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第一次认真地跟他谈:“霍司砚,乔安她不是你的责任!你给她打官司可以,但是你们的纵容只会让她疯得更厉害。”其实她想说,如果真疯,就该去精神科治疗。霍司砚约莫看出她的意思。他的目光明灭,深刻难懂,温知羽想说的话全部都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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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累得睡着。
只是夜里她醒了过来,霍司砚不在床上。
她起身披了件外套走进小客厅,窗户开了条缝,霍司砚就站在窗户边上吸烟,一旁的茶杯里,掐了七八支香烟头。
看见温知羽出来,他立即将香烟灭了!
“吵醒你了?”
温知羽过去拥住他:“怎么不睡觉,有烦心事吗?”
女人心软,便大度许多。
她想如果他此时将乔安的事情说给她听,她很愿意跟他谈谈,毕竟乔安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条横沟,逃避不过去。
霍司砚摸摸她的脑袋:“工作上的事儿!”
他揽着她回房间,一起躺在床上时,他在背后亲了她耳后根挺久。
……
后来,他们相处算是不错!
霍司砚即使很忙,一周他们也见两三次面。
有时在她这儿过夜,偶尔他回去早,会特意接她去他的公寓。
他手臂上针孔一直有。
温知羽没有问那些没见面的时间他在哪,也没有问乔安出院了没有,还闹不闹腾,有没有抱着他想挽回!
她只是在他来的时候,给他炖补品。
霍司砚每次都想要,温知羽拿捏着分寸,很少给他!
他身体亏空太多了!
当然,也有偶尔的夜晚,他接到乔景年的电话会穿了衣服去医院。
那样的夜晚,温知羽都是睡不着的,她会起来坐在厅里一直等他……
只是,从来没有等到!
……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家和霍家都是名人,乔安闹得满城风雨。
温伯言心疼女儿,也就不太赞成温知羽跟霍司砚在一起,豪门有再多的钱,丈夫不属于自己,总去陪着一个外人算怎么回事?
阮姨是女人。
她知道温知羽心里不好过,没多说……
温知羽处处为艰!
她从温家出来上了车,准备去医院给温伯言去取药,阮姨从楼上追下来。
“阮姨!”温知羽从车上下来。
阮姨到了跟前轻声说:“你爸爸是男人,说话直了些你别往心里去!至于感情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不过阮姨的意思是,哪怕霍司砚再优秀,如果你不快乐……那又有什么意思!”
温知羽低头嗯了一声。
她眼角湿润,秀挺的鼻子微红。
阮姨看了心疼。
她伸手替温知羽整整大衣:“你喜欢他就努力一次!如果最终他辜负了你,那也不要伤心太久……人就短短一生,别浪费太多!”
温知羽又嗯一声。
阮姨拍拍她,柔声说:“快去吧!开车慢点儿!”
温知羽抱了抱阮姨,转身上车。
……
温知羽开车去医院,取了药。
她没有想到,会在医院碰见乔安。
一个小护士用轮椅推着她,在外面散步。
乔安看着确实不太好,脸色苍白,原本精巧的身子现在瘦得很,病服套在身上也是空空荡荡的。
温知羽看着乔安。
乔安也偏着脸看她。
人虽憔悴,那劲劲儿的样子却还在!
医院有好几条道、总有一条不用撞见,温知羽不想理她绕着走。
乔安却叫住她:“温知羽,能谈谈吗?”
温知羽注视她。
乔安让护士将自己推近,抬了抬手,腔调十足。
小护士识趣离开了。
乔安看着温知羽娴淡的样子,内心嫉妒极了。
这些天她使劲折磨自己,司砚都没有同意跟自己复合,为的就是面前这个不起眼的女人。
不过没关系……
有过去那些情分,司砚就不会不管她!
乔安正要开口,目光落在温知羽中指间那枚钻戒上。
钻戒很美,却戴在中指上。
乔安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她还以为司砚多重视面前的女人,原来不过如此,就是给承诺也只给一半!
乔安扬起小脑袋,几分凉薄几分讥笑。
“听说你想嫁给司砚?”
