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霍司砚全文免费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温知羽霍司砚,讲述了:想起霍司砚,温知羽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他并没有回复。宋景柔还在等下文,可温知羽却旁若无人地发起呆来。看她发呆,宋景柔戳了戳她的额头:“不对啊宝贝,你的重点呢?”“啊,跑题了。”温知羽侧过身,面对着宋景柔道:“第二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那人进屋就到处拍拍打打,还问都不问就翻我的书。”宋景柔长得娇小,没办法把肩膀借给她,于是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宝贝……”“你可能会觉得,不就是进了我的卧室嘛,不就是动了我的东西嘛,有什么好矫情的。”宋景柔椅着她摇头:“我不会这么想的。”“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温知羽皱起眉:“景柔,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像动物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除了我自己,任何人进我的卧室,我都觉得我的空间被侵占了。”“我明白,后来呢。”“我那天把墙壁擦了一遍,把别人碰过的每一页书都擦了一遍。”宋景柔有些心疼地说:“北竹,这样是不是很辛苦。”温知羽笑笑:“总会变好的。”“嗯,像你常说的,总会变好的。”…
免费试读
“他听说我在找房子,就问我介不介意住在他家,就当还我人情。”
“然后你就去了?”
“当然没有,本来我也没觉得我那算帮忙,而且,才见过5次,怎么可能住到他家里。”
“倒也是。”
温知羽叹了口气:“可是生活逼迫我。”
宋景柔笑得春光灿烂:“我怎么觉得生活在撮合你呢。”
温知羽闻言脸一红,拍了她一下继续说:“可是我找房子都找到外环了,整租,合租,都没有房子租给我。”
“你不是水逆了吧?”
“也许吧!幸好房东人不错,我把我被各种拒绝的记录给他看了以后,他给我宽限了几天。”
“那你这房东可真不错。”
“是啊,原本以为可以缓一缓,直到有天房东带了人来看房子,那人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温知羽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完了,你对卧室这样洁癖,是不是要疯了?”宋景柔同情地看着她。
“我当天把屋子从上到下打扫了一遍,然后扔了旧的,换了新的床单。”
宋景柔点头:“猜到你会怎么做了,不过,你这个情况,什么时候能好啊?我还有没有机会睡你的床。”
温知羽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擦了擦嘴略带叹息地说:“其实,我这个情况,分人。”
温知羽吃完最后一口冰激凌,擦了擦嘴略带叹息地说:“其实,我这个情况,分人。”
“什么意思?”
“就是我发现,并不是所有人我都不能接受,有的人进我的卧室,我是能接受的。”
“比如呢?”
“比如……”温知羽没有继续说下去。
比如霍司砚。
想起霍司砚,温知羽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他并没有回复。
宋景柔还在等下文,可温知羽却旁若无人地发起呆来。
看她发呆,宋景柔戳了戳她的额头:“不对啊宝贝,你的重点呢?”
“啊,跑题了。”温知羽侧过身,面对着宋景柔道:“第二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那人进屋就到处拍拍打打,还问都不问就翻我的书。”
宋景柔长得娇小,没办法把肩膀借给她,于是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宝贝……”
“你可能会觉得,不就是进了我的卧室嘛,不就是动了我的东西嘛,有什么好矫情的。”
宋景柔椅着她摇头:“我不会这么想的。”
“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温知羽皱起眉:“景柔,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像动物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除了我自己,任何人进我的卧室,我都觉得我的空间被侵占了。”
“我明白,后来呢。”
“我那天把墙壁擦了一遍,把别人碰过的每一页书都擦了一遍。”
宋景柔有些心疼地说:“北竹,这样是不是很辛苦。”
温知羽笑笑:“总会变好的。”
“嗯,像你常说的,总会变好的。”
温知羽继续说:“第三天,房东又带人来看房,我实在不想再收拾了,就告诉房东,我明天一定搬走,当天下午,就接到了霍司砚的电话。”
“很及时诶。”
“是呀,他问我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哎呦喂。”宋景柔笑得。
“你别闹。”温知羽遮住她邪恶的眼神。
“霍司砚说他住在别墅区,房间很多,让我住三楼,他住一楼,要实在觉得和他一起住不方便,他可以去别的地方住。”
“有点体贴哦~。”
温知羽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温知羽粲然一笑:“我肯定不能把他从他家赶出去啊,就说只是怕麻烦他。”
宋景柔似乎真的很感兴趣,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插话。
“他说不麻烦,只怕我不同意呢!”
