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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凤夕瑶道:“娘得好好养身体啊,我去她那儿陪着她,结果她那儿的补品都分了我一半吃,二哥,我吃胖了很多吗?”以前凤夕瑶不怎么重视胖不胖的这个问题,眼下突然听帝玄澈提起,就有点莫名的紧张。帝玄澈眼神幽深,道:“没胖。”身高没长个儿,腰肢还是那么不堪一握,不该长的地方一点没长,该长的地方却是长得快。凤夕瑶自己大概没意识到,她的身子曲线较以往更加玲珑有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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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澈手腕一沉,那沾血的鞭子便又套在了温月初的脖子上,硬是将她往前拖了拖。

他面色阴冷如鬼,道:“现在肯招了么?”

温月初含泪的眼望着他,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通红,她被套住了脖子呼吸困难,额头鬓角青筋浮现。

今日所有人都见到了,她在帝玄澈面前是怎么狼狈如狗的。

温月初又移目看向凤夕瑶,道:“帝玄澈,是活该我下贱,竟苦苦喜欢了你五年,到头来却得到了你的这番对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已经死心了,另嫁他人了!可我依然还是喜欢你!她是你的妹妹,我便将她当做妹妹看待,你说,我为何要害她?我为何要舍得让你着急难过!”

温月初形容凄楚,字字句句皆让人动容。

她一向高傲,在大家面前从来没承认过自己喜欢帝玄澈。可如今她嫁人了,若不是被逼到极致,怎么可能会承认。

大家对此心生同情,又对帝玄澈的做派感到不满。

有人道:“温朗和我们跟了二公子这么多年,他是个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月初妹妹温婉大方,待谁都好,这些年对你如何难道你心里没数吗?今日何苦要把他们兄妹逼成这样?”

温月初崩溃地朝帝玄澈声嘶力竭地哭喊:“我都说了我没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三小姐是你妹妹,我若是一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会把她救下来的!你若是还不信我,干脆就一刀杀了我!”

凤夕瑶分明看见帝玄澈手腕在用力,她心下一沉,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凤夕瑶连忙双手捉着帝玄澈的手,仰头望着他道:“二哥,先松手好吗?”

帝玄澈分毫未松。

凤夕瑶扳不动他的手,索性就去拉那粗糙磨手的鞭子。

帝玄澈担心鞭子真伤了她的手,顿时就松开了温月初。

温月初凄凄楚楚地喘了几口气,方才含泪看着凤夕瑶,问:“三小姐,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不知道……那日在喜堂上拜堂时,他过来找我问你的下落,我才知道你不见了……”

温月初哭得嘶哑,又道:“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我都已经嫁人了,以后他怎么样也与我没关系了。可我总还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难道你认为我希望看见我哥和你哥反目成仇吗?”

她说得句句肺腑,她的控诉就好像帝玄澈是那个辣手摧花的负心人,而凤夕瑶是个善恶不分的糊涂蛋一样。

只不过凤夕瑶听得神色平静,未有发作的迹象。

刑讯室里的氛围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周围有人在劝凤夕瑶:“三小姐,你就相信月初妹妹吧,她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这时温朗也被搀扶起来,有些狼狈地走过去,一句话也不说地给温月初解锁链。

凤夕瑶回应道:“我不知道我是被谁装进嫁箱的,但我却知道我是被抬进了郑家,然后又被人转移了出去。这件事和温小姐有没有关系我不确定,但有琬儿和宫里的人在策划安排,可能琬儿会知道。等下次她回徽州来,我会将此事调查清楚再说。”

温月初只是一个劲地哭着喊疼,温朗一句话也没说。但看他紧绷的身影,已然是将怒气忍到了极致。

凤夕瑶又道:“温小姐的伤,我会请大夫过府上,好好治疗。尽量不给她留下疤痕。如果这件事和温小姐没有关系,届时我定会带着我二哥亲自登门赔罪。如果这事与温小姐脱不了关系,温公子打算怎么处置?”

温朗回头看着她,冷冷道:“还要怎么处置?二公子已经打了她一鞭子,去了她半条命,还不够吗?我看三小姐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

凤夕瑶点点头,淡淡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你这般不问是非地护着温小姐,应该能够以己度人,理解我二哥为何这般护着我。”

温朗这才觉得自己失言,眼神闪了闪,再说不出多余的一句话。

凤夕瑶侧身给他让路,道:“你带温小姐回去疗伤吧。”

温朗把温月初抱起来,刚要走出刑讯室,便被帝玄澈的人给拦住。没有帝玄澈松口,他是走不出去的。

凤夕瑶转头看着帝玄澈,道:“二哥,让他们走吧。”

帝玄澈看了看她,最终还是道:“放人。”

从军牢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街上渐渐摆开了闹市。店铺门前挂着的长串长串的灯笼也温和透亮。

人潮之中,帝玄澈牵着凤夕瑶的手,两人一直在长街上走着回家,路上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等到了熟悉的店铺前时,帝玄澈步履顿了顿,转头到店铺里买了一包松子糖放在凤夕瑶手上。

凤夕瑶心里顿时就松软下来,二哥这是在拿糖哄她高兴吗?

