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陆流泽目不转睛的瞧着她,直到她耳尖发红,别过脸去,又一次将她抱起。所以啊,好好想想,是要姐妹情呢,还是要自由和钱,还是说想让我这些弟兄们好好享受一番?”陈焕之说着,哼起五音不全的调子,还自顾自的打起了转转。转了几下,也许是觉得自己哼的太难听,他哼了一声,“良辰美景奈何天,此处应该有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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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这样,我给你10分钟,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陆家的人叫过来。”陈焕之一个示意,大厅立刻恢复了信号,天真真立刻拿起手机一番操作。
10分钟很快过去,陈焕之早就忍耐不住了,之前的衣服被天真真泼了一身,本来想着让荣子烟好好伺候他一番的,没想到居然拖了这么久。
时间一到,陈焕之站在俩人面前,开始脱衣服,随着最后一件衣服离身,看天真真转过身去怒骂,他更得意了,恨不得来个人体裸奔。
“无耻,下流。”
“我真是心软,又让你们浪费了10分钟。”陈焕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时间到了,游戏开始。”
一听这话,几个大汉立刻扑上来抓天真真。
陈焕之也光着身子,把魔爪伸向荣子烟。
“嘭!”
随着一声巨响,一辆彪悍的豪车撞烂了门,疯一般的开进了大厅,撞翻了几个大汉。
短暂的安静!
一看这辆车,陈焕之一副惊惧模样,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
车门开了,下来一个人!
长身玉立,绝艳出尘!
陆流泽!
传闻中见不得女人的陆家太子爷!
陈焕之一看,吓得扑到在地。
天真真高兴的跳起来,抓住荣子烟的手直叫,“表姐,表姐,他来了,他真的来了嗳。”
随着噔噔的脚步声,一阵熟悉的清冽味道由远及近,来到荣子烟面前。
一只温润的大手轻柔地为她整理耳边的发丝,熟悉的低醇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怕,我来了。”
荣子烟只觉得心底泛起无言的酸涩,一滴清泪无法抑制的滚落眼角,她眨了眨眼睛,看见男人俊目里小小的自己。
“疼吗?”男人轻抚着她被捏青的下巴,一脸疼惜。
荣子烟点点头,又摇摇头,男人扯扯唇角,将她扶到一边坐好,对一边看呆了的天真真道,“照顾好她。”
天真真忙不迭地答应,向陈焕之投去一个蔑视的眼神。
陈焕之早就看傻了,也吓呆了!
“陈大少,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没人找你麻烦吗?”陆流泽清冷的声音响起。
陈焕之茫然的摇摇头,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知道还是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知道就好。”
陆流泽摆摆手,贺之谦和陈诚齐齐现身,一人握刀,一人提锤。
陈焕之哆嗦了一下,大喊起来,“陆爷,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知错认错还不够!”陆流泽面无表情的道,“得长记性。”
还没等陈焕之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贺之谦压住,几乎在一瞬间,陈诚一刀剁下他的右手腕。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一只右手已经飞了出去,血溅了一地,陈焕之昏死过去。
“听说陈大少想做瘸子,一并成全了吧。”陆流泽拿出手帕擦着鞋上的鲜血,声音冷的像冰渣子。
只听“咔嚓”一声,又一声惨叫,疼醒的陈焕之再度晕了过去。
“打电话给林局。”
“是,爷。”
天真真看着眼前凶残的一幕,兴奋的像不正常的孩子,“剁的好,这种人渣,活该剁手跺脚。”
“表姐,你有没有觉得太子爷简直帅毙了。”
荣子烟看着从阴影中走过来的男人,身上似乎有光,心中也涌上难以言说的情绪。
陆流泽走到她身边,一语不发的俯身,一个公主抱,将她稳稳地托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抱着她,走向外面的车子。
“你带我来医院干嘛?我没事了。”荣子烟严重抗拒去医院做检查。
陆流泽目不转睛的瞧着她,直到她耳尖发红,别过脸去,又一次将她抱起。所以啊,好好想想,是要姐妹情呢,还是要自由和钱,还是说想让我这些弟兄们好好享受一番?”
陈焕之说着,哼起五音不全的调子,还自顾自的打起了转转。
转了几下,也许是觉得自己哼的太难听,他哼了一声,“良辰美景奈何天,此处应该有曲!”
一名壮汉早就会意,顿时,整个大厅响起了萨克斯曲目《回家》。
杀人诛心!
这陈焕之真的是个变态!
他先用自由和钱诱惑,再用离开之后的退路,打消后顾之忧,不得不说,这一招随便放在那个人面前,面对这样的境地,只怕早就妥协了。
怎么办?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作为景晟的执行总裁,就算她一天不回去,也不会有人过问,虾伯也不知道她出了事,就算知道,他们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来。
难道要重蹈覆辙?