“说那么大的房子,他一个人住也觉得空,要是我能过去,闲下来时还能一起聊聊好书。”
“我其实也很矛盾,一方面,对于能经常见到他,我是很开心的。”
“另一方面,总觉得,才见过几次面,就住到一起,似乎有点不合适。”
“可我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啊,费用太高了,我负担不起。”
“所以想着先借住,再找房子吧。”
“而且我觉得,他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孩追不到,犯不着对我打什么主意。”
温知羽说完,看向宋景柔。
宋景柔颇为扫兴地挑眉问:“没了?”
温知羽点点头。
宋景柔突然暴躁起来:“谁要听你为什么住进去啊,我要听你住进去发生什么了没。”
温知羽‘恶狠狠’掐了她一下:“想什么呢你。”
“我可没想什么,我就是单纯问问你们的……互动。”宋景柔无辜道。
“就很正常啊,我也没让他住一楼,他的卧室在三楼最东面,我的卧室在三楼最西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呢。”
“就没点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没等宋景柔说完,温知羽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你打住吧,我俩几乎见不到面,我早上出来他已经走了,他回来,我已经睡了。”
“你睡那么早干嘛?”
温知羽双手捧着宋景柔的脸:“不能熬夜的,熬夜对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好自己。”
宋景柔拍开她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不成器的家伙,你喜欢他,还不有点表示,怎么着,要柏拉图式?”
温知羽看向路对面的公交站,那是她第一次遇见霍司砚的地方。
她的眼神柔软璀璨:“他是个很优秀的人,我得像他一样优秀,才能开口说喜欢。”
温知羽不假思索否认:“没有,你们怎么会这么问。”
丁放满眼的不相信,许婉也是面带质疑的笑容。
手机不适时响起,温知羽下意识点开消息。
‘等回国外,我做给你吃。’
看到这句话,温知羽不自觉勾起嘴角,心里满满的暖意。
许婉看她这样笑着打趣道:“还说不是恋爱。”
温知羽匆匆和她那神秘邻居说了拜拜,然后满脸严肃向丁放和许婉解释。
“这是我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其实也算不上朋友,我们都没见过面。”
丁放和许婉见她表情突然认真,也收起玩笑的脸。
温知羽的目光落在桌子上,边回忆边说:“他不喜欢见人,也不说话,但是,是很温暖的人。”
她微笑起来,像是想起曾经的过往就觉得开心:“就连微信,都是昨天刚加的,因为想隔空陪他过年。”
许婉同样是女孩子,很能理解她对那邻居的关心和照顾是出于什么情绪,听到这里轻声问:“他是有什么疾病吗?”
温知羽摇摇头,笑容散去:“我也不清楚,我没问过,但是听他说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只能一个人过年。”
丁放一直很安静,听到这里才开口:“既然你们关系好,那你叫他来咱们家过年不就得了,他家远吗?”
温知羽似乎猜到丁放会这么说,闻言丝毫不惊讶,淡定回答:“就在本市。”
丁放大喜:“那不正好,你把他叫来,左右过年就咱们俩,多一个人还热闹。”
许婉无奈地推了推丁放的胳膊:“你怎么就对北竹的事儿心细,到了别人那儿听完就忘,北竹刚说他不爱见人。”
丁放恍然大悟,尴尬地笑笑:“我没注意这句,光想着他一个人过年挺无聊的事儿了。”
许婉笑着看丁放,那眼神像是要挤出蜜来:“你呀,现在这个头脑可怎么读书。”
温知羽听到这话没太理解,疑惑问:“什么读书?”
丁放顿时面露难色,对着温知羽抱怨:“你许婉姐非逼着我考成人自考。”
“这是好事呀。”温知羽满脸欣慰。
丁放却满面愁容:“我快30了,学点东西特别费劲,别说考试,光是写字就够我愁的。”
丁放却满面愁容:“我快30了,学点东西特别费劲,别说考试,光是写字就够我愁的。”
他说完还深深地叹了口气。
温知羽安慰道:“哥,以你的头脑应付这个考试完全没问题的,你别这么大压力。”
不等丁放回应,许婉先开了口,捏着丁放手臂上的皮肉佯装怒问:“合着是我错了?”
