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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今天给你们带来凤夕瑶的小说《凤夕瑶凤君渊》,叙述凤夕瑶凤君渊的故事。精彩片段:当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项上,缓慢而有力地吮吸她时,凤夕瑶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那时她敏感到了极点,窝在凤君渊怀里,张口就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衣裳,似低吟似啜泣,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门外的扶渠给听见,隐忍至极地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的反应几乎让凤君渊浑身血液都沸腾。扶渠站在门外,伸手就来推门。凤君渊一面吻着凤夕瑶的颈项锁骨,一面暗自伸手放在了门框上,不动声色地将门扉撑着。扶渠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又试了两下,疑惑道:“咦,怎么打不开,是从里面闩住了吗?”…

免费试读

方才她在院里还把鞭子挥得虎虎生风的,眼下凤君渊一吻下来,她便不争气地开始发软。呼吸交缠,凤夕瑶胸口剧烈起伏着,口中避无可避地被凤君渊全盘侵占。

凤夕瑶碰到他的舌头,整个人战栗不已。

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占据着她身心,不管被他碰多少次,她都敏感得快要酥掉。

心里被一个人装满的感觉,既悸动又愉悦。

凤夕瑶双手抵在凤君渊的肩上,手心里摩挲着他的衣料,她被吻得口唇酥麻,凤君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深沉。

凤夕瑶有些迷离,然眼下正是大白天,扶渠和颜护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院里来,若是被看出异样……

喘息的空隙间,凤夕瑶微微偏头躲他,一边细声轻语地呢喃着:“二哥,够了……”

她眸光滟潋似水,溢满了柔情。

凤君渊哪肯罢休,噙着她的红唇辗转反侧,听她喉间发出细碎的娇媚的轻吟。

凤夕瑶的声音里也染上一层娇媚之色,“二哥,真的够了……他们要回来了……”

哪想,凤夕瑶怕什么,偏生就来什么。

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是冷静过后的扶渠和颜护卫回来了。

沉浸在凤君渊的霸道攻势里的凤夕瑶,瞬时就清醒了过来,把凤君渊往外推。可是她手上无力,推也推不开,只能用求饶的眼神望着他。

凤君渊离了离她灔丽的唇,那灼热而紧迫的气息尽数融进了凤夕瑶的呼吸里。

他嗓音低哑,道:“怕了?”

凤夕瑶还来不及回答,他便又堵了上来,凉薄的唇游离到她的下巴,吻过鬓角,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垂。

凤夕瑶猝不及防,浑身颤抖,紧咬着牙关,却仍是不可避免地在他耳边低咽出声。

他……一定是故意的!

青天白日地对她做这样的事不说,竟还不怕被扶渠和颜护卫给撞见。

他不怕,可凤夕瑶怕啊。

她对男女这方面脸皮很薄,白天本来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眼下扶渠和颜护卫就在外面,她哪里还能继续任由凤君渊下去。

可凤夕瑶越是想躲,凤君渊越是将她欺压得紧。她的双手被他扣得死死的,与他十指交缠。

凤夕瑶细细颤抖,咬着唇也抑制不住颤音,低低道:“二哥真的不要了……会被发现的……”

扶渠进了院里,瞅了瞅四周,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树下蹲坐着的安静的狼犬,和树干上新鲜的鞭痕。

扶渠便转头问颜护卫:“小姐和二少爷出去了吗?可是方才我没看见他们出去呀,你看见了吗?”

颜护卫应道:“我也没看见。”

“会不会是在房间里。”扶渠一边说着,一边就拾级而上,准备到凤夕瑶的房间里来看看。

凤夕瑶隔着房门听到她的话语声,顿时浑身紧张。奈何凤君渊吃定了她,她那点仅剩的哆嗦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软绵绵的腔调里带着娇娇的哭音,与凤君渊耳语道:“二哥你快放了我吧,我求你了……她要进来了啊……”

凤君渊终于回应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他的唇落在自己的颈项上,缓慢而有力地吮吸她时,凤夕瑶脑子里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那时她敏感到了极点,窝在凤君渊怀里,张口就咬住了他胸膛上的衣裳,似低吟似啜泣,又极力控制着自己生怕被门外的扶渠给听见,隐忍至极地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的反应几乎让凤君渊浑身血液都沸腾。

扶渠站在门外,伸手就来推门。凤君渊一面吻着凤夕瑶的颈项锁骨,一面暗自伸手放在了门框上,不动声色地将门扉撑着。

扶渠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动,又试了两下,疑惑道:“咦,怎么打不开,是从里面闩住了吗?”

凤夕瑶浑浑噩噩地,听见扶渠的说话声,凤君渊丝毫没停下在她身上作乱,她瘫软在他怀里,声若蚊吟地低泣。

扶渠还在外对着门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吗?”

