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凤夕瑶凤君渊小说》是凤夕瑶的小说,主角凤夕瑶凤君渊。内容精选:凤君渊进门时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着人去清理了梅园那些尸首。死一些魏云简的宫人,对于侯府来说毫不可惜。况且还是他们自己作死,竟抡了棍子去打凤夕瑶的狼犬。凤夕瑶带了狼犬的伙伴回来咬死他们也活该。凤君渊进宴春苑时,抬眼便看见那狼犬躺在树荫下,凤夕瑶蹲在它身边,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给它嘴里灌药。只是她一个人灌起来有些困难,药汁老是从狼犬的牙齿缝隙里淌出来。凤君渊在她身边无言蹲下,伸手摸了摸狼犬的头,随后托起它的头部,把它的嘴掰开,让凤夕瑶顺利地一勺勺往它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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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渊回来时,原本一院子眯眼假寐的狼犬,登时一溜烟站好,冲他摇了摇尾巴。
他一不留神,凤夕瑶就离开军营回家里来了,在听说她牵走了所有狼犬时,倒不是很担心。有狼犬在,总不能让她吃了亏。
凤君渊进门时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也着人去清理了梅园那些尸首。
死一些魏云简的宫人,对于侯府来说毫不可惜。
况且还是他们自己作死,竟抡了棍子去打凤夕瑶的狼犬。凤夕瑶带了狼犬的伙伴回来咬死他们也活该。
凤君渊进宴春苑时,抬眼便看见那狼犬躺在树荫下,凤夕瑶蹲在它身边,一边顺着它的毛,一边给它嘴里灌药。
只是她一个人灌起来有些困难,药汁老是从狼犬的牙齿缝隙里淌出来。
凤君渊在她身边无言蹲下,伸手摸了摸狼犬的头,随后托起它的头部,把它的嘴掰开,让凤夕瑶顺利地一勺勺往它嘴里灌。
凤夕瑶红着眼眶,眼泪一滴滴往下掉,落进了手里的药碗里。
凤君渊空出手指来,拭掉她脸上的泪痕,低沉道:“没事,这家伙顽强,能捱得过去。”
这是凤君渊送给她的第一样礼物,她记得当初凤君渊把它带进自个院里的时候,是那样的高大威猛。
她一直有细心照料着,养出这样一身油光蓬松的毛发,虽然有时候还是很凶,可是极为护主,就连对扶渠、颜护卫也很好。
如今她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转眼间回来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凤夕瑶怎么能不心疼。
凤夕瑶坚持把药喂完,才靠在凤君渊的肩上,抚摸着狼犬,含着泪冷静道:“要是它撑不过去,我就让他们全给它陪葬。”
凤君渊曾经说得对,有的人就是连这狗都不如。
凤君渊道:“你若是想,现在就可以去拿命。”
凤夕瑶道:“今天死够了。剩下留着慢慢死。”
今日对狼犬动手的全都被咬死,琬儿也惊吓过度,听说琬儿肚子里的孩子确诊不保,凤夕瑶也就放心了。
这件事本来可以就此作罢,可偏偏就有人不服气,还敢跑到凤夕瑶面前来找晦气。
楚氏听说琬儿因为受惊小产,哪里还顾得上养伤,硬是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病色地跑到凤夕瑶这里来,说是要找她算账。
楚氏情绪十分激动,几乎有些疯疯癫癫,大老远还没走进宴春苑,便听得她在破口大骂。
“贱人!害死我的外孙,不得好死!等皇上来了,统统把你们砍头!下地狱!”
她被护卫拦在了宴春苑外。
楚氏一边挣扎一边尖声大骂:“呸,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狗奴才!放我进去,今日我非要给我外孙报仇不可!这个蛇蝎毒女,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看我不好好教训她!”
