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希几乎是一眼认出,那个女孩是江以宁。江以宁的背影太美了,又挺拔又有曲线美,她印象深刻,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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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喻撇撇嘴,看着江以宁:你都是找这狗男人的小老婆了,人家都不忙你。
江以宁也不知道暮沉什么毛病,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他永远不可能向着她就对了。
反而是洛之鹤说:“确实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我也不一定就找门当户对的。遇上真喜欢的,可能什么都不在意了。”
女孩埋怨的看了眼洛之鹤:“鹤哥。”
“我说的实话。”洛之鹤无奈道。
女孩不理他,跟暮沉说:“前辈,我想走了。”
暮沉便起了身,带着女孩离开了。离开之前,看了江以宁两眼。
江以宁顿了顿,没有准确接收到他的意思。
她给他发微信:?
暮沉:张喻今天走不走?
江以宁:你要留在这边?
她还没有等到暮沉的回复,就听见洛之鹤道:“我也得走了,改天再见。”
人家是客人,江以宁自然要顾及待客之道,亲自送他下了楼。
洛之鹤道:“我代替暮涓跟你道歉。”
江以宁怔了怔。
“就是刚刚在暮沉身边的那个女孩。”洛之鹤叹口气道,“她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性格被大家宠坏了,人其实不坏,就是有的时候说话不过脑子。”
江以宁没想到那女孩居然能得洛之鹤的青眼,他甚至愿意代替对方道歉。
一般只有把对方当成重要的人,才会帮忙道歉。
江以宁对着洛之鹤那股子温柔的笑意浅了下去,说:“其实我也没有怎么跟她计较。还有,洛同学,她是个成年人,就没有什么帮不帮忙道歉一说的了。她做得不对,那么该道歉的应该就是她本人。”
她顿一顿,又说,“当然,她今天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把很现实的东西说出来了。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太意有所指了。但我也没有说什么,希望你也别觉得我在故意欺负她。”
一声“洛同学”,让洛之鹤细微皱眉。
“以宁……”
江以宁好心提醒道:“不过,既然你把她当妹妹,那你小心她走偏了,她给暮沉发那种不太好的照片,喊暮沉爸爸,还说要给暮沉口。而且我觉得暮沉也没有对她负责的意思。”
大概率还是钓着人家小女孩玩。
洛之鹤的脸色猛的沉下来。
江以宁也不知道会那么巧,到门口时,暮沉还没有走,他站在车旁接电话,然后就被洛之鹤来了一拳。
暮沉眼疾手快的躲了躲,这一拳从耳畔划过。但紧接着的一拳,他没有躲过。
“你干什么?”他冷着脸道。
洛之鹤道:“暮涓才多大,你也下得去手?”
暮沉挑眉道:“你情我愿,她是个成年人,你又何必还把她当成个孩子。不如你自己去了解了解她的身材,还有她会的有多少?”
暮涓也赶忙下车护住暮沉,说:“我是自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跟前辈在一起。”
洛之鹤冷道:“你让开。”
“鹤哥,你别这么凶嘛。”女孩说。
暮沉在女孩身后,神色清冷,眼底却有几分慵懒。
显然是根本没有把洛之鹤放在眼里。
女孩突然转头,把怒气发泄到一旁的江以宁身上,抬手想打她,说:“都怪你胡说八道!”
只不过这一巴掌到底没落在江以宁脸上。
洛之鹤眼疾手快凑过来给她挡了。
江以宁看着他幽深的目光,以及脸上的手指印,微微抿唇。
“洛之鹤,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问。
暮沉那暗藏的慵懒的神色,浅了几分,微微冷下脸。
“没事。”洛之鹤看着暮涓说,“不如你直接问暮沉,他到底有没有跟你发展的打算。”
暮涓看向暮沉。
“没。”男人直接说,视线却在江以宁身上,有点凉,不知道不满意她什么,语调清清冷冷,“说跟你结婚不一定,是在逗傻子玩而已,别当真。”
江以宁反应慢半拍,依旧担忧的看着洛之鹤俊脸的红痕。
暮沉冷淡道:“还看他?”
江以宁看洛之鹤的半张侧脸,红痕真的特别明显,可见暮涓用了多大的手劲儿。她有点不敢想这一巴掌要是落到自己脸上,得有多惨烈。
她觉得有些对不起洛之鹤,正想问问要不要上楼拿点消肿药水给他,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暮沉那句冷淡的。
“还看他?”
