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趁机跟她调情。“温知羽,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你说说话,我就……”后面的话模糊不清,温知羽用脚趾头也知道他在做什么,她的脸烫得要烧起来。他真不要脸。她轻声骂他:“霍司砚,你浑蛋!”那边传来一声轻笑……霍司砚笑得轻轻的,却像拂在温知羽心里的一缕春风,对面传来他难耐的声音:“真想亲你!温知羽我明天下午航班,晚上去我那儿,嗯?”他知道不是时候。他也知道这时候提出来,她会误会,可是他顾不得了。他很想她,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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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说着,就热血沸腾。
虽说她跟景辞谈过10天,不过就吹了下头发,也没什么。
她的身体,只有他碰过。
霍司砚哄着怀里的女人:“温知羽听话,我想做。”
说着,他正想脱衬衫……
一声叮咛抽泣声,在小小的蜗室内响起,细细小小的……
霍司砚一愣。
温知羽在他身子底下蜷成一团,小声地说着不要,还叫疼。
霍司砚觉得挺来劲儿的,他亲吻她:“我还没怎么样儿呢,怎么会疼?”
温知羽睁开双眸。
她美丽的眸子布满水汽,像是浸在水光里……
她轻抚他的俊颜,无意识地说:“手术疼!机器探进去的时候,疼得要死……霍司砚你不在,我就只能抓着床单……”
温知羽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滚落……
“我疼死了,那半个小时我都在一分一秒地数,想着结束疼痛……可是总是不结束总是疼……霍司砚,明明你送我去医院的,为什么后来你去了乔安那里?你知道吗,我看着她脸色红润有说有笑,就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我连替身都不算……”
温知羽醉了,或许又没有醉。
她趁着这时候跟他说出心里话,无非想拒绝。
“霍司砚……我不想糟蹋自己了,我不想疼了。”
霍司砚恍惚地听着,心脏蓦地疼痛。
这些,温知羽从来没有跟他说过……
那晚对于她是不是真的磨灭不掉?以至于她现在连做这种事情都不愿意了?
她半醉不醉,霍司砚其实是可以哄哄她。
凭他的技巧他能让她放松下来,然后他会拥有一个香艳的夜晚,可是在温知羽说疼的时候,他犹豫了……
慢慢的,他的晴欲冷却下来。
他没有离开温知羽的身体,而是缓缓拥抱住她。
他贴着她的脸,贴着她有着细细绒毛的小颈子,轻声安抚:“不会再疼了!温知羽,以后不会再疼……我会注意,就算以后去医院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温知羽没有回应他。
她在他怀里,哭着睡着了……
夜深人静。
人在这个时候,心肠最容易柔软。
霍司砚自认是铁石心肠,但是所有的例外,所有的温柔全给了温知羽。
可是这个小东西觉得不够。
她不要他,宁可在一堆垃圾中挑,想挑出宝来。
霍司砚嗤笑出声。
垃圾里……哪里能挑出宝贝来?
他有自信,只有他霍司砚,才是温知羽要寻找的那个大|宝贝。除了他,谁都别想沾她,谁沾谁倒霉。
霍司砚知道自己霸道,但那又怎么样!
他要的,不过就是她回到他身边罢了。
……
虽然没做成,但是干掉了景辞这个情敌,霍司砚心情还算不错。
他将温知羽抱到卧室。
看着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他甚至还拿了一只兔子塞在她怀里,看着真可爱啊,可爱又好吃。
霍司砚脱了衣服,去她小小的浴室冲了个澡。
这里没有他的睡衣,他直接就赤着上身,搂着她入眠。
夜,越发沉静。
空气里,一缕橙子味道的香精,缓缓荡开……
……
清早。
温知羽醒了,睁开眼她就被吓到了。
霍司砚……怎么会在她床上?
“要来个早安吻吗?”男人嗓音慵懒。
温知羽轻咬红唇。
“你怎么在我家里?霍司砚……你下去!浑蛋!”