凤夕瑶蹲在树下没动,却对院外下令道:“不要拦她,让她进来。”
护卫遂不再阻拦。
楚氏急忙拔腿就冲进了宴春苑里。
可当她看见这一条条狼犬正幽幽地盯着她时,她便像是被下咒了一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怕只怕她一挪动脚步,就会两腿发软。
之前嘴里骂着的不堪入耳的话语,也都被她咽了回去。
凤夕瑶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站起来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楚氏,道:“不是要来报仇吗,怎么不过来了?”
楚氏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你害死我外孙,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凤夕瑶道:“大夫不是说琬儿是受了惊吓而流产的么,怎么是我害死的?”
楚氏又怒又怕:“是你……是你弄了这些东西去梅园,当着她的面儿咬死了人!”
凤夕瑶问道:“那我为什么要弄这些东西去梅园?”
还不是因为琬儿先把扶渠和狼犬弄去了梅园,不仅欺负了扶渠,还着人用棍子把她的狼犬打成了这样!如若不是这样,她不会带别的狼犬回来,也不会当着琬儿的面大开杀戒。
楚氏道:“总之你放狗咬人就是不对!我琬儿就是被你害的!”
凤夕瑶面无表情,问:“那你还要报仇吗?怎么还不过来?”
楚氏嘴上说得厉害,可到底不敢往前再迈一步。
凤夕瑶却是抬脚朝她走来,道:“既然你不过来,便只好由我过去了。我会让你知道知道,琬儿究竟为什么流产的。”
楚氏惊惶地往后退,“你……你还想干什么!”
凤夕瑶嘴角隐隐一抹冷笑,道:“当然是要带你去看看我的好妹妹。”她揪着楚氏往外走时,头也不回地吩咐道,“扶渠,在院里好好歇着,顺便看着狼犬。颜护卫,去把梁大夫请到府上来。”
这梁大夫虽然没有楼千吟那么有声名和威望,可他的医术在徽州也很受人敬仰。
平日里给琬儿例诊的大夫要么是她从宫里带来的,要么则是一般的客请大夫。
徽州城里想请梁大夫治病的人比较多,好在凤夕瑶早就替琬儿预定了一个诊号。
楚氏踉踉跄跄地跟着凤夕瑶到了琬儿院里。
院里侍奉的宫人见状,无人敢拦她。梅园的一幕触目惊心,他们对凤夕瑶这位嫡三小姐彻底惧怕了起来,就是琬儿命令他们对凤夕瑶发难,约摸现在也没那个胆儿了。
琬儿这边的大夫刚来过,此刻琬儿已经服下了汤药,正躺在床上休息。她因失血过多,面无人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
见得凤夕瑶过来,她脸上的表情又痛又恨。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又没有力气。
凤夕瑶见状轻声道:“你知道吗,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便不由得想起我娘小产那日,也是像你这般。”
琬儿心思几转,如今怎会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她苦心安排的这一切,就是为了给她娘报仇!
琬儿从头至今,竟然毫无察觉。她还扬眉吐气地回到徽州来,她还趾高气昂地在凤夕瑶面前显摆!
凤夕瑶心里早就在盘算着,何时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
思及此,琬儿只觉得一股腥甜的血气涌上喉头,她眼眶猩红地瞪着凤夕瑶,咬牙切齿道:“你谋害皇嗣是大罪,皇上可以治你们威远侯一家的罪!”
凤夕瑶勾唇笑了笑,道:“你不也是从威远侯一家出去的么,到时候魏云简又当待你如何?魏云简若彻底与威远侯撕破了脸,你便也毫无一丝利用价值了吧。”
琬儿心头一震,可不就是如此么。
魏云简到如今之所以纵她宠她,不就是想通过她搭上凤夕瑶,再通过凤夕瑶逼迫威远侯么!
她对于魏云简而言,不过就是一颗还有点利用价值的棋子而已。一旦连这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那她只能被无情地丢弃。
琬儿何尝不怨,何尝不恨。怨恨她自己投错了胎,生来便不是威远侯的嫡女!
所以她不能让魏云简彻底和威远侯撕破脸,便不能对外说凤夕瑶谋害她的皇嗣让魏云简下不来台!
