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恩商宗鹤(江晚恩商宗鹤)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江晚恩商宗鹤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最新章节列表_江晚恩商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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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商宗鹤一下跪在地上:“孩儿不孝,还请爹爹责罚。”商丞相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明日便去宫里向皇上和公主认罪,看看此事还有没有回寰的余地。”商宗鹤知道,君如戏言,既然已经颁布了圣旨,自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更何况,现在长安中的百姓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皇上绝对不可能再收回成命。就像上次赐婚,等他接到圣旨之时,已经人尽皆知。看他纹丝不动,商丞相有些着急:“孩子,爹自然知道你心中的抱负,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只能按照这条路走下去……”商宗鹤叹了口气:“这个孩儿知道,但是和离是公主提出的,皇上又颁布了圣旨,已经没办法改变。”商丞相将他手中的圣旨接过来,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特允公主驸马和离,封商宗鹤为谏议大臣。没有降罪,竟然还授了官?商宗鹤没有说话,毕竟江晚恩这个模样他确实脱不了干系。“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江瑾儒说完便跑了进去。商宗鹤仿佛少了灵魂一般,呆在原地。他的心被揪在了一起,只是在心里默默乞求。“醒了,公主醒了……

免费试读

陈太医怕再有什么差池,这几日一直在抓紧时间采买药材,打算等江晚恩休养好之后便即刻回长安。

过了半月,江晚恩总算好了些。

临行前,知府请了整个江南最著名的戏班㳖誮團隊獨家唱戏,给公主送行。

戏台隔水而建,场景竟都是实景。

江晚恩大开眼界,望着戏牌上的字——墙头马上。

她知道这个故事。

有情人被强行分开,最终历经险阻幸福在一起的故事。

望着粉墨登场的伶人,她一时恍惚。

锣鼓齐鸣,台上的演员或是哭,或是笑,她的心也随着或悲或喜。

最后故事里的裴少俊和李千金夫妻团圆,皆大欢喜。

好的结局总要有人成全。

终究是自己耽误了他们。

江晚恩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商宗鹤,垂下眼眸,轻声说了一个“赏”字。

欣儿领命而去。

“公主,天寒露重,先回去吧。”商宗鹤替她拿起披风。

“这出戏很好。”江晚恩轻轻说,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驸马认为呢?”

商宗鹤一愣。

这是江晚恩第一次叫他驸马。

称呼规矩无法挑剔。

却让他心口一紧,莫名烦躁。

“公主说好便是好。”他冷下脸有些僵硬的回。

江晚恩深深望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但还没走两步,莫空桑不知从哪走出来,众目睽睽向江晚恩跪了下来。

只见她满脸歉疚:“公主,上次我没站稳连累到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几日快担心死我了……”

江晚恩心中叹息一声,只觉一阵疲累。

同样的手段不嫌老旧,只要管用就行。

只是莫空桑不嫌麻烦,她却有些腻味了。

“我真的特别羡慕你,您是公主,又有一个才华横溢的驸马,不像我……我能跟你一样该有多好……”莫空桑越说越可怜。

江晚恩淡淡打断她:“莫姑娘,你不必像我,凭自己的本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挺好的……”

莫空桑一愣,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江晚恩,又看看商宗鹤,眼睛里很快便聚满了泪水。

商宗鹤皱着眉站了起来。

他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欣儿这时走回来,看到莫空桑又出现在江晚恩面前,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给我让开!公主要回去休息了。”

莫空桑慌乱看了看商宗鹤,随即跪了下来,不住的朝江晚恩磕头:“是我的错,我不该拦着公主的路,我罪该万死……”

江晚恩这次没有让她起来。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她似乎就像刚刚那戏曲中跋扈无比的配角。

商宗鹤终究还是上前将莫空桑扶了起来。

“师妹没有见过世面,冲撞了公主,有什么罪责我来替她受……”

他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敲在江晚恩的心里。

他要替莫空桑受罚?

他是她的丈夫,现在却求着自己要替另一个女人受罚……

江晚恩紧紧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给看穿一般。

心口被攥紧了似的,又疼了起来。

江晚恩闭了闭眼,脸上没有一分表情:“商宗鹤,我们和离吧。”

车队继续南下,越接近扬州越是繁华。

明日便要到达扬州,车队歇在小镇上。

街市琳琅满目,江晚恩一行人悄悄逛起了集市。

江晚恩从来没有来过集市,连眼睛都用不过来了。

突然,一支摆在檀木盒里的狼毫笔吸引了她的目光,那笔盒还刻着一个小小的卿字。

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她摔坏的狼毫笔。

江晚恩径直走向那个书画摊。

她拿起笔,指腹不自觉的摩挲着那个‘卿’字。

商宗鹤或许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但是她却总是记在心里的。

让欣儿付钱之后,她转身去寻商宗鹤。

没走两步,她的脚步顿住了。

一个首饰铺子前,商宗鹤正替莫空桑插上发簪。

白色的玉兰花,跟莫空桑看起来很配。

两人转头就发现了江晚恩。

莫空桑慌乱无比,抢先道:“公主你别误会,是我戴不上去,所以才师兄帮我戴的……”

“没有关系。”江晚恩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

她只是走过去,将那笔盒递给商宗鹤。

“这个送给你。”

说完,她没有再看商宗鹤,穿过他们就回去了客栈。

心口又隐隐做痛了,陈太医的药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江晚恩眼眶有些红了。

第二日,车队前往扬州城。

可没想到,刚进扬州,便在城门口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

走近才知,竟是扬州知府带着满府官员列阵迎接。

没想到他们瞒了一路,最后却不知为何暴露了。

扬州知府谄笑着:“公主舟车劳顿,下官特地为公主在船上举办了洗尘宴。”

江晚恩只好点头道:“有劳知府大人。”

晚宴前,江晚恩换下一路便服。

又穿上了属于公主的华服。

秋日的江南水汽氤氲,叫她有些喘不过气。

坐在镜前,她眉间愁绪萦绕。

“这个给你。”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江晚恩转身,便看到商宗鹤递给她一只玉兰花发簪。

她微微怔住:“送给我的?”

