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过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牵起她的手,跟那边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两个人很自然的亲了嘴,温知羽往车上爬的时候,他拍了拍她的小翘臀。“你干什么?”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提醒你动作快点,抓紧回家。”苏婉婧半点不信,当着他的面,把水喝了。这个举动,代表了她的答案,也有几分讽刺的味道。她脸上很少能生出讽刺这一类的表情,之后用行动来证明了。肖冉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往外走,不一会儿,端着个盒子进来,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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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顿了顿,紧紧的抱着她,安慰道:“言言,这件事情不急,现在这种情况,很多时候我不一定能陪着你,等我有空了,一起去好不好?”
这个话题,其实两个人聊的并不多,他不想让她总惦记着这些事,怕她有压力,暂时都是任由其顺其自然。
再者,情况大概率不太好,他没在她旁边,让她一个人得知那些结果,他觉得太过残忍。
霍司砚认为在这些事情上,他这个主心骨,必须在。
温知羽却说:“我可以自己去呀,我一个人都看过好几回了。”
霍司砚情绪复杂,“你自己一个人偷偷去看过了?”
温知羽抿着唇说:“你是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怒力多了。现在知道了吧,我特别在意你。我好早之前,就去看过了。”
因为在意,才想满足他的愿望。
霍司砚看了她一会儿,抚摸着她的脸,亲了上去。然后心疼的抱住她,宛如在抱着一个孩子。
“做好准备自己去了?”
“当然,一个人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温知羽故意曲解他背后的担心。
霍司砚盯着她。
“大帅哥给我笑一个行不行?来,给爷笑一个呀。”温知羽说,“一个笑,二十万。”
霍司砚配合的弯了下嘴角。
温知羽心满意足。
“钱呢?”霍司砚凑到她面前,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说你的都是我的,二十万就当你住在我大别墅里的房租。”
霍司砚微哂:“你十次拿钱收买我,十次都说是房租。钱够我买套房了,跟你做生意我怎么这么吃亏。。”
温知羽身腿勾勾他的腰,说:“那我肉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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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的医生,其实很早之前就找好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带温知羽来看过。她提起,他第二天便带着她过来了。
温知羽的子宫内膜很薄,这也是导致她难以受孕的原因,只不过那些能调理的方式她都用过了,就是很难以改变。
这一回,同样也就是从饮食和药物两方面进行调理。
温知羽在看到熟悉的药物时,目光闪了闪。
“怎么了?”霍司砚敏感的发现了。
“这个特别苦,比较难喝。”温知羽说。
其实对于不喜欢苦味东西的人来说,吃这些药物,还是挺折磨人的一件事。
“不过没关系,习惯了就行,不过就是吃个药。”随即她不太在意的说。
霍司砚捏了捏她的脸,说:“要是实在怕苦,就先从饮食改变。药我先琢磨琢磨,看看其他医生开其他药苦不苦。”
有霍司砚在,其实都还好,怎么着他跟她耍两句贫嘴,她觉得也没有那么难。但是他重新开始忙之后,温知羽多多少少有点煎熬。
上医院其实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尽管谢希会陪着她,但是婆婆和男人,是两回事。
不过总体来说,温知羽还是算是兴致勃勃,也很有耐心。
霍司砚再有空,差不多是在半个月之后,温知羽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兴冲冲的把他往楼上拉,没看见身后的霍司砚忍不住皱起眉。
但他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模样,勉强配合了她一次,不久,几乎就等于是敷衍。
温知羽不满道:“你这也太快了。”
霍司砚讨好的亲了她许久,床事要是不到位,那爱抚就必须到位。
温知羽在二十分钟后,打算重新来一次,霍司砚有些疲倦的说:“言言,今天不行,我太累了。”
他虽然扫了她的兴,但她还是满心担忧的看着他。
“如果之后可能两三个月见一次面,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霍司砚认真问她。
她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同样认真的说:“我爱你。”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煎熬的事。
