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温知羽相比于他的激动显得异常淡定,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淡淡道:“我和你哥在一起,有整个津业集团,帮你不过才几千万,我是有多缺心眼才会帮你啊。”徐荆奇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答案,他以为温知羽至少会说些什么因为情啊,爱啊才留在霍司砚身边的话。眼下得到这个答案,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接。温知羽皱了皱眉,颇为嫌弃地说:“这就说不出话了,你就这点能耐也好意思和霍司砚斗,自知之明这东西你是一点没有啊。”徐荆奇再一次说不过温知羽,脸红脖子粗也憋不出几个字。气得急了,竟然抬手要打温知羽。温知羽毫不畏惧站起身,挺直着脊背冷冷看他:“你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别忘了我是个律师,我能让你因为一个举动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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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话落夺门而出。
霍司砚想要安慰几句丁放,还没开口丁放就催促道:“快去追她。”
温知羽一路跑出去,霍司砚随后追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跑着,直到温知羽体力不支停下来。
霍司砚试探着靠近,温知羽没再跑,霍司砚才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温知羽死命挣扎。
霍司砚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温知羽带着浓浓的哭腔控诉。
霍司砚柔声哄她:“是是是,我们都不是好人,该打,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温知羽哪有心情打他,挣脱不开也就安静下来,把全身的力气倚在霍司砚身上,泣不成声。
霍司砚抱着温知羽在街边站了很久,温知羽也哭了很久,直哭到天都黑了,才被霍司砚抱着放进车里,开车回别墅。
路上,温知羽靠在车窗上沉默不语。
霍司砚刻意放慢车速,免得车身颠簸磕到温知羽。
“多少钱?”温知羽忽然问。
霍司砚本想说少一点,免得温知羽刚平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可温知羽在他回答前又冷冷补充:“敢骗我试试。”
霍司砚只好实话实说:“十五万。”
温知羽长叹一声:“又是十几万,我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了。”
霍司砚斟酌用词,真诚地说:“其实,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不用还的。”
温知羽没再说话,可霍司砚知道,温知羽并不这么想。
她太过独立,独立到霍司砚为她做些金钱上的事都要格外注意,免得不经意间让温知羽反感。
剩下的路谁都没有说话,霍司砚听着温知羽时不时的叹息声暗暗心疼。
停车后,霍司砚走到副驾驶位,想要把温知羽抱回屋内。
但温知羽先他一步下车,脚步不稳地自己往回走。
霍司砚不敢擅自做主对她做任何事,只得静静跟在她身后,做好时刻扶住她的准备。
温知羽哭得脱了力,懒得上楼就坐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温知羽哭得脱了力,懒得上楼就坐在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霍司砚贴心地倒了水给她,为了缓解她的情绪,还把那极会撒娇讨关注的兔子放在她身边。
温知羽看到兔子,表情果然好了一些,轻柔地抱起兔子放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兔子脑袋。
霍司砚在她身边坐下,看向兔子的眼神酸溜溜的,却不敢说什么。
不知坐了多久,温知羽沙哑着嗓子问:“怎么就不能忘了呢?”
霍司砚昨晚已经从丁放处知晓了丁放查丁母死因的事,闻言思考后回应:“或许是遗憾吧。”
温知羽茫然抬头,与霍司砚对视一会后又垂下头。
又是极度的安静,静到能听见风吹过窗子的轻微呼声。
霍司砚看着温知羽悲伤的侧颜,不敢抱她入怀,就试探着把头靠在了她肩上。
温知羽身体僵了一下。
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推开他。
“我不知道怎么和我哥说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想破坏他脑海中关于那个女人的美好记忆。”温知羽轻声开口。
这是温知羽第一次对霍司砚提起她的母亲。
霍司砚听到这句话时,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他想着,这也许是温知羽把他当做亲近的人的象征吧。
他没有说话打破气氛,只是把头靠得更近些。
温知羽又是一声长叹:“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查,查到了又怎么样,报仇吗?”
她说完这句自嘲笑笑:“又不是演电视剧,哪有那么多仇要报,她那情人好像很有钱有势,连那种人都能被害,那害人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查到。”
霍司砚静静听着,不动声色地扒拉掉温知羽怀里的兔子。
其实霍司砚在上次听说了丁母的事以后就让周怀调查过,毫不意外一无所获。
温知羽现在的想法很明智,既然人家敢做,自然不会留下线索,即使留了,过了这么多年也早就消失了。
“一个死人,还能搅得活人不得安宁,真是可笑。”温知羽声音很空地说着。
霍司砚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她此刻一定很难过。
他轻轻握住温知羽的手,用他本不温暖的手努力给她传递安心。
温知羽没有反抗霍司砚的动作,沉默片刻没来由地提起求婚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求婚的事不高兴吗?”
