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小说《温知羽霍司砚》本文讲述了温知羽霍司砚两人的爱情故事,给各位推荐小说内容节选:霍司砚目眦欲裂,拳头上青筋直暴,到这一刻,哪能猜不出,这一切的主谋是那个可恶的男人?沈婉柔、沈钰欢,外加一个沈钰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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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全身僵了下,“小姐放心,我保证会离开。”
霍司砚看着,表情从震惊到森冷,又到了麻木。
他误会了温知羽,冷落了温知羽四年,狠狠伤了她的心,让她失望到和他离婚。
他到底在做什么?
霍司砚捂住了额头,懊恼与悔恨充斥了整颗心,闷闷的疼意淹没了全身上下。
——你不相信我,是吗?
是的,他没有相信温知羽。
如果在当时,他能相信温知羽,给予她一丝丝信任,或者公平公正一点,选择去调查事情,而不是自以为是地认定,会不会……温知羽就不会那么坚定离婚了?
霍司砚在一阵狂轰滥炸的思绪里,勉强拿出手机,僵硬的手指按下了一个个数字。
那串熟悉的手机号,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他想打电话给温知羽,向她道歉,告诉她,他不应该不信任她。
还有什么?对,他后悔离婚了。
温知羽喜欢了他八年,不会那么容易忘记他的。
他还有机会,还可以弥补!
特制单向玻璃一分为二,缓缓向两侧移动。
沈婉柔心疑地看了过去,冷厉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一股慌乱汹涌上了心里,脸色立刻就白了。
“亦、亦辰……”她忙收敛了厉色,换回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抖着声音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司砚怎么会在这里?
沈婉柔心慌意乱,匆匆瞥了眼保镖,一看他的脸色,什么都明白了,恨意爬满了眼眶。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霍司砚拨打了几次,但都打不通温知羽的电话,眉眼里染上烦躁与急切。
他匆匆往外走,只想找到温知羽,把她抱在怀里,才能抚慰躁动不安的心绪。
沈婉柔急了,“亦辰,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今日不喊住霍司砚,不解释清楚,她怕两人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霍司砚看去了一眼,那如同利刃的冷冽目光,直直地射向了沈婉柔。
冰冷、阴寒、嗜血。
沈婉柔心间惶恐,一张俏脸惨白到了极点。今天分明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她却遍体生寒。
怎么会这样?明明形势一片大好,温知羽都受不了,闹着要离婚了!
向来冷静从容的霍司砚,几乎是冲出了俱乐部,那背影透着几分慌乱。
他一个个打电话,许清的,唐诗的,甚至是苏父的,所有和温知羽有联系的人,都打去了电话。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
温知羽好像失踪了一般。
※
温知羽一阵唏嘘,心里有点莫名的滋味。
不管如何,她恢复清白了,把栖凰山雪夜的误会澄清,那是一件好事。
狗男人,让他不珍惜她,让他不信任她,就让他一辈子后悔去吧!
温知羽全身心舒畅,看到卫星传回的画面里,霍司砚那失态的模样,心底浮现一丝报复后的愉悦感。
“他,是有点喜欢我的,对吗?”看着看着,她的语气有了些复杂。
霍司砚先前不肯离婚,现在又这么失态,温知羽不傻,能猜到点东西。
沈钰欢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回:“是吧?顾先生要祈祷自己爱得不深了,否则接下去的他该怎么承受?”
“什么意思?”温知羽心惊肉跳。
“小念念,你不会以为,这就是我帮你设计的报复吧?”沈钰欢笑得温暖纯善,“这些都只是铺垫呀。”
居然只是铺垫?
“你想干什么?”温知羽心绪复杂,又看向脚步凌乱、急匆匆打电话的霍司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幸灾乐祸。
沈钰欢倏然低头,在温知羽的耳侧吹了口气,香醇的酒意溢满她周围,“小念念,你应该问,我想对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有了些绯色柔情。
“你别这样……”温知羽僵了僵,男人的呼吸涌入耳蜗,激得她的小心脏扑通乱跳。
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我们先看霍司砚,虐他。”
“也好,先让你高兴了。”沈钰欢轻笑,温柔地把她锁在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上。
温知羽的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在地面上,霍司砚找她快找疯了,而在同时刻的高空上,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姿态亲昵。
“你不会准备把我们……”温知羽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以置信,“把我们亲密的照片发给他看吧?”