霍司砚张了张嘴,没说话,因为她的表白弯了下嘴角,眼底却又有几分愧疚。
“你放心冲,温知羽是你的港湾,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她摆出一个对天发誓的姿势,诚意十足。
霍司砚是头一次觉得,她跟在自己身边,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他自私,即便这样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之后会补偿她。
温知羽很快就起床,非要给他炖只鸡。
霍司砚说:“不用,等会儿就走了。”
“我动作快点,你指不定还能吃到。”她一溜烟的下了楼。
霍司砚有些无奈,开始翻她床头柜的本子,上面都是她画的简笔画,都是他俩的人物形象。
他惹她不高兴的时候,上面都画了,形象都丑。让她开心的时候,形象则格外英俊。
霍司砚饶有兴致的翻着,翻到第一页时,却顿住了。
上面赫然写着:
我格外怀念,那个还是医生的他。现在的他,偶尔像是少了灵魂。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用那双曾经握着手术刀救死扶伤的手,拿着一张张心怀鬼胎的合同时,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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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霍司砚到底是没有赶上吃温知羽炖的鸡。
其实晚个五分钟时间,差不多就够了,但是他怕迟到,还是走了。
这只鸡最后她拿给了苏婉婧。
苏婉婧只吃了几口,最后全部被温涟拿走吃了。他就像是一个垃圾桶,不过他自己并不嫌弃。
“你不开心。”苏婉婧说。
“也还好。”
“没有前两天开心了。”她指出。
温知羽说:“担心霍司砚,怕他被那个姓沈的欺负了。”
“肖冉就是这么唯利是图的人。”苏婉婧说,“他没底线,不知道霍司砚能不能把他策反过来,不然他大概要吃亏。”
没过几天,温知羽从跟谢希的聊天当中知道,霍司砚的日子不太好过。
本来他跟沈思濡好不容易维持住了平衡,加一个肖冉,自然平衡就变了,开始变得不利于霍司砚。
不过听说霍司砚倒是被提拔了,他被提拔的速度很快,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更加多,被针对的也更加明显。
温知羽听说,肖冉劝说了不少霍司砚的人脉,这无异于把霍司砚的四肢给砍了。
她担心得不得了,但是他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谢希比她沉不住气多了,打电话连连质问温则初,后者只是沉声道:“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他怎么能胜任我的位置?”
谢希道:“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你死了都不够让我泄愤。你为了一个外人折腾我儿子,温则初,姓沈的到底是不是你私生子?”
温则初倒是没有被激将道,只说:“这也是岭远自己的选择。只有他有本事,他才能掌握温家的话语权。他想要我不干涉他的私事,就得让我心服口服。那时候他甚至可以来管我。”
“跟你的私生子滚远点去吧。”谢希冷冷的说。
温则初刚要说话,电话那头就挂了。
旁边的助理一动不动,早就习惯了,温总一向态度强硬,也就只有前太太,他劝不动,也没有当着人家的面发过火,即便对方的话说的不太好听。
谢希一说话,温则初就会难得反思片刻,不过他还是决定不插手,一来霍司砚也不希望他插手,二来也没有到他需要插手那一步。
温则初打算再观望一段时间。
只是提到肖冉时,他倒是赞不绝口:“这小子狡猾心狠,办事倒是跟他那张脸一样漂亮。”
肖冉但凡想折腾他侄子温涟,后者肯定不会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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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日子不好过,沈思濡同样不好过,温涟父亲那边同样牵制住他。
两个人表面是平静入水,但都忙得不可开交。
肖冉相比之下,就显得闲多了。
周末时候,他包装了个礼物,让人给苏婉婧给送了过去。
没过多久,苏婉婧就来找他。声音带了点恼怒,冷声开口:“你还我的是假的。”
肖冉说:“你请坐。”
“肖冉,我手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你的把柄,我只是不想针对你,你别耍花招。”她说。
“哦,你去举报我好了。”他看上去一点不在意,“你要是举报我,我就拉着你一起下水。”
苏婉婧说:“今晚把我骗过来,你要做什么?”
肖冉一边给她倒水,一边漫不经心说:“我说想干你,你信不信?”
苏婉婧沉默下来,无声的看着他,眼神麻木,没半点波澜。
“不骗你,苏老板。”肖冉把水递给她,眼底含笑,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把这个喝了。”
“是水?”
肖冉说:“里面有药,你信还是不信?”
