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作者凤夕瑶的一本小说《凤夕瑶北辰王》,主角是凤夕瑶凤君渊,它给我们带来的精彩内容片段:回去的路上,连扶渠都好奇地凑了过来,询问道:“小姐,那个农妇,真的就是当初在林家被捉奸的那个丫鬟啊?改头换面了,奴婢还一点都认不出来。”凤夕瑶睨她一眼:“说得好似你之前见过她似的。”这也怨不着谁,好像凤夕瑶也没向怜儿承诺过,她的过去是不能与人说叨的。当初怜儿有心害她,而今也算是因果循环吧。楼千古一拍窗台,面色凛然道:“我思来想去,那个叫温月初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女人会帮着自己丈夫去夺别人的清白的,这件事她不是同伙,就一定是主谋!那个姓郑的,死得也忒及时了。”凤夕瑶垂着眼,道:“她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就拿她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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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渠一见凤夕瑶回来,顿时就炸了,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呀,昨晚你怎么能宿在二少爷那里呢?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要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不好向夫人交代啊……”
凤夕瑶道:“那你就什么也别说。”
想起昨晚的事,凤夕瑶还一阵心悸。最后她还是守住了自己没让凤君渊碰,这件事她也不想让姚如玉知道,免得多加担心。
但凤夕瑶看见扶渠怂怂的样子,就觉得不妙:“你说了?”
扶渠道:“奴婢今早前脚才去说了啊,小姐后脚就回来了。夫人说,等小姐回来以后,收拾一下便去向她请安。”
凤夕瑶回房换了衣服,又重新梳过了头发,洗漱一番后才带着扶渠去往主院请安。
见了姚如玉刚坐下不久,凤君渊也过来了。
不过凤君渊请安请得简单,例行公事罢了,请过安以后就先离开了。
姚如玉也无心留他,连看他的眼神里,都比以往多了一分无奈与防备。
等人走后,姚如玉遣下了所有下人,把凤夕瑶单独留在了房里说话。
“丫头,扶渠说昨晚你在你二哥那里过了夜?”
姚如玉一脸严肃,凤夕瑶只得硬着头皮道:“是。”
“他对你做了什么?”姚如玉审视着她,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凤夕瑶摇头,实在有些汗颜,道:“娘,您不要担心,二哥他……不会强迫我的。”为了让姚如玉彻底放心,她又不得已圆了个谎,“昨天晚上给二哥送羹汤过去,后来在他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才累得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天亮了。”
姚如玉看着她,半晌没说话,后叹口气,道:“丫头,是不是觉得娘这样看紧着你,让你有压力了?”
确实有一点。连带着扶渠在她身边都是紧张兮兮的。
姚如玉抚摸着凤夕瑶的头,道:“我是怕他伤了你,到头来负了你。将来的事是个什么样子的,谁也不知道。唯有亲眼看见他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我才能安心把你交给他。”
凤夕瑶心里觉得温暖,她乖顺地伏在姚如玉的膝上,道:“娘,我知道您为我好。我相信二哥的,将来他要是负了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了便是。”
起码不枉她现在对他欢喜过一场。
她知他将来前途无量、举世无双,但她却不很确定自己最后能否留在他身边。但是在这一刻她是欢喜着的,她的欢喜不是源于想要长长久久地占有,而是希望能时时看见他,知道他好,那便知足了。
姚如玉叹道:“傻丫头,你倒是想得开。可情之一事,最为磨人,你若过早的泥足深陷了,将来是要放在心上辗转一辈子的。”
凤夕瑶道:“若能有一个人放在心里辗转惦记着,也不会觉得空落落的了。”
“这会儿自然觉得他千百个好,可往后若是不能在一起,苦的也是你自己。娘只是不希望你后悔,更不希望你不幸福。”
母女俩的话题说到这里点到为止,彼此心思也都是细腻有分寸的。往后姚如玉也没再让扶渠时时紧盯着,一是怕凤夕瑶有压力,二是一惊一乍反而惹人怀疑。
从姚如玉那里出来,凤夕瑶回宴春苑先沐浴,沐浴更衣过后,才觉得这闷热的夏季里清爽了两分。
她坐在铜镜前,微微拨开自己的衣襟,看见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道吻痕时,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凤君渊吻她时候的光景,脸又不受控制地火烧火燎起来。
扶渠刚一进门,凤夕瑶就赶紧把衣襟拉了回来,若无其事地整理好。
扶渠道:“小姐,楼小姐来找你啦。”
凤夕瑶一出房间,楼千古就上前来拉她,迫不及待地拉着往外走,兴致勃勃道:“走,小辛快走,我带你去看好戏!”
凤夕瑶一边随她走,一边问道:“什么好戏?”