如果霍司砚真的喜欢她,那无疑是个心痛的暴击。
“我的设计会那么简单?”沈钰欢的笑意张扬如火,“你太小看我了。”
※
“你找到念念了吗?”许清打来电话,语气焦急里难免责怪,“拿了离婚证后,你怎么能不管念念,把她独自一人丢在大街上?”
“没有。”霍司砚匆急回答,眉头紧紧锁着。
许清每说一个字,他的懊恼就多一层,脑海里不断闪现温知羽失望悲痛的眼神,整颗心都揪疼了。
温知羽到底在哪里?
手机定位,温知羽不在服务区;所有和她有联系的人,亲朋好友,没一个知道她的下落。
霍司砚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温知羽会完全脱离他的世界。
他一直以为,温知羽会永远跟着他,即使两人离婚了,她也会随时出现在他眼前。
会不会有了危险?是不是遇上了坏人?
霍司砚心绪震荡,全力压下那些可怕的念头,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的!妈,您别担心,等我找到念念后,再回复您。”
他一挂许清的电话,又致电下属,催促他们找人,夺命call都打爆了手机。
每耽搁一秒,他就多一秒的煎熬,再不找到温知羽,他会被脑海里那些可怕的念头逼疯。
期间,沈婉柔打电话来,霍司砚直接挂断,并且干脆地拉黑了她。
沈婉柔的账,他急着找温知羽,只能以后再和她算。
终于,助理宋文耀带来了温知羽的消息:“顾总,顾太太登上了前往M国的飞机,ZC738航班,我在航空局查到太太的购票信息,十一点的飞机。”
出国了?
霍司砚怔了怔,心终于放松了些,不管温知羽在哪里,只要有了她的踪迹,就可以找到她。
“立刻给我订一张票。”霍司砚吩咐,“要最近的航班!”
经过这一轮煎熬,他一刻也等待不了,只想立刻找到温知羽。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告诉她。
是他误会了她,他以后会好好对她,再也不伤她的心!
霍司砚深吸了口气,撕烂刚拿到的离婚证,扔入了垃圾桶。
阳光从机场大厅的玻璃上投射下来,光影明灭,候车厅人来人往,勾勒出一幅繁杂的人生百态图。
霍司砚站在人群里,正接听着电话,英俊的面容、冷峻的脸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的气息有些乱,锁着眉头,没有了以往的气定神闲。
“调私人飞机!”霍司砚冷冷吩咐。
最早的一班航机,也在一个小时后,他等不了那么久。
正在这时,机场一阵警报声,女播报员沉稳的声音回荡在机场内:“尊敬的顾客,您好,很不幸,ZC738航班飞行途中出现故障,所有南线方向的航机全部延时,登机时间会发到您的手机上,为此带来的不便,请您谅解!”
她用中、英两种语言重复了遍。
霍司砚脑海里嗡了声,整个人僵直了,脸色有些白。
他微颤了下唇,艰难地问:“温知羽的航班,是哪一趟?”
宋文耀愣了下,呼吸明显也急促起来,确认了两回,才慌张回答:“是ZC738,太太的航班是ZC738!”
霍司砚晃了一下,唇蠕动着,但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阳光透过玻璃,白晃晃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惨白了些。
“顾总,您先别着急,只是飞行途中发生故障,不一定会有意外的!”宋文耀急忙安慰。
这样的例子也有,多亏机长紧急迫降,技术过硬,全飞机的乘客都安然无恙。
霍司砚蓦然生出了希望。
他紧握了拳头,沉沉吩咐:“联系风航高层,我要知道第一手资料!”
等待的滋味,很难受,无时无刻不再受着煎熬。
那么温知羽呢,在那一年的婚姻里,每天等着他回家,但他回家了,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她,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几乎没有一秒的美好。
突然之间,霍司砚恨极了那时候的自己。
一分又一分过去,霍司砚坐在VIP单间里,心绪烦躁不安,一个个电话打出去,收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
许清也打了几次电话询问,但都让他搪塞回去,不敢告诉她温知羽航班故障的消息。
从不信鬼神的霍司砚,破天荒地开始祈求上天了。
他才开始后悔,才得知真相,才想着全力弥补,老天不会那么残忍,不会不给他机会,不会让他彻底失去温知羽的!
