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霍司砚》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温知羽霍司砚为小说精选:“我脏?”霍司砚怒极反而笑了,“我再脏,也比你的心干净。我二十一岁那年,你抛下我独自逃生,也有脸在今天质问我?也配说爱我?”温知羽莫名其妙,“谁抛下你逃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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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语气不同,他的目光却紧紧注视着温知羽。
但让他瞳孔微缩的是,温知羽紧握了下拳头,除了小脸微微泛白以外,表情却冷静极了,完全没有他想象里的愕然、惊慌的模样。
霍司砚皱眉,看到她头上的纱布,心里面有了些怜惜。大约是她这回疼厉害了,他需要耐心哄哄,“离婚协议书,我会让人重新拟定,你先养伤。”
“一个小时里能弄好吧?”温知羽追问了句。
只要签了离婚协议书,她就几乎恢复了自由身,距离真正离婚就不远了。
霍司砚有点不悦。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不乖了!一再咄咄逼人,真当他不会狠心离婚吗?
两人正陷入僵持里时,许清推开门进来,先瞪了眼霍司砚,才扑向了床榻上,心疼地摸摸温知羽的脸,“念念,怎么回事?”
“您来的正好。”温知羽勉强坐起来,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却很亮,“我和霍司砚商议离婚,他也同意了,希望您能支持我。”
在整个顾家,就只有许清对她最好,其余的人不提也罢。
许清怔了怔,看出了温知羽眼里的坚决,到口的劝阻话也咽在了喉咙里。
她沉默了下去,轻轻拍了下温知羽的手。
“您别这样,哪怕我和顾总离婚了,我也还是您的女儿。”温知羽盈盈笑着,“我们还能时时见面,晚上说悄悄话。”
许清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十分的好,充当了母亲的角色。
霍司砚脑海里嗡了一阵,看到温知羽的笑颜,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好似渡上一层光晕。
明艳似太阳,那么耀眼,这样的温知羽,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他忽然意识到,温知羽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想离婚,不是在欲擒故纵,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霍司砚握紧了拳头,倏然间,心里涌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慌乱。
不会的!许清那么希望他和温知羽幸福,怎么会同意两人离婚?
“念念,”许清欲言又止,“昨晚,你们两个……”
她下了那种药,又把两人关在屋里,不知有没有发生什么。
温知羽奇怪地询问:“什么?”
温知羽不懂,但霍司砚听明白了。
他的目光一暗,好似压抑着太多情绪,心绪难以平静。
许清又沉默了会,心里不知是庆幸,还是该失望。
她看向了霍司砚,当初他会同意结婚,都是因为她的强迫,现在中了药,也不肯碰温知羽。
这桩婚事,她当初撮合错了。
到底,是顾家对不起温知羽。
“念念,妈尊重你的决定。”许清红了眼眶,怜爱地摸着温知羽的小脸,“你自己能放下最好。改明儿,找个疼自己的,一样会幸福的。”
温知羽脸上的笑意浓郁了些。
那一抹绚烂的笑容,刺入了霍司砚的眼,让他想也不想地插嘴:“我没有同意离婚!”
三人都怔了下,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滞。
许清愕然地看去。
霍司砚有点尴尬,微微移开了眼,面无表情地说:“妈,你先陪温知羽,我出去了。”
他不想结束婚姻,至于为什么不想,他也不想去深究。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温知羽的存在,就这么过下去吧。
“混蛋!”温知羽气炸了,如果不是脑袋上有伤,估计都要蹦起来了,“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答应和我离婚的,逗我玩呢?”
她要么是眼瞎,要么是脑抽,才会爱霍司砚那么久!
霍司砚皱了下眉头,但脚步也不停,直接出了门。
还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温知羽破了这个例。
许清安抚着,“念念,小心你头上的伤,你先别急,我帮你去问问。”
她安慰了温知羽几句,忧心忡忡地想要追出去。
温知羽气得心肝疼,脑壳也隐隐作痛。
但她拉住了许清,深深一个呼吸,尽力让自己冷静下去,“算了,他决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改变的。”
是霍司砚先言而无信的,那就别怪她了。不把他气得离婚,她以后就乖乖做他的舔狗。
叮咚!温知羽的手机响了。
居然是霍司砚发的短信——以后我尽量抽空陪你,耐心接你的电话,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出来,我尽量满足,行了吗?
