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把她放到床上,起身离开。温知羽猛瞪着他的背影。很快,霍司砚就回来了,手中端着水杯。他把杯子递到温知羽面前。温知羽楞住。霍司砚道:“喉咙不干?”刚才哭了那么久,温知羽喉咙确实有些干痒难受。她楞了几秒,从他手中接过杯子。温水滑过喉咙很舒服。温知羽一口气就把水喝光,哼道:“我还要。”霍司砚又给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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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温知羽楞了好一会。
她看着霍司砚的脸,呐呐地喊:“霍司砚。”
他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似乎是生气了。
生气?
温知羽脑袋晕乎乎地想,她并没有做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呀。
原本想着周契的事,温知羽心里害怕忐忑。
突然看见霍司砚的冷脸,她连心底那股不安都淡了。
温知羽从被窝里伸出手,轻扯了扯霍司砚的衣服:“你不高兴?”
霍司砚沉着脸,盯着她没说话。
“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温知羽小声问,“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霍司砚依然没说话。
温知羽道:“如果、如果我做了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吧,我尽量改,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了。”
她说完,抬头看着霍司砚。
半晌。
霍司砚沉声道:“为什么还在这?”
温知羽一楞。
霍司砚把她身上卷着的被子完全掀开,扔到床上。
“为什么不去书房?”
再次听见霍司砚冷沉的声音,温知羽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去书房里打扰你。”
她明明说好了,只到书房里睡两个晚上。
可是前几天,她却一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到书房里蹭睡。
霍司砚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他的脸色一直都冷冷的,心里肯定很生气。
就连她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话不算话,赖在书房不肯走,也觉得自己很讨厌。
“谢谢你前几天让我留在书房里,”温知羽语气带着感激,“我以后不会再去书房烦你了。”
她总得习惯,不可能一辈子都依赖别人。
霍司砚听着她软软糯糯又乖巧的嗓音,心底那股不悦消失。
他皱眉道:“没有不喜欢。”
温知羽:“什么?”
霍司砚脸上闪过烦躁,忍不住捏了两下她的脸。
脸被他捏得微疼,温知羽脸皱了皱。
“没有不喜欢你去书房,”霍司砚道,“也没觉得你烦。”
温知羽睁大双眼看着他。
“可是、可是你一直都冷着脸,”温知羽小声道,“看着就不喜欢我到书房里,嫌我烦。”
温知羽看了他一眼,又别开脸:“我每次都要找各种借口,说了好久好久的话,你才冷冷淡淡地嗯一声,同意我留在书房。”
她为了晚上能留在书房里,每天都得抓耳挠腮的想各种借口呢。
霍司砚眼神冷淡地看了温知羽一眼,松手把她丢到床上。
他沉着声音道:“拿上你的东西。”
温知羽跌坐在床上,霍司砚站在床边。
她抬头:“拿什么?”
霍司砚:“枕头,玩偶,去书房。”
温知羽楞楞地盯着他看,坐在床上没动。
两人僵持了一会。
霍司砚脸色隐隐不耐烦:“拿上你的东西。”
温知羽摇摇头,声音低低地道:“不用了。”
她已经做好决定,要慢慢习惯,不能也不想再依赖霍司砚。
反正,她也不能一辈子都依赖他。
温知羽脸色逐渐坚定起来:“我以后都不会再去书房烦你了。”
霍司砚道:“没说你烦。”
“那我也不去,”温知羽道,“我之前是怕做噩梦,现在已经、已经不害怕了。”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发抖。
温知羽看着他:“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跑去你的书房睡。”
霍司砚沉着脸:“你可以提时间上的条件。”
温知羽茫然道:“什么时间上的条件?”
霍司砚道:“我们的第二份协议,你可以提条件。”
第二份协议?
温知羽几乎瞬间就想起来。
那份对她从头到尾完全管控的情人协议?
