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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凤夕瑶的小说《凤夕瑶帝玄澈小说》,该书主角是凤夕瑶帝玄澈。精彩内容节选:帝玄澈从房里出来,站在廊下,把药瓶放在凤夕瑶手上。凤夕瑶倒出来看看,紧着问:“就剩这些了吗?二哥那里一颗都没有了吗?”帝玄澈勾勾地看着她,道:“你不信,要不要随我进去搜一搜?”凤夕瑶顿时提着一颗心,舔了舔唇,紧张道:“天色已晚,还是不了,我信二哥就是。”说完,凤夕瑶正打算要离开,哪想话月儿刚一落,冷不防就被帝玄澈一手拽到廊下,紧靠着那廊柱子。帝玄澈身躯压上来,扶着她的头便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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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对帝玄澈道,“以后你若是来侯府明媒正娶,我可以答应把阿月嫁给你,但一定是要在你能护她爱她的前提下。在那之前,你留在侯府里一天,便需得与阿月以兄妹之礼相待一天,不可逾矩,不可让阿月名声再蒙受损失,更不可强迫于她。”

威远侯说得比较隐晦,但帝玄澈一定能明白。

帝玄澈郑重地应下,道:“儿子谨记,人前定当恪守,谢父亲成全。”

威远侯看他一眼,道:“你们起来吧。”

两人回来以后,换下衣服便到主院来,眼下还没有用晚饭,威远侯便遣了他们回去用饭休息。

等帝玄澈与凤夕瑶离开后,姚如玉才道:“你怎的不让他保证,人后也应对丫头恪守,绝不做出冒犯之事?”

帝玄澈只保证人前,没保证人后,是给自己加了有利条件呢。但凤夕瑶是女孩儿,威远侯也不好当着她的面点明了说。

威远侯看着灯火下的姚如玉,心知肚明道:“帝玄澈精着呢。真要让他看得碰不得,他也会想办法碰一碰的。况且男人若是能做到对女人不多看不多碰,那样的感情若说是爱,如玉你信吗?”

男女一旦生了感情,只会本能地越发想去亲近,去触碰。哪有敬而远之的。

除非是忍耐力极好,又或者根本没用心。要是前者的话,真要是一个手指头都不给碰,还不给忍坏了?

虽然威远侯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姚如玉还是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舍得把丫头放在他的狼爪之下?不怕最后他给你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威远侯看了看姚如玉,道:“这不是还有你么。我这个做父亲的点到为止,往后还得靠你做母亲的,多多提点阿月。你多多教她,让她防着点,莫要让帝玄澈太过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这件事算是几人之间的秘密,连个丫鬟嬷嬷也说不得。

但扶渠是凤夕瑶身边的人,总是或多或少要接触到的,未免将来她太大惊小怪,姚如玉特地把她留了下来,详加叮嘱一番。

扶渠不知道帝玄澈的身世,但隐隐得知他只是侯爷的养子,并非亲生子。他与凤夕瑶的事算是得到了侯爷的认可,只等将来明媒正娶,风光地把凤夕瑶娶进门。

姚如玉让扶渠看着点,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就好,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扶渠知晓轻重,忙不迭地点头,道:“奴婢知道了,那下次二少爷再去找小姐,奴婢一定躲得远远的,也不让任何人打扰。”

姚如玉捏了捏鼻梁,道:“扶渠,你家小姐没说过你脑子不好使么?”

扶渠摸摸自己的脑袋,道:“一直很好使的呀,到现在都没出过问题。”

姚如玉只好把话挑明了道:“我是让你回去看着,莫让二公子对丫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若进丫头的房间,不可单独在里面逗留太久,你懂我的意思吗?”

扶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点头道:“这下奴婢真懂了。”

“你懂了就好。”

从主院里出来,走了一截路,凤夕瑶还有些怔怔回不过神,感觉像做梦一样。

直到帝玄澈如从前一般自然而然地牵上她的手时,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仰头望着他的侧面轮廓,有些不可置信,道:“二哥……我们这样,算是得到爹娘的同意了吗?”

