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五分钟前,霍司砚和丁景茗离开。这会,温知羽一个人在呆着。她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手挎小包里的手机响了两下。温知羽把手机拿出来。是何糖糖给她发的微信消息。【绵绵,我听以前的同学说,班长到京市了。】温知羽怔住。班长。路静雯。高一那年出事,她很快就转了学校。除了何糖糖,她和高一其他同学都断了联系。“温知羽你为什么要陷害周老师?!”“温知羽你说话啊,周老师平时对你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温知羽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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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阮家,温知羽心里有点不自在。
明天阮爷爷的生日宴会在阮家举办。
这会温知羽正站在楼上,看着楼下院子里保姆们和管家正忙着布置场所。
她看了会便收回视线。
手机突然震了几下,她点开。
是霍司砚给她回消息了。
他的回复和他平时的性格一样,简短透着股冷漠。
温知羽很快就看完,脸色微微有些愣。
这几天,她总觉得自己和霍司砚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霍司砚对她好像有点不同。
温知羽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同,就是觉得霍司砚比以前稍微温柔了一点,让她又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她乱想的时间很短暂。
她不会忘记自己和霍司砚之间的关系,更不会忘记那天在医院,霍司砚和她说的话。
到了晚上。
温知羽刚吃完晚饭回自己房里,突然收到霍司砚的微信,说他现在在阮家别墅外面。
温知羽换了衣服,迟疑着下楼。
在一楼,她碰见何媚。
何媚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诧异道:“要出去?”
温知羽不愿多谈,神色敷衍地点点头,和妈妈说了几句,就脚步匆匆地往外赶。
到了别墅外面,在距离门口不远处,她果然看见那辆熟悉的车。
站在车外的司机,给她打开车门。
温知羽进了车里。
她看出霍司砚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温知羽迟疑着问:“你现在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到阮家找她。
霍司砚转过脸,眼神沉沉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似乎格外的专注。
温知羽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别扭地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不舒服呀?我看你的脸色不大好。”
霍司砚道:“嗯,不舒服。”
温知羽微微歪着脑袋,脸色有些疑惑。
霍司砚冷淡道:“被某些东西恶心到了。”
温知羽小声地问:“是吃错东西了吗?”
霍司砚没说话。
他看着眼前女人的脸。
丁景茗找的女人,确实和眼前这张脸有相似之处。
霍司砚看着温知羽,突然开口道:“不一样。”
温知羽:“什么不一样?”
霍司砚声音冷沉道:“她们和你不一样。”
没有半分相似。
温知羽道:“她们?她们是谁呀?”
她脸色茫然,完全不知道霍司砚口中的“她们”是谁。
霍司砚目光从温知羽的脸上移开,落在她的头发上。
粉色的水晶小发卡,正被戴在温知羽的头发上。
霍司砚瞬间记起,丁景茗今天带到公司的女人,戴了相同的发卡。
他抬起手,动作粗鲁地把发卡拽下来。
温知羽的头发被他扯得有些疼,忍不住闷哼出声。
霍司砚眸里暗色翻涌,声音冷得可怕:“以后不准戴。”
他手上用力,“咔”的一声轻响,发卡被他折断。
温知羽傻傻地看着断成两块的发卡。
难道他突然过来,就是为了折断她的水晶小发卡,让她以后不准再戴?
断成两块的小发卡,被霍司砚随意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温知羽呆呆地盯着看了会,抬头看向身旁的霍司砚。
他的脸色比她刚上车时更差了。
温知羽脸微皱,眼神茫然又疑惑。
她开始认真的回想,自己从上车开始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表情。
没问题呀。
她完全没有说错话,也没做什么得罪他的行为。
温知羽抬手摸着脑袋,眉心皱了起来。
霍司砚拽下她头上的小发卡时太用力,发卡上勾着头发,扯得她头皮都微微有些疼。
她一边轻揉着,一边看着霍司砚,语气有点不高兴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把我的发卡折断?”
就算遇到不高兴的事,也不能无缘无故冲着她发脾气呀。
又不是她得罪的他,凭什么对她发脾气?
温知羽越想越不高兴。
想到什么后,她轻轻瞪了他一眼,道:“难道又是因为我今天没给你送午饭?我都说了呀,要提前回阮家,所以不能给你做饭。”
霍司砚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她的脸,道:“不是。”
“不是?”温知羽小小声地哼道,“不是你拽我发卡干什么?疼死了。”
听到她喊“疼”,霍司砚瞥向她的手,看见她正揉着脑袋。
她手揉着的地方,刚才戴着发卡。
霍司砚想起她娇气的模样。
“很疼?”