温知羽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指间的钻戒……
她心悸一下。
这些日子她之所以忍耐,一来是因为她真的喜欢霍司砚,不想轻易放弃,
她低头摆弄着手指甲,漫不经心开口。
“温小姐,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只要我割腕,霍司砚就不能不管!不管他在与你做什么,他都会立即停下然后赶到医院乖乖输血……哪怕你们是在做那个事情!”
温知羽被她的无耻震撼到了!
她冷着声音:“乔安,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你明明知道你们没有可能了!”
乔安脸色微变。
随后,她目光就像是淬了毒液般,一字一顿地说:“能得到折磨你们的快|感!特别是你温知羽,你凭什么得到司砚的人,得到他的身体不够你还想要他的婚姻?我告诉你……你不配!”
温知羽不想顺着她的思路走。
乔安就是个疯子。
现在乔安就是激怒她,想让自己做些偏激的事情……
温知羽冷静下来。
她语气淡淡:“这个世上最不配的,是你乔安!而我,无论跟霍司砚有没有未来,我都问心无愧,哪怕最后分开我也不会纠缠他半分!”
温知羽说出来后,舒服多了!
她掉头就走……
身后,乔安开始疯狂哭泣、尖叫,简直是歇斯底里!
……
温知羽回去后,难过了许久。
霍司砚每次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乔安吗?
她带了小白开车到他公寓。
霍司砚还没有回来,温知羽就煲了个猪骨汤又炒了几样菜,然后就一边做报表等他回来吃饭。
小白撒着欢,累了就蜷在她身边。
小狗狗的眼睛,黑乌乌的。
温知羽摸出一包狗零食,喂它吃,吃完后小白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温知羽看了下时间。
十点半了!
这时,霍司砚开门进来,看见温知羽时稍稍惊讶。
随后,他脱了大衣朝着她走过来,倾身跟她接吻,声音也是含含糊糊的:“今天怎么自己过来了?”
温知羽搂住他的脖子:“想给你煲点汤!”
她注意他的脸色。
果然不大好!
这些霍司砚很少跟她说,温知羽过去也极少问他,主要是乔景年对霍家的恩情让她开不了口。
可是今天遇见乔安,看见那样疯狂的乔安。
温知羽心理稍稍变化。
她很温柔地:“先喝点汤,暖暖身子。”
霍司砚不舍得放开她,跟她温存良久还取笑她:“这么喜欢当太太?”
温知羽不禁脸红。
“谁想当太太了?我还年轻!”
霍司砚亲她白嫩的脖子,在温知羽意乱情|迷之际,他哑着声音说:“我不年轻了,明年就30了!”
温知羽扳过他的俊颜,看着他英挺样子,格外心动。
霍司砚又想接吻。
他抵住她的额头低喃:“我们很久没有过了,温知羽,跟我做一次。”
这一晚,他温柔似水。
温知羽在起起伏伏沉伦之际,情不自禁地探过身子,凑在他耳根后面低唤了一声:“司砚!”
霍司砚触不及防……
霍司砚将她拉进怀里,亲吻她:“再叫一次!”
温知羽却不肯了。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微微潮湿的汗味,轻轻拥住他。
霍司砚又想要。
温知羽纤细手指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低喃:“你多休息一下吧,等会儿把汤喝掉!”
霍司砚目光深邃:“你心疼了?”
温知羽确实心疼了。
她柔弱又温驯的样子,霍司砚特别来感觉,于是翻身压住她想再来一次。
他的手机响了,铃声是乔景年专属。
温知羽对乔景年的电话,排斥得很。
果然,霍司砚说了几句后就面色阴沉,起身要着衣。
温知羽从背后抱住他,不许他走。
“霍司砚,你就不能不管她吗?”
“你明知道她故意的,你还要让她这样伤害你多久?”
“霍司砚,报恩也有期限吧?”
她温知羽也是女人……
她没有办法每次若无其事地给他炖补品,然后看着他去医院给一个疯子输血!
温知羽看着他手臂上的针孔,要窒息了!