温知羽看着,心绪复杂,一时间无言以对。
霍司砚永远和她不在一个频道。
温知羽闭了闭眼睛,拨打了唐诗的电话,找她要了一名可靠律师的电话。
“我要起诉离婚。”
“让温知羽去起诉!”霍司砚脸色阴冷,放在书桌上的手握成了拳,“我倒要看看,全国有哪个律师敢接!”
他抬手松了些领带,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汹涌着怒火。
这个温知羽,他以前是看错她了,真是冷酷无情!
居然起诉离婚?
许清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说什么。但儿子儿媳闹成这样,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
她犹豫着劝:“念念过得不幸福,你就……”
“妈!”霍司砚冷冷地打断,目光是压抑的沉,“当初为了逼我娶温知羽,您不惜以死要挟,完全不顾我的心意,现在又要因为温知羽,再来逼迫我离婚吗?”
这到底是谁的亲妈?
许清被噎了下。当初的情况,的确如霍司砚所说,是她强行促成婚事,但她也是替儿子着想。
温知羽各项都好,又那么喜欢她儿子,会是个好妻子的。
“这件事您别管了。”霍司砚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让我们自己处理。”
一想到温知羽的态度,他就有点头疼。
许清默默站了会,转身准备出去,忽然听到霍司砚问她:“妈,结婚纪念日,”
霍司砚停顿了下,是真心困惑,“结婚纪念日对女人那么重要吗?”
温知羽和他闹,坚决离婚的起因,就是他忘了结婚纪念日。
“重要的不是日子,是心意。”许清叹了口气,“你不止忘了结婚纪念日,还当晚陪着沈小姐,念念对你失望了。”
她看霍司砚的脸色不对,轻声问:“阿辰,你坦白告诉妈,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念念?”
霍司砚全身僵了一瞬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想也不想地否决:“怎么可能?我会喜欢温知羽那种女人?”
那年的雪夜,温知羽残忍地抛下了他,那么狠心绝情,他怎么会喜欢她?
这太荒唐了!
*
“你有不怕死的律师吗?”温知羽又拨打唐诗的电话。
她问了几名律师,但对方一听她起诉的对象是霍司砚,立刻找理由推脱,不想趟这趟浑水。
唐诗也是气急,骂了几句霍司砚后,才无奈地说:“锦泰集团的顾总,真没几个律师敢得罪的。”
她也是不懂,霍司砚那么讨厌温知羽,却死活不肯离婚。
原本好聚好散,偏要撕破脸皮。
温知羽眼里都要冒凶光了,“我就不信没人敢得罪他!”
这个婚,她还不信离不了!
“念念,你有没有想过,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吗?”唐诗小心翼翼问了句。
温知羽在苏家的地位,她是清楚的,离婚后再回到苏家,那相当于跳入火坑,可能比在顾家更不济。
“我婆婆很疼我的。”温知羽弯了弯眼睛。
她不是一时冲动,早就做好了准备,“等我离婚后,我求她收我为干女儿。我还是她女儿,她可以正大光明帮我。”
唐诗听得目瞪口呆,“那你和霍司砚,不就成了兄妹?”
夫妻变成兄妹,这够刺激的!
“唐唐,你来我家一趟,我们去警察局找沈钰希。”温知羽捂了捂额头。
以沈钰希的品性,以及背后的势力,是不用怕霍司砚的。
温知羽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沈钰欢。
他对她的态度太古怪,不知为何纠缠她,让她有点担心。
沈钰欢是“审判”,而沈钰希是人民警察,两人身份敌对。
温知羽犹豫着,要不要把沈钰欢的身份告诉沈钰希?
