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凤夕瑶深吸一口气,刚想说她在这亭子里坐得够久了正要带着扶渠和狼犬离开,可话还不及说出口,凤君渊便像是能预料到似的,先一步开口对扶渠道:“带着狼犬先回去,我找她有事。”凤夕瑶见扶渠牵起狼犬,便道:“你就在外面等等我,一会儿我同你一起走。”凤君渊眼神盯着凤夕瑶,再与扶渠道:“不用等,我一会儿要带她去我院里研习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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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凤君渊的皮肤,烫得她手指直颤,再往下,碰到了他苏醒的部位……
凤君渊一边吻她最敏感的耳后和脖子,听着她细碎的低吟呢喃,一边强硬地带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
那一刻,凤夕瑶在他身下战栗不堪,溢出哭声。
他比她想象中的更有力量……
她被迫曲着手指去碰他,可最后竟是一只手险些握不住……
凤夕瑶有一种像是即将要被他征战的惊惧感,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里面……浑身软绵绵的,抗拒不了他。
她仰长着脖子,眼角绯红湿润,摇头道:“我受不住的……”
那么大,要占到她身子里面去,怎么可能……
凤君渊咬着她的耳垂,与她道:“我也担心你受不住,可会一辈子受不住么,最初兴许受不住,渐渐就受得住了。我迟早是会要你的。”
凤夕瑶意识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喃喃道:“可娘说,要等新婚之夜……才能给你……”
“如若不给我,往后还有可能会给别人吗?”凤君渊低哑至极地问她。
凤夕瑶一顿,迷蒙地睁开眼,眼里泪光滟潋,被深深地卷入了他眼底暗潮汹涌的漩涡里,她那么爱慕地失神地望着凤君渊,噙着泪道:“不会的,要给就只给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给别人……”
凤君渊极其温柔地在她唇上吻着,道:“那或早或迟,又有什么关系。从我认定你的那天起,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凤夕瑶听来心动,就是让她一生沉沦在他的霸道柔情里不再醒来,她也愿意。
她颤颤地问:“那,以后你还会碰别的女人吗?”
终于可以死了。
原来这是一件如此轻松的事。
敌方三军血洗城门,罢后才发现城门下矗立的那个发丝凌乱、一动不动的居然是个女将军。
大魏果然是无可救药,居然让一个女人来抵挡敌方的千军万马!
只是不知她到底死是没死,一直睁着双眼,纹丝不动,浑身都是刀伤剑痕,还插着几支箭矢,脚下被她砍杀的敌军堆成了小山。
敌军一步步围上来,没有轻举妄动。
而是从中间分开一条路来,一道修长瘦削的身影缓缓走出,踩着天空落下被染红的雪,每一步仿佛都带着冰冷嗜杀的气势,将灰冷的天和满地的血恰到好处地融合衔接起来。
凤夕瑶依稀见得,入眼的是一双踩着血流成河的黑色长靴。
可她连抬头定神的力气都没有,看不见他的脸。
她只能勉强坚挺着没有倒下,而那个人却似与她相熟一般,片刻后便转身背对着她缓缓弯下身躯,迫人的气势犹在,却把她背了
凤夕瑶一颗心这才就此放了下来。
凤夕瑶兴致颇好,牵着狼犬到姚如玉那里去坐了一会儿,一直留到在主院用过午饭方才离去。
她身体不差,休息一晚上以后便没事了,尽管如此,离开的时候姚如玉还是不断叮嘱她注意休息和防寒,还将屋里厚厚的披风取出来,裹在凤夕瑶身上才准她离开。
凤夕瑶带着扶渠和狼犬走在花园里,遛了一阵便去附近的亭子里坐了坐。
这花园里没一个下人,姚如玉准许他们在完成手里该做的事以后找个屋檐下避避寒风凛雪,不用时时刻刻守在花园里。
因而这偌大的花园,一眼望去,银装素裹,静谧非凡。
积雪压在冷枝上,形成一道道雪景。池塘水面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依稀可见冰下有锦鲤游弋而过。
这凉亭四周,都挂了一层挡风的竹帘,因着竹帘排列的形状和顺序不一,使得里面的人可以看出去,不影响坐在亭子里赏景,但外面的人却不容易看得进来。
眼下凤夕瑶在亭中落座,与扶渠道:“一会儿你去探一探,琬儿和大夫人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凤夕瑶一提,扶渠便挠挠头道:“哎呀早先奴婢想说的,可后来忙起来这事儿给忘了。早上的时候奴婢去厨房拿早膳已经打听过了,好像四小姐那边的情况挺糟糕,昨日回来就烧热不断,到今天早上还昏迷不醒,既伤了腿又伤了手,恐怕一时半会还复原不了呢。”
凤夕瑶目色平淡,道:“她能活着算不错了。大夫人那里呢?”
扶渠道:“四小姐一倒下,大夫人就醒了,在四小姐床前照顾呢。府里的人皆揣测说,大夫人好的时候四小姐不好,四小姐好的时候大夫人又不好,是不是大夫人与四小姐命里相克啊。”
凤夕瑶笑了笑,道:“如此倒免了再去寺庙里给大夫人祈福了。”她兀自思忖了一会儿,手指敲着桌沿,又道,“等什么时候琬儿好了,我再去吓吓她。”
这话扶渠浑然没听进耳朵里,因为她适时地朝亭子外看去,恰好见得有人正从这花园里经过。
扶渠道:“小姐,是二少爷回来了。”
凤夕瑶一愣,抬眼循着扶渠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得周遭天地一片雪白,衬得那身量清冷而修长。
确实是凤君渊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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