哑:“我们非要这般生分嘛?我与你,是夫妻。”

“该说的,三年前我便已说清。”

萧元锦声音冷淡,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若你不满足,那便自行离去,我可给你一封放妻书。”

放妻书!

听到这三个字,谢南鸢眼眶发烫。

晨起,他母亲来逼她和离,如今,他又要给自己放妻书!

谢南鸢指甲紧掐着掌心,刺痛骤涌。

“你这般急着让我离开,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闻言,萧元锦眉头微皱:“什么?”

“那日在拱卫司,给你上药的那女子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成婚三年,这是谢南鸢第一次直白的问出心中疑惑。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勇气。

萧元锦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压抑。

突然,门被敲响,小兰在外禀告:“大人,夫人,宫里来人,说让您们二位去接旨。”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疑惑。

片刻后,萧府正厅。

谢南鸢与萧元锦跪在堂中,只听宣旨太监声音尖锐。

“皇上有旨,命锦衣卫指挥使萧元锦与苏家之女谢南鸢即日和离,不得有误,钦此!”

宣旨太监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整个萧府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南鸢的身上。

要知道,就算是萧元锦再不喜欢谢南鸢那也是萧府内宅的事,断不会传到外面,惹人闲言。

可现在,这圣旨一下,怕是麓州城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在谢南鸢身上。

纵使她不曾做错什么,怕也会有人编排些故事,讨人关注!

谢南鸢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怔怔望着眼前那抹明黄,最后目光落在身旁萧元锦身上。

而男人浑然不觉。

宣旨太监见两人没有动作,再次开口:“两位无需顾忌良多,这道圣旨只有萧府之内之人知晓,外边人只会以为是二位和离,不会伤了苏小姐的名声。”

“此外,小的还有一道圣旨是给薄大人的。”

说着,小太监正了正神色:“朕感念贵妃爱女之情,特将锦宁公主许给萧元锦为正妻,半月后成婚。”

锦宁公主?

听到这个封号,谢南鸢有些茫然。

据她所知,皇室里并没有这么个人。

但小太监宣完旨便直接走了,谢南鸢无人能问,只能看向萧元锦。

四目相对,萧元锦眸色冷淡:“和离圣旨一事,我会回绝。”

闻言,谢南鸢心一颤。

他,并不想与自己和离吗?

他心里是否也是有自己的?

她忍不住去想,但下一秒,就碎在了萧元锦的话中。

“这三年算是我对不住你,届时我会给你一封放妻书,必不会污你名声。”

谢南鸢喉咙里像梗了砂石,磨得血腥气蔓延。

她不敢再去问两人感情:“锦宁公主,是何人?”

萧元锦语气平淡:“八年前,贵妃娘娘之女走失,前些日子才寻回,陛下便拟定了封号为锦宁。”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才继续:“那日在拱卫司,你也见过。”

谢南鸢怔了下,顿时想起了那道窈窕背影。

原来,那就是锦宁公主。

怪不得萧元锦只说了回绝和离圣旨之事,却未提及那道赐婚圣旨分毫!

他,原是也想娶她的。

只是自己的存在,占了位置,碍了事!

谢南鸢想着,忍不住去呢喃锦宁公主的名字:“叶芷晚……”

从前在慈幼局时,她有一朋友,也叫这个名字。

只是后来自己被苏家收养,便再没了来往。

莫名的,谢南鸢心里总有些奇怪:“既走失了这么多年,又是如何寻回的?”

听到她问话,萧元锦一愣。

她何时对这些市井流言感兴趣了?

但也还是回答:“走失时,锦宁公主身上有一白玉透雕孔雀衔花佩,是公主出生时陛下命工匠特地刻制,世上仅此一枚。”

“也是凭着这块玉,贵妃娘娘才认回了公主。”

然而听闻此言,谢南鸢耳边却是一阵轰鸣!

若她没记错,慈幼局的姑姑说过,她被送到慈幼局时,身上就带着这么一块白玉透雕孔雀衔花佩!

只是当年被苏家收养时,那块玉佩便不见了。

若萧元锦没有记错,世上当真只此一枚的话。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才是走失的那位锦宁公主?!

谢南鸢心里一片乱麻。

萧元锦不知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刚迈步要走。

就听谢南鸢问:“我……可否见一见这位锦宁公主?”

萧元锦脚步一顿,回头看来的目光里含着冷意:“你见她做什么?”

“圣旨一事她未必知情,你莫要做多余的事。”

他话里句句警告,谢南鸢只觉得心如刀割。

“你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

“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能伤害她。”

扔下这句话,萧元锦便离开了,没再看谢南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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