喉头那股腥甜之气越来越甚,琬儿一口包不住,趴在床边便呕出一口鲜血。
被凤夕瑶给气的。
楚氏见状又要死要活,忙心疼地上前来搀扶。
凤夕瑶道:“不要着急,虽然孩子没有了,但这身体总是要调养好的。我替你请了徽州城里最好的大夫,一会儿来给你看看。”
琬儿几乎是尖声利叫道:“不用你假好心!”
不多时,颜护卫就已经把梁大夫请来了。
梁大夫从医数十年,已经到了头发花白的年纪。他的资历和经验不知比宫里那些大夫丰富多少。
楚氏也听过梁大夫的名头,知道这好大夫不容易请,见了大夫过来,便连忙请大夫入座就诊。
梁大夫听说了琬儿刚刚小产,气血极亏。他又细心地诊断了一会儿,才讶异道:“夫人是否在孕期时便中气不足、胎气不稳?”
琬儿应道:“是。”
梁大夫沉吟道:“此次小产,受惊只是诱因,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夫人自身。”
琬儿狠狠瞪了凤夕瑶一眼。
楚氏着急,连忙说道:“怎么可能是在我女儿自身,她自身的身体一向很好的!这次就是受惊过度才小产的!”
梁大夫道:“夫人身体是没问题,但她体内摄入了过多的麝香,本就不宜有孕。可夫人尚年轻,又容易受孕,这一有孕,便必定会有滑胎之后果。”
这一番话,把楚氏和琬儿震在当场。
琬儿反应过来,断言道:“不可能!我不可能有摄入麝香的,我一心备孕,怎么会去碰那种东西!”
梁大夫道:“老夫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在夫人自己。”
梁大夫还说,有可能是琬儿的日常所需没有注意,比如女子用的胭脂香膏等,也有可能会掺那种东西。
可琬儿在宫里的日常一切所需都是严格把控的,她坚信不可能出问题。
这时一个宫女瑟瑟站出来,说道:“娘娘,还有一样东西,好像不是宫里的,您也经常在服用。”
宫女一提,琬儿不由得又是一愣,当即反应了过来,连忙让宫女把锦盒里剩下的东西拿出来给梁大夫验一验。
那东西不是别的什么,正是当初楚氏从外面捎进宫去,说是有利于琬儿怀孕的偏方良药。
眼下东西还剩下一小块,黑乎乎地,很难辨认。
梁大夫拿在手里,闻了闻,又切下一小块来碾碎成粉末细细观察,后道:“这可是牛屎?”
别的大夫都认不出,可梁大夫行医多年,又不是没走过乡里村野去行医,故而见多识广。
此话一出,琬儿脸色几经变幻,最终幽幽地落在了楚氏身上,带着几分阴冷,等着她说个明白。
楚氏像被卡住了喉咙,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琬儿就开口问道:“娘,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
楚氏被她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是牛屎……我听人说,用这个兑水喝,可以治不孕的……”
话音儿一落,琬儿的脸色由苍白变为铁青,想着这么久以来,她以为的偏方良药,到头来竟然是牛屎,而她先前每日都用牛屎兑水喝……
顿时胃里翻腾,琬儿再忍不住,又趴在床边干呕,呕到脸色通红,额头青筋凸起,苦胆汁都呕出来了也不能罢止。
楚氏既心疼又心虚,道:“可这确实是有用的啊,你后来不是怀上了么……”
琬儿抬起头,阴毒地剜了楚氏一眼,楚氏便噤了声。
梁大夫却摇头叹息,严肃道:“这些偏方谣言害人呐!谁说这牛屎能治不孕,反之牛屎性大寒,对备孕及孕妇是极为不利的!况且,这牛屎里还掺了麝香。”
楚氏闻言,犹如晴天霹雳,站也站不稳,直往后踉跄,“这……怎么可能……”
琬儿停止了干呕,半晌才抬起头,神色可怕如鬼地盯着楚氏,猩红的眼眶里沁出泪水,“原来是你……害了我的孩子呵……”
楚氏摇头,顿时嚎啕大哭起来,道:“琬儿我没想过要害你……我是希望你好,我是希望你好的……”她想起来当初是谁给她出的这个主意,连忙叫人去把花园里扫洒的嬷嬷都叫来。
她愤恨不已,事到如今才幡然醒悟,很大可能她是被人下套了!