丁放忙连连摆手,语气柔和哄许婉:“没有没有,多亏有你监督我积极向上。”
温知羽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说:“真是一物降一物,许婉姐,我头一次看到我哥这么怂。”
时间久了,许婉已经不会再因为温知羽的玩笑话脸红。
听到温知羽这样说,勾唇一笑,满意地揉了揉她刚刚掐起的丁放的皮肉。
温知羽撇撇嘴,语气颇酸地说:“哎呦,又没真掐,你还心疼了。”
许婉抱住丁放的胳膊,柔声回应温知羽:“我就是习惯的动作,才不心疼呢。”
温知羽看着他们甜蜜的画面没再说话,拿起筷子夹菜送进嘴里。
她暗暗地在心里感叹,这样真好,这样平平淡淡,和和美美的日子真好。
忽然,霍司砚的身影在脑海中划过,她对他的记忆停留在医院那天,那么清晰的他受伤的神情。
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他和杜雨怎么样。
想到这儿,温知羽心口一抽,连带着手上脱了力,筷子应声掉落。
丁放和许婉被温知羽突如其来的发病惊住,足足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北竹,带药了吗?”丁放率先反应过来,扶着温知羽的肩,防止她向后跌去。
许婉起身想去找药,却意外被温知羽拉住。
温知羽脸色有些白,但拉着许婉的手还算有力,她对着许婉粲然一笑:“许婉姐,没事的。”
许婉见状难免心疼,拉着她的手问:“不吃药真的可以吗?”
温知羽顺了顺呼吸,先是笃定地回答许婉不用吃药,然后回头安慰丁放。
说自己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会疼,但至少心绞痛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
丁放蹲身在温知羽面前,轻轻擦掉她额头的冷汗,语气惆怅:“这么久了怎么还会犯。”
温知羽没回话,扶起丁放又转回身吃饭。
温知羽没回话,扶起丁放又转回身吃饭。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藏在桌子下紧紧握住的左手,昭示着她在多努力地克制她的思绪,不去想起霍司砚。
丁放和许婉见她这样,对视一眼,也沉默着坐回桌边陪她吃饭。
温知羽恢复以后,为缓解尴尬主动找话题:“许婉姐,你过年那天还过来吗?”
许婉知道她在尽量活跃气氛,配合道:“应该是来不了,我得和我爸妈回乡下过年。”
温知羽有些遗憾:“那我回国外之前见不到你了吧。”
许婉想了想问:“你几号走?”
温知羽略有些失落:“大年初三就回去了。”
许婉见她这模样,宠溺地说:“我一定回来送你。”
温知羽听到这话,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真的?”
许婉笑着点头,温柔地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知羽兴奋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窜到许婉身边紧紧抱住她:“你怎么这么好啊!”
许婉微微侧头,柔声说:“下次见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当然要赶回来。”
饭后,三个人坐在桌边闲聊,聊到要为过年准备的东西。
丁放和许婉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各种要置办的物件和要遵守的习俗。
温知羽听得云里雾里,之前对过年的记忆也只是隐约记得会有好吃的,会穿新衣服。
可是她自从13岁以后就没好好过年了,哪怕和霍司砚结婚以后的那个新年,她都没过。
去年过年那天,霍司砚不知道在哪儿忙什么,快到午夜回来睡了一觉,几个小时以后又走了。
所以温知羽一直不知道,过年有这么多讲究。
她随意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习俗啊?”
丁放没多想,脱口而出说道:“按之前的习俗,过年之前是要去拜祭去世亲人的,但我不知道爸妈葬在哪,正巧你回来……”
原本要庆祝新年的喜悦气氛,因丁放这句话顷刻消散。
温知羽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不自觉落在那积满厚厚灰尘的门把手上。
丁放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住口看向温知羽。
许婉之前亲眼看到了温知羽对丁父丁母的排斥,听到丁放的话以后,也紧张地看着温知羽。
屋内一时静得出奇,温知羽甚至清晰地听见从窗口吹进来的微弱风声。
她忽然勾唇一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说道:“哥你有没有给叔叔阿姨准备礼物啊?”