霍司砚按着她吻了许久……
一吻结束。
温知羽倒在一旁,细细喘息。
她牙还没有刷,他也下得了嘴。
等理智回笼,昨晚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她喝醉了他就过来了,然后他就在沙发上吻她,她哭着说了好多话……
温知羽的脸色难看,掀开被子看。
霍司砚却已经起身,见她样子嗤笑一声。
“你哭成那样儿又叫疼的,我哪里做得下去!”
温知羽脸红,又骂他一句,然后就让他滚。
霍司砚脸皮向来厚。
他当着她的面,捡起裤子衬衫慢条斯理地穿,活像他们昨晚真有了奸|情一般,加上他身材是真的好,特别是两条清晰人鱼线更是活色生香。
温知羽不敢看。
她不自在地别过脸,咬唇说:“你把钥匙留下。”
霍司砚笑笑:“我花的钱配的钥匙,凭什么给你?”
温知羽气到了,他可真不要脸。
霍司砚将裤链拉上。
他走过来,欣赏她气得脸红的模样,真好看,他看一辈子也不会腻。
“温知羽,我们试试,好吗?”
“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但是景辞愿意给你的,我也愿意……我们试试,感情到了就结婚。”
……
他说完,目光深深地凝视她。
温知羽其实是有一丝心动的。
毕竟她仍喜欢他,可是……被伤过一回的心,伤口哪里说好就好的?
半晌,她轻声说:“霍司砚,我们还是算了吧!”
霍司砚皱眉。
他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电话是乔景年打过来的。
温知羽正不想跟他谈下去,顺势说:“你接电话吧!”
说完她就起身,去了浴室。
霍司砚没捉住她,便坐在床边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乔景年在英国,声音挺着急的:“司砚,乔安失血过多需要熊猫血,英国这边医院熊猫血发生挤兑,一时半会儿弄不到!司砚……叔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你帮忙,你能不能到英国一趟?”
……
霍司砚下意识地看了温知羽一眼。
温知羽正在洗漱,明显也听见了。
她手一顿,继续刷牙,只是力道有些猛。
刷完,她就去做早餐了。
呵呵,她都听见了什么!
霍司砚跟乔安不但是初恋白月光,竟然还共同拥有熊猫血,多珍贵多稀有多么般配……
温知羽内心的旖旎,打消得七零八落。
她决定跟他划清界限。
等他想明白了,就会去找另一只珍稀的母熊猫。
霍司砚看着她进了厨房。
他看出她不高兴了,也看出她对他还有感觉……
乔景年半天等不到回应,不禁轻促。
“司砚……司砚……你是不是走不开?我请你看在当年……”
霍司砚声音微冷。
“我知道乔叔救过明珠的命!我最近有些忙实在去不了英国,这样……我去医院抽血然后用专机运到英国。”
乔景年又失望,又高兴。
失望是因为,乔安状况不好,若是司砚来不但有个心理安慰,又能随时抽血,比在国内要方便许多……
霍司砚回复过后,挂了电话。
他轻手轻脚走进厨房。
晨光下,温知羽侧颜柔和,她正在做早餐。
霍司砚从背后抱住她:“生气了?”
温知羽轻轻挣开他。
她语气冷淡:“我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必要生气。”
“还是生气了!”
霍司砚轻轻一勾,又将她勾回怀抱。
清早,男人的兴致高涨得可怕。他的薄唇贴在她柔嫩后颈,轻轻啃咬,多多少少有些难耐想做的意思。
温知羽忍无可忍:“霍司砚,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哄好你再走!”
……
温知羽气死了。
她伸脚往后踢他,但反倒被他用腿夹住,然后她整个身子被他按在小小的流理台前,情态看着就羞耻。
霍司砚制住了她,开始慢条斯理了起来。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他言语中透着成熟男人的风流韵味,其实挺招女人的。
温知羽索性由着他弄。
但她没有回应。
并且,她很冷漠地吐出两个字:“不想!”
不想?