江以宁被暮沉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回头去看他时,只见他正凉凉的看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暮沉所说的逗傻子玩,那个傻子怕不是说的自己。
江以宁就不知道暮沉这是什么心理了,也不知道杠她的乐趣在哪。
但转念一想,暮沉要是有这么好猜,就不难拿捏了。
“还不过来?”见她还站着没动作,暮沉蹙眉道。
他这一开口,显然就证实了他俩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江以宁本来是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和暮沉的关系,也不想让洛之鹤知道,但从暮沉上楼那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被知道的准备。
她余光看了眼洛之鹤,只见他表情有了那么点细微的变化,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看得江以宁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一点点的难过。
江以宁在他跟暮涓的注视下,朝暮沉走了过去,然后站在了他旁边。
暮涓委委屈屈的说:“前辈,你真的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暮沉淡淡,“你还是先看看洛之鹤吧。”
暮涓这才想起洛之鹤,慌忙转头朝他看去,说:“鹤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对你动手,我想打的是……”
洛之鹤表情严肃道:“没有人教过你,没有了解过前因后果,就随便教人动手。”
暮涓噘嘴道:“但她就是很下贱啊,我……”
只是话说到一半,发现洛之鹤的眼神有点冷,就闭嘴了,眼睛也红了,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
“我先把她给送回去。”洛之鹤看着暮沉说。
这个情况,他不可能再让暮沉送了。
“前辈,我会让你改变心意的。”暮涓似乎还想走到暮沉身边,搂住他的腰撒娇,却被洛之鹤给拽走开。
江以宁忍不住道:“洛之鹤,回家记得拿冰块敷一下脸。”
语气里面那是浓浓的关心。
洛之鹤朝她点了点头,想了想,认真的说:“暮涓真的做得不对,回去我教育教育她,今天的事情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也没说错什么。”
暮沉冷冷的事不关己的看着。
江以宁其实觉得暮涓是幸运的,哪怕她动手了,洛之鹤行为举止下,还是在护着她。
即便那一巴掌落到她脸上,洛之鹤会代替暮涓跟她道歉,但是也不会说,帮自己讨回公道。
江以宁试想了一下那种结果,自己肯定就是白白挨一巴掌。可能脸会肿得几天出不了门。
江以宁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人护着那可真是太幸福了。
她正想着,一旁的暮沉却抬脚上了车。
江以宁看他没什么情绪的关上车门,试探的问:“我是上来,还是回家?”
暮沉看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说:“随你。”
楼底下有路灯,灯光不算特别暗,她偷偷透过车窗,往他身下看了一眼:要是他没啥想法,那估计是不需要她跟着了。
暮沉今天过来,本来也就是取个银行卡的。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今天似乎很平静。
似乎并没有在想那事。
江以宁讪讪收回视线,沉默了片刻,说:“张喻一般来我这儿,要是玩的晚,一般就在我这里睡了,所以她应该不会走。”
“嗯。”暮沉低头系上了安全带。
江以宁想了想,到底还是绕到旁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暮沉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赶她走,发动了车子。
江以宁看看车子的四周,说:“这辆车大概要多少钱啊?”
暮沉没搭理她。
他的手机响了,自顾自接着电话,那边在聊一个病人的事情,说人家家属脾气暴躁,今天对一个医生动手了。
江以宁在听到那边说,医生明明是被揍的那个,却反而还在好脾气的安抚对方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医生其实是,最有责任感的一群人,他们的工作压力也大,毕竟事关生命。
而这一群人,同样生活在刀尖上。
所以江以宁觉得暮沉这人,在生活作风上渣,在工作上,她还是敬佩的。
江以宁有些感慨的说:“我这个人,感性得不得了。要是我男人是医生,他要是受这种委屈了,就算他能忍下去,我肯定是忍不下去的,我肯定也要去揍对方的。”
暮沉有些无言以对,就她这小身板,到时候不过是白白送上门挨揍。
江以宁发现暮沉一路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状态,半个字都没有跟她说过。
她琢磨了半天,说:“暮沉,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暮沉终于侧目看了她一眼,没什么语气的说:“你想多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暮沉别墅的车库,他开了车锁,抬脚往下走。
江以宁说:“你在不高兴什么?”
暮沉手长脚长,抬脚往前走,并没有理会她。
江以宁直觉是因为刚才暮涓或者洛之鹤,正在想原因,张喻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那边不知道翻到什么吃的了,喀嘣喀嘣吃得起劲儿:“姓江的,你又去哪了?”