温知羽脸色微僵。
霍司砚道:“你确实不可能一辈子睡在书房。从今天开始,到你当我情人的时间内,都可以。”
温知羽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僵住。
“一年到三年,”霍司砚冷声道,“你可以选择当我情人的时间。最多三年,家里任何地方你都可以随意出入。”
霍司砚低头,看着正坐在床上,神色有些呆傻的女人。
她看着他的双眼,睁得很大,睫毛浓密卷翘,两边脸颊上的红晕,从一点点渐渐蔓延开,直至她耳朵和脖子也泛起了些绯色。
目光缓缓往下。
她的鼻子真小,唇也小小的,还有那个地方。
霍司砚视线略过她胸前鼓起来的地方。
这个地方更小,也更软。
霍司砚心跳加速,喉咙微微有些干。
他突然觉得,温知羽在他眼中比以前漂亮了几分。
霍司砚声音微低道:“十年,你最长可以做我十年情人。“
他不认为自己对温知羽的身体,能保持十年的新鲜感。最多三年,他就会彻底厌倦。
不过,她长得很合他心意,他不介意多养她七年。
温知羽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深深吸了吸气。
看着霍司砚冷漠又认真的神情,温知羽胸口微堵,只觉得看着这张脸,都让她有股说不出的憋闷感。
好想打他。
“不需要了,”温知羽指着房间的门口,“不管是一年,三年,还是十年,我都不需要,所以请你现在离开我的房间。”
霍司砚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她声音软绵绵的,每次听都让他格外舒心。
他脸色顿了顿,看着温知羽,道:“二十年。”
温知羽瞪着他的眼神变得凶狠。
霍司砚原本觉得,二十年的时间太长,可是见到温知羽眼神莫名变得凶狠,脸颊都鼓了起来。
二十年……也可以。
霍司砚淡淡道:“你可以做我二十年的情人。在这期间,我不会再娶妻,也不会有第二个情人。”
温知羽咬牙切齿道:“这根本就不是时间的问题。”
霍司砚问:“钱?”
温知羽胸口微哽。
“不是,不是,都不是!”她羞恼道,“反正我不做你的情人,也不会再去书房,你赶紧走,离开我的房间。”
她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的脸。每次谈到这个问题,他总能把她气住。
温知羽心烦,转过身背对着他,声音冷硬:“你走吧。”
她等了好一会。
没听见脚步声,也没听见关门声。
温知羽闷声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说了,以后不会再去书房……”
她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腾空了。
温知羽只觉得脑袋有些充血,下意识抓着霍司砚身上的衣服。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霍司砚扛在肩膀上。
温知羽愣了愣,直到霍司砚往外走,她才急得蹬腿:“霍司砚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生气道:“放我下来,我说了不去书房。”
温知羽双腿一直在乱蹬。
“啪”的两声轻响,温知羽蹬着双腿停下,因为充血而涨红的脸色,瞬间更红了。
这个男人居然、居然打她屁股。
霍司砚语气不耐烦:“安分点。”
温知羽又气又羞恼,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血。
她气恼道:“霍司砚,你、你怎么能打……”
那两个字,她羞得说不出口。
霍司砚打开书房的门,扛着温知羽直接走到小床边上,把她丢到床上。
温知羽身体被微微弹起。
她从床上爬起来:“你干什么,我……”
兜头被丢过来她的大玩偶,还有枕头。
温知羽习惯性抬手抱住。
霍司砚沉声道:“安静点。”
温知羽把玩偶和枕头丢掉,抬头瞪他:“安静什么?我说了以后都不到书房,你为什么把我扛过来?”
霍司砚:“我习惯了。”
温知羽羞恼的脸色愣住。
霍司砚道:“我习惯了你在书房,所以你必须在。”
习惯她在书房里?温知羽想起前几天,她辛辛苦苦找各种理由,就是为了留在书房里。
可是这个男人,眉眼总是冷冷淡淡,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现在他竟然说习惯了她在书房里?
温知羽不大高兴道:“那你前几天为什么总是不说话?我辛苦说了那么多的理由,讲了那么久的话,你才让我留下。”
她讲得嘴巴都快干了。
霍司砚掀了掀眼皮:“想听你说话。”
温知羽拧眉。
霍司砚道:“喜欢听你的声音,所以才让你一直说话。”
霍司砚道:“喜欢听你的声音,所以才让你一直说话。”
温知羽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
霍司砚不是烦她,而是喜欢她的声音。
他说得那么直接,温知羽有些不自在。
她脸上涌起热意,别扭地岔开话题:“反正、反正你习惯我在书房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无关,我要回去了。”
温知羽边说着,边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床。
霍司砚伸出手,手掌抵在她的额头上,稍微用力把她推回去。
温知羽被他推得重新跌回去,气恼道:“你干什么?”
霍司砚冷了脸:“是你主动跑到书房。现在我习惯了,你哪也不准去,只能待在这里。”
温知羽急道:“你习惯什么呀?我过来书房才几天的时间。”
霍司砚眼神冷淡地看着她。
温知羽和他对视几秒,知道他不会让步,瞬间泄气。
“算了,”她躺回床上,胸口气闷闷的,“在这里就在这里。”
反正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温知羽不想见他,翻身背对着他。
良久。
温知羽察觉到身边的床似乎陷下去一点点。
她心里正觉得疑惑,人就被抱起来到了霍司砚的怀里。
温知羽推他:“你为什么总是一声不吭就抱我?”