霍司砚想了想,谨慎地答:“因为你不信我爱你。”
温知羽轻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霍司砚的手动了动,拉着温知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我怎么做你才能信呢。”
霍司砚的手动了动,拉着温知羽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我怎么做你才能信呢。”
温知羽没有抽回手,手上的触感沿着手臂直传到她心尖,酥酥麻麻的感觉,搅得人心里乱。
“我也不知道。”温知羽回神后轻声说。
她确实不知道,霍司砚究竟怎么做她才能信他。
可每当霍司砚对他表达爱意时,杜雨的脸总会在她脑海闪现,还有霍司砚在结婚初期频频说的那些话。
他说娶她只是因为她和杜雨长得像。
他说永远不会爱她。
他说即使对她好,也只是把她当做杜雨。
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话,现在他又来打他自己的脸。
这算不算命运的好笑。
霍司砚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不急,我们有一辈子,我总会让你相信的。”
温知羽听他语气笃定地说一辈子,暗暗地想,一辈子太长了,长到有太多的未知,长到我们不知道一辈子有多久。
屋子里又陷入寂静。
霍司砚的头忽然顺着温知羽的肩下滑,最后枕在了温知羽腿上。
温知羽皱眉推他:“别得寸进尺啊。”
可她说完话,霍司砚却没反应。
温知羽探头去看,才发现霍司砚竟然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呼吸也很深,只是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温知羽知道他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犹豫之下,终究没舍得推开他。
盯着他紧皱的眉,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伸出手指轻轻放在他眉间,抚平他眉宇里的忧愁。
温知羽看着他舒展开的眉心,嘴角不自觉勾起。
等她意识到自己被他简单一个表情左右时,苦笑着想。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才屡次栽在他身上。
霍司砚就这样枕着温知羽的腿睡了一整夜,没有梦游,没有发疯,像从未生过病一样。
他醒过来的时候,温知羽靠着沙发靠背睡得正香。
霍司砚看到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心里发慌,紧张地在她鼻尖探了探才放下心来。
他多怕昨晚没有关起来的自己伤了她。
反复确认温知羽没有受伤只是睡着了后,霍司砚便坐在她身边静静看她。
对于昨晚睡得那样安稳这件事,霍司砚很是震惊。
可他震惊没多久,嘴角就勾起来,伸手轻轻抚摸温知羽的眉眼,鼻梁,嘴唇。
他想,她果然是他的救赎。
温知羽睡梦中觉得唇角微痒,以为是小虫子捣乱,随手在嘴边扫了一下,却摸到一个冰凉的手。
她猛然惊醒,怔怔地看着与她面对面靠在沙发上的霍司砚。
晨光旖旎,气氛正好。
温知羽轻声开口:“帮我把腿挪一挪,麻了。”
霍司砚已经凑过去要亲吻她的动作生生止住,僵了几秒后无奈地回应:“好。”
接下来的几天,温知羽都刻意躲着丁放,去医院前也要和许婉确认丁放在不在医院。
为了省事,温知羽甚至想着最近不要去医院了。
可霍司砚却不同意,执意要她每天多抽时间陪胡芳。
他自己则偷偷向丁放报备温知羽近况,以便让丁放安心。
希望律所有陈艺在,温知羽倒是放心很多。
每天把该做的事做完就跑去医院陪胡芳聊天,胡芳累了睡着,温知羽在整理她搜集到的证据。
可是尽管她很努力地想要找出对霍司砚有利的证据,却仍旧没什么进展。
正当温知羽对着电脑发呆时,手机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霍司砚,没看屏幕就接起来,声音略显柔软:“怎么了?”
