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胡芳和霍司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聊起来。“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温知羽放好餐具凑过来问。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孙教授突然进来,表情有些严肃。霍司砚瞬间做出反应,起身走到孙教授面前,把温知羽挡得严严实实。两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孙教授的表情就变得轻松了,问了几句胡芳日常情况后转身离开。“我送一下孙教授。”霍司砚对温知羽说完也跟着走出去。温知羽和霍司砚晚些时候要走时,正遇上丁放和许婉来看胡芳。许婉和胡芳打过招呼后就和温知羽坐在一边说话。温知羽这才知道,在徐荆奇刚一进公司的时候,霍司砚就把许婉安排成了印章管理专员。但只是占个职位,实际上还是在徐津宜身边做助理。这件事又一次让温知羽感叹霍司砚的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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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剩下徐荆奇,霍司砚,温知羽时,徐荆奇才开口说话:“你不会以为你能扭转局面吧?”
霍司砚挑眉,不置可否。
徐荆奇最讨厌他这副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不由得心中火起:“我会赢你的,一定会。”
霍司砚笑了笑,完全不把徐荆奇视为威胁,无所谓地说:“我手里还有32%股份,你记得想想办法。”
他这话说完,温知羽眼看着徐荆奇的脸色唰地一下就黑了,她莫名觉得这一幕十分解气,嘴角也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
“笑什么呢?”霍司砚捏了捏她的脸问。
温知羽没有下意识躲开,只是眯着眼睛笑得更甜,轻声说:“解气。”
霍司砚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到有人叫温知羽:“丁小姐?”
温知羽寻声转头,看到面色平和的杜中。
杜中见温知羽看向他,试探性地又叫了一遍:“丁小姐?”
温知羽知道杜中在整场会议里没少看她,细想自己和他从没有交集,那么他看自己的原因只能是因为杜雨。
一想到杜雨,再看杜中就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听他又叫自己,温知羽没好气地回应:“有事?”
杜中上前几步,霍司砚立刻警惕地护住温知羽,语气带着警告:“杜总。”
杜中见状竟没有不悦,依旧面色平和地看着温知羽问:“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霍司砚抢先回答:“没有。”
他说这话时,俨然一副护崽子的老鹰架势。
温知羽被霍司砚护着她的模样逗笑,不自觉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极具撒娇意味。
而杜中看到这一幕,脸色却变得很不好,有点嫌弃,又有点说不清的无奈。
温知羽完全无视杜中,笑着问霍司砚:“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干嘛?”
霍司砚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垂都微微泛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温知羽不知道,她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霍司砚说话时,对于霍司砚是多大的感动。
自他接手集团到现在,那么多场质疑他,为难他的会议,都是他一个人扛下来的。
即使他的母亲在场,却每次都站在他的对立面。
即使有人支持他为他说话,也是权衡利弊后的自保行为,从没有人这样毫不犹豫袒护他。
而刚刚的温知羽,在霍司砚眼里发着光,他看着温知羽,仿佛也能看到儿时的小女孩。
命运多神奇啊,时隔多年,照亮霍司砚孤独人生的人还是温知羽。
杜中打断他们甜蜜的互动,执着地问温知羽有没有时间聊一聊。
霍司砚依旧不愿意,但温知羽从不是遇事就躲的人,想着左右杜中找她只可能是因为杜雨,索性点头。
见她答应,霍司砚很是不放心,拉着她对杜中表示如果他想和温知羽聊,自己必须在场。
杜中闻言面露为难。
温知羽倒是一点没考虑杜中会对她不利,看到杜中为难的表情,竟帮着杜中阻拦霍司砚。
霍司砚是知道杜中脾气秉性的,不管温知羽说什么他都不肯同意。
最后达成一致的是,霍司砚陪着温知羽,但不和她坐在一起。
三个人在集团附近找了个喝下午茶的地方,杜中和温知羽面对面坐着,霍司砚与他们隔了一桌。
温知羽回头看了眼霍司砚,他对她勾唇一笑,给了温知羽十足的安全感。
杜中一直表情奇怪地盯着温知羽看,咖啡都做好端上来了他还没说话。
温知羽不免有些不耐烦,伸手佯装理了理头发,实则是在提醒杜中的失礼。
杜中那么精明的头脑,此时却好像没反应过来,仍旧不错眼地盯着温知羽。
温知羽无奈叹气,语气淡漠问道:“杜总,看够了吗?”