温知羽哼道:“我突然拽你头发,你看看疼不疼?”
霍司砚冷淡道:“娇气。”
温知羽一楞,更加不高兴,但是又不敢冲他发脾气。
她心里有些气堵,憋红着张脸道:“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为什么要说我娇气?”
她娇气怎么啦?又没碍到他的眼。
霍司砚握住她的手腕。
“你干嘛?”温知羽气鼓鼓的,“我自己揉一下脑袋都不行吗?”
霍司砚看着她气呼呼的脸,听着她软糯仿佛撒娇的语气,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压下去不少。
他手往下搂住她的腰,稍稍用力把她抱起来。
温知羽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抱入怀里。
“你怎么又这样?”温知羽顾不上生气,不自在道,“我说了你不能随便……”
霍司砚淡淡地打断她的话:“你这些天一直在书房休息。”
温知羽脸色僵了僵。
因为害怕再做噩梦,她这几天晚上都找各种借口,到霍司砚的书房里蹭睡。
霍司砚把她抱入怀里,闻着她身上极淡的香味,手搭在她的腰上。
腰软了不少。
她吃的补品没浪费,身上已经开始长肉。
霍司砚轻轻捏着。
因为丁景茗带来的女人而产生的厌恶和烦躁感,逐渐平息。
听到他提了书房的事,温知羽一时半会也不好意思让他放开自己,只是不大高兴地瞪着他。
不过,他抱得太久了,手还特别不安分地捏她的腰。
就好像她的腰是什么很好玩的玩具一样。
温知羽脸上微热,抓住他的手道:“霍司砚,你能不能别总是捏我的腰呀?”
霍司砚目光微暗:“再喊一遍。”
温知羽:“喊什么呀?”
霍司砚:“我的名字。”
温知羽心里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让自己喊他的名字。
想问他,可是看着他的冷脸,她的话咽了回去。
温知羽敷衍地喊:“霍司砚。”
霍司砚道:“再喊。”
温知羽:“霍司砚。”
霍司砚眉心微松:“再喊。”
温知羽语气有些不耐烦了,道:“霍司砚。”
霍司砚道:“再喊。”
……
如此重复喊了七八遍霍司砚的名字,在温知羽实在忍不住,气得想骂人时,霍司砚没有再开口。
温知羽那股气,就这么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霍司砚一下下抚她的腰。
真的不一样。
相同的声音,但是温知羽喊他的名字,听在他耳朵里让他心生欢愉。
而丁景茗带来的女人喊他,只会令他恶心。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温知羽和那些女人真的不一样。
从里到外,完全不一样。
温知羽自己生了会闷气,见他又开始沉默不语,郁闷道:“你过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
又是莫名奇妙折断她的小发卡,又是让她喊七八遍他的名字。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呀。
霍司砚抬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手指缠上几缕头发,细细把玩。
他身体放轻松,冷淡道:“被她们恶心到了。”
温知羽皱眉:“她们?她们到底是谁?”
霍司砚声音随意又冷淡道:“一些不相关的女人。”
温知羽愣住。
不相关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温知羽脑袋有些糊涂,满脸疑惑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霍司砚看着她的脸,轻捏了捏。
嗯,脸上没什么肉,还得继续养。
他直接道:“丁景茗给我找了女人。”
听了他的话,温知羽愣住,都忘记拍掉他的手,呆呆道:“丁景茗给你……找了女人?”
霍司砚道:“嗯。”
温知羽怔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明白,霍司砚口中“丁景茗给他找了女人”是什么意思。
丁景茗和霍司砚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肯定知道她和霍司砚的婚姻有名无实。
所以他给霍司砚找……情人,好像、好像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对呀,她又不是霍司砚真正的妻子,霍司砚找别的女人,她没资格管。
温知羽看着霍司砚。
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温知羽闷闷道:“哦,我知道了。”
霍司砚轻抬起她的脸,垂眸:“知道什么?”
她生气了。
霍司砚看着她明显不高兴的神色,心里诧异。
温知羽拍开他的手,偏过脸不看他:“我知道丁景茗给你找了别的女人。”
霍司砚把她的脸转过来,淡淡道:“你在生气。”
温知羽脸色微僵:“没有,我没有生气。”
霍司砚盯着她微鼓的脸颊。
他发现这个女人不仅娇气,还口是心非。
霍司砚指腹轻轻压着她的脸,道:“我把他赶走了。”
温知羽:“你把谁赶走了?”
