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现如今,陆知宴却将妻子的名号给了诬陷她的沐清清!沐秋烟眼尾落下泪珠,混杂在雨水中。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在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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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莲,从此以后,你就不是小三了,你可以上位!”
“咚——”
“我知道,你们不肯相信我女儿是无辜的。那么,如果非要一命换一命的话,用我的命来换吧。”
“咚——”
方洁每说一句话,便重重磕一下头。
沉重的磕头声,就像是天上降下的惊雷。
沐秋烟身形虚晃两下,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使出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母亲,怎么都不肯让她再跪。
“妈!你在做什么!”
为人儿女,看到母亲为自己屈膝下跪,这无异于诛心。
沐秋烟恨透自己的无能!
“还有,”沐秋烟哑声问,“什么叫让出沐太太的位置?小三上位又是什么意思?您在说什么啊?”
方洁刚才为了女儿磕头时都没哭,听到这几句质问,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一个劲儿摇头喃喃,“没事,你别问。”
沐秋烟不是傻子,手指向陆知宴身旁的陌生妇人,用笃定的语气说,“这个女人是爸爸的情人,对不对?而沐清清,恰好是她的女儿!”
“不对……”说着,沐秋烟摇头,“如果沐清清不是您的女儿,当初您生下的那个孩子呢?”
这下,方洁瞬间崩了,“沐海天那个渣男联合陈玉莲狸猫换太子,那个孩子找不到了!我的孩子们,怎么都这么可怜啊!”
“呜呜,当年是我和海天做得不对,可是,你的孩子只是找不到,我的清清她死了,被你的女儿一刀捅死了!”一旁站立的陈玉莲开始哭,哭得惊天动地,悲痛欲绝。
沐秋烟一直在消化母亲所说的话,听到陈玉莲的白莲花腔调,她倏然抬头,哑着声音淡淡道:“我没有杀人。”
下一秒,她声音扬起,“我没杀人!你却弄丢我的亲人,伤害我的妈妈!”音落,她整个人扑向陈玉莲。
沐秋烟忍无可忍,想要撕烂陈玉莲的嘴脸。这些人可以欺负她,但绝不能欺负她的母亲!想到母亲手上的老茧,她就心痛。她用脚丫子去想,也想得到母亲这两年受过什么样的羞辱和欺负!
然而,沐秋烟连陈玉莲的衣服都没碰到,她被陆知宴一掌拂开。
她站得不稳,身体微微踉跄,从楼梯口的位置滚落下去。
“烟烟!”方洁惊呼,她爬起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卯足劲儿朝陆知宴撞去。
陆知宴眉眼冷淡,略一闪身,方洁便撞上他身后的墙壁。
“咚”的一声闷响,一道刺眼的血从方洁额头缓缓淌下,她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笔直地向后倒。
方洁晕了。
沐秋烟艰难站起,看到这一幕,她一瘸一拐,无比艰难地跑上楼,抱住方洁晕倒的身体,“妈妈!妈妈你醒醒!”
方洁没有给她半点回应。
看着妈妈额头上的血,沐秋烟肩膀颤抖,她惨白着脸,用力咬住下唇,终于将目光投放在陆知宴身上。
两年不见,陆知宴一如既往的风姿卓绰,那张脸,帅得鹤立鸡群不像凡人。
同时,他的冷,也像两年前那般。
不,沐秋烟默默在心里否定,陆知宴眼里的恨意比两年前更盛。
两年的折磨,看到这样的陆知宴,沐秋烟的心仍旧不争气地抽疼两下,她红着眼眶,“我的母亲是你的长辈,你有什么怨言冲着我来,你凭什么伤害她!”
陆知宴冷哼一声,“行,如你所愿。”
“周柏,把这个女人送回警局。”陆知宴身上一点人气都没有,冷漠得不似活人。
他的命令一出,立刻有人上前钳制住沐秋烟的胳膊,强行分开沐秋烟和昏迷状态下的方洁。
“干什么!松开我!陆知宴,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母亲昏迷,生死未卜,情况不明,沐秋烟不能回监狱!
可她一个女人的力量和两个膀大腰粗的男人怎么比?
沐秋烟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被强行拖拽下楼。
下楼过程中,沐秋烟看到父亲的小三陈玉莲得意地勾起胜利的笑容。
沐秋烟瞳仁一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妈妈落入这个女人手中,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而这时,陆知宴仿佛参透她的心思,负手而立,居高临下道:“我可以让你照顾你的母亲,甚至可以让你出狱,但我有要求。”
只要能照顾妈妈,沐秋烟什么都能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跟魔鬼做交易的后果,沐秋烟不是不知道,可她……没有选择!
第6章
深夜,暴雨。
倾盆的雨水冲刷在车窗上,啪啪啪的动静听得人心颤。
吱嘎——
车停了。
墓园里寂静无声,阴森森的,冷气顺着裤腿一路向上,沐秋烟穿得单薄,冷雨几乎要穿透她的骨头。
她跟着陆知宴一路深入。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座墓碑前,陆知宴冷冷道,“跪下!”
“陆知宴妻沐清清之墓”几个大字狠狠刺进沐秋烟眼里,她一阵耳鸣,陆知宴说了些什么,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的心,疼到麻木,疼到感觉不到痛意。
她才是陆知宴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当初她提出过离婚,是陆知宴不同意的!
现如今,陆知宴却将妻子的名号给了诬陷她的沐清清!
沐秋烟眼尾落下泪珠,混杂在雨水中。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在流眼泪。
“我再说最后一遍,”轰隆的雷声之后,陆知宴的声音比雷声更吓人,“跪下,承认你的罪行,向清清道歉,否则,你就给我滚回牢中,等待你母亲去世的消息!”
一道亮白的闪电砸下来,陆知宴看清沐秋烟的脸,她的脸上好似有浓浓的悲痛和绝望浮现。
有那么一瞬间,陆知宴动了点恻隐之心,但下一秒,看到墓碑上清清的黑白照片,他的心重新硬如钢铁。
他眯起眼,冷冽的眼光比刀子更锋利。
“倒计时,”陆知宴开始倒数,“五、四……”
“砰——”沐秋烟屈膝,膝盖撞在冰冷坚硬的水泥表面,发出重重的声响。泥洼里的雨水,溅得老高。
“沐清清,我错了。”
“大点声!”陆知宴命令沐秋烟,甚至按住沐秋烟的脖子,让她磕头。
被爱了多年的男人强行逼迫给沐清清这个自导自演的罪魁祸首磕头,沐秋烟的心痛死了。
她错了,她错在不该爱上陆知宴!
如果不爱陆知宴,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额头上湿漉漉一片,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亦或者是雨水和血水混在一起。
沐秋烟感受不到疼。
“沐清清,我错了!!我给你磕头道歉!!”沐秋烟声音扬高,不间断地循环大喊,期间,她磕头的力度也更加用力,像是不要命了。
陆知宴漆黑不见底的眼中闪过一缕报复的快感。
他盯着墓碑上沐清清的照片,心说,清清,我终于让害死你的凶手承认了当年的罪行。
照片里的沐清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看起来温温柔柔,让陆知宴一瞬间回忆起曾经她救他的初次相见。
美好的回忆让陆知宴面上的冰霜有所融化,但短短几秒而已,他脸上的寒霜便比之前更加冷凝。
“沐秋烟,今晚,你就跪在这里,”陆知宴凉声说,“如果你撑得下去,我就放你出狱,到时候你自然可以照顾你的母亲。”
“否则……”他没继续往下说,留下一声嗤笑,撑伞离开。
只留下沐秋烟一个人跪在森冷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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