“顾总,”电话里,宋文耀的声音很沉重,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ZC738航班爆炸解体,坠落下太平洋,顾太太……”
飞机爆炸,坠落万丈深海,没有生还的可能。
霍司砚全身血液冻结了,脸上白晃晃的毫无血色。
“不可能!”他低低的三个字,耳朵里尖锐的鸣叫,刺得太阳穴阵阵地跳。
周围的景物好似都褪色了。
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涌现在了霍司砚的心里。
都是梦!
梦醒了,温知羽依旧在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乖巧而娇俏地喊他:“老公,我今天学做了一道菜,明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我今天出去逛街了,给你挑了领带……”
“老公,你亲我一下,行不行?”
“你晚上能抱着我睡吗?”
在那一年的婚姻里,温知羽全是围绕着他,努力用全部的柔情,想融化他的冷漠,想要和他共建美好的姻缘,但他留给她的时间,太少太少。
——你相信了她,而不相信我,是吗?
——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他会误会她,为什么他要冷落她,为什么要在失去后,才来后悔?
——顾先生,再见。
原来那句再见,是再也不见。
霍司砚捂住了脸,眼眶有些湿润了。
自心脏蔓延出的疼痛,那些被压抑的情愫,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击垮了全部的理智。
“顾总,节哀……”宋文耀也不知怎么劝。
“温知羽没有死!”霍司砚猛的打断,声音里没了往日的冷冽,只有撕裂般的沙哑。
他狠狠地砸出了手机,眼里染血一般的猩红可怖,近乎失控地冲出了贵宾区。
温知羽不会死的!
也许她没有登上飞机,也许她奇迹般地活下来了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霍司砚步履凌乱,穿过层层人群,甚至撞到了几个人,从未有过的狼狈。
在女播报员播报ZC738航班坠毁的消息后,他忽然站定了,呆呆地望着玻璃窗外,万念俱灰。
他永远的失去了温知羽。
原以为还有很长的路,还有机会可以重来,却抵不过突兀的生离死别。
来往的行人看他表情不对,古怪的目光频频看来。
直到唐诗急匆匆跑来,一看到他就柳眉倒竖,噼里啪啦一顿骂:“霍司砚你个王八蛋,满意了吗?”
她气喘吁吁的,连珠带炮,“念念那么喜欢你,你天天就知道围绕沈婉柔那个小三,现在后悔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后悔?好了,现在好了,念念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去抱着你的婉柔卿卿我我啊?”
唐诗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人纷纷看来,指指点点。
“你难过吗?”唐诗的语气很尖锐,一字一句都像刀子,直直戳入霍司砚的心尖,鲜血淋漓,“你和沈婉柔浓情蜜意的时候,有想过念念在家等你的滋味吗?你误会念念,不信任念念,让念念绝望到和你离婚,你满意了吗?你高兴了吗?”
霍司砚微颤了颤唇,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
都是事实!
悔恨蚀骨灼心,激出了一片悲凉的绝望。
他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我告诉你,就是你害死了念念!”唐诗越说越愤怒,一股脑儿宣泄着,“如果不是你那么无情,念念怎么会离婚,怎么会远走他国,怎么会登上那趟航班?是你害死她的!是你!”