“队长,胡天宇的档案调出来了。”彼时,在公安局里,一名女警双手递上文件,“死者今年二十一岁,在七年前涉嫌凶杀案,但因是未成年人,不曾服刑。”
这符合“审判”的作案动机。
沈钰希打开文件,仔细地看了遍档案。
在七年前,胡天宇为了寻找刺激,绑架了一名孕妇,不止侵犯了她,且因为好奇而刨开她的肚子,致使一尸两命。
“通知陈一奇,他有危险。”沈钰希合上文件,容色冷峻,“还有,派几名警员保护他。”
当年犯案的有两人,一个是胡天宇,另一个就是陈一奇,都是未成年人。
旁侧,另一名警察有点感慨,忽然说:“其实,我有点不想抓‘审判’,他犯了那么多案子,但都能让人理解。”
“社会影响不行。”沈钰希平静回答,把文件递给沈钰欢,“他的行为越过了法律,如果被称赞,被许可,那律法就成了摆设,全国公民都会崇尚以牙还牙,私自用武力解决。”
那个时候,律法不正,私斗成风,全国就乱套了。
“他会在明晚动手。”沈钰欢看了会文件,唇角微微翘起,“明晚陈家有商业宴会,人来人往,上流社会圈大都会去。”
张汉威询问:“可能吗?胡天宇刚死,警局高度戒备,他又去犯案,很容易落网的。”
沈钰欢是警局的心理顾问,专门替他们分析罪犯心理。
“很多罪犯都追求刺激,‘审判’也不例外。”沈钰欢眼波流转,从众警察脸上看过,唇角的笑意张扬似火焰,“他就在你们眼皮底下犯案,你们又能如何?”
这也太狂了!几名刑警互相看了看,无奈的笑。
等刑警们全都出去后,沈钰欢慵懒笑着,“希,你继续忙,我先去看小念念。”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沈钰希询问:“当年的棒棒糖女孩,是温知羽女士吗?”
沈钰欢的步子一顿,微微垂下的眼里,泛着淡淡冷光。
“已经过去了,你也别太在意。”沈钰希有了点惆怅。
他还记得十二岁那年,他和沈钰欢逃出来,全身都是伤痕和污泥,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人群来来往往,但他们身上太脏了,没有人愿意停下。
直到小女孩路过,他认出了她,“是念念……”
拦上去的是沈钰欢。他无力摔到在她脚下,伸出瘦弱的手指,攥住她的一角裙摆。
然而,小女孩皱眉委屈:“你弄脏我的裙子了。”
在女孩洁白无瑕的裙摆上,印上一个血污小手印,脏兮兮的。
她只是一句并无恶意的抱怨,但却残忍地摆出了一个事实。
他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
沈钰欢转身回来,脸上的笑意绚烂,倚着门意味不明地问:“希,你说,如果我现在碰她,还会弄脏她吗?”
沈钰希沉默了会。
此刻,一名女警敲门进来,“队长,有位温知羽小姐找你。”
“谢谢。”温知羽浅笑,有点心神不宁。
整个路上,她都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告发沈钰欢。
警局的人很热情,看温知羽头上包着纱布,立刻请她和唐诗坐下。
“她来了?不是撞伤了吗?”沈钰希微有惊讶。
他干脆地向门外走去,但在路过沈钰欢的时候,认真地问:“你还记得,我为什么会给你取名为‘欢’吗?”
沈钰欢目光闪了闪,全身紧绷了一瞬间。
沈钰欢,欢乐的欢。
“难道我现在有不开心吗?”他垂下眼,笑意慵懒,“我们出去吧,别让小念念等急了。”
温知羽握着温热的水杯,眼珠溜溜转,直往二楼门口瞟。
“沈先生……”一看到沈钰希,她忙绽开笑颜,但其后的沈钰欢映入眼帘,她的笑僵在了脸上。
她倒忘了,沈钰欢是警局的心理顾问,今天早上在海滩刚出现命案,他是很可能会到警局的。
温知羽直嘀咕。沈钰欢实在张狂,一个罪犯,却公然出入警局。
“受伤了,怎么乱跑?”沈钰欢一点也不见外,上前就亲昵地摸了下温知羽的小脸。
他低头附耳,好似情人间的耳语,“我会担心的。”
温知羽表情僵硬,小心脏缩了缩。
她求救的目光看向沈钰希。
“注意言行,别闹。”沈钰希伸手把人拉开,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
谁知,沈钰欢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意味不明,“不要害羞。”
莫名其妙的一句,温知羽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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