霍司砚沉默,亲吻了她许久。
他安抚她颤抖的身子,等她稍微平静下来,他轻声说:“我去去就回来。”
……
“不,你回不来的。”
温知羽第一次认真地跟他谈:“霍司砚,乔安她不是你的责任!你给她打官司可以,但是你们的纵容只会让她疯得更厉害。”
其实她想说,如果真疯,就该去精神科治疗。
霍司砚约莫看出她的意思。
他的目光明灭,深刻难懂,温知羽想说的话全部都咽进肚子里。
最后,他还是穿上衣服走了。
和往常一样,霍司砚没有再回来。
春天的夜其实挺冷的,温知羽躺到凌晨三点她再也躺不住了,原本她想回自己公寓,但又不舍得折腾小白。
她在客厅,枯坐一夜……
……
后来的半个月,乔安做得天翻地覆。
温知羽几乎见不到霍司砚。
仅有的两次见面,他的气色都不好,而且一沾枕头就睡了。
温知羽没再过问。
这段感情里她一直处于弱势,而且没有退路,她跟他的关系薄弱到……
心疼他,都师出无名!
温知羽有时候想,或者在下意识里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坚持到今天无非是在等个结果!
……
温知羽没有想到,霍震东会找上自己。
霍氏总裁的秘书,坐车亲自来接温知羽,十分恭敬地说:“温小姐,我们总裁想见见您!”
半小时后,温知羽坐在霍震东办公室里。
霍震东很看重温知羽,他挥退了秘书,亲自给温知羽煮了杯咖啡,并含笑说:“我听明珠那丫头说你喜欢曼特宁,特意让秘书买了豆子,你喝喝看。”
温知羽该受宠若惊。
但她也知道,霍震东这样地位的人,一般不轻易伏低作小。
这并不一定是好事!
果然,霍震东轻轻将咖啡一放。
他坐在温知羽对面,很惬意地开口:“这些天怎么不去家里坐坐?明珠天天念叨你呢,你伯母也是很盼着你过去吃饭。”
温知羽竟不知如何应对。
她跟霍司砚,目前已经看不出指望。
小女孩子的心思,霍震东这样的商界大鳄怎会不知?
儿子的脾性,他也知道!
他是真的挺喜欢温知羽这个女孩儿,长得好,性情比他太太还要强一些……
乔安搅和,司砚总不归家。
霍震东冷眼旁观,看出味儿了,果断出手。
他将一张邀请信函推到温知羽面前,很温和的笑笑:“这是法国首席音乐学院的入学邀请,伯父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天你受了委屈,不如去国外散两年的心,等学业结束乔家那边的案子也告一段落,两家再大的恩情也报完了!那时候你跟司砚的年纪结婚生孩子,也正合适。”
温知羽身体冰凉。
她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她明白霍震东的意思。
霍乔两家交情,不会因她而断。
所以,只能委屈她。
她离开了乔安不会作得那么厉害,霍司砚也能少受些罪!瞧,多好的安排,方方面面都考虑得体贴,只有一条就是……分明不是她温知羽的错,可是到头来要牺牲的只有她一人!
所有人好好的……
要远走他乡的,也只有她温知羽!
温知羽疼得忘了呼吸!
偌大奢华的办公室,陷入长长久久的静默。霍震东没有催促,他似乎对待这个女孩儿有无尽的耐心……
终于,温知羽抬眼。
她艰难地说:“我要考虑一下。”
起身时,她面色苍白如纸。
霍震东多少不忍,叫来秘书送温知羽回去……
温知羽才走,霍夫人就过来了。
她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但是赶过来温知羽人已经走了,美丽端庄的霍夫人忧心忡忡,她责怪丈夫。
“乔安这事情,根本不该让司砚接!”
“算命的说司砚一生中桃花只开两次,只有一次结果的机会!霍震东,这事情要是办到最后你把司砚的婚事搞黄了,我就带着明珠和温知羽离家出走。”
“呜呜……我让你们爷俩都打光棍!”
霍震东无奈得很。
他安慰太太,一边恨着儿子不争气。
作为一个父亲和男人,霍震东看得最清楚,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最大的矛盾并不是乔安,而是司砚本身。
他看得出来,温知羽很爱司砚。
一个女孩子长得好看,家里条件不差,事业也做得好……人家凭什么一直等着你,无非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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