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还没到点二十五岁,她便要死了吗?父皇和皇兄该如何伤心啊……还有商宗鹤,他终于可以自由了吧……江晚恩缓缓沉到了水里。就在这时,商宗鹤的身影出现在了水面。江晚恩挣扎着向他伸出了手。可商宗鹤只看了她一眼,便游向了莫空桑。或许人死前总会想起很多事情。岁月被剪成一段段,在江晚恩眼前出现。她乏味苍白的人生里,商宗鹤就像其中最显眼的颜色。他对她的温柔,袒护,不耐,厌烦,化作一颗颗水滴跟她一块跌入黑暗的湖底。恍惚间,她感觉有一只手抓住了她。一步步将她从湖底拖出。“公主,你醒醒……”这个声音是这么着急。江晚恩艰难地想要抬起眼皮看看他,但却怎么都抬不起来。……江晚恩再次睁开眼,面前围了一大堆人。欣儿,陈太医,扬州知府,楚长川……还有商宗鹤和躲在他身后一副惶恐模样的莫空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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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莫空桑也醒了。
她看着满脸惊恐的商宗鹤,马上将自己包裹起来:“师兄……我……我们……”
随后便哭了起来。
商宗鹤看了下窗外,连忙起来穿好衣服:“我先去上朝,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
随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整个早朝商宗鹤上的也是心不在焉,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莫空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下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快速回到了丞相府。
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他们刚进府们,便听到里面窃窃私语。
在看到他们进来后,立刻就闭上了嘴。
商宗鹤刚想问什么,便看到从里面怒气冲冲走来的秦先生……还有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的莫空桑。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商丞相,我们虽然身份低下,但是好歹也是正经人家,您家公子欺负完人便想赶我们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秦知秋怒气冲冲道,“今天我们便要为我们家丫头讨个公道!”
商丞相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商宗鹤:“商宗鹤,究竟是为何事?”
商宗鹤叹了口气:“爹,我回头再向您解释……”
随后拉着秦知秋他们往里面走。
秦知秋用力将他甩开:“什么人呐,敢做不敢当!有什么事情当着商丞相的面说便是。”
商丞相看着眼前的场面,也了解了八九成。
他笑着对秦知秋说:“秦先生,这边请。”
秦知秋这下才停止了争吵。
“现在秦先生可以说一下,究竟是所为何事,竟劳您动如此大的火了吗?”商丞相笑着问道。
“你家公子昨夜睡了我家丫头,还想赖账?”秦知秋怒气冲冲道。
商丞相一愣,眉头皱的更紧了,但还是强忍着不发火:“商宗鹤,可有此事?”
商宗鹤一下跪在了地上:“爹爹,并不是这样的,我没想抵赖……”
“没想抵赖为何不让空桑说?”秦知秋看着商宗鹤的眼中满是嫉恨。
商宗鹤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哭着的莫空桑,就算现在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想过推卸责任,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
秦知秋本就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见他已经表明态度,便也不再说话,带着莫空桑走了出去。
商丞相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商宗鹤问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对商宗鹤的为人甚是了解,是绝不会行如此荒唐之事的。
商宗鹤抬起头说:“具体情况孩儿没有任何印象,早上醒来便就发现空桑衣衫不整地躺在孩儿床上……”
商丞相想了想,道:“这件事先不要张扬,等你和公主的婚事结束后再做商议。”
商宗鹤摇摇头:“不,我们不能瞒着公主,这是欺君之罪。”
何况,他也不想伤害江晚恩。
“那……”商丞相也感到有些为难。
“爹爹放心,这件事交给我。”
皇宫。
由于商宗鹤跟公主的事在皇宫中所有人心中早都已经不胫而走,所以他这次进宫相比于之前简单了很多。
太监直接将他引到了江晚恩的宫殿便走了。
商宗鹤站在门口,久久不敢进去。
欣儿刚好从屋里出来,看着来回徘徊的商宗鹤说道:“商大人,您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商宗鹤这才走了进来:“欣儿,我找公主。”
江晚恩这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商大人,你找我有什么事?”
商宗鹤有些尴尬,他对欣儿说:“欣儿,你先去忙吧。”
欣儿见状也识趣的走了出去。
“什么事?”江晚恩笑着说。
顾波朋友小心翼翼地说:“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江晚恩仍旧笑着,就像冬日的暖阳一般,让商宗鹤心头一一暖。
但是却因为之前的事情,使得商宗鹤不敢看她的眼睛。
“昨天我喝了很多酒……”他说这话时还是不是瞧着江晚恩的反应。
江晚恩说道:“昨日皇兄大婚,多喝两杯也正常。”
“但是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江晚恩忽然感觉心头一紧:“什么错误?”
商宗鹤看着他的反应,已经到唇边的话,一时竟然说不出。
“嗯?”江晚恩疑惑地瞧着他,“什么错误?”