帝玄澈低下头看她,片刻道:“算吧。”

他笑了,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不再似以往那般凉薄或是转瞬即逝。

那双眼里亦不再似以往那般随时透着一股枯冷,而是真实的温暖明亮。

凤夕瑶有些呆呆地望着他,突然间涌上来的心动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侵蚀着她。

帝玄澈牵着她进了自己的院子,她站在屋檐下还有些踟蹰不前,约摸是之前在他房里发生的种种,让凤夕瑶还有些心有余悸。

帝玄澈一边推开书房的门,一边看了看她,道:“你想进我的卧房?”

凤夕瑶立刻摇头,严肃道:“还是进书房比较妥当。”

帝玄澈回头命人一会儿将晚饭摆来书房里。

凤夕瑶主动走了进去,他的书房里十分干净整洁,透着一股书墨的气息。那宽大的书桌上,除了边角上放着的笔山砚墨,再无其他。

帝玄澈自己走到书架前,让凤夕瑶随便坐。

凤夕瑶环凤一周,感觉坐哪里都不合适,等帝玄澈回转身来时,发现她还在书桌外傻傻站着。

帝玄澈两步走到她身前,道:“还是很紧张么?”

凤夕瑶眼神不安地看向别处,道:“好像是不应该紧张的,但事实上,又感觉比之前还……”

还紧张。

“慢慢也就习惯了。”

帝玄澈说着,手指往凤夕瑶的腰间挑了一下,腰上浅浅流苏拂动,她低头一看,发现腰间凭空多了一枚玉佩。

是方才帝玄澈系给她的。

那玉佩温润通透,虽然穗子已经有些陈旧了,可玉佩上纹路精美奇特,拿在手里十分古朴厚重的感觉。

凤夕瑶岂会不熟悉,她手里捧着这玉佩,之前她在苏连玦那里亲眼见过,几乎是一模一样。

当时她十分不屑,别说苏连玦给她那世子玉,便是帝王玉她也不喜欢。

可眼下凤夕瑶抚摸着这枚玉佩,竟觉得它如此珍贵,喜爱得爱不释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眶微微发热。

帝玄澈的身份一直是机密,这么重要的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现如今他却亲手佩戴在了她的腰上。

凤夕瑶湿润的眼看着帝玄澈,道:“二哥,这是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帝玄澈点头,道:“你收好。往后我要凭此物来娶你的。”

凤夕瑶赶紧把玉佩取下来,收纳进怀里紧紧揣着,道:“那便不能够随身佩戴在外面了,被认识的人看见了是要惹麻烦的。我一定会好好收藏保管的。”

凤夕瑶想了想,又问他:“二哥,你有名字吗,你的本名,我想知道。”

帝玄澈没回答。

凤夕瑶以为他不会说了,他却忽然开口道:“许久没用那个名字了,我本名苏墨,你记着就好。”

“苏墨。”凤夕瑶轻声念着他的名字。

原来未来的安陵王,叫苏墨。

凤夕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不察,帝玄澈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时,她才发觉她和帝玄澈靠得太近了。

刚想下意识后退,便被他一手扣住了腰,猛然一收手臂,贴进自己怀里。

凤夕瑶顿时呼吸一紧,他身上的气息全往自己感官里钻,双手便抵着他的胸膛,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腿上有些软,根本不听使唤。她怎么这么不争气。

帝玄澈道:“还想躲?”

