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俞渝骁墨深的书名叫《俞渝骁墨深》,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你不是说他老是倚老卖老,可他哪里老了?这么年轻,还这么……”‘帅’字还没说出口,被俞渝轻恼的打断:“你赶紧闭嘴吧!”“他看起来也不像你说的那种凶巴巴的恶魔啊!”冯染已经尽力压低了声音。可是,以她的激动,这些字眼多多少少还是钻进了骁墨深耳里去。骁墨深越发黑沉的目光让俞渝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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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语气幽凉。
撤开视线,不再看。
晚上,十点。
别墅内。
骁墨深再次看时间,那小丫头竟然还没有回来。刚刚在街上遇见她的时候,才8点多,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回来,哪怕是走,现在她都已经该到家了!
“先生,俞小姐还是没接电话。”柳妈面色忧心的道。
骁墨深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只幽冷的吐出两个字,“再打!”
“是。”
柳妈只得继续拨俞渝的号码。可是,那边,始终都无人接听。
0点。
骁墨深已经耐心失尽,黑着脸坐在厅内,让任以森出去找。
很好!
那小丫头,居然敢将他的话当了耳旁风,当晚就给他翘家!看来,以前他是真的太放任她了!
“先生!先生!电话!”
柳妈突然扬声。
骁墨深脸色一变,起身,“俞渝?”
“是……是警察局的电话。说是和俞小姐有关。”
警察局?
俞渝现在在哪?
警察局。
和死党冯染一块儿。
先前,和冯染挂了电话后,又觉得就那么回去总是心有不甘。索性又把冯染叫了出来,想趁着周末两天,两个人打火车北上去B大找骁明川。
一来,是让自大狂骁墨深找不着她人;二来,也是希望骁明川能帮自己劝劝骁墨深,帮她更改志愿。
可是,没想到,还没上火车,两个人就出事了。
“年纪轻轻的两个女孩子,好的不学,学人打架。还是学生,简直丢了‘学生’两个字的脸!”两个人耷拉着脑袋坐在角落里,警察正严辞教育。
“警察叔叔,我都说了那只是场误会。”冯染不耐烦的解释。
人,是她动手打的,因为钱包被偷,哪知结果找错了人。她是跆拳道黑段,所以出手猛了些,一出手,直接给人踢晕了过去。连带着俞渝还被误伤了手,但还好不是重伤。
“再大的误会,你们出手也不该那么狠。现在人家嚷嚷着要告你们!看你们都还是学生,所以已经通知你们监护人了!”
一直没出声的俞渝,听到这话,脸色不太好看的皱眉,“你通知了我的监护人?哪个监护人?”
“当然是你资料上显示的监护人。”
“骁墨深?”俞渝声音不由得扬高些。
“是谁我就不清楚了,其他警务员负责通知。总之,一会儿到了你自然知道。”
俞渝一脸菜色。起初还淡定,可是,现在一想到他们通知的可能是骁墨深,整个人就坐立难安。
时不时瞅一眼门口,担惊受怕。
冯染安抚的拍了拍她,“行了,你别那么担心。说起来我们只是自保,家里人肯定不会怪我们的。”
“你爸妈肯定不会,但是我三叔可就不一定了。而且……”俞渝想起几个小时前她和骁墨深那么倔强的对峙,就越发郁闷,“我才说不给他找麻烦了,现在又让他来帮我摆平这事,他肯定更生气。而且,要是知道我偷偷跑去坐火车,说不定直接把我撕了。”
冯染见她那副样子,不似开玩笑。
目有同情,“你三叔真这么恐怖啊?”
“一会你见了就晓得了。”俞渝没劲的趴在桌上,心情沉重得好似死囚上断头台的感觉。
……
20分钟后。
俞渝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派出所里一阵热闹。
“骁先生,这么晚您怎么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说话的是所长,非常殷切的语气。
俞渝一听到‘骁先生’三个字,一下子就清醒了。整个人坐直,双手紧张的压在膝盖上。
冯染也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你三叔来了?一会儿让他也一并把我保出去啊,我家里人这会儿都不在国内,肯定联系不上。呜,我可不想被关两天。”
俞渝还没应声,警务人员已经过来了,一改先前那冷肃的语气,客气得不得了,“俞小姐,冯小姐,两位请跟我出来。骁先生在等你们。”
俞渝不说话,起身,硬着头皮跟出去。
冯染‘啧’了一声,“这态度简直180°大转弯啊,你三叔什么人啊?”