凤夕瑶没法答应她。

颜护卫便道:“兴许是同二公子出去了我们没注意。”

扶渠回头问:“那这门怎么打不开?”

颜护卫挠挠头,道:“也可能是什么地方被卡住了。”

扶渠也不再坚持,后来又同颜护卫出了院落,到别处去了。

凤夕瑶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院落里又恢复了宁静,不知是不是绷紧的弦一松的缘故,她便再也包不住,凌乱的喘息和吟泣全部从嘴角溢出。

凤夕瑶眼里氤氲湿润、绯艳绝伦,她张了张口喘着,伸手就去捶打凤君渊的肩膀。

凤君渊比先前还要强横,狠狠揉着她的身子,在她凌乱半敞的衣襟下,亲吻着她裸露的肌肤和圆润小巧的肩头。

“嗯……”凤夕瑶眼角有泪,轻轻吟叫着,仰着下巴露出优美迷人的颈部线条,洁白莹润的肌肤上,被凤君渊留下道道吻痕。

心底里某个地方蠢蠢欲动,似苏醒到了四肢百骸。

凤夕瑶觉得羞耻,可同时心底里也有声音使她渴望着和凤君渊的亲近。

她竟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唇落在自己皮肤上时留下的或轻或重、或酥麻或灼热的触感……

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欢喜的感觉让凤夕瑶防不胜防,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对待和回应,整个都是茫然无措的。

可心底里的蠢蠢欲动在不断地膨胀和扩大,凤夕瑶无处可宣泄,她张口便下意识地唤他的名字。

她混混沌沌,没有唤凤君渊,而是千娇百媚地唤着:“苏昀……”

那个不能为外人道的名字,从他告诉她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藏在了她的心底。不经意间的触及,瞬时心动得一发不可收拾。

凤君渊身形顿了顿,沉哑地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凤夕瑶眼眶湿润,舔了舔唇,又妩媚又纯真地唤道:“苏昀……”

凤君渊视线幽晦,手指摩挲过她的唇角,“我说过不要随便乱舔,不当回事是不是。”

凤夕瑶望着他,湿漉漉地再次唤道:“苏昀。”        

当凤君渊把这个女人收进怀里狠狠揉着抱着时,他惟愿时间可以过得快一点,快到恨不得当下就娶了她进自己的房门,从此伴他左右,只做他的女人。

衣裙从肩膀轻轻滑下,露出里面的小衣肚兜儿,香艳旖旎。

凤夕瑶双手护在胸前,始才如梦初醒。

凤君渊手指捻上她肚兜儿的系带,看着凤夕瑶嫣然绯彻的脸颊和小鹿受惊般的眼神,只要他轻轻一扯,便能将她所有的美好彻底纳入眼中。

但最终凤君渊还是停下了,只看了一眼她的肚兜儿,道:“不错,很好看。”

凤夕瑶咬了咬唇,羞愤欲死,手上慌乱地把自己散乱的衣衫拉拢起来。

她着急忙乱,越拉越不像样,最后还是凤君渊一件件帮她整理好的。他一边理好她的衣襟,一边指腹往她锁骨下的吻痕轻轻擦过,又是惊起凤夕瑶一阵颤栗。

凤君渊道:“倘若下次我忍不住了,你莫怪我。”

凤夕瑶知他说的是什么,抿着红灔的唇不说话。

凤君渊手里捻着她轻柔的裙带,又道:“我也只是提前与你说一声。”

凤夕瑶腿软,久久难以平静,一离了凤君渊,她站也站不稳。凤君渊索性就抱起她,走到窗边榻几旁把她放下,两人靠着软枕半倚半坐,尽量平息下来。

凤君渊顺手就把她搂入怀,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这样安静地抱着。

凤夕瑶伏在他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衣襟,听得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身子渐渐也完全放松地倚靠着他。

凤夕瑶鼓起勇气,尝试着伸出手,缓缓环上他的腰,然后渐渐收紧,最终也把他抱住。

她很少这样抱凤君渊。

他的腰很结实,也透着一股遒劲,凤夕瑶抱起来仍是觉得心动到有什么东西溢出来,她忍不住想要抱紧,想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她声音有些沙哑,又轻又柔道:“那要是我会怪你呢?”

凤君渊道:“怪我也没法,反正也成了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改变。”

这人还真是,蛮横霸道,又很坏。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扶渠就在门外,他还硬是对自己那样,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可是事后凤夕瑶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温柔。

但凤夕瑶还是象征性地在凤君渊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闷声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才那样了。”

凤君渊问:“哪样?”

“就是扶渠就在门外,你还……那样。”

凤君渊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怕成那样。”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还挺有趣。”

凤夕瑶:“……”简直是恶趣味!