杜中听见这话才垂下眼去,笑声中透露出尴尬。
温知羽对杜中没什么好感,说话也就不怎么顾忌他的感受,直白道:“您找我是为了杜雨吧。”
杜中没接她的话,而是指了指温知羽面前的甜点:“你尝尝,味道还不错,小雨就喜欢吃甜食。”
温知羽本来已经拿起了餐具,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扫兴,又把餐具放了回去。
温知羽本来已经拿起了餐具,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扫兴,又把餐具放了回去。
杜中注意到她的动作,关切道:“怎么了?”
温知羽抬头看他,眼神里尽是不解。
她觉得杜中这人真是太奇怪了,找自己来又磨磨唧唧不说重点,自己问他,他也不答,还一副对自己很关心的长辈姿态。
“怎么这么看我?”杜中被温知羽看得有些不明所以,和蔼地问。
温知羽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嫌弃地回应:“您能不能正常点。”
杜中失笑:“我怎么不正常了?”
温知羽皱眉道:“我和您素不相识,您找我无非就是因为我和霍司砚在一起,来为您女儿出个气。”
她说着靠在了椅背上,一副奉陪到底的姿态:“您不用跟我这儿装什么和蔼可亲的长辈,我这人自小就没有长辈,所以从来不听长辈劝。”
杜中的眼角垂下去,看起来竟有点悲伤的感觉。
“你小时候过得不好吗?”杜中突然问。
温知羽更懵了,她实在摸不清杜中走的是什么路数。
难不成是想勾起她惨痛的回忆然后以此打击她吗?
那他实在是太小瞧她了,她这人向来是不活在过去的,即使再痛苦的事,顶多难过个几年也就过去了。
她一直以来对待生活的态度就像她的口头禅一样,总会变好的。
杜中看温知羽不说话,抿了口咖啡自言自语道:“你和小雨长得真像。”
温知羽暗暗松了口气,心想他总算步入正题了。
“我也不想,可是缘分神奇啊。”温知羽遗憾地说,仿佛和杜雨长得像是一件极其让人不开心的事。
杜中喃喃地接话:“缘分。”
温知羽见他又开始奇奇怪怪,不耐烦地问:“所以呢?我和她长得像让您不舒服了?您找我是想让我去整容?”
杜中忙摇头,解释道:“我觉得你们长得像很好。”
他好像觉得这样说不够真诚,又严肃地补充:“真的。”
温知羽终于爆发了,压抑着声音怒问:“您不是有什么病吧?”
“一直在这儿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呢,您找我到底为什么,再不说我走了,没时间看您在这儿装模作样。”
“一直在这儿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呢,您找我到底为什么,再不说我走了,没时间看您在这儿装模作样。”
杜中听她说要走,情急之下伸手拉住温知羽的手。
这动作把温知羽吓得不轻,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抽回的手不停地在身上反复擦拭。
不过几秒,温知羽就感觉到腰上传来霍司砚手上冰凉的温度。
“没事吧?”霍司砚在她头顶柔声问。
杜中也没想到温知羽会因为一个动作这么大反应,满脸愧疚地起身,连声解释是因为着急才拉住她的。
温知羽看着杜中愧疚的表情,心头的火气更大,愤愤地对霍司砚说:“你看他这个人多奇怪,一直不说正事还总表现得很关心我,真的很讨厌。”
杜中愣了几秒才轻声问:“你讨厌我?”
温知羽口不择言:“杜雨,还有你,你们杜家人我都讨厌。”
杜中沉默下来。
温知羽看到杜中的表情后一刻也不想多待,拉着霍司砚就要走。
可她刚走两步就听杜中说:“你能不能别和霍司砚在一起?”
杜中这话说完,不光是温知羽,连霍司砚也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霍司砚实在没想到,杜中管得这么宽,都管到温知羽这儿了。
温知羽转身冷冷地问杜中:“为什么?”
不等杜中说话,她又把对杜中想法的猜测说出来:“因为你女儿喜欢他。”
杜中皱起眉,向温知羽靠近几步,那身形姿态倒真有几分长辈劝诫小辈的样子:“霍司砚不是好的归宿。”
温知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轻笑出声:“杜雨要是能继承你一半的虚情假意,都会比现在招人喜欢些。”
杜中听见温知羽这样说自己竟也没有恼怒,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小雨是有些小性子,但本质上不坏,她对霍司砚也是真的喜欢。”
温知羽嘲讽道:“所以呢,她真的喜欢我就该给她让路,我告诉你没这个道理。”
她说着挽住霍司砚的手臂,底气十足地对杜中说:“我是他的妻子,合理合法的妻子,你那宝贝女儿想得到他,等下辈子吧。”
温知羽说完就拉着霍司砚离开,完全不搭理欲言又止的杜中。
而霍司砚跟在温知羽身后喜笑颜开,把因为杜中的话引起的不悦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回到霍司砚车里时,霍司砚脸上的笑意还没散。
温知羽心里憋着火,看到霍司砚的表情后更加生气,不悦地问:“你笑什么?”