霍司砚紧紧搂着她的腰,沉声道:“别动。”
温知羽气不过,没控制住手上用力打了他两下:“你怎么总是这样?谁让你抱我的?”
霍司砚垂眸,看了眼被她打过的地方,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手真小。
打人也没半分力气。
霍司砚语气清冷随意:“我想抱你,就抱了。”
温知羽身体紧绷,盯着他毫不在意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敢吭声,只能自己低着头生闷气。
霍司砚把她的脸抬起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
温知羽没搭理他。
霍司砚:“在阮家你的脸色就不对。”
他和丁景茗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再回去找到温知羽,就发现脸色奇怪。
霍司砚脸色平静道:“在阮家的宴会上有人欺负你了?”
温知羽看了他一眼:“没有。”
霍司砚指腹细细抚着她的脸颊,触感一如既往的很细腻,也很软。
他向后靠在床上:“在回来的车上,你频频走神,神情恍惚。”
霍司砚把她的脸抬得更高:“分明是有心事。”
温知羽看着他清冷的眼神,心底微颤。
“没、没有,”她下意识就偏了偏脸,不敢和他的目光对上,“我没事。”
怕她不信,温知羽拍开他的手,语气假装轻松道:“我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事呀,没人能欺负我。”
霍司砚淡淡道:“除了阮熙曼,阮家其他人都欺负过你。”
温知羽脸色微僵。
霍司砚道:“你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向我寻求帮助,我有责任替你解决。”
温知羽身体轻颤。
任何事,都可以向他寻求帮助。
温知羽想起路静雯说的话,想起周契。
这件事霍司砚能帮她吗?
爸爸说,这件事如果公开,对她以后影响会很大。
妈妈说,她是女孩子,这种事情是女孩子吃亏。
她最亲近的家人,曾经温声细语的和她分析利弊,告诉她这件事应该私底下解决,不要闹到大众面前。
霍司砚只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很快,两人就会离婚。
周契就要出来了,霍司砚能怎么帮她呢?
就算霍司砚能帮她一次,以后呢?等两人离婚,他们就是完全的陌生人关系。
那个时候,她还有什么立场要霍司砚帮助她?
更重要的事,她不想让霍司砚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知道,这件对她而言是污点一样的事。
温知羽胸口处很闷,闷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没有,我没有事,”温知羽看着霍司砚,声音低低的有些颤,“也没有任何人欺负我。”
霍司砚抬了抬眼:“我会让人去查。”
温知羽一愣:“查什么?”
霍司砚:“今天在宴会上谁和你接触过。“
温知羽脸色瞬间微白:“不、不行,你不能查。”
她急道:“霍司砚,你别查好不好?”
霍司砚没回她的话。
温知羽知道他的性格,想做什么就一定会做。
她急得眼眶都红了:“霍司砚,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能不能尊重我的隐私?”
霍司砚听出她声音里的急切,还有害怕。
害怕?
霍司砚眉心微皱。
“霍司砚,你说话呀?”温知羽声音隐隐带着哭腔,“我不喜欢你这样,很不喜欢。”
霍司砚去查,肯定会知道路静雯和她的关系,说不定就能查出周契的事。
想到那件事被霍司砚知道,温知羽心里涌起恐慌。
她手抓紧霍司砚身上的衣服,心里一慌,抬头主动亲他的脸。
霍司砚微怔。
“霍司砚,”温知羽脸颊蹭了蹭他,压着嗓音和他撒娇,“你别查了好不好?”
霍司砚从没注意过女人撒娇是什么模样,也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撒娇。
以前,他以为温知羽声音软软糯糯的和他说话,就是在冲他撒娇。
可是他突然意识到,温知羽刚才说话的模样才是真正的撒娇,让他软了半边身子。
霍司砚眼神暗沉。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温知羽的脸。
温知羽咬咬牙,又亲了他,蹭了他几次,声音又小又软的和他撒娇。
可是霍司砚依然无动于衷。
温知羽扯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你答不答应呀?”
霍司砚捧起她的脸。
“温知羽,”他嗓音低沉又暗哑,“我们做吧。”
温知羽脑袋有刹那卡住,茫然道:“做什么?”
霍司砚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附在她耳边:“我想上你。”
温知羽双眼睁大。
霍司砚抵着她的额头:“睡一次,这件事我就听你的。”
温知羽眼中闪过错愕,脸色瞬间爆红。
睡、睡一次?