凤君渊又道:“天气凉了,凤夕瑶,给我做秋衣。”

凤夕瑶抬头就撞上他的视线,又慌了慌移开,道:“哪有你这样主动要人做衣服给你的。”

凤君渊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上衣,亵裤,一样也不要落下。”

凤夕瑶脸滚烫,原来他不是要她做外裳,居然是要她做里衣。

想着他是要贴身穿的,凤夕瑶就一阵气血上涌,张口便道:“我不做。”

“不做?”凤君渊作势突然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榻几上。

凤夕瑶张了张口,那股压迫感又一下袭来,使得她眸光滟潋,心慌意乱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凤君渊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低沉道:“那还要量身尺吗?”

“不、不用……你的尺寸,我都还记得……”

凤君渊流连片刻,还是覆在了她的唇上,缱绻地再一次吻了她。

等扶渠到院外去找了一圈儿,又去凤君渊的院子外溜达了一圈,都没找到凤夕瑶她人,再回到宴春苑来时,发现凤夕瑶又在院子里,不由瞪了瞪眼,“小姐原来你再房里啊,方才奴婢叫你你怎么不应呢?”

只不过这个时候凤君渊已经离开了,只有她一人。

凤夕瑶背对着扶渠,正在针线篓里挑拣针线,闻言胡乱应了声:“哦,可能是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吧……”

扶渠便去检查这两扇门,打开又关上,试了两次,咕哝道:“明明是好的呀,方才怎么打不开呢……”

凤夕瑶又道:“我睡觉的时候闩上了。”

扶渠这才放下疑惑,不再琢磨这件事了。凤夕瑶又叫她去拿些点心来,她没多想,便匆匆去给凤夕瑶拿点心。

凤夕瑶望着针线篓,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不由抬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之前凤君渊吻过的地方抚去,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隐约酥酥麻麻的。

她按捺下心悸,跑去铜镜前仔细看了看,依稀可见有淡淡的红痕。

凤君渊已经是十分克制了,没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弄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可是一拨开衣襟,凤夕瑶就有些酥软,只见那衣襟下面的吻痕旖旎香艳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

姚如玉听说那两个嬷嬷被凤君渊活活打死然后丢出了府去,她虽没有亲眼看见,可听起来也甚是让人害怕。

知道凤君渊在凤夕瑶这里,她后来便没去宴春苑,先回了自个主院。

楚氏和琬儿那里乱成了一锅粥,姚如玉也表示性地差人去问候两句。

那对母女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她们先想着陷害凤夕瑶,也不至于被凤君渊收拾成那样,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但是收拾归收拾,凤君渊竟还让那么多人亲眼看着,又还是在凤夕瑶的院子里,手段着实太狠了。

姚如玉还是很担心凤夕瑶,遂等事情平静下来以后,她便让宝香过来请凤夕瑶到主院去一趟。

凤夕瑶特意换了一身高襟的衣裳,就带着扶渠过去了。

姚如玉见了她,一把拉过她的手。凤夕瑶一切如常,但就是姚如玉的手心里微微泛着凉。

凤夕瑶便先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

姚如玉细细看了看她的神情,道:“今日那两人在你院里被用刑,你……当真没事?若是心里觉得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回去了,我现在便让人给你换个院子住。”

凤夕瑶笑着摇摇头,道:“我真的没事,院子也不用换。”

姚如玉叹口气,道:“今日这事你二哥确实做得欠妥,再怎么处罚奴婢,也不该在你院里动手,应该避开才是。”

姚如玉知道凤君渊素来狠辣,但他杀人的地方可是凤夕瑶的院子,这一点她颇为不满意。

凤夕瑶道:“今日所有人都聚集在我的院子里,要想震慑旁人,还是得当场用刑。二哥没有做错,就是他不回来,我也是打算在我院里处置的。”

凤君渊知道那种情况不会吓到她,她同他一起又不是没见过那种场面,更血腥残暴的都有见过。若是知道会吓到她,凤君渊便不会当着她的面那么做了。

而事实看来,凤夕瑶也确实丝毫不受影响。

“你呀,现在一颗心都偏着你二哥。”姚如玉也很无奈。

凤夕瑶低着头,抿着唇笑了笑。

姚如玉又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二哥手段重,娘实在担心将来你和他在一起,他会伤着你。”

“娘,”凤夕瑶依恋地倚靠在姚如玉肩上,满心里想着的都是凤君渊,温顺道,“他对旁人再狠,也不会伤着我的。我是心甘情愿要与他在一起的。娘真的不用担心,我的承受能力或许比娘想象中的更强。”

