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编为大家带来凤夕瑶的《凤夕瑶凤君渊全文免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凤夕瑶凤君渊。精彩内容节选:凤夕瑶摇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好在现在入冬了天气冷,棉服过得紧,可以不用露脖子。扶渠又照顾着她昨日才感染风寒发了烧,所以挑了一件捂得最严实的棉衣棉裙。凤夕瑶出浴过后穿上衣服,特地在铜镜前照了照,确定不露痕迹以后,方才安了安心。扶渠拎着食盒回来了,将热腾腾的早饭摆上桌,看了一眼床榻间,愣道:“小姐,床铺怎么被你弄得这么乱啊?”凤夕瑶硬着头皮故作平淡道:“昨晚不是流了很多汗么,床单都湿了,所以我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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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姚如玉希望能教得凤夕瑶在这段感情里自私一些,可以成为完全被疼被宠的那一个。
可姚如玉自己都不是那样自私的人,又怎能教会凤夕瑶理所当然地享受感情所带来的好处。
凤夕瑶是个实心眼,只要是她自己认定的人,她便会毫无怨言地去付出。哪怕最后她得不到这个人,她也会因为爱他而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这一点她和姚如玉真是一模一样。
越是这样,姚如玉才越怕将来凤夕瑶会受到伤害。
后来凤夕瑶喝了药便睡下了。
姚如玉带着宝香出来时,凤君渊并没有离去,而是守在院子里。
姚如玉让宝香先出去,自己走到凤君渊面前,道:“你应该早些把她送回来。”
凤君渊点头,道:“这次是我疏忽。她好些了么?”
姚如玉默了默,才第一次认真而严肃地对凤君渊道:“凤君渊,丫头爱上了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你必须得给我护好她,倘若将来不管什么原因你敢负她,那我姚如玉就是散尽一切家财,也不会让你安生。你记住了吗?”
凤君渊半低着眼,定定地看着姚如玉的眼睛。他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狼性冷厉而慑人,占有性的语气道:“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负她。”
姚如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至今也不知,丫头跟着你到底是祸是福,且看以后吧。”说着便从凤君渊身边走过,又道,“你进去看看她吧,刚睡下,别吵醒了她。”
凤君渊微微欠身,神色又恢复如常:“恭送母亲。”
仿佛方才两人凝固逼人的气氛根本不曾发生过一般。
凤君渊进房里来时,扶渠便乖乖地退下了。
他在凤夕瑶的床边坐下,看着床榻上的人阖着眼帘,呼吸均匀地睡着。
凤君渊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终于还是不甘于就这样看着她,伸出手去轻轻捋了捋她颈边的发,手指轻抚上她的脸。
哪想凤夕瑶竟还有感应,这时睁开了眼,很有些神志不清地把凤君渊望着,唇边绽开了嫣然不可方物的笑,沙哑着嗓音低语道:“二哥,你别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然后她又撑不住眼皮的厚重,缓缓垂了下去。
凤君渊低低在她耳边道:“好好睡。”
她抓着凤君渊的手,拿自己的脸直往他手心里蹭,呢喃道:“你可不可以别走……”
“我不走。”
这夜里有些寒,不知不觉就入冬了。
凤君渊一直坐在她床边的座椅上,守着她。
睡到半夜的时候,凤夕瑶双眉紧蹙,开始睡得不安。衾被下她抓着凤君渊的手也有些发紧。
