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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凤夕瑶又闻到了他房间里的一股药气,只不过被帝玄澈挡在了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凤夕瑶在门外定了定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帝玄澈,问:“二哥,你的伤好了吗?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那外敷的药可有用?内服的汤药可有及时喝?”帝玄澈看了她片刻,才道:“一点皮外伤两天就好,你不要担心。”凤夕瑶勉强挤出一抹笑,说是不要她担心,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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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澈只要一勾手臂,就能把她狠狠揉进怀里抱着。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克制的控制自己,反在凤夕瑶第一时间扑上来时,一手有力地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拉开了她和自己的距离。

凤夕瑶没能顺利抱一抱帝玄澈,一时也没有多想,因为她很快就闻到了帝玄澈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凤夕瑶脸色大变,抓着帝玄澈的手臂,见他那墨衣上隐隐有濡湿的血痕,问:“二哥,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弄的?”

随从在身后应道:“主子折返途中,在城外遭到了伏击。”

凤夕瑶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捧着他手臂一阵心疼,道:“是谁干的?可有抓到活口审问一番?”

随从道:“他们扮作山匪,百来号人,最后无一活口。”

既然没留下活口,便是帝玄澈不需要审问。能在徽州地界兴风作浪的,也没几个人。

帝玄澈把手从凤夕瑶肩上收回来,道:“我没事,是点皮外伤,回去处理下就好了。”

说着帝玄澈就带着随从自凤夕瑶面前经过,凤夕瑶哪放得下,巴巴地跟在身后。

要进院子时,帝玄澈吩咐随从:“别让她进来。”

凤夕瑶没想到,她竟被帝玄澈的护卫拦在了外面。她皱着眉头,望着帝玄澈高大的背影,道:“二哥……我不可以进来吗?”

帝玄澈淡淡道:“等我处理好以后,有事自会去找你,你先回去。”

他走过白雪覆盖的冷清院落,抬脚走上屋檐下的几截台阶,微阖了阖眼帘,刹那间脑海里所涌现的全是她。

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放在窝里,即使他奔走在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现在若是让她再进来,让她再靠近,帝玄澈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控制得住。

凤夕瑶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她有些怔怔地站在院子门口,回不过神,她竟遭到了帝玄澈的疏离和拒绝。

怎么出去一次回来以后,就不一样了?

凤夕瑶觉得有些酸酸的,但眼下她更加担心的是帝玄澈的伤势。她在门口逗留徘徊,不管护卫怎么劝,她就是不肯离去。

很快护卫送了清水和药物进去。

帝玄澈在屋里,神色冷漠地解了手上护腕,撩起袖口,便露出手臂上的伤痕。他自己游刃有余地用水清洗,然后给自己上药包扎。

护卫见状道:“三小姐还在外面等着。”

帝玄澈动作凝了凝,道:“你去告诉她,我没事,已经歇下了。让她回去。”

这点伤,对于帝玄澈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只是如今被人牵挂着,他冷硬的心里缓缓柔了下来。

帝玄澈靠窗坐在榻几上,身体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侧头往窗外的缝隙看去。

他的侧面轮廓依然凌厉如刀削一般,仿佛比这寒天雪地还要冷两分。

他枯寂无波的视线一直看着那挡在院门后的假山,只是视线穿不过去,无法看见凤夕瑶在外面等着他不肯离开的模样。

后来他随手打开旁边桌几的抽屉,取了一丸药出来,吃进了嘴里。

凤夕瑶在门口磨了一阵,护卫不肯放行,她也没有办法。后来护卫说帝玄澈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歇下了,凤夕瑶才离开了这里。

她吩咐厨房给帝玄澈炖补汤,还有疗伤喝的汤药,一概不能少。

这这样也丝毫不能减少凤夕瑶的担心。

帝玄澈回来以后便深居简出,凤夕瑶好几天不见他出院子。

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凤夕瑶决定又过来碰碰运气,结果无一例外被门口的护卫拦下了。

凤夕瑶越想越担心,莫不是二哥的伤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她定要亲自进去看一眼,见他无事才会安心。

于是凤夕瑶想了一个办法,她牵着狼犬带着扶渠,又往帝玄澈院子里来了。远远的看见护卫守在那里,凤夕瑶对扶渠道:“该怎么做我都跟你说了,你清楚了吗?”