霍司砚装模作样地收敛了笑意,可是眉眼间的喜悦仍旧清晰可见。
他倾身为温知羽系好安全带后,却没有坐直身体,而是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贴在她脸前轻声问:“所以,这辈子不会离开我了,是吗?”
温知羽翻了个白眼,淡淡道:“一时气话,别当真。”
霍司砚轻笑,丝毫不把温知羽的回应听进耳朵里,单手扶着她的脸颊,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吻。
换来的是温知羽咬牙切齿打在他肩膀的拳头。
霍司砚被打了仍旧开心,语气轻快问她回家还是去医院。
温知羽又在他肩膀锤了一下,不满道:“问那废话,我今天一趟医院没去呢怎么可能回家。”
霍司砚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在杜中那儿生了气没撒出去,任由她对他敲敲打打也不反抗,反而还蛮享受这种小动作之间隐含的亲密。
去往医院的路上,温知羽一直静静看车窗外,霍司砚没话找话几次她都没回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抬。
霍司砚锲而不舍地持续说着话,在等下一个红绿灯时,温知羽突然回头,神情严肃地看着霍司砚。
霍司砚试探着问:“我……哪儿错了?”
温知羽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直盯得霍司砚心虚才开口:“结婚证怎么回事?”
霍司砚干咳一声掩饰自己,扯谎道:“假证。”
温知羽不说话,继续盯着他。
霍司砚看她眼神里透露着满满的不相信,支吾一会终于实话实说。
温知羽听完他的解释依旧没说话,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霍司砚猜不透温知羽此刻的想法,也不敢再乱说话,乖顺地安静开车。
温知羽猝不及防又转过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瞒了我三年。”
霍司砚闻言,眼睛左瞄右看,就是不肯与温知羽对视。
温知羽冷冷道:“停车。”
温知羽冷冷道:“停车。”
霍司砚匆匆瞥了她一眼,见她真的急了,立刻靠边停车。
温知羽抬手开车门,霍司砚迅速锁车。
“小竹。”霍司砚语气里有浓浓的不安。
只这一声,温知羽又心软了。
她深呼吸几次压抑情绪,想着和霍司砚心平气和地沟通,可心里的火气仍旧上蹿下跳。
霍司砚忐忑地又叫了一声:“小竹。”
温知羽转过身,忽然捏住霍司砚耳朵,赌气地问:“要是没有股东大会,你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霍司砚从没被别人捏过耳朵,温知羽这个动作令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到霍司砚怔愣的表情,温知羽才意识到自己动作不合适,抿紧嘴唇收手。
霍司砚却在她松手的瞬间握住她的手,又放回在自己耳朵上,眼神真挚含情脉脉:“我错了。”
他声音低沉极具磁性,温知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她匆匆收回手,因为慌乱不再纠结结婚证的事,催促他道:“快开车,还能赶上和胡老师一起吃饭。”
霍司砚注意到温知羽脸颊升起的微红,知道她消气了,低声笑笑重新启动车子。
两个人到医院时刚好赶上吃晚饭,护工正在给胡芳摆饭桌。
胡芳看到温知羽惊喜一笑:“北竹啊,怎么这时候来了。”
温知羽甜甜地叫胡老师,而后接过护工手上的工作,柔声劝她去吃饭吧。
霍司砚也过来帮忙,两人的手时不时碰到一起,温知羽没有躲。
这段时间霍司砚都陪着温知羽来看胡芳,一言一行都昭示了他对温知羽的真心,胡芳看在眼里,对霍司砚也有所改观。
吃过饭后温知羽去冲洗餐具,胡芳则把霍司砚叫到身边。
“你和北竹和好了?”胡芳问。
霍司砚想了想摇头:“不算和好,但没以前那么僵了。”
胡芳了然笑笑,拍了拍霍司砚的肩膀:“北竹是个重感情的,你对她好她看得见。”
霍司砚点头。
胡芳又道:“之前以为你男女关系乱,后来听许婉说了些你为北竹做的事,起初我还不信,可这段时间看着,你倒是真对她上心。”
胡芳又道:“之前以为你男女关系乱,后来听许婉说了些你为北竹做的事,起初我还不信,可这段时间看着,你倒是真对她上心。”
霍司砚想起从前,表情略显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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