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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整个过程中,暮沉的手机一直在响,也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江以宁一看那些个微信头像,就知道那是暮沉最近几个月,撩过的妹子。想一想,她又是后悔得不行,还是遗憾昨天她怎么就作死送了暮沉。后来有一个,响了无数次。暮沉扫了眼开店显示,就接了起来。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她旁边。江以宁赶紧捂住嘴,怕溢出任何的声音。“暮沉,今天几点出门吃饭?”她听出声音是昨天那个女人,她又道歉说,“昨天不好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暮沉自顾自的,没说话。“昨天那个女人……”暮沉淡淡:“不熟。”“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暮沉咬了下江以宁的鼻尖,清冷道:“在昨晚那个女人的床上。”那边的声音变得有些勉强,道:“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一会儿不熟,一会儿怎么又……”暮沉语调极淡:“或者你以为,我有必要骗你?”那边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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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衣领,坐在后排,看见暮沉回头扫了一眼,不知道看到什么,微微停顿了一下。

江以宁把衣服捂得更加严实了些,有些冷淡的说:“谢谢。”

周意看也没有看她,暮沉也没有跟她说话。

他俩自己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暮沉今天,姑且算是帮了她一把,江以宁同样不觉得,自己有跟他们社交的必要。

她昏昏沉沉的坐在后排,睁开眼睛时,周意到底是余光在她身上扫过,而后凑到暮沉那边,江以宁这个位置,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她猜测,周意是过去亲暮沉了。

江以宁知道,周意这是亲给自己看的。

她觉得挺讽刺的,自己居然能让她产生危机感。可惜暮沉是连做到一半都能及时抽身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暮沉把车开到了她的小区,准确来说,是前一个小区。

“我不住这儿了。”江以宁说,“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暮沉看了眼手机,回了条消息,而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淡淡的说:“送你。”

周意看着暮沉,道:“我等会儿,还要去给顾客纹身。”

江以宁就趁着这会儿,下了车。

暮沉毕竟学了几十年的文化,对女性的基本礼仪还是有的,道:“后排位置上的衣服拿走。”

江以宁一怔,也没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

周意笑了笑,说:“你跟江以宁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过。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

暮沉没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

江以宁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暮沉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江以宁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暮沉退还了她转的钱。

江以宁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暮沉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暮沉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江以宁把今天被姜泽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泽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江以宁当时跟姜泽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暮沉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泽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江以宁。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江以宁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暮沉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暮沉母亲”,显然这姑娘跟暮沉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江以宁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江以宁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

“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

“认识暮沉?”

“……”张喻有点为难,她很少欺骗长辈的,支支吾吾说,“跟暮沉,关系不太好。”

谢希了然,无非是追她儿子没追到,毕竟周意那狐狸精,是连她也劝不动的。

周意倒是经常来她面前示好,只不过谢希看都懒得看她。

张喻母亲道:“你别把你朋友一个人晾楼上,带下来见见面。”

江以宁还是顾及礼貌的,很快就下来跟各位长辈打了招呼,其实讲礼貌是当下年轻人几乎都有的美德,可是谢希未来儿媳妇是周意,对比起来,江以宁在她眼里就显得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了。

谢希多跟江以宁说了两句话,反而是江以宁,因为暮沉,对她没其他三位长辈热情。

谢希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淡淡说:“我儿子是我儿子,他拒绝你是他的事,跟我无关。”

江以宁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乖巧的坐在她身侧。

暮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以宁微微扭着腰,坐在他母亲身旁的场景。

小裙子上缩,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妈,爸让我来接你回去。”他收回视线,淡淡说。

江以宁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僵了僵,然后没有动。

谢希也没有看他,说:“急什么?”

又对江以宁说:“你觉得我该出什么?”