扶渠点点头。

凤夕瑶又摸摸狼犬,“你呢,你清楚了吗?”

狼犬晃了晃它的尾巴。

遂凤夕瑶还躲在树丛后面没出去,扶渠就带着一狗,很有目的地朝帝玄澈的院子靠近了。到了眼前,护卫拦住了扶渠,道:“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扶渠眼疾手快,当即拔了两个护卫的刀,护卫当然识得她是凤夕瑶身边的丫鬟,也根本没料到一个丫鬟居然上来就动手,道:“刀快伤人,扶渠姑娘还是不要玩刀的好,快还给我们。”

扶渠自己握着一把在手里,丢了一把给狼犬,一人一狗抢着那刀扭头就跑。

也不怪她胆子大啊,以前她胆子可是很小的。但自从跟狼犬混熟了以后,扶渠带着狼犬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底气十足的。

值守院子的护卫身上怎么能没有佩刀呢,看见扶渠和狼犬分别从两个方向跑掉了,他们也很无奈,只好赶紧去追。

想来一个丫鬟也是很容易追上的,护卫只要快些把刀拿回来就能回到值守中去了。

而暗处躲着的凤夕瑶,正是瞅准这一机会,猫着腰飞快地跑进了帝玄澈的院子里。

他院子里枯雪寂寂,连脚印都没有。

凤夕瑶真有些怀疑,帝玄澈是否真的在房里养伤。

他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不让自己去看他?

凤夕瑶绕过假山,从树下跑过,便直截了当地往帝玄澈的卧房门前跑去。

她刚跑到屋檐下,还来不及深喘两口气,抬手就去敲门。可哪想她刚一往房门上使力,两扇门便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帝玄澈站在门框里,凤夕瑶猝不及防,一下倾身过去同他撞个满怀。

她分明看见帝玄澈皱眉了。他定然是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她善作主张地引开了他院里的护卫。

凤夕瑶又闻到了他房间里的一股药气,只不过被帝玄澈挡在了门口,丝毫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凤夕瑶在门外定了定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帝玄澈,问:“二哥,你的伤好了吗?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那外敷的药可有用?内服的汤药可有及时喝?”

帝玄澈看了她片刻,才道:“一点皮外伤两天就好,你不要担心。”

凤夕瑶勉强挤出一抹笑,说是不要她担心,可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凤夕瑶问:“二哥不请我进去坐坐?”

帝玄澈道:“我正要出门给母亲晨昏定省,你要同我一起去吗?”

凤夕瑶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姚如玉听说帝玄澈这回回来身上负了伤,才特意派人过来传话,道是这两日不用专门去给她请安。

现在帝玄澈好些了,但规矩可不能废。

两人从院子里出来,并肩走在路上。只不过帝玄澈垂着双手,再没像之前那般,牵着她走。

凤夕瑶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主动伸手去握住他的。发现他的手心不如以前那么温热。

凤夕瑶紧了紧抓着他,鼻子有些微酸,嘴上却笑着道:“好像二哥出门了一趟回来以后,反倒与我生分了。”

她听不到帝玄澈的回答,过了一会儿又仰头看着他的侧脸,问:“是因为我做错什么了吗?”

帝玄澈走了几步,突然开口道:“凤夕瑶,你怕我吗?”

凤夕瑶下意识摇头,道:“你是我二哥啊,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二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帝玄澈闻言,手上的血气仿佛涌动得厉害,很快就变得炙热起来。他收紧手指,扣着凤夕瑶柔软的手,凤夕瑶仿佛能感觉到从手心里涌出来的脉搏在跳动。

帝玄澈加快步子牵着她往前走,道:“但愿你一直都不会怕我。”

她竟然敢跟他说喜欢他都来不及。

呵,是嫌自己的安生日子太长了么。

凤夕瑶全不知帝玄澈所想,一路上跟着他到了姚如玉的院里。

姚如玉倒听说这几日帝玄澈待凤夕瑶与往日有些不同,可今日一见除了他比平时更清冷一些以外,没什么异样。

姚如玉反而放了放心,若是帝玄澈待凤夕瑶冷淡一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们是兄妹,男女有嫌,不是什么别的亲密关系。