“真真,你听我的好不好?”说不通陈焕之,荣子烟只能在真真身上想办法。
“不,表姐,还是你走吧,我绝不会让你承受这种事情。”天真真哭着拼命摇头。
“傻瓜,我留在这里能应付他,你离开后找人来救我。”
听到这话,天真真突然一怔,她低声道,“表姐,我想到谁能救我们了,你手机给我一下。”
荣子烟也不知道天真真要做什么,闻言还是悄悄把手机掏出来,低声道,“等一下我想办法制住他,你赶紧跑,听到没?”
“噗嗤,”陈焕之哈哈大笑起来,“没用的,这里方圆百里,都是我的地盘,难道你们要自己造一个卫星吗?
“陈焕之,你简直无耻至极!”天真真愤怒道。
“是吗,这个词好,我喜欢,”陈焕之笑眯眯地道,“其实今天这事,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我请荣小姐吃饭,你非得叉一脚,现在给你机会,你又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天真真极力护住荣子烟。
“既然你们姐妹情深,我也不好拒绝不是,”陈焕之狞笑着,“也是时候满足一下这些年的心愿了。”
陈焕之得意地走向俩人,一只手摸向荣子烟,一脸痴迷。
“住手,陈焕之,你说你是这帝都的皇帝,但有一个人,你绝对不敢惹。”天真真用嘲笑的口气看着陈焕之。
“呵呵,还有人是我不敢惹的,你倒是说来听听。”陈焕之收回手,认真道。
“陆家。”
“真真。”荣子烟一把拉住天真真,她已经猜出她要干什么了。
天真真才不理她,再次出声道,“我表姐和陆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你敢动她,陆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扑哧,”陈焕之又笑了起来,边笑边捶打着桌子,“哈哈哈,陆家,你说陆家跟荣小姐有关系,哈哈哈。”
几个壮汉听了这话,也狂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话。
“本来就是,是你们没有办法想到的关系。”天真真觉得这一回能唬住这个变态。
陈焕之听了,又是一番狂笑,笑的直抹眼泪。
等他终于笑够了,才悠悠说道,“陆家那是什么人家,连我爹进陆家,也得人引见,就你俩还特殊关系?”
沉吟了一下,他又道,“也不怕告诉你们,荣小姐虽然姿色不凡,但陆家还真不是你们攀附的,陆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和尚,不进女色,油盐不进,那位太子爷就更别说了,传闻说他有病,见不得女人。”
听说陆流泽有病,不能碰女人,天真真哈哈大笑起来,她才不信,如果他有病,这世上的男人岂不是百病缠身!
“所以啊,这招不行,还是别挣扎了。”陈焕之说着,再一次伸出了咸猪手。
“你敢叫他来吗?”天真真一看陆家的名头有用,立刻牢牢抓住。
“天大小姐,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陈焕之玩够了,耐心也快耗尽了。
“我看你不敢。你根本就是纸老虎!”天真真挑衅道。
很快,荣归里和荣意、荣子烟的DNA比对结果就出来了。
和荣子烟猜想的一样,荣意确实是荣归里的亲生女儿,而她和荣意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我不明白。”荣子烟拿着手里的亲子鉴定喃喃道。
“表姐!”天真真见她眼底滚涌的哀伤,不禁唤了一句。
“为什么?我也是她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母亲?”
此刻,荣子烟宁愿自己不是荣归里的亲生女儿,而是他领养的,哪怕是路边捡来的都行。
都比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卖女儿,背叛发妻的伪君子要好的多。
见荣子烟伤心,天真真拿掉她手里的报告单子,扔进垃圾桶,“早知道你会这样难受,我就把你的指甲换下来了。”
事实上,天真真还真动过这个心思,最后还是刺拦住了她,让她尊重荣子烟的意愿。
“换了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荣子烟收起眼中的情绪,站起来,走到玻璃窗前,眺往着远处春晖路上熙熙攘攘的车辆和人流,她的心逐渐冷厉下来。
虽然陈倩倩清空了她们母女的东西,但荣子烟觉得,一定有一些东西是荣归里收起来的。
就算抛开天家的背景不谈,当年母亲也是帝都艺术圈数一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斩获无数绘画大奖,画作的出售价按平尺计算,被各大拍卖场争相追逐。
因此,荣家绝对不会随便将母亲的遗物处理了的,一定是收在了什么地方,而这些东西中,也许藏着母亲没有言说的秘密呢?
还有陈焕之说的那本日记本,按说是应该和母亲的遗物在一起的,为何竟然会遗失呢?
想到这一切,都让荣子烟心如火烧,她决定再去一次荣家大宅。
是夜。
天上挂着一弯新月,但帝都的大街依然亮如白昼。
荣子烟换上一身利落的训练服,和刺往荣家大宅去。
俩人刚坐上车,就看见天真真早就坐在驾驶座上,也是一身利落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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