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其二小姐的院落。
贺静珊气恼贺定和汪氏大张旗鼓的为贺静婉挑选夫婿,一连打骂了好几个丫鬟,桌上的茶具被摔得粉碎。
大丫鬟丝菊挥了挥手,让几人离开,轻捶着贺静珊的肩,感同身受的愤怒道:“老爷和姨娘真真是太过了,如此大张旗鼓不怕寒了小姐的心?”
贺静珊余怒未消:“可不是!爹和姨娘只知道姐姐,何曾真正关心过我?以后我挑选夫婿,若是声势比姐姐的弱了,外人还不知如何嘲笑我!”
看着丝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烦不已:“有什么话你就说。”
丝菊福了一礼,请罪道:“小姐,奴婢听说,老爷和姨娘有意让大小姐嫁给太子殿下。”
“什么?!”贺静珊猛的站了起来,面色阴沉得可怕:“此事可为真?”
丝菊:“小姐细想,这两年求娶大小姐的人中不乏皇亲贵族,可老爷和姨娘一律拒绝了。如今,老爷如此大张旗鼓,摆明是要为大小姐摆足架势,嫁给太子殿下。”
贺静珊细想一番,确实如丝菊所说,“爹和姨娘好偏心!同样是女儿,我并不比姐姐差,可他们只顾着为姐姐筹谋打算,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她埋怨又不甘心:“我不能让姐姐嫁给太子殿下,抢走了我的好亲事!”
丝菊伸着头往外看了看,小声的劝道:“小姐小声些,若是让老爷和姨娘听到了,少不了会责备小姐的。”
“小姐,依着奴婢看,若是太子殿下相中哪家的姑娘,老爷和姨娘根本无权左右。所以,小姐最重要的是得到太子殿下的心。”
贺静珊一听,面露喜意和娇羞:“此话有理,丝菊,快去打听太子殿下的行踪。”
等她嫁给了太子殿下,便是太子妃,将来会是一国之母。
到那时,便是父亲和姨娘也得跪在她的面前。
——
轻语见贺静婉又在绣花,很是心疼道:“小姐仔细眼睛。”她让其余的丫鬟退了下去,放低了声音:“小姐,奴婢打听到,二小姐属意的人是太子殿下。”
见贺静婉的手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知小姐有没有注意到,之前的宴会上,太子殿下多看了二小姐几眼。奴婢担心……”
她未说完的话是何意,贺静婉自是听懂的,她淡然自若道:“虽说二妹还未及笄,但也不得不防。”
二妹从小便认为爹和姨娘偏心她,因此,时不时会和她作对,故意给她使绊子。
这些年,她看在爹和姨娘的面上没做什么,可不代表会让二妹抢走她的亲事。
轻语:“小姐英明!奴婢会留意着二小姐那边的。”
贺静婉嗯了一声,继续绣花,希望她的亲事能如她所想的那般。
——
是夜。
受伤未愈的贺定睡得正香,忽然眼前有什么亮光闪过。
“谁?”他睁开眼,却发现周围是漆黑一片,似是有阵阵阴风吹过。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他站起来喊道:“守夜的人死哪里去了?”
突然,贺定的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
那脸只有一半,另一半裸露着森森的白骨,皮肉之上能清楚的看到某种生物在蠕动。
“啊!”贺定惨叫一声,条件反射的一掌劈飞他面前的人,却忘了自己的手还未痊愈。
咔嚓……
他的手再次骨折了,疼得他冷汗直冒。但他顾不上喊疼,忙不迭的用最快的速度逃窜。
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几个,情况比最开始那人还要惨,吓得贺定几近晕厥:“来人啊!快来人!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
那几个人像是在戏耍他一般,追着他到处跑,时不时的跑到他的跟前吓唬他。
贺定哇哇哇乱叫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时远时近的熟悉声音:“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了?”
贺定猛的睁开眼,唰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魂未定的看着四周。见是在自己的屋里,他抬手要擦额头的冷汗,却是一股疼痛感传来。
“我的手……”刚刚是做噩梦吗?
从这天起,贺定每晚都会遭受不同的噩梦侵蚀,几天下来,竟瘦的皮包骨头,看了无数的大夫,也无药可治。
此时家中也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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