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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晏妤东方煜箫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晏妤东方煜箫》,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东方煜箫端茶的手一顿,抬起头盯着她:“你说哪里?”晏妤笑得灿烂无比:“春香阁啊,过些日子,我会在那接客,舅舅要想当我的恩客,张嬷嬷肯定会给您免单的。”…

免费试读

晏妤支撑不住,一下子软软地倒在椅子边上,那青衫男子不肯罢休,还要再上前出手攻击。

“青书,住手!”一道严厉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慕青书这才收了招式,改去一把扶住身形摇晃的太后,一脸担忧:“太后娘娘,您可受伤?”

太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本心头和脑中那极度窒闷痛苦的感觉竟消失了大部分,只剩下一点头晕。

看来自己中风最危险的发作期已经度过了。

太后不免暗中错愕,她摇摇头:“哀家没事。”

她看向倒在一边的晏妤,眼神复杂:“明家丫头……悼王妃不是刺客,她刚才是在救哀家。”

慕青书一愣,刚才被他拍倒的女人就是那个传说中不守妇道的冥婚王妃?

他是听到覃嬷嬷说太后出事了,立刻飞身先来探看情况。

谁知,却刚好看见刚才那个女人死死按住惨叫的太后,拿针刺向太后眉心,他这才出手!

慕青书扶着太后坐稳后,立刻蹲下身子去查看晏妤的情况。

“那丫头怎么样了?”太后忍不住担忧地问。

慕青书半扶半抱起怀里的女子,见她清艳无双的面容上一片苍白,唇角的猩红血渍让她看起来如冬日冰蝶——

美丽而脆弱,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怜。

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原来,明家嫡长女这样好看,难怪当年艳绝京城。

“咳咳……”晏妤蹙眉,难受地咳嗽起来。

慕青书俊酷的脸上一僵,赶紧收敛了心神,握住晏妤的雪腕,给她把脉。

“我没事……大约是肩胛骨有点骨裂,还有……一口气没喘上来。”晏妤缓缓睁开眼睫,忍痛苦笑。

她这辈子良心来发现救人,却差点被拍死,也算是还了上辈子欠太后的债了。

慕青书歉意地扶着她:“实在抱歉了,悼王妃,太医马上就到,是我的不是!”

“悼王妃做事如此鲁莽,没了命也是活该!”太后看着晏妤,一脸恼火地责备道。

晏妤露出个苍白虚弱的笑来:“慕统领不会要我的命,他还等着审我这刺客呢。”

太后最小的侄儿、禁卫统领,传说中的禁卫军第一剑——慕青书,被他直接一巴掌拍过来,她只是肩胛骨裂,也是运气了。

“你还贫嘴!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太后瞧着晏妤,又气又无奈地摇头,朝着亭子外看去。

亭外一大群慈安宫的人终于匆忙赶到了,手忙脚乱地分头去诊治太后和晏妤。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魏晨为您诊脉?”太医院的龚医正专门负责看护太后,他一到立刻为太后把脉。

可他一看太后身上还没拿下的银针,顿时勃然大怒:“这是哪个混账,竟敢同时在风池云门下针那么深,要害死太后娘娘吗?”

晏妤正接受另外一个太医看诊,随口道:“这是我的独门针法,结合了苗医针刀和苗药,可稳住太后娘娘血相和气脉……”

“太后娘娘何等尊贵,怎么能用那种粗鄙下贱的南蛮土方!”龚医正不等她说完,就很不屑地打断她。

他认出这个女人了!

就是那个不守妇道的明家弃女,现在跑到太后这里献殷勤,还装什么懂医!

晏妤挑眉,不客气地怼回去:“南蛮土医也好,御医也罢,能治病的就是好大夫,好方子。”

“悼王妃,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伤了太后凤体,你没被赶出明家的时候,都担待不起……。”龚医正不屑地嘲讽晏妤。

他生性古板,最不喜晏妤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

何况她还敢在他的专业里挑衅他,当真是可恶!

“行了,哀家如今得兰若医治,好了许多,难道哀家不知道自己舒服还是不舒服?”太后冷淡地看着龚医正。

龚医正见太后都为晏妤撑腰,不敢再说什么。

他闷声给太后诊治,可眼里都是对晏妤让自己丢脸的恼火。

“怎么样,兰若的伤势可严重?”太后看向给晏妤医治的太医。

那太医微微蹙眉:“悼王妃的伤倒是不重,有点骨裂,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王妃身体亏损得厉害,营养不良,要好好补养着。”

说人话就是——晏妤这几年被关着,缺吃少穿,日子太艰难,导致身体很虚弱!

太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宫里年年都发爵俸,就算兰若不能出府,怎么能把好好的一个王妃折磨成这样,给哀家好好查!”