苏婉婧半点不信,当着他的面,把水喝了。
这个举动,代表了她的答案,也有几分讽刺的味道。她脸上很少能生出讽刺这一类的表情,之后用行动来证明了。
肖冉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往外走,不一会儿,端着个盒子进来,盒子打开,里面的物件金光闪闪,不仅全金,还是件古董,当年苏家出来估价时,价值直逼九位数。
对于再大的富豪来说,这古玩也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对于苏婉婧而言,这是她苏家一直传下来的,早些年苏家是徽商,颇有名望,值多少钱,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即便有人愿意出价到十位数,她也不会卖。
苏婉婧很少有这么急切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走到了肖冉的旁边,准确来说,是盒子旁。
她侧目询问他的意思。
“还你。”肖冉笑道。
“有这么简单?”
肖冉眼里笑意更加明显:“本来不会给你,但是你今天要跟我上床了,我没什么好回报你的,只好把这个还你了。”
苏婉婧平静道:“我不会跟你上床。”
“不骗你,苏老板。”肖冉说,“等一会儿,你就会叫我干你的。”
他耐心的等着,就像是她之前给他吃药时那样耐心,她从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样的高高在上,以及,把对方看成蝼蚁。
被迫原来是这种感受。
苏婉婧便知道,今天大概率是躲不过,就像他之前,即便苦苦挣扎,最后也躲不了。
苏婉婧说:“你面对我的时候,不吃药,你不行。”
尽管肖冉身材很好,腰细肩宽,但是是个绣花枕头,十分依赖药物。她没有见过比他还不行的。
她感觉自己身体言言热了,不明显,也不难受。
“东西你保证还我。”
“好。”他莞尔。
苏婉婧在情事方面,并不拘泥,也从不觉得一夜情有什么,她甚至主动上去抱住他。论技巧,她在行,甚至找不到比她还要在行的。
她抱住他的时候,就感觉他跟之前一样,整个人居然在言言发抖。
“你比之前,匀称了一点。”苏婉婧说,“你长大了,都说男人逼近二十五时,更二十岁时候不太一样,原来真是这样。”
他眼里再次染上笑意,称得上灿烂,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说,“你喜欢吗?”
她没有说话,面色冷淡的扯着他的领带往房间走,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口活好,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外头的女人,这么不行?”她不是在轻嘲,眼神格外平静的质问他。
肖冉笑说:“她们一个一个都比你好。就是,苏老板你,毕竟是我的结发夫妻。”
“我是你的提款机和垫脚石才对。”苏婉婧说完话,并没有再搭理他。
“想说的好听点,你非要戳穿。偷.情难道不刺激?”他反问。
她在这时候,向来占据主导地位,故意三番两次折腾他,他也不气恼,总是带着盈盈笑意。
她敢肯定,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快感。
其实苏婉婧想看他冷下脸来,她好跟他对峙,半路直接走人。可是他都没有。
结束的时候,她翻身躺在床的一侧,他望着天花板,失神片刻,很快恢复平静,依旧没个正形:“苏老板,水其实没问题。”
“我知道。”她淡淡说,“只是你既然想要,我满足你。你还我东西,我卖身给你,就两不相欠了。”
肖冉笑,懒了点,说:“是啊,两不相欠。”
苏婉婧是大半夜出来,很快睡着了。肖冉却是眉眼温柔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替她盖好了被子,他就这么看了许久,可是她没过多久就醒了。
一醒来,就冷冰冰的说要走了。
他躺在床上,点了支烟,看着她慢慢的穿着衣服,然后突然冷冷的回头问了一句:“你应该不爱我吧?”
“并不。”他的烟头顿了一下,似乎被她的异想天开惊到了,随即笑起来,几分戏谑。
苏婉婧没有再问,肖冉做的一直很好,没有在感情两个字上,给过她任何压力。尽管这只是因为他自己看不上她这个老女人,单纯为了利益而已。
他跟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苏婉婧当初跟温涟分手之后,就排斥任何异性的感情。所以很多一旦动真格了,她会选择分开。
肖冉没有,她因此逼婚,毁他爱情,她自觉愧疚,所以明明有他的把柄,也从来没有因此威胁过他。
而他嘴上屡次的爱意,假到不能再假,每一次开口说出“爱”这个字,百分之百,为了利益。
苏婉婧在穿上高跟鞋的那一刻,就打算走了,哪里知道男人会从她身后抱住她。
紧紧的,紧紧的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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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回
苏婉婧顿了一下,平静说:“你干什么?”