她一定要把那个嬷嬷大卸八块!
然,等花园扫洒的嬷嬷到了跟前一看,楚氏再也找不到当初给她出主意的嬷嬷。
平日里她根本不关心几个扫洒嬷嬷,竟连何时被替换的都不知道。
凤夕瑶送了梁大夫出去,楚氏看见她的背影,当即就发疯一样扑了上去,可惜颜护卫先一步挡住了她,不管她如何伸手想往凤夕瑶身上挠,都碰不得她半分。
楚氏崩溃地嘶声叫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凤夕瑶在门口顿了顿,回头看向楚氏和琬儿,平静道:“我可没告诉婶母牛屎是可以催孕的,更没帮婶母捎了牛屎进宫里。这一切,不是婶母自己做的么,现在倒来怨我。”
她眼神淡淡地落在琬儿身上,又道:“孩子是没了,可身子要紧。琬儿妹妹如今这身子,又寒又毒的,怕是不易再有孕了。”
琬儿手指甲死死抓着床沿,目光怨恨至极地剜着她,一字一顿道:“凤夕瑶,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凤夕瑶勾唇轻轻一笑,道:“是吗,我等着。”
凤夕瑶回到宴春苑时,院子里十分安静。
扶渠坐在树下的小板凳上,默默地守着受伤的狼犬。见得凤夕瑶回来,她眼泪汪汪地唤了一声“小姐”。
凤夕瑶不忍,道:“你回房去休息吧,这里有它的同伴们守着。”她不知是安慰扶渠还是安慰自己,“它会好起来的。”
扶渠往她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二少爷一直在房间里等你。”
说罢她便一瘸一拐地回房了。
凤夕瑶蹲下身摸了摸狼犬,狼犬舔着她的手背,仿佛在让她心安一般。过了一会儿凤夕瑶才敛着裙角起身,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推了门进去。
凤君渊正坐在窗下等她回来,手里袖着本书,先前是随意放在桌边,她看过的。
凤夕瑶带着楚氏去琬儿那里时,他没有跟着一同去。他相信她能将这件事处理好。
但是他也不放心她,所以才一直留在她房中等候。
凤夕瑶走过去,默默地窝进凤君渊的怀里,伸手抱住他。她把头埋在他的衣襟里,很久也不说一句话。
凤君渊手臂箍着她的腰,将她轻而易举地擒入怀中,略低了低下巴就吻了吻她的头发。
凤夕瑶只想躲在他怀里,求得片刻安宁。
她越来越舍不得把他放开。
黄昏时,凤夕瑶闷声对他说:“二哥,好想能够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
主院里,宝香伺候姚如玉用晚饭时,姚如玉想起来道:“不是叫人请丫头过来一起吗?”
宝香为难道:“奴婢去过,只不过二公子在那里,今晚二公子陪三小姐一起用晚饭呢。”
姚如玉便不再多问。
白天的事还没用得着她出面,凤夕瑶自己就已经把事情处理妥当了。处理的方式比上次凤君渊抽楚氏、打死宫人时还要狠。
姚如玉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筷箸,道:“丫头是不是与他在一起待久了,如今手段也越来越像凤君渊了。”
宝香没敢亲眼去看,只道:“若不是她们先欺负到扶渠和三小姐的狼犬头上,三小姐也不会如此生气。奴婢到觉得,三小姐还是狠点好,免得总有人想着欺负到她头上。如今这样,谁还敢啊。”
姚如玉点了点头,道:“也是,身为侯府嫡女,将来她需得有自保的能力才是。”
姚如玉也明白凤君渊日日带凤夕瑶去军营,便是为了锻炼她。凤夕瑶是军侯的女儿,若是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将来只怕会是侯爷或者凤君渊的弱点。
今日凤夕瑶所为,虽然令姚如玉震撼,可她也希望是如此的结果。
姚如玉道:“往后世道如何,谁也不知。若是乱世,宁做拿起屠刀的人,也莫做砧板上的鱼肉。”
宝香道:“夫人说得是。今日的事,奴婢也是觉得解气的。四小姐小产了,是小姐在为夫人报仇呢。”
姚如玉倒没多意外,道:“她知道是四小姐干的?”