“九万。”江以宁随口道,又急着走了,“阿姨,我上楼了。”

只是她匆匆忙忙站起来,裙子勾到凳子,一下没站稳,被暮沉给扶住了。

“谢谢。”

“嗯。”他随即放开她,坐在了她的位置。

谢希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今天似乎有点热心。

她又看看楼上的江以宁,腰细,臀型却好,她一个女人见了都爱,冷哼:“这不比那个狐狸精好?”

暮沉皱眉,淡然:“那不是狐狸精,是你儿媳妇。”

旁边几位长辈在打圆场。

谢希再度冷笑,临走前,却问张喻要了江以宁的联系方式。

暮沉对此视而不见。

谢希当然不打暮沉的主意,她想的是介绍给姜泽,跟姜母提起这事时,姜母还算有兴趣,只是在看到江以宁的照片以后,摇了摇头。

“这个姑娘,恐怕不太行。”姜母遗憾道。

“家庭背景,确实差了点。”谢希道。

“我们家阿泽那脾气,我哪里看背景,实不相瞒,这姑娘阿泽倒是喜欢的。”姜母无奈道,“但是你们家暮沉,不太愿意。”

谢希道:“这和暮沉有什么关系?”

“你们家暮沉跟她,之间不太干净。”姜母委婉道,“我瞧着,反正他似乎不太想让她跟姜泽走太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

谢希微愣。

谢希去暮沉住处的时候,周意也在,她的脚正搭在她儿子身上,一副女王姿态。

看得谢希心底起火。

一直到周意转头看到她,才收敛了几分,想上来打招呼。谢希却冷漠的说:“我找暮沉。”

暮沉心不在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起了身,两个人来到外间,他才开口:“有事?”

谢希道:“你欺负了江以宁,不想负责?”

他顿了顿,随后很快猜到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无非就是姜泽母亲那边传出来的。

暮沉平静道:“各取所需而已。”

谢希道:“是不是各取所需,当然是你说了算,她敢得罪你么?要真是各取所需,她会一看见你就躲?我要去找她问问,如果人家想要你负责,你就得把我给人娶了。”

他眼底微冷。

明白她不过就是不想让周意进门。

“江以宁不会愿意的。”暮沉到底是不想临近结婚生出事端来,道:“你要不信,我陪你去问问。”

江以宁在张家再次看到暮沉的时候,就挺后悔自己搬来张家的。

只不过此刻她不得不走到谢希身边,喊一句:“阿姨好。”

谢希含笑看她:“宁宁,你跟暮沉那点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听说你跟姜泽在一起一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显然是家教严的孩子。你要是想,我们暮家会负责。”

江以宁看到暮沉看似在喝茶,视线却有意无意朝她射来,警告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我家教不严。”江以宁配合说,“也没有想嫁给暮沉。他跟周意挺配的,阿姨要不然成全他们吧。”

谢希皱了皱眉,“你当真不愿意?”

江以宁摇了摇头:“不愿意。”

暮沉也随意的补充了一句:“她心有所属了。”

江以宁先是看了眼暮沉,然后对谢希点了点头。

谢希多少有点失望,越到暮沉跟周意的婚期,她就越急,很是希望能找到个人,能毁了婚礼。但她也不能强迫人家姑娘。

最后她离开的时候,脸色不算太好。反观暮沉一脸自在坦然。

往后几天,江以宁在张家过得还算相安无事。张喻是个爱玩的性子,平常出门也会拉着她一起,于是江以宁再次见到了洛之鹤。

那是在一家台球室里,洛之鹤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她,愣了片刻,就笑了:“大胸妹子。”

江以宁看看四周看过来的人,总觉得他们视线因为他的话停留在不太好描述的地方,她红着脸恳求道:“洛之鹤,你能不能别这么叫了。”

“不挺好?”他悠悠道。

“那我要叫你大雕男孩,你乐意么?”