肖冉的呼吸有些沉重,双手紧紧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摁,像是要融为一体。不知道是因为欲,还是其他什么。他不太正经,声音却沙哑得离谱,说:“苏老板,你要是无聊,就来找我上.床。我今天突然觉得,你真他妈带感啊。我特别爱你,太爱你了。”
他笑了笑,话锋一转,“我特别爱你,主宰我的模样。”
苏婉婧松了一口气,抱着他归还她的东西,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这会儿天色很黑,夜色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肖冉就站在窗户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走得很快,也并没有回头一下。
他眼底还是带着笑意。
苏婉婧依旧是个狠女人,即便他抢走她所有的东西,她也学不会恨他,什么情绪都不肯浪费在他身上,不论做什么,都只在意两不相欠。
似乎感情往来,会要了她的命。
肖冉无数次目睹,她换了那些对她生出好感的助理,毫不留情,挥刀干净利落斩断,多看对方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他不外乎是其中一个,平平常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
他们都没有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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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婧回到住处的时候,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没有再住温家,自己一个人在外头租了屋子。她开始回味那场性事,热烈而又激情,她很少有这样的体验。
肖冉以前,只有吃过药,身体才会这样好。
第二天一大早,温涟来看她时,一眼看到她满身痕迹,当场变了脸:“昨晚出去了?”
“去了肖冉那里。”她并不隐瞒,最是坦荡。
“去他那里做什么?”
苏婉婧皱起眉,不喜欢有人对着她的事情指手画脚,情绪极淡:“拿东西。”
“然后顺便做了个爱?”温涟的情绪终于有些绷不住了,阴沉说道。
苏婉婧依旧坦荡,麻木的说:“对。”
温涟再也坚持不下去,脸上如同凝冻出来的冰块,摔门而去。
这是在半年以来,他第一次,没有顾及到她的饮食。早上任由她饿着。苏婉婧一向懒得照顾自己,他没做,她就懒得吃。
中午的时候,温涟到底是返回了这边,脸色依旧不好看,进厨房做饭的时候,嘴上也没有几句话,别说做饭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
苏婉婧平静的说:“你不用来管我。”
温涟说:“你不会照顾自己,我不来,你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的生活过得一团糟,你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身体总要顾好。你那胃病,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作?”她随手点了支烟。
“不是?”
“作又怎么样?”苏婉婧冷淡道,“活的长一点,或者短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只要过得快乐,怎么样都是一辈子。”
温涟忍耐的说:“我说不过你。先吃饭。”
苏婉婧便吃起饭,他坐在旁边无声看着,很久之后,才开口问:“你心里有肖冉?”
她直接道:“我不爱他,一点也不。”
温涟沉默几秒,不甘心道:“他可以,我就不可以?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苏婉婧像是没听见一样,这是种拒绝,连回答都懒得回答的拒绝。
他和肖冉太不一样,他会逼她结婚,肖冉不会,光是身体牵扯,不动心,才是最自由的。
温涟有点难堪,最后无奈又不甘心的笑了笑,“是我自取其辱了。”
苏婉婧越来越懒得聊天,身边没有一个人是她喜欢的,只有见到温知羽,她才有心情跟她聊上几句。
温知羽也有自己的愁,尽管性格跟以往相差无几,但是眉宇间,已经有了几分看的出来的焦虑,也总是发呆。
她大概太想达到某种结果了,欲速则不达都给忘了。
苏婉婧看见她喝中药的时候,苦得眼睛都红了,还是一声不吭的往肚子里灌。然后又是抽血各种事宜,一件件,看着就很心累。
那副拼命劲儿,有那么一瞬间,让她想起自己对温涟的时候,她得不到任何回应,却还是拼命的替他着想。
“既然这么怕,为什么还要坚持?”苏婉婧问。
“有很多事情,就是明知道害怕,但是还会去做的。一个家庭,就是要双方一起努力,才能换来一个好结局。吃点苦不怕的。”温知羽朝她眨眨眼,说,“苏老板,你可不能因为一个狡诈狠毒的肖冉,和一个不怎么样的温涟,就开始恐男。怎么说呢,世界上肯定还是有好男人的。”
苏婉婧道:“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活。活的很好。”
温知羽想了想,认可道:“一个人确实也自在,跟人组合成一个家庭,总有闹矛盾的时候,自己一个人除了孤独一点,在情绪方面其实蛮稳定。”
两个人从医院离开的时候,霍司砚却突然出现在门口,温知羽想了想说:“苏老板,我刚刚喝药喝到反胃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啊。霍司砚这段时间忙死了,之前一直没见着面,我不想让他担心了。”
霍司砚忙到什么地步呢?就是来医院接人,都还一直在打电话。
温知羽过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牵起她的手,跟那边说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两个人很自然的亲了嘴,温知羽往车上爬的时候,他拍了拍她的小翘臀。
“你干什么?”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提醒你动作快点,抓紧回家。”
“什么?”
