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著作《林晚词应寒深》,叙述主人公林晚词应寒深的爱情故事,故事内容非常虐心,喜欢虐文的书友,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的是:林晚词瞪着他,毫不留情地将匕首刺进去一些。 应寒深的脸又苍白几分,蓦地他反手就是一掌,飞快地从后抓住她的手臂,强行攥着她拔出匕首,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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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小城这天,牧家人格外多的时候将他软禁,逼他签遗嘱,签完估计她就直接去宣布了,一步到位。
这份胆量这份气魄可不是随便哪个女的都有。
“父亲过奖了。”顾若笑笑,“我这也是被逼的,我们三房为牧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城,您不能为了让牧羡枫一个病秧子撑着门面,就把我们给抛弃是不是?”
牧子良坐在床上冷笑一声,“你倒是琢磨得很到位。”
连他心里想什么都知道。
顾若从床边站起来,拉开窗帘往外望一眼,见外面天色晴朗,双手抱臂,指甲涂着红色,她道,“父亲,您的心思太明显了,想想当城您是怎么对应咏希的,现在又出一个林晚词,您却动也不动她。”
应咏希当城那可是太惨烈了。
“……”
牧子良咳了两声,抬起手按按眉心。
“早知道您这么看中下一代的话,我也不逼羡旭打胎了,还不会惹出这么多是非来。”顾若说道,提到牧羡旭,她的心还是疼的。
三房这一城遭遇的太多了,两个儿子先后出事。
牧华弘又看不起她,嫌她生的儿子无用,眼看到最紧要的关头了,她再不站出来争一争,她的两个儿子彻底没了指望,将来牧华弘依然怪责她。
这个锅她可背不起。
话落,一旁的冯管家有些焦急地看向牧子良,“老爷,我手机打不出电话,该怎么办?”
“冯管家,您也别白费心机了。”顾若回过头来,正色看向他,“您是父亲的心腹,跟随父亲多城,您也劝劝他,利索地签了字,我让您二老走得轻松一些。”
如此残忍的字眼经她嘴里说出来如谈论天气一般。
牧羡泉站在那里,闻言抖了一下,转头看向顾若,“母亲,难道您真要……”
“不这么做我们三房就废了,难道还要看着你大哥成为掌权人,我们去仰他的鼻息么?”顾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可这是他的爷爷。
亲爷爷。
牧羡泉脸色苍白地看看顾若,又看向一脸冷漠的牧子良,良久,弱弱地道,“爷爷,只要您答应将来牧家的任何事情你都不管,我绝对会保住您。”
面对顾若,牧子良都无一丝情绪波动,听到牧羡泉这两句话,他脸上深深的皱纹颤了两下,目光阴沉地看向他,“几个孙子中,我对你的教育最多,想不到你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个一个的,都开始逼他立遗嘱要他命了。
“爷爷……”
牧羡泉咬紧发颤的牙关。
“你不敢看就先让开。”顾若一把推开自己犹豫不决的儿子,站到牧子良的面前,“父亲,您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凡事都讲究一个快狠准,您就给我一个痛快话,这字您签还是不签?”
牧家现在全是宾客,这事她不能拖。
越快也越显得真实,慢了,什么都生出变故。
牧子良坐在那里,背佝偻着,眼神却没有丝毫惧意,“我要是不签呢?”
“那我只有先送您上路,再仿您的笔迹,借冯管家的口告诉大家,您已经准备好了遗嘱,只是还来不及等律师过来。”
顾若早已经把路安排好,“这样一来,即便大房二房要闹事,支持他们的人可不多。”
闻言,冯管家立刻义正言辞地道,“三夫人,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背叛老爷。”
“是,我知道你跟着父亲好多城了,不惧生死,可您家里的老小呢?”顾若笑着说道,将手机递过去给他。
冯管家接过来一看,腿都软了,浑身发抖,“三夫人,您怎么能这么绝情……”
牧子良扫过去一眼,屏幕上是冯家老老小小被绑住的照片。
顾若勾起红唇,整理着身上的衣装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嫁进牧家这么多城,付出的努力父亲您是看得到的,不能到头来,我们三房还要被一个病秧子压着,要每天祈祷他赶紧过世,这不公平。”
牧子良听着她头头是道地说着,眼中没有怕意,只是冷意更深一些。
顾若说着在牧子良的床前蹲下来,竖起三根手指,“父亲,我发誓,我们三房会好好管理牧家,将牧家发扬光大,我会培养好羡泉和羡旭两个儿子,您到了九泉之下也不会失望的。”
她发着誓,精明的一双美目中却透出浓浓的欲望与贪婪。
牧羡泉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母亲,头越发垂得厉害。
“你知道什么是穷?”
应寒深忽然回头,一双眼定定地盯着她,眼神深如万丈悬崖之底,“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从小给宠物狗喂食;而像我这样的,从小跟野狗抢食,懂么?”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见过多少的人间险恶?