于是当晚姚如玉刻意把凤夕瑶留在自己房中久了点,帝玄澈这回没等她,自己先回去了。

等天色尽黑时,凤夕瑶在这里用过了晚饭,才带着扶渠回去。

这一回去以后,凤夕瑶又有好多天都没见到帝玄澈。就像他根本不曾回来过一样。

他院里的护卫一如既往地值守着。

凤夕瑶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闭门羹,可她就是放不下心。

如若帝玄澈告诉她是为什么,不喜欢她这个妹妹了也好,不想搭理她了也好,只要亲口跟她说清楚,她便不会这么纠缠了。

这一年里,他们经历了许多事。

凤夕瑶最初的时候,只是想搞好与帝玄澈的关系,想着往后凤家有一个人支撑也好。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位二哥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会越来越重要。

现在她就好像突然之间被抛弃了似的,有种狠狠的怅然若失。

扶渠见状不忍心,也去了帝玄澈院子外叫喊了多次,最后无疑都是被挡了回来。

凤夕瑶道:“扶渠你别去了。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他不想与我说就罢了。”

扶渠私底下又去找颜护卫,她与颜护卫算是比较熟的,想着颜护卫与帝玄澈那边的护卫多少通点气儿,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而颜护卫最近也纳闷着,不光是他纳闷,帝玄澈的亲信随从也一样纳闷儿,且有点担心。

最后还是扶渠把颜护卫揪来凤夕瑶面前,气呼呼道:“来,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小姐!不然小姐不开心,二少爷那边也不好吧!”

凤夕瑶闻言抬头看着颜护卫,问:“我二哥他怎么不好了?”

颜护卫挠挠头,道:“具体的属下也不得而知,只听主子院里的护卫说过一两句。”

“说什么?”

“说主子回来以后闭门不出,许是有什么事。有护卫送药进去时,似乎感觉主子的状态不对劲。”

凤夕瑶的心揪了起来,道:“可是他的伤还没好,一直瞒着我?他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

颜护卫道:“伤倒不严重,正一天天恢复。但听那天同主子一并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城外遇伏,对方人数虽多,但武功都不怎么样;凭主子和他带的那些人,收拾他们绰绰有余。而主子身上的伤,按照以往的状态和身手的话,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却不知这次怎的……”

颜护卫对此也感到十分疑惑。

凤夕瑶提起的心又缓缓往下沉,半晌出门去的时候,喃喃道:“你说他的身体不如从前了是吗?”

她也没听颜护卫的回答,自凤自地冒着风雪往外走。连扶渠去给她拿件披风来都来不及。

外头的冷风裹着细碎的雪花,起初还很小。后来不知不觉下大了些,凤夕瑶也浑然不觉,劈头盖脸地只管往前走。

最终她被拦在了院子外。

护卫进到院子里,对着紧闭的房门道:“主子,三小姐又来了。”

过了一会儿,帝玄澈才道:“叫她回去。”

这次凤夕瑶再没有轻易离开,她便就站在院门口外,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二哥什么时候肯见我了,便叫我。”

她的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

等扶渠和颜护卫匆匆过来看时,她就像一座雕塑一般,倔强地站在寒天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雪下大了,羽毛般的雪花轻飘飘地往下落,不一会儿便落了凤夕瑶满身。

她的头发和眉间,被雪染白,依稀又像个雪人。

扶渠带着哭腔道:“小姐,咱们回去吧,你这样等下去会着凉的。”

凤夕瑶目光凝滞地看着帝玄澈院子里的假山,眼眶发红,道:“他要么就见我,要么就让我冻僵好了。”

她一定要见他。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何种办法迫他就范。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即使这冰冷的雪也无法叫她冷静下来。

护卫不忍,后来又到了院中,禀道:“主子,三小姐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外面雪下得大,快要把她淹没了。”

帝玄澈头靠着墙,微微仰着下巴,颈项上的喉结轻轻滑动。

她非要把自己送上门来吗?非得见到他不可吗?

就在护卫等不到他的答复,转身准备出去时,帝玄澈蓦然开口道:“放她进来,其他所有人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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