霍司砚扯了扯领带,挑眉道:“不是想造人?”
温知羽示意他闭嘴,身后还有人呢。
苏婉婧站在几步之外看着他们,双方之间那种暧昧,已经说不出来,霍司砚已经扯了几次领带了,显然是有点急。
斯文的男人急切的模样其实很有味道,那种反差感就跟不行的男人突然让人腿软一样让人眼前一亮。
苏婉婧想起了肖冉。
他那越发成熟的身体,还有蛮狠的劲。
果然女人不能长时间禁-欲,一旦开闸,就有山洪之势了。
苏婉婧想,她今晚估计还是得找一个男人。
苏婉婧跟温知羽告别之后,本来打算去找一个小牛。
只是钱包空荡荡,出门身上现金不多,她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所以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闲逛了到了肖冉的分公司。
他公司里的员工,跟以往一样,对她敌意很重。类似于把她当成头号死对头。
苏家早就今时不如往日了,哪里够格跟肖氏做比较的呢,真是选错了对标对象。
苏婉婧往里走,前台却喊住她:“苏老板有预约?”
“没有。”
“肖冉在不在?”苏婉婧说,“来找他,办点事。”
“在,不过你得预约。”前台一字一句道,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苏婉婧并不理会,只是往里走,前台连忙出来拉她,拉扯间,看见她包里,一盒避孕套,就放在最上边,似乎来时,特地买的。
前台的脸色有些复杂,手渐渐松开了。
苏婉婧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脸色并不正常,有一种浓浓的失望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心上人在和别人不清不楚。
“肖冉是不是跟你好过?”她平静开口问。
前台立刻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肖总不会跟公司里的人发生什么的。肖总只是跟我说过几句话。”
“说了什么?”
“他说我……很漂亮。”前台说完话,脸就红了。
肖冉长得特别诱,做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人,似笑非笑夸人的时候,确实会让人不好意思。他长了一副多情脸,桃花自然不少。
“你确实漂亮。”苏婉婧说,“是他喜欢的小年轻。”
肖冉也许在八十岁,喜欢的也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但是他长得太好,精致却很有男人味,没有人会觉得他花心有什么不对,甚至有人觉得他这样的人,就应该花心。
“苏老板,要不我打电话联系肖总一声。”前台的态度好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夸了她。
苏婉婧没有说话。
肖冉自然没有拒绝跟她见面。
苏婉婧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的下属还在跟他汇报什么,在看见苏婉婧之后,脸色都变了。
或许是因为,苏婉婧是他的前任老板,而如今,她居然出现了,她的死对头肖冉的办公室里。
“我来找你,继续那一晚的事。”她开门见山,语气却清冷,跟她说的话,格格不入。
肖冉愣了愣,随后弯起嘴角,跟下属说:“你先出去吧。”
苏婉婧解着扣子,他看的面不改色,只是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她不觉得身上不着衣服被他看着有什么奇怪的,但他看着,耳尖却红了。
他想起来,但她摁住他,就让他坐在椅子上。
她坐了上去。
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不是经常跟许多女人这样,还会不好意思?”