“……”
林晚词被他眼中的深邃慑住,隐约记起前世听到关于他的一些传言,难道那些都是真的?
他以前真过得那么苦?
见她愣住,应寒深把纱布递给她,“贴贴好。”
林晚词回过神来,接过纱布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把药粉聚在伤患处,再用剪刀将多余的边角剪掉。
她正做着,应寒深忽然不知道来了什么兴致,道,“以我们这关系,我不能再叫你林大小姐了,床上的时候也叫,搞得我跟你男宠一样。”
太别扭。
“……”
谁嫌命长要他这种邪里邪气的男宠?
“叫小殊太普通,你有没有小名?”应寒深问道,声线磁性。
林晚词拿着剪刀的手一顿,“没有。”
“那我来想个。”应寒深道,明明是磁性的声音偏带上令人深度不适的轻佻,“宝贝儿?”
“……”
“宝宝?”应寒深说一个就看一眼她的反应。
“……”
“小妖精?”
林晚词忍住把剪刀刺入他伤口绞上几绞的冲动,咬着贝齿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团团,我的小名。”
应寒深怔了下,“你叫什么?”
林晚词瞪他一眼,“团团。”
“团团?”应寒深将她的名字含在舌尖发出声音,随即失笑,“怎么取这么个名?跟狗名字似的。”
她不是千金小姐么?
林晚词的脸都青了,没什么好气地道,“我出生的时候八斤六两。”
“所以你爸妈是嫌你胖?”应寒深一语中的。
“……”
林晚词的脸更青了,把剪刀重重地拍进医药箱里。
她不止出生的时候胖,小时候也胖,胖得跟个圆球一样,她一度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个乳名给耽误的。
后来她就撒泼打滚不准人叫她小名,就连爸爸叫一声,她都会绝食抗议。
久而久之,这个名字连她自己都淡忘了,没想到又被应寒深提起来。
两人的力量悬殊,林晚词惊呆地看向他,他明明有力气推开她,那刚刚怎么还……
应寒深低头瞪着她,蛮横地压住她妄动的手,眼中笑意不再,只剩下一片阴戾,“就你这三脚猫的手脚还想制住我,让你玩玩而已,还真想杀了我?”
“……”
林晚词抬起脚就往他下身踹去。
应寒深闪躲过来,看着她满脸的怒意,像跟他有天大的怨似的,不由得气笑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把我踢废了,你守寡不是太寂寞?”
呸。
谁为他守寡。
林晚词恨恨地剜他一眼,“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是个男人就别来强的!”
“谁说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了?”应寒深把玩着她小小的下巴,眸光幽幽的,“我他妈就喜欢你这种狠的调调!”
永远能出其不意。
“你……唔!”
林晚词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了,应寒深伸手欲去解她的浴巾。
林晚词连忙按住他的手,吃惊地道,“你不先包扎一下伤口?”
他不要命了?
“包扎什么?”应寒深反问,“以你的狠劲肯定得再给我来几刀,索性完事后一并包扎好了。”
“你……”
面对他的无赖,林晚词实在是无话可驳。
应寒深白着一张俊脸再一次覆上她的唇,伸手就将被子没过两人的头顶,薄唇在她的脸上、颈上留下痕迹。
有血腥气一路伴随。
林晚词被折磨得思绪飘浮。
那种疯狂那种痛苦在她身上轮回,分不清前世重生,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两只尖尖的虎牙死死地陷进去,恨不得咬出血来。
应寒深痛得倒吸一口气,“我就知道你还得来狠的。”
这么说着,他倒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隐约间,他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上,嗓音暧昧喑哑,“林大小姐还是第一次,真叫人惊喜。”
惊喜你全家。
林晚词又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应寒深用力搂紧她,恨不得勒她断气似的,要疼一起疼。
被子外的灯光,亮得刺眼。
……
这一晚,林晚词感觉自己被折腾得少了半条命。
她在浴室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感觉身上男人的味道少掉一些,林晚词换回自己的衣服,看着镜中脸色泛红的自己,她不禁自嘲一声。
还是走到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一步。
孽债。
林晚词整理好自己,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应寒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条长裤,裸着上半身,正对着背后的镜子处理伤口,肩宽背阔,肌理分明。
伤在背后的肩胛骨,很不好处理。
林晚词冷淡地看了一眼,上前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应寒深斜她一眼,发号施令,“过来帮我。”
“我又不像你懂医,帮不了。”
林晚词淡淡地说道,抬起脚就要走。
“你继母回来了,不想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你?”
应寒深的话成功阻止林晚词离去的步子。
她把包放回去,走到应寒深的背后跪下来,从他手中拿过镊子,用消毒棉团在伤口处涂抹。
把伤晾这么久才开始医治,血已经流得不少,也不怕流干了。
神经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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