凤君渊本是撑着额头闭目休息,一点点动静便把他惊醒过来。他看着凤夕瑶嘴唇一张一翕,缓缓弯身贴过去听了听,才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二哥,我好冷……”
凤君渊仔细握了握她的手,才感觉到她在发凉。
可凤夕瑶身上盖了厚厚的衾被,这样还感觉到冷么。
后来凤君渊不慎碰到了她的里衣衣角,顿了顿,温热的手掌顺着那衣角往她身上碰了一下,掌下一片湿冷,才知凤夕瑶约摸是排了汗的缘故,将一身的里衣长裙都给汗湿了。
现在她穿着汗湿的冷衣,又怎会不冷。
凤君渊往她床榻上坐去,当即一手就把她的身子从榻上揽了起来,让她软绵绵地靠着自己,随之手指往她颈边的衣襟捻去。
凤君渊宽下了她汗湿的里衣,身上只余下一件单薄的肚兜儿,露出一整个柔嫩的纤背,亦遮不住胸前浑圆的轮廓。
凤君渊扶着她肩膀的手掌下,细腻的肌肤温润又柔软。
天气凉,他毫不耽搁地把凤夕瑶再塞回被窝里去,可哪知宽衣时凤夕瑶软软地依偎进他怀中以后,对他怀里温暖的热度产生了十分的依恋。
她一个劲地往凤君渊怀里蹭,伸手就娇蛮地抱住他的腰,不愿再回到自己冰冷的被窝里,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冷……”
凤君渊身体微微震了震,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毫无顾忌地搂着他不肯撒手的样子,低低道:“躺回去盖好被子就不会冷了。”
凤夕瑶坚定地咕哝:“我不。”
“……”
若要是平时,她应该躲都躲不及吧。也只有生病、意识不清的这个时候,一个劲地往凤君渊身上凑。
凤君渊怕她着凉,一手拉过被子裹住她的后背,一手掌在她腰上往自己怀中收紧两分,口中问道:“为什么不?”
凤夕瑶微瑟着圆润小巧的肩膀,又紧了紧抱着他腰的手,声音又细又软,道:“我喜欢。”
凤君渊神色端地深沉无边。
凤夕瑶在他怀里深深浅浅地呼吸着,又喃喃道:“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喜欢你怀抱里的温度,好暖和……”
她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对于凤君渊而言,有多么致命的诱惑力。
平日里,她都是将她的满心喜欢与爱慕放在心里的,不会对凤君渊说出来。
可是随着时日一久,她越来越喜欢,对凤君渊的感情有增无减,那种心情就快要兜不住了。眼下她一生病,意志力一弱,便控制不住地泄露了出来。
凤君渊浑身都有些紧绷,散发出来的热度让凤夕瑶蹭了又蹭。
他一下摁着她的头压在自己的心口,不让她乱动,熏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是凤君渊哑着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沉磁道:“有多喜欢?”
凤夕瑶也不知道,本能地往他怀里瘫软了两分,可也舍不得松开他,张口呵着气,便说:“就是好喜欢……”
如果凤夕瑶此刻是清醒着的话,凤君渊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压在床上狠狠欺负。可偏偏,她在生病,她说的这些撩拨他的话,全都是无意识说出口的。
凤君渊又怎么舍得在这个时候欺负她。
最终凤君渊扶着她的头,在她耳畔亲了亲,隐忍道:“好了,该继续睡觉了。”
他要把凤夕瑶放到床上,凤夕瑶却不乐意,眼下有了更温暖舒适的窝,她哪还想躺回去。她就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软软黏黏地贴在凤君渊身上,不依不饶。
凤君渊闭眼深吸一口气,喉结微微滑动,凤夕瑶胸口的柔软紧紧贴着他,实在无法忽视。她光裸无瑕的腰段还不停地蹭着他的……
凤君渊猛地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拉离了自己些许,神色有些凶狠,道:“再敢这样,你信不信我顾不上你生病,就强睡了你?”