洛之鹤似笑非笑道:“我挺乐意啊。”

江以宁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又喊一声他的名字:“洛之鹤。”

这声音一放轻,尾音上翘,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洛之鹤挑了挑眉,很快偏开了视线:“逗你玩的,别放在心上。你不想我叫,我就不叫了。”

江以宁不会玩台球,很快坐到不远处,看着张喻那一桌。

洛之鹤正瞄球呢,旁边的男生撞了撞他,说:“鹤哥,那个美女估计喜欢你。”

洛之鹤漫不经心道:“那个是姜泽前女友。”

旁边的人就不说话了,洛之鹤这人是分的门清,也可以说是怪癖了。窝边草他是不论怎么样,都不会去碰,美女再美,也跟他无缘了。

几分钟后,那人又道:“鹤哥,暮沉结婚,你打算随多少礼?”

洛之鹤道:“周意追过我,暮沉有多小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没给我请柬。”

一局球很快结束,他往江以宁所在的休息区走去,喝了一口水。

江以宁看见他滚动的喉结,心跳快了几秒,然后收回了视线。

洛之鹤身上的阳光气息很足,这一款男生太容易吸引到她了。只不过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奢求能有什么发展。

“你跟张喻一起,她手里资源挺多的,要是想找对象,可以让她帮忙介绍介绍。”洛之鹤随口道。

江以宁心底微沉,知道他这又是警告她别打她的主意。可她虽然欣赏他,可没想过跟他在一起呀。

江以宁多少有点难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我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哎…张喻,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洛之鹤皱了皱眉,伸手拉了她一下,江以宁却躲了一下,说:“洛之鹤,我要是敢招惹你,就天打雷劈。”

他微怔。

她礼貌的笑了笑,“那我走了哦。”

洛之鹤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了身,也抬脚走了出去。

暮沉倒是没想到,在台球室门口,会看到的江以宁蹲在地上,双手撑着脑袋叹气。

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暮沉刚刚动完手术下班,路过这里时正好看见她,就顺道停了下来,想着她帮自己打发了谢希,要不要送她一程。

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下车,就看见洛之鹤走了出来,蹲在了她旁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对不起。”

暮沉从洛之鹤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怜惜。

“那番话,是我说的重了。我送你回去。”洛之鹤起身,带着江以宁往停车场走。

暮沉眼看着不远处的男女,心底直觉,江以宁跟洛之鹤之间大概会出点事。

只不过他没想到洛之鹤居然心思会动摇。

他收回视线,驱车离开了。

而江以宁在几天以后,接到了江母的电话,说是一个暮姓老板,帮江父换了大医院。

她明白了,这是她帮忙打发谢希,暮沉给她的“报酬”。

江以宁就请假回了一趟家。江父现在住的那家医院,是江以宁赚一辈子,也去不起的。

这大概是她跟暮沉之间的交易,最划算的一次。

江以宁跟暮沉说了一声谢谢,那边没回。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回来一趟,得帮江母减轻负担,所有时间都花在了照顾江父身上。

差不多是一个星期以后,张喻神秘兮兮的跟她说:“暮沉跟周意结不成婚了。”

江以宁顿一顿,说:“周意又把暮沉给甩了?”

“暮沉甩的周意。”张喻说,“原因不知道,但是我猜,能让暮沉走到这一步,大概是周意又跟哪个男的有一腿,彻底伤了他的心。周意真的太不珍惜了,暮沉为了结婚做了那么多……”

谁也没想到,这一回分手,暮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短短几个月,江以宁无数次撞见陌生女人坐上他的副驾驶。

有网红、明星、模特,也有各类名媛。每一个,长相都是拔尖的。

暮沉长得好,身材气质也绝佳,再加上家庭背景显赫,以前是他难撩动,一旦主动,撩女人那是易如反掌。

他的变化她略有耳闻,来源都是张喻,她说暮沉三个月时间里,好了十来个。

而江以宁这三个月跟暮沉的交集,就是他在一个星期前回她的消息:你谁?

