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陆流泽不禁失笑,他倒是想有个儿子,若是她没有消失7年,早就是他老婆了,孩子也应该有几个了才对。想到这,陆流泽的心情好了几分,打开车窗往外看去。看到三宝的第一眼,他愣了一下,像,像他和她的孩子,六分像他,三分有她的影子。难道,她竟然生了自己的孩子吗?陆流泽赶紧拉开车门,三宝早就像一只炮弹一样发射过来,猛地扎入他的怀中,“爹地!”“爹地,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三宝一把抱住陆流泽的大腿不放,哭了起来,“我不想让妈咪送回岛去,呜呜呜。”“告诉我,你妈咪是不是叫荣子姻?”陆流泽蹲下身子,镜片背后深邃的双眼闪过难言的情愫。三宝闻言,止住哭声,讶异道,“爹地知道妈咪,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陆流泽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笨拙地抹去三宝眼睑上的泪花,轻柔地问,“妈咪呢?”“妈咪去做事,但我想找爹地,”三宝说着又开始抹眼泪了,“妈咪不准我找爹地!”陆流泽闻言蹙眉,“为什么?”…
免费试读
荣子姻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她不信,她不信那个女人像她说的那样无辜!
她一定要找出害她的人,找出母亲仓促离世的真相。
还有荣归里,她一定要揭开他的脸皮,看看他是人是鬼!
她踉踉跄跄地走着,身边的车辆呼啸着驶过,发出凄厉的鸣叫。
心头交织着的痛和悔,撞击着她的心神,让她疲敝不堪,她脚下一歪,似乎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墙。
无尽的黑夜!
等她再次醒来,闻见独属于医院的消毒水气味,看见一片白色的病房,透明的输液管。
想必是自己晕倒后,被那位好心人给送到医院了,荣子姻默默想着。
侧头就看见一旁的桌子上放着自己的包包,掏出来一看,上百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她略过那些未知来电,打给天真真。
“表姐,你不在荣家去那了,虾伯都要报警了。”还没等她开口,天真真就劈里啪啦扔给她一堆问题。
“我没事,其它的回去再说。”荣子姻一句话堵住她的口,“大宝他们呢?”
“都在,喊着要出去找你。”
“我马上回去,看好他们。”
荣子姻说着,一把扯了手上的针管,下床拿了包就走。
她前脚刚走,后脚陆流泽就进了病房。
看见被拔掉的针,空空如也的病床,他冷声道,“人呢?”
一名护士应声而来,看到病房的情景也慌了,“刚才还在的,我就是出去一下。”
一旁的贺之谦怒了,“咱们爷吩咐,要好好照顾,寸步不移,你照顾的人呢?”
“开除。”陆流泽丢下两个字,出了病房。
贺之谦也尾随离开,只见方瑜晨匆匆赶来,“我的爷,你去哪呀,病人呢?不是要检查眼睛吗?”
陆流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语不发,脚步不停地往外走。
“你这咋回事啊,我那边还有手术呢,着火一样叫了我来,怎么人又走了?”
“不说话,这都什么毛病啊?”
方瑜晨气的直跺脚,又见病房里一个小护士在抽抽嗒嗒地哭诉着。
“方医生,求你跟陆爷说说,别开除我。”
“你说你没照顾好陆爷的女人?”方瑜晨神色狐疑。
“嗯。”
“什么女人?叫什么?”
“不知道,是陆爷昨晚送过来的,守了一夜,据说是眼睛看不见。”
方瑜晨一听,心花怒放!大张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鸭蛋。
陆流泽的女人,眼睛看不见!间歇性失明!