凤夕瑶皱着眉,大概是贴不到凤君渊怀里去,有些不满,但又有些被他吓到的样子。
凤君渊趁此用被子把她裹好,强硬地按着她躺回床上。他自己起身,走到桌边,倒出壶中的凉水,喝了两杯。
再回头看凤夕瑶时,她又睡得不安起来,眉头一直紧皱着。
她又在用可怜而微弱的声音开始喊冷。
凤君渊低眸看了一眼,衾被被她给挣开,微微滑落至肩头,露出洁白的香肩和细细的肚兜儿带子。
哪怕一会儿不看着她,夜里就又要睡凉。
凤君渊在她床边站了片刻,终是抬手解了自己的外衣,然后揭开没什么温度的衾被,便躺了进去。
还不待凤君渊叫她过来,她自己感受到了热源,顿时就瑟瑟地主动地缩进他怀里,生怕他跑了似的,将他紧紧搂着。
她衣不避身,凤君渊将她狠狠揉进怀里时,满手都是香软滑腻的肌肤触感,几乎让他热血沸腾。
他有两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亲了亲凤夕瑶的额头,道:“睡吧,等你明早养好了精神醒来,纵是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夜凤君渊基本上无眠,凤夕瑶却是睡得比什么时候都要香甜和踏实。
夜里的冷空气在墙头屋檐下流转,但室内的床榻间,却是温暖如春。
夜里不知何时开始飘零着细细碎碎的雪花,等到第二天天色渐渐亮开的时候,外面已经覆了一层静谧的雪白。
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来得格外早。
凤夕瑶昨夜睡得早,服了汤药后早早就睡下了。加上一夜的无梦好眠,第二天很早便苏醒过来。
窗户外面雪白一片,有些亮眼,凤夕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之际,还感觉到身上传来淡淡的酸涩之意。
想来是病后留下的后遗症。
不过她身体底子还好,睡过一宿之后,应当是无大碍了。
凤夕瑶依稀听得窗外有风从窗棂边刮过的声音,呼呼的,听起来便觉得有些冷。只不过这被窝里,可真是暖和啊。
这么想时,凤夕瑶懒洋洋地动了动身子。
结果发现她能活动的空间范围很小,腰上被紧紧箍着,身边紧贴着她的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
熏热的气息落在凤夕瑶的耳畔,使得她身子僵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侧头看了去。
入眼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凌厉冷漠如雕刻般的轮廓,双眼阖着,在下眼睑投上淡淡的青影。
枕边竟……竟然还躺了个人!
此时还没有醒,看起来俨然一副休息不好的样子。
也是,凤君渊几乎一夜不得好眠,天将明时他才总算得以小睡片刻。
一时间凤夕瑶脑子里哗地一下炸开了,一片亮晃晃的空白。她气色很好,脸颊渐渐浮上红晕,先前还觉得十分温暖的被窝,简直烫得吓人。
腰上紧箍着她的是凤君渊的手臂,她正睡在凤君渊的臂弯里。凤夕瑶绷紧身子,一点也不敢乱动。
凤夕瑶静默地待了一会儿,简直不敢抬头去看凤君渊的脸,后来鼓起勇气偷看他两眼,发现他并没有醒来的痕迹……
此时不赶紧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更待何时?
于是凤夕瑶动作极轻地伸手往自己腰上的手臂摸去,试图悄无声息地挣脱开来。然后她手碰到自己腰上的皮肤时愣了愣,继而就发现……自己竟然没、没有穿寝衣!
凤夕瑶方寸大乱,又羞又急,不仅没能脱开腰上紧箍着她的手臂,反而使得那手臂越收越紧,最后直接将她揉在一方结实的胸膛上。
身边沉睡的这头狼,似乎醒了。
凤夕瑶一动不动,耳边温热的呼吸依旧,却带着独有的慵懒磁性,在她耳边一字一顿道:“怎么,要人的时候搂着抱着不松手,现在用完了,就想一把推开?”