回到家,两人都还没用晚饭,姚如玉让厨房里给他俩留了饭。

帝玄澈本是要将她送回宴春苑里的,凤夕瑶道:“二哥,我们去你院里吃饭吧。”

凤夕瑶知道,在生活上的事,帝玄澈都是草草应付的。这个时辰她要是回自个院里了,帝玄澈兴许觉得晚饭吃不吃都无所谓,他又不似女孩儿那样嘴馋。

见她要去,帝玄澈只好带她回自己院里。并吩咐下人一会儿将晚饭摆在他房里。

帝玄澈院子里光线很黯淡,寻常点灯也只点屋檐下的那两盏。因而院子里的假山树影,都重重叠叠的。

眼下饭还没来,凤夕瑶便坐在池边的回廊上,剥松子糖吃。

帝玄澈怕她看不清路,拿了火折子出来,又往她头顶上方点亮了两盏灯。

凤夕瑶回过头仰望着他,自己坐得矮,就显得他更加高大了。

凤夕瑶扯了扯他的衣角,让他和自己一并坐下来,吹着夜风,偶尔看一看头顶的星星,池里还有一群被吵醒了的游来游去的锦鲤。

凤夕瑶把手里的松子糖分成糖屑,洒进池中喂鱼。

一时间脚下一群锦鲤簇拥着,看起来像是饥饿得很。

凤夕瑶问:“二哥看它们饿的这样,平时没喂吗?”

帝玄澈道:“想起来的时候喂一喂。”

凤夕瑶道:“难怪,都没有花园那塘里的鲤鱼肥。”

过了一会儿,凤夕瑶又剥了一个松子糖,放到帝玄澈嘴边,道:“二哥,你还在生气吗?”

从帝玄澈去给她买糖开始,他早就不气了。只不过要气也不是气凤夕瑶。

这糖是买来哄她的,自己一个大男子又不用吃这玩意。

遂帝玄澈道:“没气,你自己吃。”

凤夕瑶巴巴望着他,道:“那你吃一个,我就相信你没气。”

帝玄澈见她眼神期待,实在无奈,又看了看她拈着松子糖的圆润水嫩的手指头,忽然有了兴趣想品尝一下,便低头含了她手里的松子糖。

那凉薄的唇,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的手指。

凤夕瑶手指缩了缩,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如闪电般转瞬即逝。

凤夕瑶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道:“今日你对温小姐,下手太重了。”

帝玄澈道:“才一鞭子,没打得她浑身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可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子,”凤夕瑶看了看他,道,“你却把她带进军牢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用鞭子狠狠抽她,就是不去半条命,以后也没脸做人了。”

帝玄澈低下眼帘来,眼里的神色迫人得紧:“你可怜她?”

凤夕瑶道:“这件事她很可疑,但是我们却没有证据。二哥便先对她用刑,她哥温朗还在一旁看着,今日闹得这样不愉快,往后二哥和他们怎么相处?”

凤夕瑶是怀疑温月初,可她却想不明白她有什么这样做的动机。所以也不排除她毫不知情的可能。

凤夕瑶不清楚她的动机,或许帝玄澈却十分明白。有的事不能说出口,但他和温月初都心知肚明。

帝玄澈淡淡道:“我不是没给过温朗情面,但这不代表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所欲为。装糊涂的人,便是事实摆在他眼前,他也依然是糊涂的,我何须再费心与他相处。你被掳走后,他不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如今我又何必去考虑他的感受。”

凤夕瑶心里阵阵柔软。

脑海里突然就回想起在军牢里时帝玄澈说过的那句话——和她比起来,温朗根本不值一提。

帝玄澈揉揉凤夕瑶的头,又叮嘱道:“往后不要再同温家的人往来,尤其是那女人,见也不要见,知道了吗?”

后来下人将晚饭一一摆进了帝玄澈的房间里,帝玄澈起身道:“进去吃饭吧。”

他朝凤夕瑶伸手,将她从回廊上拉起来。

“二哥。”

帝玄澈走在前面,凤夕瑶在身后唤他。

那声音软软绵绵,真跟挠人的小猫儿似的。

帝玄澈回身去看她,便见她两步挪上前,蹭到他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

过了大半年,凤夕瑶好像还是没怎么长个儿啊,依然只有帝玄澈胸膛那么高。或许是帝玄澈生得太高大,她的身高也就只能这样子了。

帝玄澈身体僵了僵,压着她的肩膀,嗓音低沉磁哑,问:“做什么?”