霍司砚摇晃了下,颤了颤目光,无声地笑了起来。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映出一片惨然的白。
唐诗骂着骂着,渐渐地沉默下去,目光有点怪异。
此时的霍司砚,就像是易碎的玻璃,轻轻一刺激,就能分崩瓦解。
这样的霍司砚,唐诗从来没有看到过。
温知羽抿着唇,心绪难以平静,手指攥在了一起。
到底爱了八年,短时间内,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小念念~”沈钰欢含笑,捏着温知羽的下巴一转,让她与他面对面,“我帮你报复顾先生,可不是为了让你心软,对他旧情复燃。”
他的手指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心脏上,“我需要它干干净净的,只准留下我的痕迹。”
沈钰欢分明带着笑意,却让温知羽凛然了。
她扑闪着眼,乖乖地点头,又听到他状似苦恼的话:“但希怎么办?我们从小到大互相分享,都是一同拥有的……”
温知羽有点慌,深怕他吐出惊世骇俗的话,忙转移话题:“我想联系唐唐,告诉她我没死,免得她伤心。”
“放心,我从不会伤害无辜。”沈钰欢眉眼带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她是知情的。”
所以唐诗全程不伤心,可惜霍司砚沉浸在悲痛里,没有注意到这点。
温知羽颤了颤睫毛,下意识后仰了些,但在下一刻,就被沈钰欢抱了回去。
他轻笑着问她:“在顾先生伤心欲绝的同时,我们浓情蜜意、卿卿我我,把这两段剪辑成左右对比的视频,发给你前夫看,好不好?”
温知羽目瞪口呆,脸色都变了。
这个魔鬼!
“小念念,”沈钰欢倾身上前,笑得意味不明,“你该履行把自己给我的承诺了。”
履行承诺?温知羽心都缩紧了,瞪着圆溜溜的眼。
她急匆匆地握住沈钰欢的手腕,下意识地抗拒,“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
温知羽眼珠儿流转,想着跑,但飞机飞在高空上,她是逃路无门。
“要多久?”
出乎温知羽意料的,是沈钰欢居然没有强行碰她。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回:“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刚认识两三日,我对你不熟悉,至少要有感情基础。”
沈钰欢轻笑了声,在温知羽紧张地注视下,手指依然向前,捏了捏她的脸,“可以。”
因为他的动作,袖口被温知羽往上推了些,手腕处露出一块疤痕,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温知羽小小地松了口气,眉眼弯弯的,“谢谢。”
不管如何,是她在骗人,答应了的事没有做到。
“小念念,你就口头道谢?”沈钰欢意味深长地问,戳了戳温知羽脸上的酒窝。
他手指下移,又点了点她的红唇,意有所指。
温知羽心跳很急,忙攥住了他的手,胡乱问了个问题,“你手上的疤痕怎么回事?”
沈钰欢目光微顿,眼底的柔情被清冷覆盖,声音都寒了些:“忘了。”
其实,没有忘,只是不想提。
那时他才七岁,恰逢生日那天,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个蛋糕,开心地带回去和沈钰希分享。
蛋糕已经过期了,是别人扔了不要的,但他们依旧很满足,在蛋糕上插了七根蜡烛,满怀期许许愿。
希望妈妈不再讨厌他们。
希望每天都能吃饱饭。
但他们的生日,是母亲的苦难日。
母亲看到他们庆生,看到那个蛋糕,想起了被侵犯的痛苦经历,原本精神不正常,那一刻就爆发了。
她把他们关在木屋里,点燃了房间。
熊熊烈火,滚滚浓烟。如果不是有个旅游团恰好经过,帮忙灭了火,他们大概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他手腕上的烧伤,就是那时留下来的。
从那以后,他们就离开了那个“家”,成了两个小流浪汉,那日子,倒过得比在“家”好些。
虽然同样挨饿,同样受冻,但至少不会被火烧。
“很疼吗?”温知羽轻轻地问。
她的手指拂过那道疤痕,声音带着点点怜惜。
沈钰欢垂眼,目光里微有波澜,倏然又笑了起来,一如先前如火张扬,“隔了那么多年,早就不痛了。”
“对呀,都过去了。”温知羽回以笑容。
她是有点心虚的,因为知道小说的剧情,才故意在沈钰欢的面前刷好感,希望他能念着这点情分,在同行路上对她好点。
“你笑起来很好看。”沈钰欢笑意不明,抱着温知羽的手臂缩紧了些,“如果能对我笑得真诚点,那就更好了。”
她在小心翼翼讨好他,这点他很清楚。
温知羽郁闷嘀咕,“这句话对你更适合。”
这只大凶兽,笑得基本不入心,全程在假笑。
“我答应了要笑,就应该做到,哪怕是假笑。”沈钰欢像是在追忆,情绪复杂了些,“欢乐的欢,是十岁那年,希给我取的名字,他希望我们能欢乐。”
这些年,他一直掩饰得很好,笑意常挂在脸上。
温知羽心中一动,“那钰希呢?”
