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知意冷眼放开那推书册,看完心中也明白当初薛从间费力拉下自己外祖父,恐怕也本着坏了沈国根基的目的。他是北国的探子,也难怪他咬死巫氏一族,死帮沈国前皇后沈微澜了。“都是昏君,北朝那个可比我的那位“好父皇”强多了。”姜知意没有在密室多待,只吩咐:“把证据收拾好。”她刚一出去,便见阿紫满脸阴沉走来,“尊主,那癞蛤蟆舔着脸想加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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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姜知意守约跟着陆辰安去往咸都。
因知道陆辰安有渡她的执念,所以,姜知意一路上故意高调出行。
而陆辰安也确实如他所说,一直跟在她的轿子边,充当护卫的角色,路上袭击姜知意的各路人,都被陆辰安挡走了。
如今,姜知意一行人已经到了距离咸都最近的驿站,而前来诛杀姜知意的人空前的多。
一波接一波,想车轮战似的从四面八方攻过来,而姜知意这边,只有陆辰安一人守在屋前阻挡。
“尊主,我们还是不出手吗?”阿青心情极其复杂。
已经一天一夜了,陆辰安本就重伤为愈,如今明显有了疲态。
总是知道陆辰安是仇人,但出于男人的惺惺相惜,阿青是佩服陆辰安的。
就连一向看陆辰安不顺眼的阿紫都难得没有抬杠。
唯有姜知意,她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没有温度。
只冷情说:“不必,都已经到了沈国,他死了更好。”
恰巧,陆辰安逼退了一波人,飞身到了姜知意身边,把她刚才说的这句话,一字不漏听进耳里。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差点没有站稳。
心底更是涌向一阵又一阵绝望,可哪怕知道靠近她会有多痛,但他还是朝她走了过来。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般,柔情问着:“阿云,我们现在出发如何?”
姜知意冷冷瞥了他一眼,却说:“不如何。”
话音一落,陆辰安神色明显慌乱,急切说:“阿云,你不是答应了我——”
姜知意却冷笑打断,“我答应跟你来沈国,可没有答应跟你回咸都!”
陆辰安顿时满脸颓败。
“阿云……”他沙哑喊着,乞求望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劝。
她不愿意踏入咸都,便更不愿意进入玄蓝谷,可她如今瞧着厉害,身体却已经承受不了几次月圆之夜的发作了。
他要她回来,不过是想救她。
可姜知意却朝他走近,冷笑低问:“陆辰安,这你就受不了了?你那曾想过,我的族人化成灰烬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她一次又一次信他,可结局却一次比一次惨烈。
她永远都忘不了,当初眼睁睁看着巫旭他们消失的绝望和无力。
她恨。
望着姜知意眼眸浓烈的恨意,陆辰安更是心疼万分。
“阿云,对不起……可你的族人耗尽心血保下你,绝不是让你这样折磨自己!”
姜知意勾唇无声讽笑,“陆辰安,你不必说这些冠冕谈话的话哄我,没有用的。”
说着吗,她的神色骤冷:“你们欠我的,欠巫氏一族的,一丝一毫,我都要你们还回来。”
撂下话,姜知意便飞身离开。
阿青和阿紫两人立即跟上。
来接应姜知意的下属早已经在驿站不远处等着。
而陆辰安没下狠手的那些死士都一窝蜂朝姜知意冲来!
姜知意就站在空地上,一动不动,眼眸望着这群朝自己冲来得我黑衣人,高傲冷嗤:“不知死活!”
说着,她运转灵巫之力,狠戾朝那些人击去!
红光大盛,黑衣人但凡被红光击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全部化成了灰!
后面的一批人,惊惧望着头发飞扬,满目猩红的姜知意,都大喊着转身逃跑,“魔!她是魔——”
无一人能逃离。
陆辰安也根本阻止不及,心间却突然涌出一股鲜血,细看之下,那鲜血仿佛掺杂着丝丝红光,和姜知意身上的一模一样……
驿站之处,姜知意和陆辰安分开之后,却也进了咸都。
不过她是从南门进城的。
而玄蓝谷,却在北门以北处。
十年来,她没有没回过玄蓝谷一次,她愧对族人,但凡靠近玄蓝谷,哪怕是外围,她都控制不了杀欲。
姜知意如今歇脚的地方,是一座恢弘的院落——名为芜苑,而后街挨着的便是她在咸都的消息据点。
后街一条街,咸都最好的酒楼,最豪华的首饰铺子,最大的书斋等等都在此处。
姜知意在院子歇了三天,终于等到阿青来报:“尊主,那刑部尚书之子已经到了书斋。”
姜知意点了点头,进屋换了一身鹅黄一群出来,她隐去了眉心的曼珠沙华花纹,装扮的也朴素。
可就是这样,越衬托她这张脸的清丽绝伦,只见她微微瞥来,眼尾扫过的余波分明清纯,却让人痒痒的,无比勾人。
阿青连忙低头不敢看。
唯有阿紫抱怨说:“尊主,那尚书之子那般德行,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出手,我看还是另派他人去吧。”
姜知意却摇了摇头,冷哼说:“报仇,自然是亲自出马更解气。”
这刑部尚书十年前乃是沈国左相,就是他伙同皇后力图拉下原本是右相的巫家,而后,那道屠族的圣旨更是他请命!