霍司砚可不信。
过去他们在一起,她有多热情有多快活他都记得,所以在一方小厨房里他大胆去求证,结果真如温知羽所说……
她一点也没想!
那一瞬间,霍司砚内心升起极大的挫败感。
温知羽竟然对他冷淡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拥紧她亲吻:“温知羽,让我陪着你。”
温知羽轻轻推开他。
她用比方才更冷淡的语气说:“不需要!霍司砚我们早就结束了,做这样的事情并不适合,我也不想沦为供你发|泄的女人。”
霍司砚直起身体。
他整理好衣服,轻轻皱眉。
温知羽背着他,继续煮早餐,她说:“我没煮你的早餐!离开时钥匙留下。”
霍司砚还想说什么。
手机响了,又是乔景年打过来的。
他不想在温知羽面前接,再让她不高兴,就握着手机走出去。
……
门,轻轻合上。
温知羽却没有了做早餐的心情,她的生活,似乎又被霍司砚弄得一团乱。
这时门铃响了……
温知羽以为是霍司砚,就没去开门。
结果是白薇。
白薇叫了半天,温知羽才回神,连忙去开了门。
白薇一脸的晦气:“我在楼下看见霍司砚了,温知羽,你跟他不会又在一起了吧?”
温知羽苦涩一笑。
“没复合!不过我跟景辞分手了。”
白薇愣了半天,挺自责:“温知羽,是我连累你了?”
温知羽轻捏白薇的脸蛋。
“你以为自己多大能量啊?跟你没关系,只是不适合罢了。”
白薇哦了一声。
她忽然凑到温知羽面前,声音拉得老长老长的:“温知羽,你跟我老实说,昨晚你跟霍司砚睡了没有?我刚才看见他在楼下吸烟,那模样别说还挺性感……挺像事后烟的。”
温知羽架不住她这样。
她脸红耳热:“没有!我喝醉了!”
她忽然又想起,待会霍司砚是要去医院,抽他珍贵的熊猫血给他的白月光……光想想就心堵。
白月光、熊猫血、不婚……
怎么看霍司砚都不会是她的良人。
温知羽吃了早餐,正准备去音乐室,手机响了。
电话是阮姨打来的,声音焦急得很。
“温知羽……你快过来医院。”
“你爸爸早起头晕,结果晨练时晕倒了,医生说是心血管方面的病……你快来,我们在B市仁爱医院。”
温知羽立即下楼,打开车门上车。
“阮姨您别急,我马上就过来。”
……
半个小时后,温知羽到了医院。
温伯言神智仍不清楚。
几个医生围着病床,在研究手术方案,阮姨坐在病床边上握着温伯言的手,不住落泪。
温知羽看了心里一沉。
阮姨看见她过来,犹如找到了主心骨。
“温知羽!”
温知羽轻拍她肩膀安抚她,随后她看着温伯言静静躺着的模样,喉咙微哽咽。
这半年,爸爸受了太多的罪!
阮姨含泪说:“温知羽,这几位是医院的权威医生,你跟他们谈谈你爸爸的病情。”
温知羽点头。
她客气又略带惶恐地跟医生交流。
【温先生的病情不太乐观。】
【手术的话,成功率只有五成,希望有但是太冒险。】
【目前国内这项手术,技术还不是很成熟,除非……】
……
温知羽有些恍惚。
阮姨不住地落泪,她几乎要跪下来求求医生,求他们救救温伯言的命。
医生看她们这样,也颇为同情。
就在这时病房门推开了,霍司砚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张秘书。
霍司砚脸色苍白,应该是才抽过血。
张秘书先说的话:“我来的时候看见温小姐,还以为她是陪着霍律师来的,原来是伯父身体欠安。”
她行事八面玲珑,轻快地递了名片给主治医生。
“温先生是霍律师的一个长辈。”
那些医生主任,自然知道霍司砚。
霍司砚不仅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律师,霍氏集团更是北边儿第一大经济体,B市首富来着。
多少人想巴结、巴结不上!