他缓缓俯下头来时,凤夕瑶微微侧开,手里抓着他的衣襟,有些轻颤道:“方才,方才你不是跟爹保证过,要恪守……”

“我是说过人前要恪守。”

“你……”凤夕瑶才反应过来,居然被他钻了空子。

帝玄澈最终埋头在她细小柔软的肩窝里,腰上的手臂收紧,将她彻彻底底地收纳入怀,狠狠揉着抱着。

她的身子那么软,肩窝里带着独有的幽香,发丝缭绕,像是绕到了他的心间去。

凤夕瑶感觉到他的呼吸正落在自己的肩胛和颈窝里,顿时心慌意乱。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脚下站不稳,被却帝玄澈抱得更紧。

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声音里的娇韵快要滴出水来,颤颤轻喘地道:“二哥……”

帝玄澈也感觉到她的无力娇软,嗓音低沉而磁哑,道:“你对我这么敏感么。”

心里悸动到仿佛要被撑破了。

凤夕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独独帝玄澈一碰到她,她便软成了泥一样。

她有些羞恼自己不成器,喃喃道:“说好了以兄妹之礼……”

帝玄澈打断她的话:“抱我。”

凤夕瑶埋头在他衣襟里,僵持了片刻。她嗅着他衣上传来的清爽皂角的气息,一边想着他连提要求都提得如此强横霸道,一边却像是受他蛊惑一般,抵着他胸膛的手缓缓往下游去。

起初她只是抓着他腰上的衣裳。

帝玄澈很有耐性地等着。

凤夕瑶见他不为所动,便将双手绕过他的腰后,指尖轻轻捻着他背脊上的衣裳,将他抱着。

凤夕瑶脸颊漾开醉人的红晕,眼里溢出丝丝流光。

被一个人全心全意拥抱着的感觉,原来这么令人心动啊。

以前她不敢,连想都不能想,眼下她却也可以全心全意地去拥抱他了。

直到书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才霍然把凤夕瑶惊醒。

她有些慌乱地从帝玄澈怀里挣出来,连忙规规矩矩地在椅上坐好。

帝玄澈若无其事地开门,让送饭的护卫把饭菜摆在案几上。

帝玄澈把筷子递到凤夕瑶手上,看她一眼道:“怕什么,让你抱一下我比做贼还心虚?”

凤夕瑶眼神有种娇娇软软的湿润,飞快地看他一眼,道:“同个屋檐下我们还是兄妹,爹说了,不可以做逾矩的事。以后,以后你对我规矩点。”

帝玄澈夹了菜送到她碗里,道:“你想我怎么规矩?”

“就是,就是像兄妹那样,正常一点,少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什么……的。”

帝玄澈看着她的眼睛,她被看得十分没底气,脸上直发烫。

帝玄澈道:“可你的眼神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的身体反应也告诉我,你喜欢被我抱,喜欢被我亲。”

凤夕瑶:“……”

听帝玄澈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都快手软到拿不动筷子了。

当天晚上,凤夕瑶用完晚饭,由帝玄澈送着回宴春苑的时候,扶渠还谨记着姚如玉的叮嘱,帝玄澈进房里坐坐时,扶渠便很煞风景地杵在两人面前,表情还有点警惕,时不时偷偷瞅帝玄澈两眼。

那眼神跟防贼惦记似的。

好在帝玄澈没坐多久,要是再逗留片刻,扶渠便要打定主意出声赶人了。

帝玄澈走后,扶渠凑过来伺候凤夕瑶梳洗。

凤夕瑶好笑道:“下次你不用这般防着二哥,他又没有干坏事。”

扶渠郑重其事道:“奴婢是有使命在身的,就算二少爷不干坏事,奴婢也不能给他可以干坏事的机会。”她老成地对凤夕瑶吁道,“小姐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

凤夕瑶抽了抽嘴角:“我不懂,难道你懂?”

扶渠道:“奴婢也不懂,可是夫人懂啊!”