“陆流泽啊陆流泽,不是说对女人过敏吗。这下终于有人能治你了,哈哈哈。”
方瑜晨也不挂念他的手术了,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儿,拿出手机点点点,不一会儿,就把陆流泽有女人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一分钟不到,陆流泽的电话就疯狂地响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他一概不理会,开车径直去了景晟之星。
“爷,人不在,电话和地址没有。”贺之焕去而复返,支支吾吾地回报着。
一旁的陈诚忙道:“爷,我看荣子姻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们冒冒失失冲上门去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嗯?”陆流泽好看的浓眉舒展了几分,“继续说。”
“据现在来看,荣子姻根本不认识您,对她来说,您就是一陌生人,所以,爷要是真的喜欢她,就应该制造机会,先认识,再一步步的接近。”
“我喜欢她?”陆流泽蹙眉道。
陈诚忙心领神会的一笑:“我说错了,爷不是喜欢她,爷只是想找出为什么您对她不过敏的原因。”
贺之谦也挤眉弄眼,“爷怎会随便喜欢人,等找到了不过敏的解药,爷想要女人还不容易吗!”
“闭嘴。”
贺之谦立刻收声,和陈诚对视一眼,在背后比了个七字,那意思只有俩人心知肚明:不喜欢你找人家七年,鬼信噢。
突然,刚沉静了一会儿的手机,又疯狂地响起来,陆流泽看了一眼,不情愿的接起来,“爷爷。”
“阿泽啊,我听瑜晨那小子说,你昨晚带了一个女孩去了咱们的医院,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事。”
“什么没事,”电话中的老人激动起来,“听瑜晨说,那女孩眼睛看不见,究竟怎么回事啊?”
陆流泽沉默着,不说话。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关系嘛,我们陆家还会有治不好的病吗,快带回来给爷爷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啊?”
陆流泽默默听完,一语不发地挂了电话。
结果,电话又接连不停地响了起来,陆流泽捏了捏眉头,对陈诚说道,“吩咐曾志,追远博物馆将在今年的春季拍卖会上高价收藏一件拍品。”
“是,马上去办。”
与此同时,荣子姻回了水湾别墅,大老远就看见天真真带着三小只在门口张望着。
自从来到Z国,她和三小只都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心里还怪想的。
“妈咪。”
一见她回来,小宝和三宝立刻喊叫着,扑上来要抱抱,特别是三宝,抱住她的脖子就不撒手,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呢。
“是不是想妈咪了?”郝甜甜抱着三宝,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看向一直沉默着的大宝。
“想妈咪,妈咪也想我们吗?”三宝开心地道。
“嗯,特别想。”
荣子姻各种亲亲哄哄,才把三宝给哄好了。
刚把三宝放在沙发上,就见二宝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关着一只蝴蝶。
“二宝,给妈妈看看,你玩的什么呀。”
“妈咪,我在等蝴蝶。”
“嗯?等蝴蝶?”
“我把蝴蝶关起来,等蝴蝶妈妈,蝴蝶爸爸,蝴蝶兄弟来救它,这样我就可以有很多蝴蝶了。”
听了小宝的话,一时间,她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妈妈,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
这三个孩子,性格都不一样,但长得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也不知道像谁,小小年纪,却已俊美不凡,赛过小童星。
大宝内敛沉静,二宝聪明好奇,过目不忘,三宝最喜欢玩电脑和吃糖,像个小姑娘,是最惹人怜爱的一个。
这些年在带孩子这件事上,她确实没怎么费心,岛上人多,人人都喜欢他们,不知不觉他们都6岁了。
看着她发呆,小宝上前抱住她,“妈咪,你不开心吗?”
荣子姻摸摸他如玉琢一般的小脸蛋,笑道:“妈咪开心啊,就是觉得蝴蝶看不到它的妈咪会不开心。”
认真吃糖的三宝突然出声,“蝴蝶爸爸也会不开心的!”