丁放看温知羽没有发火才松了口气,放柔语气回答:“早就准备好了,明天让你许婉姐带回去。”
温知羽心里闷,一时也想不出下一句说什么,索性挂着那硬挤出来的笑夹了口菜吃。
许婉开口打圆场:“我说让你哥去见见我爸妈,他怎么都不肯,北竹你说,他是不是胆小鬼。”
温知羽目光仍旧在那凉透了的菜上,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许婉的话,敷衍地‘嗯’了一声。
丁放见她一直在夹菜吃,起身端起盘子:“我去给你热热。”
温知羽哪有心情吃菜,不过是想找点事做而已,不想让丁放费事给她热菜,忙起身拦住他:“哥,我吃饱了。”
丁放此刻却像是执意要表现对她的关心,推开温知羽,执意要把菜热热。
温知羽也不知怎么非较劲不让他去。
两人拉扯间,那盘菜尽数扣在了温知羽衣服上。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温知羽再也维持不下去那装出来的笑,冷下脸来淡淡地说了句:“我去换个衣服。”
丁放却在她离开时拉住她的手腕,轻声说:“丫头,去看一看他们吧。”
许婉心下一惊,暗暗责怪丁放怎么这时候说这话。
可是她虽担心温知羽刚刚才心绞痛过,却也不好插嘴温知羽的家事,只得眉头紧锁担忧地坐在椅子上。
温知羽的目光有一瞬间呆滞,随即看向丁放,惊讶地问:“你说什么?”
她语气里满满的不可置信,似乎完全没想到丁放会说这句话。
丁放把温知羽拉回身边,扶着她的肩膀认真说:“过去那么久了,你别再置气了,他们是咱爸妈,去世那么多年了,你该去看看他们。”
温知羽眼神一点一点暗下去,冷笑着推开丁放:“凭什么我应该去看看他们,他们丢下我的时候怎么没记得他们是我……”
她终究是说不出‘爸妈’两个字,话到嘴边像被人掐住喉咙,硬生生咽了回去。
丁放看得出她的抗拒,柔声劝她:“都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原谅的,你想想曾经我们的生活,不美好吗?”
“你想想妈给你做的小裙子,爸以前也总把你放在肩上,你多想想他们对你的……”
丁放的‘好’字还没出口,就被温知羽冷声打断。
“哥,你别说了。”温知羽定定地看着丁放,眼神里尽是悲伤。
从丁放出狱到现在,温知羽都没有详细说过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从丁放出狱到现在,温知羽都没有详细说过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在丁放的记忆里,那个男人和女人还保持着美好的样子,她不想打破丁放记忆中的美好。
丁放被她的眼神搅得心疼,可是想着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不如一鼓作气都说出来。
于是避开温知羽的目光,柔声说道:“哥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可他们也有他们的不得已,你体谅一下他们吧ʟʟʟ。”
温知羽苦笑,冷冷开口:“不得已?是有刀架在那女人脖子上逼她跟别人私奔的吗,还是有人按着那男人的嘴给他灌药让他去死的吗?”
丁放皱眉看向温知羽,觉得她说话太过分厉声呵斥:“北竹,你不能这么说爸妈。”
温知羽也不甘示弱,怒气冲冲反驳:“凭什么不能,从他们抛下我的时候,他们就不是我……”
她忽然哽住喉咙,脸憋得通红。
许婉实在看不过去,也不再顾及是不是插手人家家事,心疼地起身抱住温知羽,轻拍她的背让她缓缓气。
丁放也恼了,口不择言道:“你能不能有点良心,他们是生你养你的人,你怎么就不能念他们点好。”
“丁放。”温知羽咬牙出声,嘴唇都微微颤抖。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替他们指责我了。
丁放今天却铁了心要纠正温知羽对父母的偏见,即使看到温知羽气得发抖,仍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他们去世那么多年,明明有儿有女,坟前却没个人打扫,你不觉得羞愧吗?”丁放恨声问。
温知羽看着丁放执着地替他们说话的模样,看了很久,忽然笑起来。
笑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坟?那女人哪有坟,她和他情人死在一起,我凭什么给她立坟。”
她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吼着道:“她活该不是吗?”
丁放闻言扬手,作势就要打在温知羽脸上。
吓得许婉大声制止:“丁放。”
温知羽却挣开许婉的怀抱,梗着脖子向丁放靠近一步,咬牙问:“打啊,你又要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了吗?”
丁放看着温知羽,实在下不去手,侧身把手掌拍在桌子上,硬生生砸碎了一个盘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是你妈妈。”丁放怒道。
温知羽此时已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顾不得丁放的伤,哽咽着说:“你为什么非要揪着她不放,她死了,死了你明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为了一个死人来责怪我。”
她说着说着落下泪来,极尽委屈:“你能不能看看我,我是活生生的我啊,你能不能不要也站在我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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