凤夕瑶听来耳热,双手抵在凤君渊的胸膛上,那想挣脱他的力气便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凤夕瑶听着自己的声音问出了口。
凤君渊的唇贴得更近了些,在她耳廓和颈边缓缓游离,沙哑道:“想不起来?要我帮你想么。”
“不要……”
凤夕瑶脑子里一片混乱,昨夜里的事像一个个凌乱的片段,开始在她脑海里闪烁。可都敌不上凤君渊在她耳边的几句话来得有冲击力。
他身上充满了浓烈的男子气息,恨不能将她淹没。
凤君渊说道:“昨晚你不肯好生睡,非要抱着我说喜欢。不将我勾上你的床不罢休。”
“那你,那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凤夕瑶咬牙,往一边极力偏头躲他,洁白的颈项伸展出优美的曲线,在凤君渊眼前展现无遗。
如此,凤君渊反倒更容易,采撷她的芬芳。
一夜他本没有休息好,可眼下却真真是躁动。
“衣裳都汗湿了,不是说冷么。我脱错了?”
凤夕瑶真真是无言以对。她不太记得清,但身体却还有感觉,好像昨晚确实有一阵子冷得厉害……
凤君渊低头,唇便落在了凤夕瑶的颈上。凤夕瑶冷不防颤栗起来,随着他的吻在她肌肤上辗转吮吸,她几乎抑制不住,叮咛出声。
“二哥别这样……”
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推他,被凤君渊轻而易举地捉住双手,一翻身就压在了身下。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苏醒了,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迫人的张力。
凤夕瑶微仰着下巴,滟潋湿润的眸光冷不防被他摄住,闯进了他深晦的眼眸里。她张了张口,一句话说不出,呼吸却乱了章法,被他碾压住的胸口微弱而凌乱地起伏着……
凤君渊与她对视,她节节溃败。
当他炙热有力的手掌握住自己的腰时,凤夕瑶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下细细颤抖起来。
他再度低下头,吻她的颈项和耳垂。他浑身都是力气,凤夕瑶随着他的动作被迫往枕上仰了仰颈项。
凤夕瑶张口便溢出喘息,声音里夹杂着慌乱无措,“别这样……”
凤君渊没给她机会多说话,很快便吻上她的下巴,辗转片刻,堵住了她的唇。
她双手被他紧紧压在枕边,十指相扣。
身上的力气犹如抽丝剥茧一般,随着凤君渊的吻,被他一丝丝剥离干净。颈上耳边细碎湿热的吻,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荡涤出体。
肌肤上被他碰过的地方,又热又麻,凤夕瑶咬紧牙关也几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破碎的呢喃。
她眼底里浸着绯彻湿润的泪痕,颤声道:“二哥求你了……”
凤君渊道:“我说过,这次你求我也不行。”
肩上那又细又滑的肚兜儿带子在凤君渊的唇边散开来,衾被微微往下滑了滑,露出凤夕瑶的半截香肩。
她看着自己的肚兜儿带子散开了,又羞又慌,忙不迭伸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既可怜又嫣然地望着凤君渊,“别……”
凤君渊微微埋头在她颈窝里,大手揉着她的腰肢,那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皮肤上,又酥又麻。他吻着她的肩胛锁骨,所至之处都留下一道道吻痕。
凤君渊低哑着道:“怕什么?怕疼?”