“也许吧。”荣子姻见这个6岁多的儿子一本正经的说完,也是醉了。
她着急忙慌跑回来,不是来跟他们谈蝴蝶的感情问题的。
“妈咪,我也想找爹地。”三宝吃完嘴里的糖,拍拍手道。
“等你长大了再找,昂,现在先去刷牙。”荣子姻皱着眉,把三宝塞给天真真。
“现在就想找!”三宝扭着身子,被天真真带着去刷牙了。
荣子姻招手把大宝叫过来,“不是跟你们讲了要等祖父出关的嘛,为什么要跟过来?这边也没有合适的老师给你们上课。”
“妈咪,你一走,祖父就出关了。”大宝一字一句的回答。
这回轮到荣子姻惊讶了,外公闭关至少也要一个月,怎么自己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出关了。
“算了,你们玩几天就让洛克带你们回去。”
“是,妈咪。”大宝失望地垂下头。
荣子姻见他不高兴,抱住他,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妈咪也想和你们在一起,但在这边妈咪顾及不到你们,等这里事情一了,妈咪就回去看你们。”
“妈咪爱你,你最懂事,要帮妈咪照顾好弟弟。”
“嗯。”
见大宝郑重应下,荣子姻心中轻松很多,这三个孩子唯有大宝最让他放心,小小年纪,却像个小大人,若不是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都让人误以为是个大总裁了呢。
等安顿好三小只,天真真又问起昨晚上的情况,得知她和荣归里闹翻了,天真真一拍大腿就跳了起来。
“闹的好,就是要狠狠地闹他一场,你这父亲太过分了。”
“我已经跟他断绝关系了,以后他不再是我的父亲。”
“你真的做的到就好了,”天真真说着,叹了一口气,“反正你那个爹有和没有一样。”
“是他先不要的我。”荣子姻说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那根从荣意脖子上扯下来的项链。
突然,她发现这根项链有点不对,“奇怪,这接口的光泽看着不对啊。”
难道是荣意弄坏了链子,新换上去的?
只见天真真拿出电脑,手指翻飞,打开了一个漆黑黑的搜索框,输入“碧雪千山图”几个字。
“有了,”不多时,天真真大喊一声,“不过不一样,这里是碧血千山图,雪字不一样。”
荣子姻忙接过去一看,确实是一字之差,可是为什么呢?
按说不应该是刻字的人刻错了,“雪”字的笔画可比“血”字的笔画要多,还更难刻。
待仔细一看,资料连图都没有,只有一份极为简单的介绍。
介绍中说,《碧血千山图》最早出现于三千多年的一个王朝后宫,传说是一位名叫问的人所绘制的,但在几百年前,这幅画毁于一场大火之中。
太奇怪了,在几百年前已经毁坏的东西,名字却出现在一根现代项链上?
“表姐,你说,这字会不会是姑姑刻上去的?”天真真好奇地道。
“有可能,母亲善画,工于篆刻,这点事情难不倒她。”
但是这一字之差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母亲刻的,她为什么要刻一个错字上去呢?
如果是有意刻错的,这和那副早已经消失的画又有什么关系呢?
荣子姻蹙眉深思,越想越觉得头疼。
天真真倒是看的很开,她将项链戴在荣子姻脖子上,帮着捏捏肩膀,“表姐,你就是想太多,那不过是一副没有人见过的画,说不定和姑姑一点关系都没有。”
“也只能这么想,”荣子姻点点头,“对了真真,枫表哥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天真真一拍脑门,“呀,我差点给忘了,昨晚枫哥哥打电话过来,说那串单眼天珠有下落了。”
“快说,是谁?”
“是谁不知道,只知道东西被Z国人高价买走。”
荣子姻瞥了她一眼,“这也算下落?”
“怎么着也算是大概方向吧,说不定他和虐杀那帮歹人的是同一伙人。”
天真真说着,随手拿起一串葡萄没心没肺地吃起来。
荣子姻听了,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说荣意找人设计我,然后又让另外的人去灭口,顺便带走了单眼天珠?”