这个男人,竟然、竟然……
温知羽不可思议地看着霍司砚,这下子不仅脸,她的脖子和耳朵都红透了。
她完全不敢相信,霍司砚会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霍司砚掌心轻抚着她的脸颊,心里有些迫不及待。
他低声道:“别的条件你也可以提,如果合理我都可以满足你。只睡一次,下次你有别的要求,我们可以再谈……”
温知羽看着他冷着脸,神色认真的和她谈论这件事,已经彻底无法忍受。
她几次深呼吸,压抑住心里憋闷的情绪,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不可能。”
霍司砚的话顿住。
温知羽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她红着脸,咬着牙气鼓鼓道:“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说完,她用力推霍司砚,要从他怀里下来。
“你放开!”
霍司砚没有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
“你干什么?”温知羽气道,“我说了不愿意,你放开。”
霍司砚正在兴头上,对温知羽的拒绝非常不满。
他一翻身,把温知羽压在身下。
温知羽只觉得眼前微晃,回过神时她整个人躺在床上,抬眸就看见霍司砚的脸。
“你起来。”温知羽急得不停推他的胸膛,“起来呀。”
她的力气对霍司砚而言很小,根本推不动他。
霍司砚听着她软糯的嗓音,抓住她绵软无力的手,附下身就亲她。
先是额头,鼻尖,脸,而后含住她的唇。
不够。
远远不够。
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霍司砚一手压着不让温知羽乱动,另一边手往上。
一颗、两颗、三颗。
温知羽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三颗,那个地方突然传来疼痛感。
她双眼瞬间瞪大,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霍司砚脸上察觉到股湿润感时,理智稍稍回笼。
他微微直起上身,看见温知羽满脸的眼泪。
她果然又哭了。
霍司砚心里的欲念还在,语气很不耐道:“哭什么?”
他吻她脸上的眼泪,声音低哑:“不需要你出力。”
温知羽眼泪没停。
霍司砚发现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心渐渐烦了。
他抬手擦她的脸,声音比以往低:“别哭了,等会我伺候你,出力辛苦的人是我。”
温知羽唇色发白,声音抖个不停:“谁、谁需要你伺候?你起来,起来。”
霍司砚不想起来,他想继续。
“你起来呀?”温知羽哭得嗓子有些沙哑,“你这个混蛋,起来。”
霍司砚想不管不顾地上了她。
只是听着她沙哑的声音,看着她哭得眼睛鼻子都发红,他心里的烦躁刹那间盖过了欲念。
霍司砚从她身上起来,抬手把她搂入怀里。
“别哭了。”他抹她脸上的眼泪。
温知羽低下头,看见自己被解开的扣子。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胸口处有些轻微的红印,肯定是刚才被这个男人捏的。
温知羽眼泪又飙了出来。
她开始系衣服的扣子,不过她太生气手还在抖,好久都没能把扣子系上。
霍司砚伸手想帮她。
温知羽瞬间捂住衣服,带着哭腔的嗓音冲着他软绵绵地吼:“流氓,你别碰我。”
霍司砚伸出去的手顿了顿,收了回来。
她此刻的声音又软又沙哑,听着十分可怜。
温知羽眼泪巴巴地流着,边哭着系扣子,边语无伦次道:“混蛋,流氓,谁准你摸我……摸我这里的……霍司砚你就是流氓……”
她越说,哭得越厉害。
霍司砚扫了眼她胸前。
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用力把人抱紧。
想到丁景茗说女人都很矫情,无论多生气哄一哄就行了。
哄?
霍司砚眉心轻蹙。
女人要怎么哄?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
听着温知羽可怜巴巴的嗓音,霍司砚擦了擦她的脸,皱眉道:“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摸。”
温知羽哭声瞬间顿住,缓缓地抬起头。
他刚才说什么?不是、不是第一次摸?
霍司砚见她真的不哭,心底隐隐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放轻帮她擦脸的动作:“别哭了。”
温知羽按住他的手,红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你刚才说不是、不是第一次摸?”
霍司砚点头:“嗯。”
她没有听错。
温知羽睫毛上还沾着点泪水,就这样傻傻地看着霍司砚。
他的脸色平静无波。
他为什么能这么冷静?
温知羽艰难挤出一句:“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霍司砚指腹轻擦过她的眼睫毛,把上面的泪水擦干净。
温知羽手上用了力气,推开他的手:“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霍司砚见她脸上的眼泪都被擦干净,心里的烦躁感消失。
听到她的话,霍司砚漫不经心道:“你第一次到书房。”
她第一次到书房。
温知羽想起她那天被噩梦折腾得几天没休息好,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个男人趁着她熟睡时,这样占她便宜……她还自己眼巴巴的送上门……
温知羽已经止住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又涌了出来。
“混蛋,霍司砚你就是个混蛋,流氓,”温知羽气得身体都在颤,“混蛋!”