凤夕瑶仿佛又陷入了那种陌生而又迷乱的境地,想要突破,却茫然无措地找不到出泄口。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凤君渊却趁着她双手护胸之际,腰上的手掌缓缓往下游离,去轻巧地挑开了她的小衣。
底裙小衣柔软丝滑地从她腰间褪下,凤夕瑶一慌,顿时又伸出一只手往下护去。
凤君渊视线紧紧捉着凤夕瑶的,将她的无措尽收眼底。可腰下的那只手倏而紧紧扼住她往下护的手,在凤夕瑶的抗拒下,缓缓带向自己的腹下……
凤夕瑶摇头,一破口便溢出叮咛娇泣。
青丝铺满枕间,她摇头抗拒。
可最终,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凤君渊的皮肤,烫得她手指直颤,再往下,碰到了他苏醒的部位……
凤君渊一边吻她最敏感的耳后和脖子,听着她细碎的低吟呢喃,一边强硬地带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那一刻,凤夕瑶在他身下战栗不堪,溢出哭声。
他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力量……
她被迫曲着手指去碰他,可最后竟是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凤夕瑶有一种像是即将要被他征战的惊惧感,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里面……浑身软绵绵的,抗拒不了他。
她仰长着脖子,眼角绯红湿润,摇头道:“我受不住的……”
那么大,要占到她身子里面去,怎么可能……
凤君渊咬着她的耳垂,与她道:“我也担心你受不住,可会一辈子受不住么,最初兴许受不住,渐渐就受得住了。我迟早是会要你的。”
凤夕瑶意识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喃喃道:“可娘说,要等新婚之夜……才能给你……”
“如若不给我,往后还有可能会给别人吗?”凤君渊低哑至极地问她。
凤夕瑶一顿,迷蒙地睁开眼,眼里泪光滟潋,被深深地卷入了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漩涡里,她那么爱慕地失神地望着凤君渊,噙着泪道:“不会的,要给就只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别人……”
凤君渊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吻着,道:“那或早或迟,又有什么关系。从我认定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凤夕瑶听来心动,就是让她一生沉沦在他的霸道柔情里不再醒来,她也愿意。
她颤颤地问:“那,以后你还会碰别的女人吗?”
“我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只碰我的女人。”
凤君渊隔着她胸前的肚兜儿,终于一手盈握住她的时候,凤夕瑶猝不及防,呼吸窒了片刻,随后尽是凌乱不堪的喘息。
她无助地望着凤君渊,凤君渊的手指修长有力,揉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出水一样。
那时凤夕瑶绷紧蜷缩着脚趾,一股暖流从酥软的四肢百骸毫无防备地聚集,从腹下淌出……
她微张着口唇,情动在眼角堆积,如一汪春水。
凤君渊爱极,低下头隔着肚兜儿一口含在她胸前。
凤夕瑶猝不及防,伸手抱住他的头,吟泣乱颤。
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感觉,从胸口像周身蔓延,所至之处,寸寸酥到没边儿。
凤君渊快忍到极致了,她胸前十分饱满,他手掌也大、手指也长,握在上面勘勘能包住,那柔软细腻的触感无不挑战着他的极限。
隔着肚兜儿,那种朦胧的感觉反而越加强烈。
他含住她的那一刻,仿若她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美艳最娇媚的模样。
清早扶渠醒来,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居然下雪了,忙裹紧了身上衣服又回房添了一件,才到凤夕瑶房门外敲门,伺候凤夕瑶起身洗漱。
那敲门声只响了两下,凤夕瑶浑浑噩噩,即便听见了也没力气应,更不敢应。
扶渠想着昨夜凤夕瑶生病了,可能需得多睡一会儿,在门外没等到凤夕瑶的答应便不再继续,想着凤夕瑶兴许还没醒,她等再过一会儿再来敲门。
房门外又安静了下来。
凤夕瑶沉沉浮浮,她唯有拼命抓住凤君渊,紧紧抱着他,口里破碎地呢喃:“二哥……”
私底下两个人的时候,她又喜欢叫他的名字,于是便又一遍一遍地唤他:“苏昀……”
凤君渊抚弄着她,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处处煽风点火。他与她交颈,伏在她耳边,应道:“我在。”
凤君渊照着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又吻了她一边,极尽耐心,问:“现在呢,还怕吗?”
凤夕瑶颤抖着点头,“怕啊……”可她抱着凤君渊的手却分毫没松,也没有推拒他。
除了抱着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可是当凤君渊往她身下压时,凤夕瑶还是猛然警铃大作,登时收紧并拢双腿。
凤君渊动作一顿,哑声地命令道:“张开。”
凤夕瑶颤着泪痕,簌簌摇头。
即便她紧紧并拢,凤君渊也有办法让她张开腿。
她在他身下瘫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哪能拗得过他。当时他手掌扶着她的细腰,有力的膝盖便把她双腿往两边顶。
随后他缓缓沉身下来,终于抵在了她的腿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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