肖冉笑了:“每个女人都不一样,面对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反应。不过耳尖红了,那是激素水平上升了而已。”
苏婉婧懒懒的看他一眼:“这里没房间?”
“有。”但他这时候霸道,心不在焉的说,“但在哪,由不得你。”
“没锁门。”
“有什么关系?”
死对头做这事,本就让人震惊。
第430章出
昏暗的室内,轻喘的声音格外清晰。男女声混合交杂谱写出暧昧的音调。
最后那一刻,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
他顿了顿,顺势偏头用嘴唇贴住她的耳朵,耳语道:“苏老板,你太带感了。”
“你让我挺失望。”苏婉婧皱着眉,明显感觉到,他今天又不怎么样了。
看来还是得吃药,偶尔那一天,只是例外。
肖冉脸色变了,笑意当中带着点凉意:“我是紧张,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再来一次。”
“不用了。”
肖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凉凉的看着她:“苏老板,你不太会说话。”
“你要对我动手?”
肖冉的凉意消失的很快,笑道:“我舍不得。”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说:“我舍不得。”
这句话,她听过不下百遍。
一般第二天,他就把她生意强了,把帮她的朋友给收拾了。
肖冉的嘴,远比女人还要能骗。他大概是唯一一个说爱她,她不会排斥的人。因为他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片刻后,苏婉婧起了身,没什么多余表情,自顾自穿着衣服,很快就将自己打理妥帖。她这就打算走了。
肖冉原本就穿着衣服,他倚在办公椅子上,望了会儿天花板,收回视线看着她,“要走了?”
苏婉婧并不搭理,但他又说:“苏老板想不想要什么礼物?”
“我要的,你给不起。”
“只要你开口,我就给。”肖冉的声音里,还带着欲望过后的懒意。
苏婉婧想起温知羽跟霍司砚,她便提了一个不太可能的要求:“别再跟沈思濡合作了。”
“行。”原本她觉得没什么希望的要求,没想到他干脆利落的就只有一个字。
苏婉婧终于回头正眼看了看他,他眉眼依旧带着笑意,一个大恶人,笑成这样,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她头也没回的走了。
办公室外,鸦雀无声。
苏婉婧能感觉到所有人都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只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人本就不喜欢她,他们也只是她眼里的路人甲,她没什么表情的从他们面前走过。
等她走后,众人面面相觑。
助理返回办公室的时候,肖冉正在地上收拾满地纸巾。
垃圾桶里,两只用过的东西格外显眼。
助理轻轻咳了一声,肖冉花名在外,不过这种狼藉场面,他还是第一回见,对象还是跟肖冉关系不怎么和谐的死对头,所以有那么些不自然:“肖总,这是沈总送过来的东西。”
他把文件放在了桌面上。
肖冉慢条斯理的清理着东西,最后扫了一眼文件,拿起随意的折了一架飞机,最后飞进了垃圾桶。
助理一愣。
“你替我联系联系霍司砚。”肖冉说。
……
霍司砚跟肖冉,约在高尔夫球场见面。
前者赶到的时候,肖冉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他的水平很不错。
霍司砚在他一连几杆球都进洞之后,鼓了掌。
肖冉似笑非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从小就玩这些,而我小时候很穷,第一次玩,是苏老板带我来的。我拘拘束束的不敢玩,她冷眼看着我,说我土和没远见。”
这话说的,像是记得每一点仇,怪不得要让她一无所有。
霍司砚淡道:“找我来做什么?”
“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肖冉道,“我帮你一次性把他收拾老实了,怎么样?”