霍司砚发现她眼泪说流就流,额头青筋直跳。
他的心情又开始烦躁。
温知羽捂住胸口处的衣服,哭着骂道:“谁让你摸的?你就这个流氓。”
她生气时骂人的嗓音也是软的,霍司砚听着耳朵微痒。
真好听。
他垂眸,看着她满脸的眼泪。
就是她太娇气又矫情,总爱哭,实在是麻烦。
亲一下得哭,摸一下也得哭。
霍司砚皱眉,有些不耐烦。
“谁让你摸的?谁让你占我便宜的?流氓!”
温知羽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霍司砚心里烦,抓起她的手就按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冷硬道:“让你摸回来。”
温知羽用力把手抽回来:“松开,你松开。”
霍司砚力气大,她没办法把手抽回来。
反而因为手上不断挣扎,掌心不时擦过霍司砚的胸口。
霍司砚只感觉被她手触碰过的地方,很软,泛起股奇怪的颤栗。
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霍司砚眼神微暗,压着她手的力气更大了。
温知羽挣脱不开,又气又急:“你放开呀。”
霍司砚道:“不是说我占你便宜?让你占回来。”
温知羽恼羞成怒地冲着他吼:“谁稀罕占你便宜?你松开。”
霍司砚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胸膛处游走。
温知羽努力了很久挣脱不开,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声哭起来。
她的样子没了以往小声抽泣惹人怜惜的模样。
看着很惨。
霍司砚身体微僵,立即松开她的手。
手上得到自由,温知羽气得对他又推又打。
霍司砚任由着她发泄。
良久,温知羽的哭声丝毫没有变小。
霍司砚胸口处的衣服,已经被她的眼泪沾得湿透。
他只觉得烦。
霍司砚道:“别哭了。”
温知羽脸埋在他胸口处,哭得更起劲。眼泪透过衣服,沾到他胸口处的肌肤上。
霍司砚把她的脸抬起来,冷声:“闭嘴。”
温知羽双眼含泪瞪着她,声音模糊道:“关你……关你什么事……我就要哭……”
她不要听他的话,这个欺负她的流氓。
霍司砚被她哭得烦了,道:“我不会查你在宴会上和谁接触。”
温知羽哭声几乎立即止住,楞楞地盯着他:“真、真的?”
霍司砚看着她这副呆傻的模样,听着她沙哑的嗓音,冷淡道:“嗯。”
温知羽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习惯性地抽泣两声。
霍司砚:“再哭一声,我现在就让人查。”
温知羽瞪大双眼,捂着嘴拼命摇头。
她捂着嘴巴的手太用力,脸颊边上都有些白。
霍司砚把她的手扯下,轻抚了抚她的脸颊。
“我不哭了,真的不哭了,”温知羽声音又闷又堵,“你说不查我今天在宴会上和谁接触,是不是真的呀?”
霍司砚一点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
“霍司砚,”温知羽趴在他怀里,急着确认,“你说话呀,是不是真的?”
霍司砚:“嗯。”
温知羽:“你没骗我?”
霍司砚:“嗯。”
温知羽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嘟囔道:“你不能骗我,不然、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霍司砚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
听见她低哑的声音,他道:“以后不准随便哭。”
温知羽看了霍司砚一眼,脑袋里顿时又想起他占她便宜的事。
她重重的冷哼了声:“你占我便宜的事我还没原谅你,还在生气。”
霍司砚:“你刚才已经摸回来了。”
温知羽气得握紧拳头:“这种事怎么能这样算?谁要摸你?你就是故意气我,想气死我对不对?”
霍司砚目光落在她紧紧握起来的拳头上。
真小。
挺好看的。
霍司砚掌心摊开,把她软软小小的拳头握住。
温知羽气道:“我还在生气,你不准握我的手。”
霍司砚抬眸:“还生气?”
温知羽道:“对,还生气,很生气。”
霍司砚语气冷淡:“给多少钱你才能不生气?”
温知羽脸上的表情僵住。
她冲着霍司砚吼道:“我才不要你的钱!”
温知羽推开他,想从他怀里出来。
结果,她刚才哭得太久身子有些软,推了霍司砚一下,她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往后倒。
温知羽吓得赶紧抓住霍司砚的手。
霍司砚低头。
“看什么看?”温知羽凶巴巴道,“没见过哭得身子发软的人呀?”
霍司砚点头:“确实没见过。”
温知羽:“……”
她羞恼得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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