如今此仇得报,宝香也没什么避讳的,便道:“小姐早知道了,暗地里查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怕夫人难过,所以一直不提。小姐就等着四小姐回来,好收拾她呢。听说大夫人送去宫里给四小姐备孕的偏方,其实是坨牛屎,大夫说牛屎性寒,里面又被掺了麝香,四小姐就是有了身孕,也必定会流产的。”
当初她小产的事,罪魁祸首是谁也不难想出,姚如玉心知肚明,可那时琬儿已经进宫去了,想追究也无从追究。
不成想凤夕瑶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还早早便开始做了安排。
凤夕瑶很在意那个没有机会来到人间的孩子,她是真的心疼难过,所以才会这样以牙还牙。
姚如玉寻常不是个煽情的人,可想到这里,也不禁眼眶微微发热。
姚如玉道:“丫头不是我自个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要好。她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快意恩仇,侯府的女儿不会差。”
因为牛屎和麝香的事,尽管琬儿也知道,楚氏绝对是被设计诓骗的,但不可否认,楚氏确实亲手害了琬儿的孩子。
若说琬儿不怨她,根本不可能。
因而琬儿和楚氏的关系,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冰点。
楚氏想帮忙调养琬儿的身体,可每每送了补品过来,都是被琬儿扬手摔在地上,并叫她滚。
楚氏只有默默抹眼泪,然后又离开。
后来楚氏病了。
这次病得尤为严重。
她人醒不过来,汤药也灌不进去,有时候胡言乱语,像遭了魔怔一般。
府里大夫来来回回请了一些,都束手无策。
后来又请了一个刚好下山来城里化缘的和尚,到府里来一看,说是楚氏福缘偏薄,才导致病魔祟乱缠身久久不愈,最好的办法还是子女后人到寺院里虔诚跪于佛祖面前,替楚氏求福积德。
琬儿身为楚氏的女儿,总不能见死不救,本来打算动身,那和尚却说,琬儿才小产过,于佛前求福是大忌,视为不吉。最好是有身体康健、又无婚配的女儿家适宜。
这家里,除了琬儿,就只有凤夕瑶一个女儿家。楚氏是凤夕瑶的婶母,凤夕瑶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后人。
如此说来,由她去给楚氏求福最为合适。
若是按照寻常人的想法,楚氏病重,凤夕瑶身为侄女去寺庙里为她求福是理所当然的。她若是不去,传出去了反倒让人说她不近人情、不懂尊敬长辈。
可即便如此,姚如玉还是一口否决,她道:“要想为大夫人祈福,何须用得着三小姐亲自前去,若是四小姐不方便,我会着人挑选几个干净丫头,送去寺庙里日日为大夫人诵经念佛。”
楚氏身边的嬷嬷为难道:“可那位高僧说了,要是与大夫人近亲的后人小姐才可啊。小姐若是连这个忙也不肯帮,指不定外面的人怎么说呢。”
呵,是别人就不行,偏偏得是凤夕瑶去才行?
姚如玉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是万不会同意凤夕瑶去寺庙的。
姚如玉笑了笑,道:“我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这是我的决定,谁要说便到我面前来说。但我却管得了这府里的人到外面去怎么说,一些嘴碎的敢污蔑三小姐的名声,让我知道了,只有一个下场。那日二公子在三小姐院里怎么处置两个宫嬷嬷的,你若不知道,可以先去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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