“希望的希,我给他取的名字。”沈钰欢含笑说,“十岁以前,我们没有名字,十岁以后,是欢乐与希望。”
在被绑在手术台上,当做实验室的小白鼠,在那段痛苦绝望的时期,欢乐与希望,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温知羽抿了抿唇,目光有点复杂了。
小说里提过几句,沈钰希两兄弟童年不幸,相同的悲惨经历,却抵达了两个极端,一个正,一个邪。
沈钰希入了刑警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悲剧的源头——生父沈子明,那个侵犯了他们生母的男人,送进了监狱。
沈钰欢研习心理学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的生父折磨疯了,和他们生母一样,精神失常。
“念念,”沈钰欢目光微暗,手指碾磨着温知羽的唇瓣,轻柔的嗓音入骨缱绻,“曾经,你是我的曙光。”
那时的温知羽,穿着白色的公主裙,漂亮精致极了,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小仙女,高高在上。
在所有人,包括生父生母都憎恶他的时候,她不嫌弃他,愿意握着他的手,说带他去住城堡,带他去骑旋转木马。
可惜后来,她也嫌弃他了——你弄脏我的裙子了。
温知羽心尖抖了抖,莫名感觉到一股寒意,求生欲爆棚地表诚心,“现在我依然可以是你的曙光啊!”
虽然对于沈钰欢的话,她不是很理解,但顺着毛摸总不会有错。
“小骗子,来不及了。”沈钰欢轻笑着,在温知羽紧张的目光里,勾住她一缕秀发,闭上眼,轻轻地嗅着。
“念念,”他温柔地问,“你陪我下地狱吧?”
温知羽僵住了,小心肝直抖,委委屈屈问:“为什么你不能陪我上天堂呢?”
她直觉到了一丝危险,生怕这只大凶兽狂性一发,她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
沈钰欢失笑,看向她,“吓到了?”
“不用怕,我从不伤害无辜。”他摸了摸她的脸,笑意温软如三月清风,“而你,虽然一再骗我,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温知羽仔细想了想,偷偷地瞄他一眼,不放心地追问了句:“以后也不会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沈钰欢似笑非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小酒窝,入骨般的温柔。
温知羽颤了颤目光,疯狂试探:“比如?”
她僵直着身躯,一动也不敢动,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看向屏幕,恰恰和霍司砚痛彻心扉的目光对上,全身更加不自在了。
一个狗男人,再加一只大凶兽。
夹在中间的她,实在是太辛苦了!
“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沈钰欢给了个含糊不清的答案。
其实对于温知羽,他只有一个底线要求,其他的任何事,他都可以不在意。
温知羽乖乖点头,不自然地看向别处,直到被屏幕上的许清拉回了注意力。
“妈!”她低低喊了声。
许清得到消息后,就立刻赶来了机场,一找到霍司砚和唐诗,怒火就涌上了心间。
“好了,把念念逼出国了,你……”但看到儿子的表情,她怔了怔,“怎么了?”
霍司砚脸色沉寂,哀莫大于心死。
“念念的航班,坠毁。”他翕动嘴唇,一句轻若尘烟的话,喃喃说出。
许清呆若木鸡,“什……么?”
“伯母,您别担心。”唐诗急忙插话,扶着差点瘫软的许清,“念念很好,她没有上那趟航班。”
她的话一顿,因为感觉到一股迫人的视线。
是霍司砚。他难以置信,眼眶血一般的红,“你说什么?”
“就、就是你听到的。”唐诗抖了抖,胆战心惊地说,“那趟飞机上,没有乘客,念念也不在,她很好,有沈先生陪着……”
霍司砚瞳孔紧缩,喃喃自语,“念念没有死?”
劫后余生般的放松,失而复得的喜悦,一同轰炸了过来,炸得他脑海一片空白。
温知羽没有死!
她还活着!
人生大悲大喜,莫过于此。
直到很久后,霍司砚才反应过来,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像是合着鲜血的味道,“你说沈先生?”
“和我无关,都是沈先生逼我说的。”唐诗推卸责任,一溜烟的跑了,“当我没有来过。”
霍司砚一张脸变了又变,双目冰寒如雪,“沈-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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