姚如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就着今日楚氏和琬儿发难的事又说了一些。

凤夕瑶心知肚明,迟钝如扶渠也应该明白过来,今日楚氏带人在扶渠的房间里反反复复地搜,分明是冲着扶渠来的。

她们暂时不能把凤夕瑶怎么样,索性就先拿凤夕瑶身边亲近的人动手。等把她身边的人拔除以后,再来对付她。

凤夕瑶叮嘱扶渠,往后都要小心一些。往后遇到大房那边的人,切莫逞一时之快,能避则避。

扶渠很不马虎地记下。毕竟那可是关乎到她的安危的人生大事啊。

说来楚氏被抽了一鞭子晕死过去,在自己的院里醒来,疼得惨叫连连。

那衣服上沁了血不说,待褪下衣服一看,蜿蜒的鞭痕触目惊心,可以说是皮开肉绽。

楚氏又被吓晕了过去。

琬儿受了惊,大夫说是中气不足,胎气也有些不稳,她自顾不暇,哪还能到楚氏床前去守候。

于是母女俩只能在各自的院子里,由大夫诊治疗伤。

现在琬儿是恨不得吃凤夕瑶的肉喝凤夕瑶的血,她惨白着脸,指甲狠狠剜着被衾,咬牙切齿道:“我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冬絮在旁小声劝道:“娘娘,身子要紧。”

琬儿怨毒的眼神瞪了冬絮一眼,看得冬絮连连哆嗦。

随后琬儿叫了宫人进来,让宫人去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给凤放,尤其是凤君渊竟心狠手辣地往楚氏身上抽鞭子的事。

还有今日那巫蛊娃娃,本应该是在凤夕瑶的院里被搜出来的,没想到最后居然在自己宫人的房间里被搜出来,还使得她平白折损两个得力的嬷嬷。

事后琬儿明了,自己身边定是出了奸细。

于是琬儿便叫宫人去一一排查,将知道此事的所有人都要查清楚。

宴春苑里把守得严,扶渠虽是凤夕瑶身边唯一的贴身丫鬟,但宴春苑也不光只有她一个人进出,也有其他丫鬟嬷嬷送个什么东西,会停留片刻。

因而才被琬儿抓住了机会,派人将巫蛊娃娃偷偷藏在宴春苑里。

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是琬儿身边亲近的人,要想查出是谁背叛她,总能够查出来。

隔了两天,扶渠端了膳食回来,侍奉凤夕瑶用饭时,便神秘兮兮地说道:“奴婢听说,四小姐那边,冬絮好似犯了什么错,被四小姐给打死了。”

除了她背叛了琬儿,还能犯什么错。

凤夕瑶动作顿了顿,神色平淡,道:“她敢亲手往我娘的膳食里放红花,如今死在琬儿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一开始凤夕瑶就没打算饶了冬絮,只不过不用她亲自动手,琬儿便帮她收拾了而已。

近来凤放一直有公干,几乎没怎么回家,他人远在柳城里。

柳城一直是他据守管辖的一座城池,除了徽州,柳城便相当于是他的第二个家,家里女人妾室等一概不缺。他在柳城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完全弥补他在徽州的不如意。

凤放收到徽州传来的消息过后,气得是肝胆欲裂。

以前凤君渊目中无人,敢对琬儿下手,对他这个大哥下手便罢了,现如今更是猖狂得对他的母亲下手。

这个仇他要是不报,誓不为人!

可是他谋事当前,现在分身无暇,还不能立刻返回徽州城去。

现在他就是回去了,也不能把凤君渊怎么样。

所以凤放不得不生生将怒火忍下,只在自己的营帐里发泄了一通,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统统砸到了地上,一派狼藉。

“凤君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给我等着,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了!”

这时他的下属进了营帐,禀道:“将军,一千黑服已经备妥。”

凤放收了收怒火,道:“在营里挑选一千精兵,换黑服,分开训练!”

琬儿因胎气不稳,不得不好生调养,她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再不宜与凤夕瑶起什么冲突。否则若是凤君渊再那样帮凤夕瑶一回,琬儿再受到惊吓一次,还不知道腹中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眼下她是万不能失去这个孩子的。

所以暂不能计较一时得失,得等她胎气稳固了以后再从长计议。

不然因为想要对付凤夕瑶,而使得她孩子不保,也得不偿失。

所以侯府经历了巫蛊娃娃的事件后,冬絮被打死,府里也就此平静了下来。

凤夕瑶得了凤君渊的腰牌,又得了顺手的九节鞭,她便迫不及待地想随凤君渊去南营里,不仅可以看他操练士兵,自己也还能练练鞭子。

只要她想去,凤君渊当然会带她去。

凤夕瑶换下了裙子,穿着一身少年长衣,青丝高挽,看起来干练一些。

她素手挽着九节鞭,往凤君渊面前一站,黑眸笑眯着,道:“二哥,你看我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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