张秘书含笑:“我看这里气氛很好,不过是不是不太适合病人养病?咱们先这样,先换个VIP单间怎么样?至于手术的事儿,霍律师有自己的人脉,能请到国内外最好的专家,不过也需要各位的配合。”
她一席话,客客气气。
姓霍的又有权有势,医院立即就给办了。
从头到尾,霍司砚甚至还没有张口。
阮姨忘了哭泣。
刚才医院还说VIP病房满了,腾不出来,这会儿就有了?还有,张秘书说会有国内外专家来给老温会诊手术?
这不是做梦吧!
阮姨望着霍司砚,就像是在看救世主一样,她又悄悄地拽拽温知羽的衣角。
——闺女,你表示表示!
温知羽挺不自在的……
昨晚和今早,她才拒绝了霍司砚的求欢,可是现在她又受人恩惠!
以后,必定是不清不楚了。
温知羽这时有些后悔,早知这样不如早晨让他做一次,这样钱货两清,她也不必心虚觉得欠他什么!
她的小心思,逃不过霍司砚的眼睛。
他看她一眼,冷声说:“温知羽,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男人?”
他想跟她重新开始,他追求她。
难道想的,就只是上床?
温知羽被他凶了一下,没有了顶回去的底气。
她现在任性不起来……
不到两个小时,四人的专家组落地B市。
霍司砚亲自去机场接人。
那几个专家到了医院,茶都没有喝一口,就进行会诊。
前前后后,霍司砚都陪同。
一个小时后,手术方案定下……
阮姨感激得要死,握着张秘书的手:“这次真的多亏你们了。”
张秘书神秘一笑。
她压低声音:“您得谢谢霍律师,那几个专家寻常人可请不到,霍律师很少动用特殊关系的。”
阮姨点头,不住赞同。
张秘书原本想多说一些,但又觉得上司的感情生活她还是少插嘴。
温伯言手术时间很长,张秘书先离开了。
霍司砚没走。
他一身矜贵地坐在医院过道长椅上,拿着手机在处理公务。
温知羽走到他身边坐下。
霍司砚停了手侧头看她一下,没说什么。
温知羽递了一杯血糯粥给他。
“补血的。”
霍司砚大概仍在生气,没理她,也没有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就晾着她。
温知羽讪讪的:“霍司砚,谢谢你。”
霍司砚将手机收了起来,盯着她看:“温老师打算怎么谢我?”
温知羽知道他想要什么!
无非就是回到他身边,无非就是重新开始,陪他玩一场爱情游戏。
终点到哪里,他说了算。
但欠他这么大的恩情,温知羽压力很大,她知道他图谋也知道自己不付出一些说不过去。
左右她单身,他们也做过很多次。
安静的医院过道,温知羽听见自己轻浅的声音。
“霍司砚,我真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但我……不能用感情来偿还。”
……
霍司砚语气带着凉薄:“那温老师打算用什么还?身体?”
温知羽猛地抬眼看他。
她水润润的眸子,比平时更润。
霍司砚冷硬地瞅她,不打算惯着她。
他为她做的这些,并没有想过回报,即使他没有想追回温知羽遇见今天这事情他也会帮忙,但温知羽就是故意曲解他。
霍司砚轻轻起身。
他说:“也不是不可以!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挺刺激的。”
温知羽小脸苍白。
霍司砚弯腰,凑在她耳边:“温老师不想谈感情,那我们就只做身体上的事儿,不过……到时别哭啊!”
他又恶劣地摸摸她的脸蛋:“真想看你被我弄哭的样子!”