两人一起走出去。
冯染脑海里还在努力勾勒着俞渝三叔的模样。
以俞渝的描述来说,那应该是个大腹便便、猪脑肥肠,又凶巴巴的中年男人。
……
一路,俞渝心里都七上八下。
远远的,就看到骁墨深正负手而立在窗边。他没有回身,派出所晕黄的灯光笼罩下,即使是一个背影,都让俞渝呼吸绷紧。
深吸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三叔。”
冯染想,她三叔看来并不是猪脑肥肠的男人,而后也跟着叫了声‘三叔’。
骁墨深缓缓转身。
视线,停在少女的脸上,半晌,性感的薄唇紧抿着,不出一声。
目光黑沉得让俞渝心里发虚。不管什么理由,高中生进派出所绝对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你不是说他老是倚老卖老,可他哪里老了?这么年轻,还这么……”‘帅’字还没说出口,被俞渝轻恼的打断:“你赶紧闭嘴吧!”
“他看起来也不像你说的那种凶巴巴的恶魔啊!”
冯染已经尽力压低了声音。可是,以她的激动,这些字眼多多少少还是钻进了骁墨深耳里去。
骁墨深越发黑沉的目光让俞渝不敢直视。
想死!
她心里哀怨,简直恨不能立刻就把冯染这张不停歇的嘴封上。
“带冯小姐去签字,保冯小姐离开。”没有立刻发难。骁墨深终于开口,是和一旁的任以森说的,语气幽凉。
任以森应了一句,和冯染比了个手势。冯染给俞渝递了个眼色,便跟着任助助走了。
这一下。
房间内,只剩下骁墨深和俞渝两个人。俞渝越发紧张。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恶魔。”他双手负在背后,开口。那话里听不出半点儿喜怒。
越是这样,越让俞渝心里发毛。
“不是的,三叔。你……其实是,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俞渝解释,可是,语无伦次的话简直没有任何说服力。
骁墨深亦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目光加重,长腿侵略性的迈开一步,逼近了她,“俞渝,是不是我太不了解你了?以前竟不知道你还能打架。”
俞渝是理亏,低着头,“我以前不这样的,今天……是个意外。”
意外?
骁墨深皱眉,视线往下移,一下子就看到她手上的伤。
伤得不轻。
从食指到手背,一直拉开一道口子,手上的血凝固了。但映在他眼里,依旧是触目惊心。
眉心,跳跃了下。
记得上次她受伤是一年多以前,在家里一脚踩空,从楼上摔下去。
正出差的他,当晚从外地飞回来,勃然大怒,将大部分佣人全开了,只余下像柳妈这种常年驻于骁家的人。
从那之后,整个屋子里的佣人都知道,这小丫头是骁先生捧在手里的宝贝。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着,不敢再让她受丁点儿的伤。
唯独身为当事人的她,浑然不觉。
骁墨深面部线条绷紧,“手,伸过来!”
俞渝怕被训,摇头,轻描淡写,“不要看了。没事儿,只是小伤。”
骁墨深没耐心和她多废半句话。瞪她一眼,直接把她的手抓了过去。
力气不轻,俞渝疼得倒呲牙,浅皱着细眉,“痛的。”
骁墨深凶巴巴的冷斥,“既然是小伤,还嚷什么痛?”
俞渝吓得缩了下脖子,咬着唇,硬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也不知道骁墨深在想什么,看着那伤口,面色越发难看。
“怎么弄的?”他沉着声音问。
“不小心。”
“怎么个不小心?”
“……就是打架的时候,不小心。”
“为什么打架?”
“我和染染上火车的时候,被人扒了钱包,以为那人是小偷……”
“上火车?去哪?”骁墨深的语气里已含危险。
她居然敢一声不吭的跑出去,而且,还是这样的晚上!她是不知道外面人世险恶?还是根本不知道分寸?
俞渝微愣。下一瞬,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洞,懊恼得恨不能扇自己两下。
咬着唇,不说话了。
骁墨深眼神厉起来,“要我去查口供?”
俞渝知道怎么都躲不过,还不如坦白从宽,“我是打算趁着周末去一趟B城……”
他眉心一跳,“找明川?”