前边是她发的谢谢,感谢他帮她爸换了医院。

江以宁猜他没有给她备注,老老实实报了名字。这之后联系就又断了。

不过a市就这么大,总有偶遇的时候。

江以宁再次见到暮沉,是在一个雨天。

她下班回家,默默的看着窗外,突然看到暮沉的身影,他似乎跟旁边的车主起了点小摩擦,整个人淋在雨中,眼神冰冷,一言不发。

旁边还站了个身材高挑的女人。

面前的车主骂骂咧咧。

毕竟是帮了江父的,江以宁还是决定下车看看情况。刚走近,三米远,都能闻到暮沉身上的酒味。

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今天是周意订婚。她跟暮沉分手以后,火速跟了个有钱的老头,短短几月,定了终身,衬托得跟暮沉一起的几年如同玩笑。

“你好,发生什么了?”江以宁撑着高价从出租车司机那儿买来的伞。

那人指着暮沉道:“他故意追我的尾。”

女人说:“你看错了,开车的是我。”

江以宁也知道酒驾的严重性,跟车主说:“私了吧。”

暮沉高他半头,冷眼看他,依旧不开口。

车主说:“你看他这态度……你愿意私了,那五万块。”

江以宁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最后问了张喻借,想着等暮沉明天清醒了问他要。

车主拿到钱,也不闹事了,开着车走了。

江以宁转头看着女人,说:“你是他朋友么?”

女人强调:“女朋友。”

暮沉冷道:“女朋友?”

女人脸色惨白,尴尬不已,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江以宁也没有办法,只得把暮沉哄上车,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冷淡道:“滚。”

“是周意渣了你,又不是我。”江以宁可真委屈,果然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他帮了她爸,她也恨不得他赶紧进去。

暮沉被周意两个字刺激,直接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你再说一遍?”

江以宁不做声,不跟醉鬼计较,几分钟后,他松开了手。

她送他进了他的别墅,屋子里面也是一团乱,暮沉脱了湿透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疏离冷淡。

江以宁找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脸,说:“五万块,记得还……”

暮沉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上了她的喉咙,很用力,江以宁几乎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咬穿气管,鲜血崩出而亡。

她心里一咯噔,眼泪因为恐惧那是本能的往下掉。抬手胡乱抓到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暮沉顿了顿,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的江以宁毛骨悚然,她有种感觉,他比姜泽要疯多了。

车主那句“他故意追尾”忽然闪过,这会儿想起,她心里拔凉。

江以宁在心里骂自己圣母婊,管他一个疯狗干什么?

“人血是什么味道的?”她听到他稍微松开她,轻笑了一声,似魔怔的变态,“死亡是什么感觉?”

江以宁惊得动弹不得,心里直打哆嗦,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着她的皮肤,颤着声音说:“暮沉,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暮沉置若罔闻,下一刻江以宁浑身僵硬。

他没咬她了。

暮沉在吻她,舌尖一下下勾着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咬痕,然后就有些不对劲了,手不再拽着她的头发,而是顺着她的衣沿危险的摩挲。

“不想弄死你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想跟你做点别的。”

暮沉说完话,轻轻的低下头撕咬她,肩胛骨锁骨,不疼,就是有点麻。

他的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她几乎就是,动弹不得。

“暮沉,你搞清楚,我是江以宁。”江以宁说,“我会跟你妈告状,你到时候就不得不娶我,那多不好啊。你要好大波妹子这一口,外头有的是。”

他顿一顿,视线若有似无的往下瞥了一眼,把衣领微微拉开。

眼神挺清冷,可做的不是人事。

江以宁给气晕了。女生在受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就抬起手,一巴掌就这么呼到了他脸上。

暮沉眼底微冷。

别人喝酒了眼神茫然,他倒好,越发凌厉,眯着眼睛,渗人的慌。

江以宁抖了抖,担心惹怒了他,按照他的智商,到时候把她给咔嚓了指不定都能逍遥法外。她红着眼睛说:“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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