第二日去给姚如玉请安的时候,帝玄澈又如往常一般,到凤夕瑶院里来等她一起。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兄妹无间的状态。

虽然一切照常,可是心态毕竟很不一样了。帝玄澈牵着她手的时候,凤夕瑶会慌张,在进主院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以免被姚如玉或是威远侯看见了。

关起门来的时候或许可以亲密一点,可是在外面,凤夕瑶实在豁不出去。

给姚如玉请安,也是一切照常。

请完安以后,帝玄澈有事就先行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姚如玉把凤夕瑶留了下来,与她说说话。

不知怎么的,凤夕瑶一与姚如玉视线接触,便觉得有些别扭。

大抵是因为姚如玉能把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吧。

姚如玉拉过她的手,笑道:“丫头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她让凤夕瑶在她身边坐下,又道,“以前与你二哥同进同出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过,如今果真是不一样了。”

姚如玉遣走了宝香,房里只留下娘儿俩,只当是与凤夕瑶说说私房话,又道:“昨晚的事,现在我想来都还觉得一阵恍惚,不太敢相信。丫头,你与娘说说,你对你二哥是认真的么,还是他真的强迫了你?”

姚如玉还说道:“他是个什么人我多少还是了解两分,就如同你爹所说,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便惯会用手段。”

凤夕瑶有些脸红,那红晕在她洁白的皮肤下漾开浅浅的桃粉色,极是好看。

帝玄澈确实有手段,他总有办法迫凤夕瑶就范。比如千色引的事情,还有凤长青退婚的事。

但是她却不曾真的厌恶过他。

还不等凤夕瑶回答,姚如玉光看她脸色便明了,叹道:“你这丫头,还真对他那样的人种了情根。是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帝玄澈的,凤夕瑶自己也不知道。

她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直至帝玄澈强吻她的那一刻起,她才不得不正视起来。但好像也没有在特定的某一时刻感觉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而是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这样了。

凤夕瑶还是斟酌着答道:“可能是姚瑶儿出嫁前后吧。”

姚如玉道:“娘仔细想了想,往后若是由你二哥娶了你,是总比外人娶的了好。咱们一家人不用分开,往后还是一家人。帝玄澈性子虽狠了一点,但有一点好,他若对你是真心的,你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往后必定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这就是狼性。他以后要是敢辜负你,你爹也决计不会饶了他的。”

凤夕瑶乖顺地伏在姚如玉怀里,听她说教。

眼下姚如玉慈母祥容,终于转到了正题上,与凤夕瑶说道:“丫头,你与娘说实话,你跟你二哥,到哪一步了?牵手拥抱这些,便不用说了,娘亲眼见到过,他可曾吻过你?或者碰过你其他?”

姚如玉也问过扶渠,可是扶渠又没亲眼见到过,说得也不清不楚的。倒不如亲口问问凤夕瑶。

凤夕瑶脑子里嗡地一下,半晌才小声道:“……吻过。但没碰过其他。”

她想,那次帝玄澈亲过她的耳垂和脖子,那总归也是亲,不算是其他吧……况且那几次吻她,也是因为特殊的原因。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真不大敢说。

姚如玉松了口气,道:“没碰过你其他便好。你二哥虽是有分寸,但难免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丫头,娘不得不提醒你,定要守好自己,莫要让他占更多的便宜。”

凤夕瑶滚烫着脸,硬着头皮应下。

姚如玉见她形容,又道:“你不用害羞,当初姚瑶儿出嫁时该怎么做的我都毫无保留地教给她,现在你没出嫁,不该怎么做的,我也会一字不漏地教给你。在成亲之前,你让他亲了抱了,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在同个屋檐下,日日相见,情到浓处在所难免。但万不可让他再碰你其他的地方。女孩儿的身子在成亲之前岂能给他随便碰。只有到了成亲的时候,你才能将身子清白给他,知道了吗?”