霍司砚:“丁景茗,还有他带过来的女人。”
温知羽怔住。
他把丁景茗和那个女人赶走了。
为什么呀?
她前段时间还和她说,想找个解决生理需求的情人。
不知道为什么,温知羽心里有一点点高兴。
她小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协议。”
温知羽:“协议?”
霍司砚握住她的手,随意道:“我们修改的协议内容,婚姻期间不能和别的异性来往。”
原来是因为协议。
温知羽看着他平静的脸色,那点高兴忽地又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对呀,除了因为协议,还能因为什么?
如果她现在和霍司砚已经离婚了,他肯定就会接受那个女人,让对方做他的情人。
他前几天一直和她说这件事呢。
说不定他还会娶那个女人。
温知羽有些失神。
他要娶别的女人就娶吧,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霍司砚道:“我没有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温知羽看着他。
霍司砚低声道:“所以你也要听话,乖乖呆在我身边,不能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温知羽回过神。
她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纠缠呀?
突然,她眼前闪过丁燃的脸。
温知羽急道:“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和丁燃?”
霍司砚扶着她的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总是要提这件事?”温知羽很不高兴,“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丁燃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被别的女人恶心得烦躁,霍司砚心情一直不好。
这会,他特别喜欢听温知羽说话。
无论是她软软糯糯的嗓音,还是带着气愤的嗓音,都能让他舒心。
就连她生气皱眉的模样,都异常好看。
霍司砚道:“为了提醒你,以后丁燃或者别的男人再纠缠你,必须告诉我,不准有任何隐瞒。”
温知羽:“你真的没怀疑我和丁燃的关系?”
霍司砚:“嗯,没怀疑。”
温知羽心底那股气闷的感觉,顿时消失。
“你还没回我的话,”霍司砚捏着她的下巴,“别的男人纠缠你,必须告我,不能有任何隐瞒。”
温知羽坐得不舒服,身体轻扭了两下。
听着他的话,温知羽道:“知道了,知道了。”
她说着,把霍司砚捏着她下巴的手拍开。
霍司砚把她抱得更紧,将她的身体微微举高。
温知羽别扭道:“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霍司砚没搭理她的话,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他看得这么认真仔细,眼神也带着点灼热的温度,温知羽想忽视都不行。
温知羽脸慢腾腾地红了:“你没什么事的话,放我下来吧,我出来挺久了,要回家……”
她的话渐渐顿住,因为霍司砚的目光太专注了。
温知羽实在忍不住:“你看什么呀?”
霍司砚把散落在她脸颊边的碎发撩开。
“温知羽。”
他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些暗哑。
温知羽听着,心跳猛地加速。
她突然有点紧张:“喊我干什么?”
霍司砚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她们都没你好看。”
微微有些烫人的气息,随着他的话喷洒在温知羽的耳朵上。
温知羽耳边轻颤,瞬间爬上红晕。
她推开他,羞恼道:“你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
霍司砚盯着她含羞带怯的脸。
分明是差不多的面容,温知羽作出这副姿态,却能让他十分喜欢。
温知羽听到霍司砚夸她好看,心里控制不住高兴起来,嘴角轻轻翘了翘。
霍司砚轻抚她的脸颊。
不是很漂亮的脸,为什么他会越看越喜欢,越看心情越好?
霍司砚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脸,直接道:“温知羽,你长得也一般,但是和她们比起来,我更喜欢你的脸。”
“只要你做我的情人,不找她们。”
温知羽翘起的嘴角僵住。
……
温知羽生气了,气到当天晚上都睡不好。
越想越气。
说她长得一般,却又总是亲她抱她。
混蛋。
谁要做他的情人了。
温知羽这股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宴会开始,都没有消散。
以往,像阮家这种家族举办宴会,没多少人会放在心上。
但是今年不同。
突然冒出来的阮家小女儿有本事,搭上了霍司砚。
因为阮家和沈家这层姻亲关系,今天过来参加宴会的人特别多。
温知羽跟在妈妈身边。
霍司砚到阮家别墅,刚下车就和丁景茗碰上。
看见霍司砚,丁景茗脸上闪过愧疚。
他知道霍司砚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对女人的抗拒和厌恶。
见霍司砚接受了温知羽,以为他那方面的疾病已经痊愈,因此才敢给他安排其他女人。
想到昨天,因为他的举动差点害得霍司砚发病,丁景茗几步上前拦下他。
两人到了一旁。
丁景茗脸上没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态度诚恳道:“阿衡,昨天的事对不住。”
霍司砚神色平淡地点头:“嗯。”
和霍司砚多年好友,丁景茗见他这副神色,就知道昨天的事翻篇了。
他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
想到霍司砚对温知羽的不同,丁景茗彻底重视起来。
之前,他以为霍司砚接受了温知羽,以后自然还会有别的女人。
可是昨天的事让他明白,除了温知羽,霍司砚似乎很难再接受其他女人。
这就很棘手了。
丁景茗带着几分试探,低声道:“阿衡,你真的会和温知羽离婚?”