凤夕瑶道:“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阿月对于二哥来讲,是很重要的存在吗?”

帝玄澈反问她:“你自己觉得呢?”

凤夕瑶闷头在他衣襟里,很轻快地笑了,道:“我感觉到我很重要,二哥对于我来说也非常重要。我不想你不开心,也不想你生气。”

怀中这副身子娇娇软软,还有衣襟里她吐纳的馨香气息,都让帝玄澈的身体越绷越紧。

他及时把凤夕瑶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眼神却没舍得从她身上挪开,打量了她两眼,道:“这些日可都是在母亲那处?”

凤夕瑶点了点头,亦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怎么了吗?”

帝玄澈道:“这些日没细看你,身子骨却是长回来了。”

凤夕瑶道:“娘得好好养身体啊,我去她那儿陪着她,结果她那儿的补品都分了我一半吃,二哥,我吃胖了很多吗?”

以前凤夕瑶不怎么重视胖不胖的这个问题,眼下突然听帝玄澈提起,就有点莫名的紧张。

帝玄澈眼神幽深,道:“没胖。”

身高没长个儿,腰肢还是那么不堪一握,不该长的地方一点没长,该长的地方却是长得快。

凤夕瑶自己大概没意识到,她的身子曲线较以往更加玲珑有致了。

方才她抱着帝玄澈时,能让帝玄澈感觉到她胸脯圆鼓鼓的,压在他身上十分柔软。

而她脸颊上也有了点肉,气色极好,在廊灯的光晕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嫣然。那修长的颈项细细嫩嫩,领口掩着一副十分精致小巧的锁骨。

帝玄澈不再看她,转头进了屋,道:“母亲那里的补品挺好。往后你往她那儿多吃些。”

凤夕瑶也不在意,紧跟着他进来,笑道:“娘从来不吝啬我的。”

随后兄妹俩坐在一起吃饭,基本不用她伸筷,帝玄澈便将她爱吃的菜送进她碗里。

用完晚饭以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帝玄澈正要送凤夕瑶回去。

这时护卫又端着托盘走进院里来,托盘上放着一碗药,道:“主子,熬的药好了。”

帝玄澈“嗯”了一声,随手拿过来,温度刚刚好,便如同喝白开水一样,尽数喝了下去。

凤夕瑶瞅着碗里的药汁不剩,问:“这是楼爷爷开的那药么?二哥还没有好?”

帝玄澈把药碗放在桌上,道:“还有最后几帖,喝完便没有了。”

凤夕瑶记得,楼爷爷说那药是慢性的,需得连服一段时间。

她又不放心地问:“那个千色引,有没有影响到二哥?”

帝玄澈低着头看她,看得她的心渐渐提了起来,半晌他才摸了摸她的头,道:“没有。”

凤夕瑶舒了口气。

楼千古说,千色引会让人产生幻觉,幻觉里通常都是自己欲望难以实现的事,如此才会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想来她二哥没有特别难缠的欲望,又有强悍的意志力抵抗,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只要等这药用完以后,再不碰那千色引,应该就没事了。

后来帝玄澈将她送回了宴春苑,自己才回来休息。

暗夜里,帝玄澈独躺床上。廊外的灯若有若无地透着两分光进来。

他侧目看着门边,仿佛那个在他怀里留有余香的少女又回来了,还在轻声唤他“二哥”。

明知是幻觉,帝玄澈闭了闭眼,还是手上非常有力地一把扣住她手腕,拉扯进了自己怀中。

这厢,温朗把温月初一带出军牢,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被痛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一回到郑家院子,郑成仁第一时间请了女医上门来看。

那道鞭伤霸道至极,从温月初的腹部蜿蜒到她的颈部,仿佛要把她的上半身劈开成两半似的。

就连诊治病人多数的女医也从没见过哪个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下如斯重手。

温月初晕死过去又被痛醒了来。

女医着手给她敷药包扎,温月初问:“这伤会留疤吗?”

女医道:“夫人这伤口很深,若想恢复成原貌,可能是会很困难的。”

温月初怔怔地流眼泪,她大概也没想到,这次帝玄澈虽然没能要了她的命,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痕。

她也没想到,凤夕瑶竟真的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为什么他不问青红皂白,不拿出一点证据,就直接对她动手?

她是温朗的妹妹,她原以为帝玄澈怎么也要拿出点证据才能这样对付她。

结果不仅她自己弄得这一身伤,就连温朗也和他决裂了。这样对温家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

他以为她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吗?

一时间,温月初感到疲惫极了,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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