姚如玉要是不提起,凤夕瑶哪里想过这些。

一时间凤夕瑶听得脸越红,可是一想起将来要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又恐惧得脸色转白。

凤夕瑶小声道:“娘放心,我们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姚如玉点点头,爱怜地摸摸凤夕瑶的头,道:“不会就好,你才十六,身子骨本就细,你二哥又那般高大,这个时候你哪受得住他。多养几年也好。”

姚如玉打量着凤夕瑶,又幽幽叹道:“养得好好的这副身子,倒便宜你二哥了。”

凤夕瑶听得耳朵发烫,哭笑不得。她怎么听这语气,这么惋惜遗憾呢。

紧接着姚如玉又道了一句:“不过便宜你二哥,总比便宜外人强。”

傍晚帝玄澈回家来,凤夕瑶一看见他,就脸颊红红的。

等帝玄澈送她回宴春苑时,四下无人,才了然问道:“今日母亲又教你什么了?”

凤夕瑶嗔他一眼,道:“教我防着你。”

帝玄澈似乎毫不意外,点点头道:“往后母亲多教教你也好,男女之间的事你多学学,她现在越是教你防着我的事,将来便越是你要和我做的事。如此你事先多了解一些,将来才不至于还认为那些事很可怕。”

大概姚如玉也没料到,帝玄澈如此会举一反三吧。白天的时候她才给凤夕瑶洗过脑了,现在帝玄澈又反过来再给她洗一次脑。

凤夕瑶抿唇,细声道:“本来就是一件可怕的事。”

帝玄澈挑挑眉,低头看她,道:“你大概是有什么误解。上天都是公平的,赐给了男子阳刚之气,也赐给了女子阴柔之美,世间才能阴阳协调。没道理这种事只让男子逍遥快活,却让女子痛不欲生。”

帝玄澈对此也不再多言,只携了凤夕瑶往前走,道:“别人说的都不可多信,唯有将来你亲身体会过才知。”

凤夕瑶脑子一抽,没来由就道了一句:“二哥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体会过吗?”

话一出口,凤夕瑶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体会过,凤夕瑶就浑不是滋味。她一点也不想他碰过别人,与别人有过这样的体验……

凤夕瑶想起自己委实年少意气,还曾往帝玄澈的院里给他送过通房丫鬟……现在想起来,那滋味还真是蛮复杂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等帝玄澈说话的空当,凤夕瑶便又迟疑着说道:“是不是以前我给你送的通房丫鬟,你……与她们体会过?”

帝玄澈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前人总是或多或少有经验智慧传下来的,真要是亲身体会的话,你若不介意,我也随时都可以。”

凤夕瑶羞得满脸通红,不再言语。

后来想起一件事,凤夕瑶一脸正色地道:“二哥,你那里还剩下多少千色引?”

帝玄澈道:“不多。”

“现在你用不上那个了,总可以全部给我了吧。”

“真人比幻境更真实,我确实是用不上了。”

凤夕瑶:“……”

然后就听帝玄澈爽快的答应:“那你跟我去拿。”

凤夕瑶也不怕多走一段路,跟着帝玄澈去他院里,只不过在门前止步,只在房外等候。

帝玄澈从房里出来,站在廊下,把药瓶放在凤夕瑶手上。

凤夕瑶倒出来看看,紧着问:“就剩这些了吗?二哥那里一颗都没有了吗?”

帝玄澈勾勾地看着她,道:“你不信,要不要随我进去搜一搜?”

凤夕瑶顿时提着一颗心,舔了舔唇,紧张道:“天色已晚,还是不了,我信二哥就是。”

说完,凤夕瑶正打算要离开,哪想话月儿刚一落,冷不防就被帝玄澈一手拽到廊下,紧靠着那廊柱子。

帝玄澈身躯压上来,扶着她的头便吻了去。

凤夕瑶心里怦地炸开,仍还潜意识有些生疏抗拒。

她能不抗拒么,这可是在屋外,他的院子里。若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进来看见了,那可不得了。

可帝玄澈哪凤得上这些,一手掌着她的腰,将她吃得死死的。

她手里的药瓶一斜,里面的药丸哆哆嗦嗦地抖了一地。今日雨后的月色格外的干净,给散地的那些药丸镀了一层莹莹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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