霍司砚神色冷淡道:“离。”
他坚决的态度,让丁景茗哑然。
顿了会,丁景茗说起其他事。
“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他低声,“这不像你的行事做风。”
霍司砚道:“温知羽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丁景茗道:“和这个无关。”
霍司砚看向他,眼神冷淡。
丁景茗声音压得很低:“阮致远想借你的名义行事,你顺水推舟过来是想降低阮致远的戒心,让他参投国内两个项目。”
霍司砚没有否认的话。
丁景茗抚了抚额头:“阿衡,我觉得这件事你得从长计议。”
霍司砚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丁景茗斟酌着说:“阮家的事,你还是别参与。你退出我帮你,以后阮家出事,温知羽也不能怪你。”
见他无动于衷,丁景茗道:“你对温知羽很不同,如果……”
霍司砚打断他的话:“你一直不把女人当回事。”
“因为我女人多随便换,”丁景茗道,“你身边就一个温知羽,她以后要是恨上你,你下半辈子就得一个人过了。”
霍司砚道:“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
丁景茗额头突突的跳了两下,最后劝道:“反正你别做得太绝,想想你的小娇妻。”
霍司砚眼前闪过温知羽的脸,眉头微不可查地皱起:“她在我心里的定义,只是明码标价的情人。”
丁景茗脸皮颤了颤。
霍司砚轻描淡写的继续道:“一个情人,不值得我做出任何改变。”
温知羽跟在妈妈身边,脸都要笑僵了。
看见霍司砚和丁景茗进来时,她立即想起昨天晚上在车里,霍司砚说的那些话。
温知羽不大高兴地轻轻瞪他一眼,哼了声转过脸。
何媚轻拍着温知羽的手,声音温和道:“绵绵,霍司砚过来了。”
温知羽没什么反应,脸上甚至带出了点不高兴。
他过来就过来吧,和她没关系。
何媚见小女儿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羞恼,想到昨晚她突然离开家里的事。
何媚心里微动,脸上的笑愈发温柔。
她轻声道:“绵绵,别和他闹,男人就得顺着他,哄着他,快过去吧。”
温知羽看了妈妈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她朝着霍司砚走过去。
霍司砚才过来,他身边立即就围过来不少人。
那些人对着霍司砚的态度十分热情。
温知羽在距离霍司砚不远处,脚步停了下来。
围着霍司砚的那些人,其中有不少她都认识。
在这些人中,有些对阮家而言,是以前一直想交好的家族继承人。
只是阮家一个新起来的家族,没人脉没底蕴,那些人大部分时候对温知羽家的态度都很疏远冷淡。
有些甚至直接不见阮家的人。
温知羽以前只见过这些人冷漠的神情,和脸上疏离的公式化笑容。
而现在,他们脸上的神色和那时候完全不一样。
温知羽目光从这些人脸上看过去。
此刻的他们,脸上的笑容很真诚,甚至隐隐带着些许故意讨好的姿态。
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他们面对的人是霍司砚。
温知羽知道沈家是京市,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家族式企业,更知道霍司砚很厉害。
可是以前,她对这些没多大的概念。
现在看着以前对阮家爱搭不理的人,对着霍司砚全都一副熟络的姿态,她突然就懂了。
更是深刻的明白,阮家和沈家的差距有多大。
今天这些人过来,可能都是冲着霍司砚。
温知羽想到,妈妈那天态度强硬,让她一定要把霍司砚带过来的事。
妈妈他们是想借着爷爷的生日宴会,正式告诉别人霍司砚是阮家的女婿。
温知羽转过脸,在人群中寻找到爸爸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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