“是啊,表姐你也说了,那帮人可是S国人,荣意或者她妈为了事后不暴露,又找人灭了口,这些人是来自Z国的,很合理呀。”
“可是以荣意母女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一点,单就那串单眼天珠她们也买不起。”
“如果加上荣归里呢?”天真真一副咬定荣归里不是好人的模样。
荣子姻脸色一怔,喃喃道,“应该不可能吧,我可是他的亲生女儿,虎毒尚且不食子。”
“也对,也有可能是荣意母女找的外援。”天真真见荣子姻脸色不好,迅速扯过话题。
“也许是陈家呢,当年她们母女因为陈家的亲事设计我,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曲折。”荣子姻斟酌道。
“很有可能,以陈家的势力确实是可以做到的,资料说陈勋昂尤其喜欢收集这种圣物。”天真真一边查着资料,一边说道。
“确实有这个传闻,看来要找机会会一会陈勋昂了。”
荣子姻话音刚落,天真真笑着递过手机,“李特助的信息,你那个爹一大早就赖在景晟了,说见不到你就不走。”
“让李特助把工作送过来,今天不去景晟了。”荣子姻查看着陈家的人物关系,吩咐天真真。
不多时李特助来了,这是一个老成的中年男人,穿着古板却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总裁,有消息说追远博物馆那边要在春拍上高价收藏一件拍品。”交代完了事情,李特助在一边恭谨说道。
“哦,消息那里那里来的?确定吗?”
荣子姻坐在执行总裁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看着手上的资料。
“确定,铁板钉钉的事,据说是馆长曾志在公开场合亲口说的。”
“知道是什么需求方向吗?瓷玉古玩还是字画潮品,古物还是现代艺术?”
“这个还没有探听到。”李特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听到这里,在一旁喝着咖啡,玩着电脑的天真真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表姐,听说这追远博物馆背后的人可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荣子姻处理着手上文件,随口问道。
“据说此人十分神秘,到现在为止,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背后的势力也错综复杂,反正在整个Z国,敢惹他的人都下了地狱。”
“有那么夸张吗?还有没有王法?”荣子姻对她的描述嗤之以鼻。
“你别不信,还真就这么夸张,传言他就是陆家的太子爷,陆流泽。”
“你这话很奇怪,知道人家名字,不知道长啥样?”荣子姻难得地摇头笑了。
“真就是这么回事,网络上没有他一张照片,也没有人见过他。”
“是吗,说不定长得见不得人。”荣子姻不以为然的道。
“也有可能吧,”天真真想了想,又来了精神,“不过,表姐,要是这次咱们的拍卖行的东西被选中了,那可就了不得了,收益得蹭蹭往上涨啊。”
李特助也在一旁频频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荣子姻看了眼前这两人,无奈道,“知道还不去想办法查一查,看看这追远博物馆有什么偏好或者是缺少什么?”
但最终还是天真真缠着她,两人一起去了追远博物馆。
在荣子姻的记忆里,这家博物馆好像在她小时候就存在了,不过她这也是第一次来。
这家私人收藏式博物馆,占地足有一万平方米,在帝都这样寸金寸土的地方,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由此可见博物馆背后之人惊人的财力和势力。
除此之外,馆内的藏品也十分丰富,陶瓷玉器,青铜竹简,古墨文化,现代艺术可谓应有尽有。
两人身在其中,看的赏心悦目,竟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最后两人到了萌宠馆里,看到一只只形态各异,憨态可掬的陶瓷玉器小动物,一时间竟然流连忘返。
“哇,太可爱了吧,”天真真守在一只玉器小猫前不肯走,“真该带那几个小崽子来看看的,他们一定会喜欢。”
荣子姻也对着一只仰天长啸的青铜狗愣神,小时候,她也养过这么一只狗狗,叫起来很凶悍。
“表姐,听说他们有复制的纪念品嗳,去买几个带回去吧。”
“你去吧,我再看会。”
荣子姻边走边看,正入神呢,一回头就踩了别人一脚,没站稳却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
“对不起,您没事吧。”
她连忙从男人的怀里抽身,连声道歉,却没有听到回应。
一种熟悉的清冽味道包裹了她,她疑惑地抬头,撞入一双黄琥珀色的俊目里。
眼前的男人很俊美,气质高贵独特,一半斯文,一半桀骜。
面容白皙精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只金丝边的眼镜,看向她的双眼闪烁着复杂难测的光芒。
“我们见过。”男人醇厚的声音如美酒,有一种甘冽的味道。
“啊?”荣子姻疑惑地睁大眼睛,一脸懵懂,“见过吗?”