“……嗯。”她心虚的点头。
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些。
俞渝额上都冒冷汗了,忍无可忍的掰他的手,“三叔,你捏到我伤口了……好痛的!”
“骁先生,冯小姐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现在该办俞小姐的手续了。”任以森就在此刻进来。
“不必了!”骁墨深将俞渝的手一把扔开,瞪她一眼,严厉的出声,“就让她关在这!”
“这……”任以森惊讶。连冯小姐都保了,还不保俞小姐?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俞渝错愕之后,捏着疼痛不堪的手,站在那委屈的瞪他。
“瞪什么?难道不该关你?”骁墨深始终无动于衷,面部线条绷着,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渗着凉意,“不是扬言不再依赖我。今天晚上刚和我说过那么硬气的话,现在就给忘了?”
无情无义!心硬如石!绝世大坏蛋!
本来手伤就让她难受,现在被他这样一刺,心里更是又酸又气。什么也顾不得,梗着脖子,负气的和他呛声:“没忘。关就关,我不靠你!原本我就不想靠你,是他们多此一举的要给你打电话!关一天也好,关十天也罢,我根本不在乎,那都好过求你帮忙!”
骁墨深垂在身侧的手,绷紧。这小丫
头,总有让他气上加气的本事!
“既然不屑找我,那就好好在这呆着!”没有半分心软,留下话,他转身就走。
一步,都不曾停顿,更不曾回头。
看着那绝情的背影,俞渝所有的气恼瞬间化作了委屈。一整天不如意的事,让她鼻尖一酸,眼泪一下子就滑出了眼眶。
而后,她又咬唇,重重的将眼泪擦掉。
俞渝!不准这么不争气!就是不靠他!不靠这讨厌鬼!
……
骁墨深离开的时候,冯染已经被人送回去了。
整个所里的人都出动来相送。
他带走了与他毫不相干的冯染,却留下了自己的侄女,这让整个所里的人都非常头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临走前,骁墨深和所长道:“晚点会有医生过来替她处理伤口,还希望王长能通融……”
“那是自然。骁先生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
“还有……”骁墨深停顿了下,抬目,目光深远的看了眼派出所里面。那张倔强的、惹恼他的小脸仿佛就在眼前,他道:“就说医生是你们所里叫来的。”
“……好。”所长狐疑后,也是立刻答应。
骁墨深没再说什么,上了宾利车。
全程,坐在后座的他,视线始终落在窗外的夜色里。神色深沉。
任以森从后视镜里看了boss一眼,“俞小姐这次怕是真生气了。”
boss性子很闷。多做却是少说。明明对俞小姐挂心得不得了,但从不会表达。
当然,念于两人相差颇大的年纪和彼此的身份来说,boss更担心自己那份心思会吓到胆小怕事的她。
“由着她。”骁墨深摁了摁眉心,“不给点教训,这种错误下次她还犯。”
气她那么心心念念着明川,是必然的。
但是,更气她胆敢一声不吭,大半夜的跑去另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这最不可忍!
只是小伤,已是万幸。若是出了什么别的事,他更饶不了她!
骁墨深忽然想起最后她和自己呛声的那些话,目光暗下,若有所思的开口:“阿森。”
“嗯?”
任以森从后视镜里看了boss一眼。
“我对她是不是太过严厉,所以让她那么怕我,甚至,现在是……抵触我?”
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惶然不安,再到现在的抵触,他涩然苦笑。
他的性格,一向如此。
对她,已经算是多了很多耐心。
“您放心,俞小姐只是性子倔,但不是没心的人。您对她的好,总有一天她会明白。她现在还小,18岁连叛逆期都还没过呢,对您有抵触也是说得过去的。”
骁墨深没有再接什么话了。
车窗外,迷眼的灯火忽明忽暗的从他眼底扫过。那张非凡的俊颜,沾染上夜的深沉,越发叫人看不穿情绪。
……
俞渝被关了。虽然是自己理亏在先,可是,那种被锁在小黑屋的感觉,却还是心酸得让她每回想起都想落泪。
她是孤女。没有父母,没有依靠的孤女。
那一刻,心酸感、无力感、孤独感,在心里翻搅着,越发强烈。像是利剑,毫不留情的戳破她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坚硬伪装,直刺心脏最软的位置。
翌日。
被派出所恭恭敬敬的送出来。
她站在街上,只觉得心里委屈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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