楼千古简直快要仰天大笑三声了,道:“当然是看我哥被你二哥揍的年度好戏!”
“……”凤夕瑶默默地想,她二哥寻仇寻得还真快。
再看看楼千古这一脸的幸灾乐祸,凤夕瑶简直哭笑不得,道:“你哥挨揍,哪有你这么高兴的。”
楼千古喜滋滋道:“那我当然得高兴啊,仗着自己是楼家家主,没人治得了他。嘿嘿,今早你二哥说是要同他比划几招,搬去院里好多排兵器,任我哥挑。我哥医术虽高明,但武功不怎么滴,如此看他出丑的机会,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哥这人话多嘴贱,早该收拾收拾他了。”
还没走进客院儿呢,便听见里面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楼千古赶紧拉着凤夕瑶进去观战。
楼千吟虽然武功没有医术好,但他却还能勉强接下凤君渊几招,被逼得节节败退,手上的兵器换了一样又一样。
凤君渊手里自始至终只握着一把长剑,一步步紧逼,大有一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魄力。那挥剑时的凌厉气势,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
只要楼千吟躲得慢了一步,定会被他剑气所伤。
凤夕瑶看得有些紧张,楼千古却在一旁拍掌叫好:“凤二哥,打他!打他!”
楼千吟见自家妹妹完全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反而怂恿对手来对付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手上动作一乱,就被凤君渊用剑柄敲打了一下手腕。
看似没怎么用力,楼千吟却捂着手腕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的兵器也掉落在地。
楼千吟一脸不悦,道:“你这是欺负我功夫不如你吗?”
凤君渊若随手拨了拨锋利的剑刃,道:“你不是也欺负我药理不如你?”
凤君渊还没打过瘾,又随手挑了件兵器丢给楼千吟,似要继续揍他的样子。
昨晚憋了一晚上的火,岂是这么容易消得下去的。
后见楼千吟实在躲闪得十分狼狈了,凤夕瑶才开口出声道:“二哥,别打了。”
凤君渊动作停顿了下来,凤夕瑶赶紧上前去横在两人中间。她转身把凤君渊往后推了推,硬着头皮道:“楼公子来者是客,二哥还是算了吧。”
楼千吟在背后喘着粗气,不客气道:“你看,你妹妹也比你识大体。今早一句话不说你就来我这里大动干戈,莫非是在怪我昨晚给你配的补汤?那汤是好汤,你也不要不识好人心。只不过看来,好像没有很理想的效果,难怪一大早就憋得火气这么大。”
凤夕瑶劝道:“楼公子少说两句的好。”
楼千吟看她一眼,又莫名地道了一句:“不然你哪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就凭他那身体,今早你就该下不来床了。”
楼千古凑过来一脸懵地问:“什么下不来床?凤二哥喝药,关小辛什么事?”
凤夕瑶发现,楼千吟还真的是挺嘴欠的。
她红着脸往一边让开,对凤君渊道:“二哥,你们继续吧。”
后楼千吟再被收拾,楼千古就淡定地拉着凤夕瑶在一旁嗑瓜子儿。凤夕瑶也不再去劝说两人了。
凤夕瑶手里慢吞吞地剥着瓜子壳,眯着眼看着凤君渊,好像越发喜欢看他挺拔遒劲的身姿,以及斗武时所流露出来的气势了。
临近中午时,凤君渊完虐楼千吟的戏码才终于消停了下来。
彼时楼千吟瘫坐在树脚下,锦衣长衫颇显凌乱。
但他面上神色如常,除了汗意,毫无半分悔过之意。他撑着手肘,微仰着下巴,露出下颚曲线,精疲力尽地深深吁喘。
凤君渊已经对他很客气了,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缺胳膊少腿儿的了。
凤君渊站在他面前,整了整手上护腕,大气不喘一下,语带警告:“再次再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算了。”
楼千吟深有领悟,吁道:“果然还是该弄一点无药可解的东西,这会儿你就应该还在床上搂着人缠绵,哪还有工夫到我这里来泄火。到时候你便不是来找我算账,而是来感谢我的。”
凤君渊冷淡地看他一眼,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瞎操心。”
昨夜那事幸好最后他及时打住,否则以他当时的血性,定会弄伤了凤夕瑶。凤夕瑶对那方面本就恐惧,当时真要是做了,怕是以后更加会有阴影。
楼千吟若无其事道:“你要找罪受那确实是你的事,反正憋得慌的又不是我。”
往后几日,楼千吟还有去两趟草庐,给沈长青的母亲做后续的治疗。
凤夕瑶才总算带着楼千古在徽州城里的大街小巷都逛了一圈。
凤夕瑶闲下来时,想着也该处理一下上次没处理完的事情了,便叫了颜护卫到跟前来,将他这阵子让人盯着的成果做了汇报。
颜护卫一丝不苟地禀道:“自郑成仁死后,温月初便一直经营着那家茶楼,偶尔可见她兄长温朗带着人去茶楼光顾。”
这些关系,凤君渊早已摸了个透彻,只不过一直散养着打算给凤夕瑶玩儿,所以才没有收网。
凤夕瑶想知道什么,颜护卫便自当说什么。
凤夕瑶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问:“那天晚上和郑成仁的那个丫鬟呢?”