“飞机上。”
男人盯住她的眼神让荣子姻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她蓦地想起回国的飞机上,那双温暖的大掌,“哦。”
“你的眼睛怎么样了?”男人靠近一步,声音低沉。
“已经好了,谢谢您的关心。”荣子姻浅笑,后退一步,“如果您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有朋友在等。”
说完,荣子姻再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转身就走。
短短的几步路,但她觉得足有十万里长征那么难走,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那眼神好像要看到她的心里。
这种感觉很陌生,这些年在外公那里,她什么人没有见过,但还从没有一个人让她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特别是那种奇怪的熟悉感,更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确实长得很好看,和她的小崽子们一样,有一双黄琥珀色的眼睛,甚至那张脸,依稀也有几分相似。
荣子姻想着,猛地摇摇头,咳,真是的,自己怎么把他和小崽子们放在一块作比较呢,真是可笑。
摇摇头,甩走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荣子姻开始琢磨起追远博物馆可能会想要的收藏品来。
她还不知道,她一离开,刚才的男人就被几个女人给团团围住。
“弟啊,瑜晨说的女孩子,就是她吗?”陆悠悠一脸兴奋。
不多时,一辆豪车上了出云大道,车上,陆流泽眼帘下垂,眼神凝视着双手,就在先前,它们还搂在她的腰上,触及到她身上的体香。
“看,有小孩子拦车。”贺之谦放慢车速。
“是小侬少爷吗?”
“看着不像,身边还有一个大个子,一身的腱子肉,看着像杀手。”
“瞎说,那个杀手敢上这,那不是找死!”陈诚耻笑他。
“真的呀,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只怕你也打不过。”贺之谦不服气的道。
“你是不是傻,能看出来的杀手还是杀手吗?”陈诚说着,也往车外望去。
“好可爱的小孩子,长的真漂亮。”陈诚的眼神被三宝吸引住,“停车!”
车子悄无声息地停下。
后座的陆流泽依然沉浸在博物馆里那惊魂一瞥,回味着那久违的清香,他有点上头。
她跟七年前一样,甚至比七年前更美。
她没有认出自己,甚至可以说,她根本不认识自己,不认识这个七年前和她抵死缠绵过的男人。
陆流泽捏捏眉心,没有察觉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
“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拦车呀?很危险的呀!”陈诚看着三宝,他简直爱死这个小可爱了。
“我找爹地!”三宝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
“找爹地?”陈诚疑惑地和贺之谦对视一眼,“谁是你爹地呀?”
“我也不知道。”三宝苦恼地道,“我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爹地。”
三宝苦恼又委屈的样子简直让陈诚一颗大汉心都融化了,他赶紧下车,想要抱一抱三宝,却被洛克拦住。
“陈诚,回来,走了。”贺之谦鸣笛催促他。
贺之谦不舍地看着三宝,瞪了洛克一眼,上了车。
看着驶进庄园的豪车,三宝拉了拉洛克的手,“洛克叔叔,爹地应该不在车上吧!”
“嗯。”
“洛克叔叔,我今天能找到爹地吗?”
“不知道。”
“洛克叔叔,如果爹地在车上,一定能认出我吧!”
“嗯。”
“洛克叔叔,快看,又来了一辆车,会是爹地吗?”
