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出差?霍司砚醒酒汤还没有喝,就醒了大半。他松开她靠到后面的流理台上,本来想抽根烟的,但是最近温知羽嗓子不大好,他就放弃了。温知羽将碗递给他:“是周总那边的项目,挺有前景的!”霍司砚忍不住说:“是帮他带孩子的报酬?”温知羽觉得他说得难听,虽然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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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个家庭视听室,但是挺大有一百平米的样子,圆弧形的巨幕前放了一组沉降式沙发。
就着幽暗光线,他带她坐过去。
他放的是过去一个经典老片,说是恐怖片,不如说是披着恐怖片外皮的爱情片儿。
霍司砚看得津津有味。
温知羽侧头看他。
漆黑的地方,其实谁也看不清谁,但是温知羽一掉过头他就捕捉到了。
“怎么了?”
他揽住她的肩,一手轻轻抚摸她的无名指。
这个动作让温知羽全身僵硬。
黑暗中,他轻笑了一下:“你害怕?”
温知羽否认得很快:“没有!”
霍司砚又是一笑,将她轻轻抱到自己怀里,抚摸她的脸蛋:“片子好看吗?”
“还行!”
霍司砚没再问了,他低头吻住她……
温知羽怔了一下,握住他手臂的手指轻轻揪紧,但她终是没有推开他。
电影正好放到男女主情动之处,声音和气氛都是上好的,霍司砚情动的厉害,附在她耳畔低喃:“可以吗?”
温知羽靠在他肩头。
幽暗光线下,她的表情过分冷静,但她不想让霍司砚看见。
她低声说:“别在这里!”
霍司砚手指插||进她发间,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她动情与否,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那些话就脱口而出:“真不喜欢这里?这里这么黑,我以为你会喜欢,毕竟谁也看不见谁!”
空气微微有些凝固。
霍司砚心里想,其实应该再给彼此一些时间的,毕竟他想要的是她一辈子。
但是她总对他冷淡,他不免焦躁。
一切发生的自然。
温知羽没再拒绝,但也没有太多回应,偶尔他做得好了,她才会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那一点细微的声音,就像是在霍司砚的心尖上打了鸡血。
他乱了分寸。
在视听室里做过一次,他又将她抱回主卧室,想在灯下看她。
温知羽揽着他的脖颈:“霍司砚,关灯!”
他却在灯下细赏她。
肌肤瓷白,每寸都生得极好,眉尾处那处细细青筋诱他不停亲吻,他亲着那一处,动情得厉害:“叫我司砚!”
温知羽与他对视。
她不免想起他们决裂前,有一次她在动情时唤过一声“司砚”,他们在一起许久,她总共叫过一次!
司砚………该有多亲密才能唤?
温知羽久久未出声。
久到动情的汗珠都冷却,久到他眼里滑过些微失落,温知羽伸手轻抚他英挺眉眼,红唇诱人轻启:“霍司砚,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
不对他抱希望,他们就不会争吵。
就像这次他去英国,她虽知道但没有感觉!他见不见乔安、有没有叙旧又说些什么,她都漠不关心。
经历过那些,余生,温知羽只想好好爱自己。
最终,情事还是没能继续下去……
霍司砚不满足于这样的关系,他迫切地想要温知羽回应他,至少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是在意他的,有那么一些些的存在。
温知羽给了他善意,却没给他机会。
他从她身上下来,翻到一旁,轻轻喘息。
温知羽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是让她温柔细语地安慰他,她还真的拉不下脸。
她下床进浴室冲澡。
洗到一半,霍司砚进来了,隔着水雾他目光深深。
温知羽很愿意跟他谈谈。
她拿了浴巾裹住身体,低低开口:“霍司砚,你是个成功的律师更算是精明的商人,你该知道及时止损的道理!你瞧,你一直想要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了,但你并没有开心……霍司砚,如果这段关系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快乐,不如结束它!”
她不想骗他。
至少目前为止,她没有跟他共度一生的打算。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报复。
她与他之间,好聚好散,体体面面最好。
温知羽朝着他微微地笑着,轻声开口:“霍司砚,你要的……我给不了!”
这句话他曾经对她说过。
如今换她说。
声音很轻,却如同千斤锤一般砸在他心口,砸得他痛极了。
霍司砚轻轻闭眼。
他嗓音低而沙哑:“温知羽,你愿意跟我说这些,就代表你还心疼我……”
温知羽没有出声,他们其实谁也不好过!
他们又处了半个月。
不瘟不火。
霍司砚想约会,温知羽很少推辞很配合他,但她一直淡淡的很温婉,少了点儿过去的脾气。
相对于她的淡定,霍司砚越来越不满足。
他宁可她对他发脾气的!
哪怕是甩他一耳光,也好,过去她不就是专门跟他横么?
现在他才知道,她爱他时就不免撒娇,就会敢跟他动手。
如今不爱了,待他客客气气,不得罪,随时准备拎起裤子体面走人!
去他|妈|的体面!
霍司砚在会所喝醉了……
包厢里,仍是那么一圈人,就连顾长卿也在。
景琛婚后极少出来玩儿,也是听说霍司砚来了他才过来作陪,他跟白薇那事儿,霍司砚跟温知羽就是他大恩人!
景琛拍拍他的肩:“怎么样?不行我送你回去!”
霍司砚靠在沙发背上,仰头徐徐吐着烟雾,那样子性感撩人。
包厢里也有小姑娘,都悄悄看霍司砚,不过没人敢去搭讪,因为霍律师出了名的不爱搭理人。
她们也就只能欣赏欣赏。
景琛猜出霍司砚的烦恼,笑笑:“就这长相,还有谁能不动心?”
“少来!”
霍司砚斜眼睨他,幽幽开口:“温知羽不就是?景琛……你说我掏心掏肺地对她,她怎么就焐不热呢?过去她对我那个殷勤的劲儿,看着我就脸红,还喜欢跟我干那个事情!”
景琛干笑一声。
女人嘛,跟男人不同,很爱一个男人时自然喜欢做,但是不爱了就很勉强!
他不敢刺激霍司砚,又劝他回去。
“喝这么多酒了,我送你回去,明天还有庭审吧?”
霍司砚又睨他一眼。
随后他将自己手机丢给他:“你打温知羽电话,这个点她应该还在音乐中心,你让她过来接我回去!”
景琛惊呆了。
有这么不要脸的么?
他干笑着:“司砚你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霍司砚没说话,把烟头掐了又喝了半杯白兰地,那架势就是要将自己灌醉。
景琛夹在中间难做。
但他权衡再三,还是拨了这个电话出去。
响了四五声温知羽接了起来。
景琛连忙赔笑:“温知羽,我景琛啊……司砚喝多了,你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温知羽才开完会。
H市的周传仁给她一个很好的项目做,她才敲定了一个团队,明天就要出差,大约要待半个月的样子。
景琛说完,温知羽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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