沈思濡毕竟是温氏的柱子,肖冉这句话,单独拎出来,难免显得太过狂妄。
他和霍司砚分开来,谁也不一定是沈思濡的对手,但一起合作,那沈思濡绝对不是对手。
就好比霍司砚同时对付肖冉跟沈思濡那样,一对二,就有些吃力了,各处都要小心翼翼和打点。
霍司砚自然愿意跟他合作,不过也得看他想要什么,如果狮子大开口,这笔买卖不太划算,他断然不会同意。
“你想要什么?”霍司砚问。
肖冉没有言语,点了一支烟,把烟盒递给他。
霍司砚淡淡说:“最近在备孕,不抽。”
肖冉便把手给收了回去,说:“挺好,真让人羡慕。”
霍司砚很直接的说:“谈条件吧。”
肖冉说出口的要求,都不算苛刻,相反,甚至讨不到什么便宜,这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卧底戏码。
“明天我让你看看诚意。”他说。
霍司砚根本没打球,没待多久,手机就响了,温知羽的,那边问他在哪,要不要回家吃饭。
他回答的很有耐心,提到肖冉时,温知羽嘀咕了一句:“你去见那个负心汉做什么?”
肖冉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弯了嘴角,说:“我这个负心汉,最近可是打算帮你男人。”
温知羽就识趣的闭嘴了,只跟霍司砚说:“别去不该去的场合,听见没有?”
只有霍司砚一个人,她不会多说什么,但加上一个肖冉,那就相当让人担心了。
如果说,霍司砚一开始是斯文败类的代表,肖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坏男人代表,跟他一块玩的,都没有什么好人。
霍司砚心不在焉道:“我哪里敢?”
温知羽叮嘱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肖冉说:“真想不明白,苏老板跟温知羽性格差那么多,怎么能玩到一起的。”
他只是随意第一句话,霍司砚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第二天,他就看到了肖冉的诚意,他原本跟沈思濡合作的项目,全部直接喊停了,而那些跟他走的近的各行各业老总,都没有再故意避霍司砚而不见。
第431章轨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沈思濡有些措手不及。
他为了拉拢肖冉,可谓是诚意十足,基本上就是让他赚的盆满钵满。沈思濡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肖冉怎么会甘愿违约赔他大笔钱,也要放弃跟他合作的。
沈思濡不知道霍司砚用了什么手段,或者给了肖冉什么好处,他只觉得自己背后隐隐发凉。
他背后生出一个念头:不知道是不是温则初在背后动手了。
沈思濡被这事,闹得极其不痛快。
尤其是大早上开会,霍司砚无意中朝他瞥过来一眼,先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朝他笑了笑。
霍司砚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笑的人,大多数时候都冷冷淡淡的,这一笑,就能让人感觉到一种,十分明显的讽刺轻蔑意味。
沈思濡压抑着心里头的火气。
而温则初,不咸不淡的扫了霍司砚一眼。
霍司砚随意道:“听说沈副总已经开始动工的项目,居然遇上了违约的事,不知道是哪一个环节处理不到位,没有让对方满意。虽然违约金不少,但扣除成本,公司也不见得赚。按照道理说,沈副总干了这么多年,不应该出这样的意外。”
“的确不应该,温经理可要以我为鉴,谁也不知道,意外哪天会来临。”沈思濡笑道,“温总培养我这么多年,我也难得出现这种意外。希望温经理背后没有动什么手脚,不然自己人动自己人,多叫公司里的各位心寒。”
霍司砚挑眉道:“沈副总,被害妄想症,也是一种心理疾病,要是情况严重,还是得去看看。”
“行了,岭远,肖冉那边跟你不对付,你看着能不能再去谈谈,能谈下来,那也算是你的本事了。”温则初道,“会就先开到这里,思濡,你也得想想你的问题,怎么就会出现这种事,别人算计,你怎么就这么简单被人给算计了?”
沈思濡的脸色言言一变,想起眼前这位,可是不管过程,只管结果的主。对温则初来说,阴招也是招,只要能让对方手无缚鸡之力的,就是好招。
他对背后的事情,分明一清二楚,不过他不在意这点损失罢了,毕竟几单生意的损失是小事,从长远来看,一个有能力的领导者显然更加重要。
所以,温则初在背后帮霍司砚的可能性不大。但凡要偏颇,就没理由白白浪费几单合同。
沈思濡再朝霍司砚看过去时,已经恢复冷静。
但霍司砚一个经理,实权却逐渐越来越大,甚至最近在公司基本上横着走,连那些原本向着自己的高层,最近也跟霍司砚私下越走越近,让他心存芥蒂。
尤其是开会结束,几个人跟着霍司砚一起往办公室走时,他的心情不爽到了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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