为了以及自私,对巫氏一族赶尽杀绝,这样的人比当初那昏庸的沈国国君还要令姜知意厌恶!
不多久,姜知意便出现的书斋,她普一出现,拿怕带了面纱,都有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扮做丫鬟的阿紫忍不住露出凶相,却听姜知意说:“你要是再不收敛,就乖乖回芜苑。”
阿紫立即敛眉,低头委屈说:“知道了,尊主。”
姜知意特地挑了一个包厢,而那刑部尚书之子就在她的隔壁,果不其然,姜知意刚坐下没多久,那人就急忙来敲门。
“这位小姐,劳烦开一下门,我似乎有东西落在这里间了。”
姜知意朝阿紫示意,阿紫才冷着脸去开门,还暗暗低骂:“不要脸的癞蛤蟆!”
待来人进来后,那眼睛黏在姜知意身上扯不下来,还自以为风度说:“这位小姐,薛为之这厢有礼了。”
姜知意不咸不淡答,“薛公子,你有物落在此间?”
薛为之马上说:“只家母祖传的一支祖母绿镯子,这可是传给我未来娘子之物,故此,我才冒昧打搅小姐。”
姜知意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便好生寻找。”
说着,姜知意便移步出去,还没跨出房门,就听薛为之说:“小姐留步!”
他绕道了姜知意面前,又说:“打扰了小姐雅兴,为之甚是过意不去,小姐不若去隔壁包厢稍作休息,让为之作为赔礼可好?”
姜知意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果不其然便听薛为之身边的小厮说:“小姐,我家公子可是刑部尚书之子,给你赔礼那是看得起你!”
姜知意貌美,可一身打扮却朴素,瞧着不像是咸都大户人家的女儿,薛为之自然按奈不住。
姜知意心中冷笑,却暗想,这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当年他父亲薛从间逼巫氏一族落难,还见着貌美的族人想强占,生生把刚及笄的姑娘逼得自缢而亡!
如今,她也要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疼苦!
薛为之在隔壁厢房点了迷香,这是他一贯用的手段,姜知意自然“如愿”昏迷过去,被薛为子迫不及待带去了薛府。
可巧的是,刚到家就被人叫去前厅陪客,还是他拒绝不了的。
待他回来,却发现人不见了。
薛为之大发雷霆,可却又不敢声张,只私自找人,可他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呆在他父亲的书房。
而薛从间早已吓得瘫软在椅子上。
“左相,好久不见,这十年来你过的可还好?”
此时此刻,姜知意眉心的那道曼珠沙华印记流淌着血色的亮光,薛从间唇齿抖着,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姜知意却冷着来拿继续说:“左相当初在朝堂上的嘴脸,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呢……”
姜知意回想起从前那丑陋一幕,手中的红光一闪,化成刀尖就朝薛从间刺去!
没有血液流出,可薛从间却抖得不听,瞬间汗湿了衣襟,他张大嘴喊着,却发不出声音。
知道姜知意觉得够了,这才解掉他的禁言术。
薛从间立即跪地求饶:“舒云公主,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只是,求您开恩饶过我的妻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姜知意冷眼望着地上不听磕头的人,心中冷意更甚,他还好意思求饶,当初屠杀巫氏一族,他可连襁褓里的孩子都尽数斩杀!
她如今杀了这些人倒是不废吹灰之力,可是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可太便宜他了!
于是,姜知意说:“要绕了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可是你儿子请回来做客的,你就这么敢我走?”
薛从间连忙求饶:“Y.B独家整理公主看得上薛府是卑臣的荣幸,公主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姜知意这才点头。
自此,姜知意便住进了薛府最好的院子,薛从间不敢多言姜知意的身份,只对外宣称是一位贵人。
一开始府内还安宁,可不到几天传言就不对了。
薛从间的妻子摔先闹了起来,“什么贵人!我看她就是外头的野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把她撕碎她的皮!”
而薛为之也恨很冲来,如今他可是知道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让叫他父亲“霸.占”了!
而姜知意却一改那天在书房的强势,只柔弱站在薛从间的不远处,微微低着头,瞧着似乎潸然欲泣,一副被强迫的模样。
而薛从间却说:“你们胡说什么,公……这位小姐是大贵之人,容不得你们编排放肆!”
“我放肆!她占了最好的院子,都骑到我头上了,你个老不死的竟然还说我放肆!”
尚书夫人说着就冲了过来。
“胡闹!”薛从间连忙拦住,生怕人触怒了姜知意,全家遭殃。
而姜知意更是冷说:“既然薛府容不下我,那我离开就是。”
薛从间顿时后背一凉,忙说:“怎么会!卑职这就把人赶走!”
若是此刻姜知意大开杀手,沈国根本没有能救他!
若是以前,国师那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自十年前那一战,国师就算此刻来了,恐怕也只有为姜知意递刀的份!
姜知意兴味瞧着这一场闹剧结束,见薛从见离去之时还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可笑。
他莫不是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姜知意进屋后不久,便进了密道去了薛府的密室,而阿青已经在密室等着了,见姜知意过来,连忙把整理好的书册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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