“不知道。”
三宝忙举起小手使劲地挥舞起来。
车上正是追着自己儿子回家的方静知,自从那天听说自己儿子有了一个女朋友,她就兴奋地睡不着,吃不下。
一个劲儿追着儿子问,但无奈这个儿子就像嘴上了锁一样,什么也问不出来,无奈她叫上两个女儿,一大早就开启了跟踪模式。
没想到,居然在博物馆里被她撞见了真实的一幕。
自己那个不能碰触女人的儿子,居然抱了一个女孩子。
关键是,抱了以后,一点过敏反应都没有。
这可是天大的喜讯!
今天她一定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定要想尽办法从儿子口中得到她想知道的一切。
想到儿子马上就会有一个女朋友,马上就能结婚成家,给她生一个漂亮可爱的乖孙子,她兴奋的血压都飙升了。
“老天有眼啊,悠然啊,你弟弟终于要有女朋友了!”
“妈咪,你高兴的太早了,我看弟弟的样子,根本不像这回事啊!”陆悠然一边开车,一边说着话。
“那有什么关系,我就不信,还有女孩子不喜欢阿泽?”方静知笑容满面地憧憬着,“等你弟弟结了婚,就让他们赶紧给我生一个大孙子。”
“妈咪,你是不是太偏心了,小侬不是你的孙子啊!”陆悠悠故作生气的道。
“那能一样吗?小侬到底是姓李的,”方静知黯然道,“难道你想让你弟弟一辈子无后,孤独终老吗?”
见方静知说着说着,还抹起眼泪来,陆悠悠也慌了,连忙抱住她安慰着,“妈妈,我就是逗你说的,你伤心什么呀!”
在前面开车的陆悠然也发现了路边一大一小两个人。
“奇怪,怎么会有人在我家门口截车呢?”陆悠然念叨着,也放慢了车速。
待驶近后,看见摇着手臂的粉嫩的一小只,她不由自主地摇下车窗,仔细看去。
“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在这里拦车呀?”
“我找爹地。”
“找爹地?”陆悠然打量着三宝,心中涌上强烈的喜爱之情,“我们车上可没有你爹地哦。”
她看着三宝,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心想,估计是以前跟着家中大人来过陆宅的,找不到爹地,就跑这里来了,便看向洛克,叮嘱道:“小伙子,看好你家小少爷,这里虽说只有我们陆家的车路过,但也是很危险的。”
洛克闻言也不作声,瞪着陆悠然,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把三宝护住。
陆悠然也不在意,轻笑一下,发动车子,驶进陆家庄园。
这时,车后座的方静知终于被陆悠悠哄好了,开口问道,“悠然,刚才和你说话的小孩子是谁家的呀?”
“不知道,说是找爹地!”陆悠然说着停下车。
“看着好生可爱,好像那里见过。”方静知下了车,叹气道,“要是你弟弟能有这么一个孩子,我死也瞑目了。”
看着方静知又要哭了,一旁陆悠悠连忙道,“妈咪,你不是想知道那女孩子是谁嘛,赶紧问问陈城他们吧,一定能问出来。”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俩小子,整天跟着阿泽,他们肯定知道。”方静知说着赶紧往客厅走去。
陆悠悠和陆悠然对视一眼,一副终于打发了的眼神。
此刻,天真真通过入侵交通视频摄像,也发现了三宝的去向。
“表姐,找到了。他们在出云大道。”
“那是什么地方?三宝为什么会去那里?”
“晤,我来查查,这个地方不简单,出云大道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陆家庄园,传说中帝都最顶流的豪门。”
“三宝去哪里干什么?”荣子姻说着,车子已经飞一般地开了出去。
“那就要问你家那个小乖乖了。”
可是,直到把三宝接回水湾别墅,荣子姻也没有从他口中问出什么原因来。
“洛克,你来说?”荣子姻气鼓鼓地看向洛克。
“老爷子说了,洛克唯三少爷之命是从,三少爷同意了,洛克才能说。”洛克站的笔直,鼓着腮帮子一板一眼地说的认真。
荣子姻听了,真想在他屁股上踢一脚,又怕踢坏自己的脚,忍了忍,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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