商宗鹤紧紧攥住双手,眼睛也随着紧紧闭上:“结果酒后乱性,跟莫空桑睡在了一起……”
话落,四周瞬间一片寂静。
江晚恩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商宗鹤缓缓睁开眼睛,忙握住了她的手:“卿儿,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你打算怎么做?”江晚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还没想好……”他拼尽全力握住江晚恩的手,仿佛一松手便会消失一般。
江晚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轻轻道:“你娶她吧。”
“不,我不要!我答应给皇上,此生只娶你一人!”他将江晚恩拉到他的怀中。
江晚恩也不反抗,只是说道:“反正诏书还没有颁布,等会儿我便跟父皇说不必颁了,我不愿意了。”
“不,不行……我一定要娶你……”商宗鹤把江晚恩抱得更紧了。
江晚恩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勉强将他推开。
说出的声音相较于之前也打了很多:“你让莫姑娘怎么办?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我会给她补偿的,求求你,不要让皇上取消赐婚,我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
商宗鹤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实在是不想就这样在失去江晚恩一次。
“商宗鹤,你混蛋!”江瑾儒突然冲出来给了他一拳,“你还有脸来这里?”
江晚恩立刻将商宗鹤护在身后:“皇兄,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可知这混蛋干了什么事?”江瑾儒恶狠狠地看着商宗鹤。
商宗鹤有些惊讶,这件事情已经吩咐了整个丞相府不要外传,为什么这么短时间内,竟然已经传到了宫里?
“皇兄,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他的事情也跟我无关。”江晚恩拉着江瑾儒便要走。
“就算没有关系,敢如此挑衅皇家威严,我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皇兄!”
楚长川看着江晚恩到了现在还紧紧护着商宗鹤,心底的不甘完全放下了。
既然如此,他还是希望看到江晚恩可以快乐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加上昨天皇上刚说要赐婚,商宗鹤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件事情有蹊跷,商大人,你可否跟我们讲一下事情的经过?”楚长川直直地看着商宗鹤问道。
“我不记得了……”商宗鹤摇了摇头。
江瑾儒攥紧了拳头,冷冷道:“去丞相府!”
丞相府正堂。
“是我将商宗鹤扶进房间的,当时他喝的烂醉如泥,嘴里还说着要跟公主成亲,我便让人提前准备东西,随后也就出来了……”商丞相说道。
“当时确定没有人,是吗?”江瑾儒问道。
商丞相点了点头:“确定。”
“莫空桑呢?”江瑾儒尽量压制住胸中的怒气。
自从见她第一眼,他便对不喜欢这个女子。
成亲一年,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商宗鹤这样关心过自己。
原来爱一个人的模样是那样的……
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只要那个人出现了,你眼中便只能容下她。
原来自己不仅阻了他的仕途,还阻了他的姻缘。
车队继续南下,越接近扬州越是繁华。
明日便要到达扬州,车队歇在小镇上。
街市琳琅满目,江晚恩一行人悄悄逛起了集市。
江晚恩从来没有来过集市,连眼睛都用不过来了。
突然,一支摆在檀木盒里的狼毫笔吸引了她的目光,那笔盒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卿字。
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她摔坏的狼毫笔。
江晚恩径直走向那个书画摊。
她拿起笔,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那个‘卿’字。
商宗鹤或许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但是她却总是记在心里的。
让欣儿付钱之后,她转身去寻商宗鹤。
没走两步,她的脚步顿住了。
一个首饰铺子前,商宗鹤正替莫空桑插上发簪。
白色的玉兰花,跟莫空桑看起来很配。
两人转头就发现了江晚恩。
莫空桑慌乱无比,抢先道:“公主你别误会,是我戴不上去,所以才师兄帮我戴的……”
“没有关系。”江晚恩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只是走过去,将那笔盒递给商宗鹤。
“这个送给你。”
说完,她没有再看商宗鹤,穿过他们就回去了客栈。
心口又隐隐做痛了,陈太医的药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江晚恩眼眶有些红了。
第二日,车队前往扬州城。
可没想到,刚进扬州,便在城门口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
走近才知,竟是扬州知府带着满府官员列阵迎接。
没想到他们瞒了一路,最后却不知为何暴露了。
扬州知府谄笑着:“公主舟车劳顿,下官特地为公主在船上举办了洗尘宴。”
江晚恩只好点头道:“有劳知府大人。”
晚宴前,江晚恩换下一路便服。
又穿上了属于公主的华服。
秋日的江南水汽氤氲,叫她有些喘不过气。
坐在镜前,她眉间愁绪萦绕。
“这个给你。”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晚恩转身,便看到商宗鹤递给她一只玉兰花发簪。
她微微怔住:“送给我的?”
商宗鹤点了点头:“嗯。”
江晚恩看着他,想起了那日他为莫空桑戴上的玉兰发簪。
心里闷闷的不知是什么情绪。
她喉间有些发堵,随后,她轻声说:“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商宗鹤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伸手替她戴上。
晚宴在一艘巨大的花船上举办。
江晚恩坐在宴席中间,在烛光照耀下,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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