说完,霍司砚打算出去抽支香烟。
一只纤细手臂轻轻拽住他……
“霍司砚。”
温知羽仰头看他,她眼里净是无措。
霍司砚居高临下,目光深邃注视她。
温知羽此时实在难堪,她微微哽咽:“霍司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霍司砚心头一软。
他伸手摸摸她茶色长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出去抽支香烟!温知羽,昨晚我挺了一个晚上没睡着,上午又抽了500C的血,铁打的也遭不住这样!你现在就是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弄得动。”
他实在粗鲁,温知羽脸红了。
霍司砚走出去,抽了几支香烟。
……
温伯言的手术很成功。
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阮姨喜极而泣,温知羽紧握着爸爸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温伯言的体征稳定下来。
不出意外,个把月能出院。
阮姨挺开心的:“正好回家里过年!这次多亏了司砚了,伯言……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温伯言嘴角带着微笑。
正说着话,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姨以为是霍司砚,轻声轻气让温知羽去开门,态度像是丈母娘对女婿。
没想到门一开,外头是顾长卿。
温知羽当时脸就沉了下来,她不让他进来,冷着声音:“你来做什么?”
顾长卿目光深深。
“我来看看温叔。”
温知羽怕刺激到温伯言,很是克制:“顾长卿,你害得我们家里不够惨吗?我们一笔勾销成吗?我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晃了。”
顾长卿做不到。
他想见温知羽,特别想。
他忍耐不住地问她:“你跟霍司砚和好了?我知道温叔医院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温知羽不想跟他说那些。
这时,温伯言微弱声音传出来:“知羽,你让他进来吧!”
温知羽还在犹豫。
“让他进来,我正好也有话想跟他说。”
温知羽只得侧过身体,让顾长卿进去。
顾长卿默默走进病房。
他将手里的补品放下,然后出乎意料地轻轻跪在温伯言的病床前面。
温伯言泪光闪动。
阮姨几乎失声痛哭:这算什么!
温知羽想要说话,但是温伯言轻声开口:“温知羽,你跟你阿姨进小房间,我有话跟长卿说。”
顾长卿轻轻合眼。
他说:“温叔还愿意叫我长卿,证明对我还有感情。”
阮姨痛骂:“你还有脸谈感情?”
温伯言望她一眼,阮姨低头,拉着温知羽进了小房间。
等到病房安静下来。
温伯言静静躺着,他不看那个跪着的年轻人,而是喁喁自语:“我跟你爸爸几十年的交情,温知羽当初又那样喜欢你,我是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待我!长卿……你本来干得好、做得对,男人就该心狠手辣、就该绝情断欲……就该拿一辈子去换得往上攀升的机会。”
顾长卿一言不发。
“长卿……你最不该的就是爱上温知羽!你瞧,权势地位、金钱小三都有了,你也没有快乐吧!每到午夜梦回,你是不是都在后悔当初的选择?”
顾长卿声音哽住。
“是!温叔……我是!”
“我请温叔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
……
温伯言轻声叹息:“太迟了!长卿,太迟了……温知羽心里已经没有你了!看在过去的份上,别再为难她了!”
顾长卿全身冰凉。
他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
明明……温知羽先喜欢的是他,明明他们好过四年,明明他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抓住她。
可是他却一次次放过了!
病房门打开,顾长卿跟霍司砚打了个照面。
霍司砚穿得很精英,将顾长卿衬了个狼狈不堪……
两个男人擦身而过。
顾长卿顿住步子,冷着声音:“霍司砚,你也未必抓得住她。”
霍司砚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整整雪白衬衫,轻慢道:“顾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顾长卿苍惶离开。
霍司砚看他消失,原本笃定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垮了下来。
他么的……
才走了个景辞,顾长卿又杀了回来!
霍司砚心里有气,进病房寒喧过后,就不太理会温知羽……
长辈们都看出来了,装不知道。
中午午休。
温伯言熟睡,阮姨也靠在床边打磕睡。
温知羽去了趟洗手间,但是才要出来,一道修长身影就闪了进来,跟着咔嚓一声将门锁了……
温知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抵在门板上。
霍司砚轻捏她下巴,长驱直入,探进去跟她接吻。
“霍司砚!”
温知羽纤细的身体被他困住,她伸手用力捶他的肩。
他疯了!
这是病房,爸爸跟阮姨随时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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