上次在官府里的公堂上时,林家人绝口不提和郑成仁通奸的那个丫鬟,毕竟不是光彩事,温月初也不提,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可那丫鬟的存在,便是一条线索。凤夕瑶在公堂上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不然提点了温月初,那丫鬟的下场可能就是第二个郑成仁。
颜护卫一直着人盯着那丫鬟呢,眼下凤夕瑶问起,他便道:“那丫鬟离开了郑家以后,拿着郑家以前的几块地,已经在城外嫁做人妇,夫家正经营着一片杏子林。”
凤夕瑶看了看窗外的天儿,道:“这个时节,杏子怕是熟透了吧。”
第二天凤夕瑶邀楼千古去城外的杏子林采杏子时,楼千古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城里她都逛遍了,当然得去其他地方图图新鲜。
上午时,两个女孩儿带着扶渠,载着篮子,便坐上前往杏子林摘杏的马车上。
去往这条路的还不止是她们几个,也有别的马车是前往那杏子林的。
杏子林长得茂盛,远远看去,可见一个个火红的果实结在树叶间,清风一吹,便掀起来一股香甜。
这杏子林是有些年头了,每到这个时节,便有人慕名而来。
颜护卫说,这杏子林也不是那丫鬟新嫁的夫家的,她丈夫只是帮忙打理,从中收取酬劳。但夫妻两个在城外有自己的地,日子过得还算充足殷实。
凤夕瑶她们下了马车,就朝着人多的地方去。
一群姑娘们臂弯里挎着篮子,一路上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扶渠亦是挎着篮子,今个她是正儿八经来采杏子的。
听说前面有人专门介绍,摘什么样的杏子才最香甜可口,大家都凑上去听一听,扶渠也不甘落后,竖着两只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凤夕瑶和楼千古站在外围,没上去与人挤。
凤夕瑶没说话,只平淡地看着被众多姑娘丫鬟们围着的那个女子。
那正是当晚在林家领着她去后院的那个丫鬟。
只不过短短几月不见,那丫鬟倒像变了个人似的。她身上穿着一身普通布料的衣裙,打扮得像个村妇,但五官清秀,又比一般的村妇要俊俏许多。那素衣素裙的,便是站在姑娘们中间,脸上的神采也不输那些姑娘家。
看样子她是真的过得挺不赖。
楼千古适时地掇了掇凤夕瑶的手臂,道:“小辛,你盯着她看什么呢,我感觉你今天好像不是来采杏子的啊。”
凤夕瑶看向那边蠢蠢欲动的扶渠,道:“采杏子有扶渠就够了。”
“那我们来干什么呢?”
凤夕瑶问她道:“千古,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楼千古随手摘了个杏子来,剥了皮就啃,毫不犹豫道:“还能怎么办,弄死他。”
凤夕瑶看着她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温暖。朋友之间莫过于如此吧,相互信任,不多说,也不多问。
凤夕瑶道:“那接下来可能得让你看见我不怎么友善的一面了。”
楼千古道:“我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友善的,谁要是欺负我,我必然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不仅如此,还要拉上我哥,拉上赵长安,去帮我讨回来的!”
所以她才无忧无虑,活成了个小霸王。
等那原本的丫鬟、如今的巧妇怜儿都讲解完毕以后,那些采杏的姑娘丫鬟们都前往各处去找最美味可口的杏子了。
怜儿回过头来,发现这边还有两个姑娘站着没去,便道:“姑娘可是需要果篮?我这里有多余的可以先借给姑娘……”
凤夕瑶对她微挑了挑嘴角一笑。
怜儿话只说到一半,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她原本红润有光泽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三、三小姐……”
凤夕瑶道:“还好,你还记得我。”
怜儿怎么会不记得,她被凤夕瑶扭脱了手腕,到现在一看见凤夕瑶,手腕便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起来。
怜儿转身想往别处去,发现颜护卫已在身后堵了她的去路。
凤夕瑶走到她面前,道:“今日来找你,是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怜儿原以为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却没有想到,凤夕瑶最终还是找到了她头上来。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不想再涉及到那些不堪的过往里。
遂怜儿小心谨慎地应道:“我不知道三小姐有什么事问,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回答三小姐的。三小姐若是来采杏的,请自便吧,我、我先走了。”
怜儿勘勘往凤夕瑶身边经过时,凤夕瑶精准地捏住了她的手腕。还不待用力,怜儿就惊呼一声。
约莫是想起上次的痛苦经历。
凤夕瑶微微垂下眼,视线凉幽幽地落在怜儿脸上,道:“这只手,你想永久地废了吗?这次若是再断了,下次可没有机会再接起来了,你可想清楚了。”
怜儿害怕起来,正暗自挣扎时,身后有一个男子出现了,浓眉大眼,皮肤呈小麦色,看起来颇有些健康开朗。
因凤夕瑶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见怜儿,却看不见被凤夕瑶拿在手里的她的手腕。男子便出声问:“怜儿,他们是?”