“现在在暮沉家里。”
张喻顿了顿,说:“得,暮沉这男人果然还是把你带走了。”
江以宁看着前边走得很快的男人,说:“我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
“暮沉占有欲强,你跟洛之鹤眉来眼去的,他能高兴?”张喻一副了然模样,“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占有欲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跟了他,就不适合撩洛之鹤了。”
江以宁只觉得好大一口锅扣到了自己头上,“我什么时候跟洛之鹤眉来眼去了?”
“那确实,你只是那双眼睛,看谁都在勾男人。”
江以宁:“……”
她挂了张喻的电话,抬脚走进暮沉家,这边她上回是来过一回的,倒是也还算熟悉,江以宁找到了暮沉的房间,站着门口开门时,却发现他把门给锁上了。
江以宁于是下了楼,在客厅里坐了片刻。
暮沉下楼是在二十分钟以后,他一般只穿睡裤,进厨房拆了瓶矿泉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打电话问被患者家属打的那位医生的事。
江以宁没有打扰他,等他放下手机,才迟疑的开口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见洛之鹤么?”
暮沉说:“随你便。”
江以宁朝他凑过去了一点,说:“你占有欲有点强。你跟我说明白,你要是不喜欢我见他,那我就不见。”
这点合作道德她还是有的。
“我跟你这段时间,不会乱撩的。”至于暮沉乱不乱撩,她就管不着了。
暮沉坐直身子,看了看她,意味明显,要她自己主动。
江以宁迈开腿坐上去,暮沉闻到她身上还有一股子厨房的味道,把她推开了,有些扫兴的说:“你还是先去洗澡吧。”
她点点头,而后想到:“我穿什么?”
暮沉道:“自己去我房间里面找。”
结果江以宁就看到他房间里面的衣柜里,有一整个衣柜的衣服,衣服的款式以及风格,几乎是立刻让她想到,这些都是周意的。
嘿,暮沉还没有把周意的衣服给丢了呢,江以宁感觉自己好像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又仿佛窥见了暮沉心里的一角。
她最后心不在焉的找了暮沉的睡衣。
动了周意的东西,等她回来,那还不整死自己。
江以宁飞快的冲了澡,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暮沉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微微呼吸着,江以宁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线条。
她往床上爬。
暮沉把杂志放下了,转身把她半抵在身下,她的两只手都被她举过她的头顶,被他一失手握着。暮沉每次,都喜欢轻轻咬她,咬完亲,亲完咬。
两个人之前也素了一个星期,江以宁多少还是有点反应。
暮沉把她的睡衣掀上去,看了两眼,说:“我怎么感觉你跟我你享受得不得了,你比我还急?”
江以宁也不吝啬夸奖他:“你技术很好,我确实还挺享受的。”
暮沉微微挑眉。
两个人的身体藏在被子底下,差不多盖到腰往上一点的位置,被子下的风光,无人知晓。
只不过隐隐约约可见波涛汹涌,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
江以宁咬着唇,额头都是汗,紧紧的抱着暮沉的脖子。
良久后,江以宁见暮沉翻身过去准备睡觉了,连忙凑过去,说:“你应该不会太过干涉我的私生活吧。”
暮沉冷淡道:“直说你还想跟洛之鹤私底下联系就是了。”
“我又不撩他。”江以宁说,“我就觉得他人好,我只是希望你最好能让我们联系,要是实在不想让我见,我也只能不见。”
暮沉道:“你不打算撩他,每次见他却脸红?”
江以宁直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
暮沉眉梢微扬,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你再坦然,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江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江以宁就差不多明白了,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她起码得安分守己。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
江以宁躺在床上,说:“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
“他当然不会看上你。”暮沉道,“不看上你,不代表就不会擦枪走火。”
这句话就说得相当有实例了,暮沉也跟她擦枪走火了,并且很多次,但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心里依旧被那位占得死死的,甚至床头还说结婚照,衣柜里还是人家的衣服呢。
江以宁说:“那暮涓跟洛之鹤的关系呢?”
“暮涓本来是洛家给洛之鹤说下来的媳妇,只不过暮涓不喜欢他,这门婚事才拖着。”暮沉道,“你也看见了,即便这样,洛之鹤对她很好,都护着她。”
江以宁沉默了下来,说:“他们不会还要结婚吧?”
“显而易见,不是没那个可能。洛之鹤身边这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跟谁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从小宠到大的邻家小妹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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