“呀,丁律师私下里这么有女人味啊。”
电话那边轻挑的声音传来,温知羽脸色一变。
电话那边轻挑的声音传来,温知羽脸色一变。
她虽然没存这个号码,但对这个声音印象很深刻。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温知羽冷冷地问。
徐荆奇依旧是那没个正经样的语气:“自然是上次一见倾心,想问问你肯不肯赏脸一起吃个饭。”
温知羽嫌弃地想要挂断电话,余光瞄到电脑屏幕正在整理的东西,又把手机贴回耳边。
“在哪儿吃?”她问。
徐荆奇显然是没想到温知羽会答应得这么痛快,愣了几秒才回应:“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温知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和些:“不用,你说地址,我自己过去。”
徐荆奇倒也没再客气,报了个地点后先挂了电话。
温知羽简单收拾一下就直奔徐荆奇说的酒店。
为了以防万一,温知羽还在包里准备了一个录音笔,如果徐荆奇敢对她做什么,她一定会让徐荆奇付出双倍代价。
温知羽轻轻敲门,徐荆奇很快出现。
令温知羽下意识皱眉的是,他竟然只穿着浴袍。
“丁律师,啊……不对,我该叫你嫂子。”徐荆奇阴阳怪气地说道,并且侧身让出门口,示意温知羽进去。
温知羽后退几步,拉开与徐荆奇的距离:“有话在这儿说吧。”
徐荆奇古怪一笑:“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吧,放心,我喜欢活泼一点的。”
他这样说着,眼睛还不住地上下打量温知羽,那眼神像是在点评一件东西。
温知羽舌尖顶了顶左侧脸颊,猝不及防伸手在徐荆奇眼前滑过。
徐荆奇以为温知羽要打他,慌张躲开。
温知羽却只是伸了抻胳膊,看到徐荆奇的样子得意一笑,佯装关切问:“你没事吧,闪腰了没?”
徐荆奇被温知羽耍了这么一下,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们俩还真般配。”
温知羽靠在徐荆奇房间正对面的墙壁上,双臂环绕在胸前发出疑问:“怎么说?”
徐荆奇不屑地哼出一声后回答:“他心狠手辣,你泥猪癞狗。”
本是侮辱人的话,温知羽听了不怒反笑,表情里都是惊讶:“你还会这么生僻的成语呢,真是令人意外。”
人和人吵架,最怕的就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会激怒别人,只会加倍憋屈自己。
人和人吵架,最怕的就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会激怒别人,只会加倍憋屈自己。
徐荆奇眼下的情况无疑就是拳头打在温知羽这个棉花上,他说什么她都表现得不是很在意,导致他现在满肚子火气简直要炸开。
尽管徐荆奇气成这样,温知羽依旧面色平静地盯着他,眼神中还带了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吵不过自然要放弃,徐荆奇没趣地说:“我穿成这样,不可能和你站在这儿说,你到底进不进来。”
温知羽挑了挑眉,心里不安,面上还装得镇定:“长话短说,我没有很多时间浪费给你。”
徐荆奇沉默转身,温知羽抬腿跟上,但路过门边时,刻意用东西把门挡住,保持门大开着的状态。
徐荆奇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拒绝,反而还有些高兴。
“喝点什么?”徐荆奇问。
温知羽不确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谨慎拒绝。
徐荆奇自己拿了瓶红酒倒上,四仰八叉地坐在温知羽对面。
温知羽避过眼去不看他,冷声问:“找我什么事?”
“谈个合作。”徐荆奇玩笑着说。
温知羽随口回应:“什么合作?”
她以为不过是打个官司之类的,没想到徐荆奇语出惊人:“搞垮霍司砚的合作。”
温知羽闻言转头,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和不可置信,最后化作鄙夷的笑:“你说什么?”
徐荆奇嘻嘻一笑,从茶几上的文件中抽出一个夹子递给温知羽。
温知羽接过,才发现是她和霍司砚签的协议的照片打印件。
她挑眉看向徐荆奇,等着他说下去。
“他这么侮辱你,你不生气?”霍司砚坏笑着说。
温知羽不说话,仍旧盯着他。
徐荆奇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像你这种姿色,再找个有钱有势的不难,何必跟个精神病耗着。”
“他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炸得七零八碎,你是个聪明人,你想一想,为什么我们家里人都不敢和他生活在一起。”
徐荆奇皱眉问:“你笑什么?”
温知羽瞬间收起笑容,眼神里尽是不屑:“家人?你们也配。”
徐荆奇腾地站起身,指着温知羽就要发火,可不知什么原因,他竟然又咬牙坐了回去。
温知羽没心情听他诋毁霍司砚,催促道:“说一堆话没有重点,大男人磨磨唧唧恶不恶心人。”
徐荆奇嘴角抽了抽,拳头握得直泛白,语气却很平和地说:“你把霍司砚藏起来的客户资料给我,我给你一笔钱。”
他也许是觉得这么说不够吸引人,补充道:“8位数你随便写。”
温知羽佯装见钱眼开的样子掰着手指数数,而后‘震惊’地问:“几千万随便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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