怜儿眼神闪躲,更是一慌,道:“郭郎,他们是想问我哪种杏子最好吃呢。”
凤夕瑶低低对她道:“他便是你新嫁的丈夫?姓郭,同你一起帮人打理这片杏子林,人看起来也老实,估计待你也好。就是不知他若是知道你在嫁给他之前,做了些什么事,他还会不会待你一如从前?”
怜儿被她戳中了心事,不知不觉湿了眼眶,咬着唇道:“三小姐,我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开始,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次吧。”
“那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吗?”
怜儿最终点点头:“三小姐想知道什么,我必如实相告。”
凤夕瑶这才回头,对那姓郭的男子笑了笑,道:“我们确实在向她请教,怎么才能摘到好吃的杏子。”
那男子丝毫没起疑,他也不便在此与女子多话,就让怜儿招呼她们,自己则先去忙其他的了。
凤夕瑶一把松开了怜儿,怜儿顺着一棵杏子树,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登时止也止不住。
凤夕瑶面色平淡道:“说吧,把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一句说清楚。”
后来怜儿就坐在杏树下,仔细回忆起林家那天晚上的事情。
楼千古难得安静地剥了杏子递给凤夕瑶吃。
据怜儿所述,她与郑成仁是旧识。林家做喜事那天,郑成仁找到她,要她故意把凤夕瑶的衣裳弄湿,再领到后院去处理。后院的房间里,事先就点好了催情香。
怜儿泣道:“我本来不敢的,可是是他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照他说的那么做,他就会把从前欺辱过我的事抖到主母面前去……主母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把我打出去的,我当时很害怕,一时糊涂所以才……”
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被撵出了林家,只不过几经辗转,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开始。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凤夕瑶知道怜儿只是个被利用的对象,对她的那点事也丝毫不感兴趣,凤夕瑶只问:“你说这一切都是郑成仁让你干的,那他身边的夫人温月初呢?当天晚上她可在林家?”
怜儿想了一下,道:“从始至终,都是郑成仁主动来找我的,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夫人。但好像他夫人并不想与他扯上关系,就算当晚在府里,也会躲得远远的吧。”
怜儿不由想起了温月初那阴阳怪气的强调,至今还有些寒颤。
凤夕瑶直直地看着她,道:“什么叫就算当晚在府里?”
怜儿迟疑着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当天晚上过后,我跟着郑成仁回他家了,一进门就听见郑成仁劈头盖脸地问他夫人,为什么自己先回来了。后来他们把我遣出了屋,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但看得出,郑成仁在那件事上对他夫人言听计从的。”
从怜儿的口中得知,不管温月初是什么时候离开林家的,她对这件事都绝对是知情的。既然知情,非但没有阻止,她到底是纵容和放任她的丈夫郑成仁色胆包天地胡来,还是在怂恿和帮助郑成仁欲对自己不轨?
怜儿也说了,郑成仁对温月初是言听计从的。
凤夕瑶与郑成仁没有半分瓜葛和交集,他何以盯上的自己?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点,大概就是温月初。
真是好一招祸水东引啊。
凤夕瑶临走时看了一眼怜儿,道:“你好自为之。老实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楼千古却是听出一点门道了,摔了一把杏子皮,跟在凤夕瑶身边就愤愤道:“这个女人就这样算了?她可是伙同姓郑的那个人渣,企图要夺走你的清白?”
凤夕瑶道:“姓郑的已经死了。”
楼千古捞了捞衣袖,道:“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她那火爆脾气,风风火火地去叫了正采杏子采得欢实的扶渠,路上不忘跟别的采杏姑娘们八卦一番。
结果前脚凤夕瑶他们一走,后脚那些姑娘丫鬟们再看怜儿时的眼神都变了。
怜儿回转身,看着身后不知何时矗立的郭郎,吓得踉跄两步几欲跌倒,连忙过去抱住他的脚,道:“郭郎你相信我,她们说的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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