商宗鹤点了点头:“嗯。”

江晚恩看着他,想起了那日他为莫空桑戴上的玉兰发簪。

心里闷闷的不知是什么情绪。

她喉间有些发堵,随后,她轻声说:“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商宗鹤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伸手替她戴上。

晚宴在一艘巨大的花船上举办。

江晚恩坐在宴席中间,在烛光照耀下,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商宗鹤坐在她身边。

尊卑有序,莫空桑没有资格坐在主位,只能坐在宴席的最后面。

池中舞女们翩翩起舞,周围男人们推杯接盏。

江晚恩感觉有些闷,便走出船舱吹吹风。

夜风吹走她心中些许沉闷。

这时,莫空桑却走到了她身边。

她看着江晚恩,眼中流露出羡慕:“公主,你今天真美,这样华贵的衣服也就只有你能穿了……你一定可以和师兄白头偕老……”

江晚恩听着她的话,难以抑制的涌上一阵厌恶和疲累。

“多谢。”她说完便要走。

但是莫空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眼,只见莫空桑早已没了之前的低眉谦顺,一双眼睛满是嫉恨。

“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离师兄远一些,求你不要赶我走……”

江晚恩心一惊,想要将手抽出。

只见莫空桑眼底上过一丝狠厉,抓着江晚恩的手便跌到了河里。

江晚恩大脑一片空白。

冰冷的河水重重拍在她身上,她只觉胸口一阵猛烈的疼痛。

口鼻被水淹没,她无力的挣扎着。

她会死吗?

还没到点二十五岁,她便要死了吗?

父皇和皇兄该如何伤心啊……

还有商宗鹤,他终于可以自由了吧……

江晚恩缓缓沉到了水里。

就在这时,商宗鹤的身影出现在了水面。

江晚恩挣扎着向他伸出了手。

可商宗鹤只看了她一眼,便游向了莫空桑。

“什么?”皇帝急忙冲向内殿。

商宗鹤心跳一空,来不及思考也跟了进去。

他在心里不停地祈祷江晚恩可以没事。

他不信神佛,但是现在却将诸神都祈求了一遍。

走到门口,宫女将他给拦下:“商大人,外臣不得入内宫。”

他一愣,身体一下没了支撑,扶着门才勉强才能站的住。

是啊,现在他跟公主已经和离。

自然是外臣了……

明明终于解脱了,为什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父亲是当朝宰相,自先帝时便伴君左右,为陈国立功无数。

他自小便耳濡目染,立志报效国家,成就一番事业。

他为此也不断努力,饱读诗书十余载。

最终亦不负所期,高中状元。

但也正是这份荣耀即将让他大展身手之时,与公主的一纸赐婚彻底断绝了他所有的期待。

说不甘,那是肯定的。

但是他不能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忠君爱国。

皇上既然让他娶,那他自然会娶。

虽然他并不讨厌江晚恩,但是总会时不时想起以往的那份远大抱负。

自然对她的态度不会特别亲密和善。

不过,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离。

两人自小便相识,那时江晚恩很调皮,总是会在他们上课时跑到学堂里。

皇上和太子对他异常宠爱,很多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没有打扰到旁人,夫子也不会管她。

所以,在商宗鹤专心读书时,总会被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吸引了注意。

那时的他还总是在心里埋怨,她打扰了自己学习。

当时江晚恩并不认识他,跟他也并不亲密。

好像是那次替她接受惩罚之后,他的身后便多了一个小尾巴。

他也总是在她犯了错误之后,不自觉的替他承担。

大概是一年之后,他换了学堂,去了莫先生家。

江晚恩的身子不好,不能出宫,所以二人自此以后便见面甚少。

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便会冒出一个头,调皮地看着他们。

不过他知道公主身份尊贵,两人的差距永远无法消弭。

后来,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读书上。

在书中体会了诸位先贤们的思想,也想向他们一样又一番作为。

当他中被封为驸马时,他其实有一瞬间是高兴的。

但是空有抱负无从施展,却让他越来越焦虑。

眼看着同窗们或大或小都有了成就,而自己却还是闲散度日,他越发感到胸中苦闷。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心中有一种不不祥的预感。

顾不得体面,他拉住一个从里面跑出来的太医。

“刘太医,公主怎么样?”

陈太医摇摇头:“情况很危急,公主心中有郁结,加上她本来就有心疾,我们只能尽力吊住她的这口气……”

说完,不等他再问便跑了出去。

商宗鹤进不去,只能在门口站着。

他一直以为江晚恩只是身体不好,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

他的双手紧攥着,心中一团乱。

这时江瑾儒心急如焚地从外面跑了出来。

他刚从西北赈灾回来,到了宫门便看到进进出出的太医,顿时飞奔了进来。

他眼中瞥见了商宗鹤手中的圣旨,意识到大事不妙。

商宗鹤作为驸马,并没有什么事情要专程颁个圣旨,除非是……

江瑾儒一把将圣旨夺了过来,打开之后,“和离”二字映入眼帘。

他一把抓住了商宗鹤的衣襟,眼中难掩怒气:“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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