晏妤有些怔然。

这宫里人人都想踩她一脚。

可以严厉刻板著称的太后娘娘……却仍然是唯一给她善意,甚至护着她的人。

她鼻尖发酸,心情复杂:“太后娘娘……”

“好了,你先跟哀家回慈安宫,咱们都好好看病。”太后淡淡地吩咐。

晏妤一怔,露出一副迟疑的表情:“可是……兰若还要给皇后娘娘拜寿,娘娘觉得兰若是不祥之人,让我在宫道里跪到晚宴后就算拜寿了。”

有人能撑腰,这种时候不告野状,什么时候告野状?

太后严肃的面容一冷:“行了,皇后那里,哀家会处理,你先跟哀家回宫上药!”

晏妤垂下长睫,软声道:“是!”

慈安宫这边一派兵荒马乱的时候,皇帝日常批折子的紫宸殿里却一派安静。

东方煜箫慵懒地歪在九龙赤金皇座上,一边批阅着手里的奏折,一边听和公公给他汇报晏妤进宫后的点滴。

听到晏妤借尿遁跑了的事,他忍不住低笑:“呵,那丫头虎落平阳这些年,倒是学会放下明家嫡长女的身段,什么借口都找得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在和公公耳边说了几句。

和公公脸色一变,看向东方煜箫急道:“督主,悼王妃在慈安宫受了伤,现下正在接受诊治。”

东方煜箫俊美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是谁敢伤了她!”

和公公简单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东方煜箫听完,脸色复杂难辨,立刻起身:“现在去慈安宫!”

他才出门,便看见一道清隽窈窕白影迎面过来,对着他行礼:“云霓见过千岁爷。”

东方煜箫看着她,一贯冷漠的俊美面容上多了少见的一点温和:“起来吧,你不是感染风寒了,怎么还进宫。”

云霓抬起秀美的脸,对着他爽朗一笑:“云霓身体恢复了,不在您身边伺候,总静养着,实在不习惯!”

说着,她又看向和公公:“我看千岁爷行色匆匆,是要哪里,云霓跟在千岁爷身边侍奉行么?”

和公公迟疑地看着东方煜箫道:“千岁爷这是要去慈安宫……”

东方煜箫想起云霓作为锦衣卫十六卫里唯一的女卫长,善治女子外伤,略一沉吟:“你跟着罢。”

晏妤的伤势算不得太重,太医一番诊治又上了药,她便觉得舒坦多了。

“怎么样,你这丫头可好些了?”太后略显冷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来。

晏妤一惊,本能地要起身行礼:“参见……”

“行了,少给哀家行这虚头巴脑的礼,你要真是个懂礼的,皇后的人让你跪,你就该跪在那里,而不是找到哀家这告状。”太后不客气地打断她。

晏妤干笑:“呵呵……那什么……您老人家身体也不舒服,该在房里好好歇着。”

其实吧,她找到太后这里,除了想看看太后的病情,也确实存了想借太后之手躲了那一场罚跪的想法。

太后也不管她的表情多尴尬,扶着大宫女的手臂坐下来。

“哀家身体什么样,哀家心里清楚,用不着你们假惺惺的瞎操心。”太后板着脸冷哼了一声。

晏妤眼角抽搐,太后娘娘这脾气也是她前生对这老太太特别无感的原因。

哪怕她其实行动上表达的是善意,但……

真真刀子嘴,刀刀戳人那种,跟东方煜箫那阴阳怪气有得拼!

“太后娘娘说的是。”她只能干巴巴地回了老太太一句。

太后睨着她,眼神锐利:“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了一手苗疆的医术,也不见你和你爹之前提起过。”

晏妤笑了笑:“我娘天生体弱,外祖打仗的时候带回个苗医专门为她调理,我娘死后,嬷嬷就负责照顾我,我当初也是觉得好玩,瞎学了点,就没到处说了……。”

“瞎学你也敢给哀家看病,是不要命了吧?”太后不客气地斥责。

晏妤叹气:“虽然是瞎学,但那苗医嬷嬷教得用心,这些年在悼王府,也是靠着这一手医术才能活到今日。”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复杂:“你这不是活该,当初你好好嫁给太子……。”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携太子来探望您了。”慈安宫的大宫女恭谨地进门行礼打断了太后的话。

“呵,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宣他们进来吧!”太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晏妤:“……。”

宣那两尊大佛进她这个伤患的房间,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得下跪。

但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又想开了。

她是伤患,她就是不跪又怎么样,太后都没让自己跪!

晏妤小脸蛋一皱:“哎哟,好疼啊!”

然后她好整以暇地躺了回去。

太后瞥了她一眼,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不一会,周皇后就带着太子上官宙进来了。

“参见母后,听闻您病倒,儿媳心中担忧极了。”周皇后上前行礼,美貌端庄的脸上满是担忧。

她话里话外也不像一般宫妃那般拘谨于礼仪,言谈间用了寻常人家媳妇的自称,倒是显得亲切温柔。

太子上官宙倒是一板一眼,恭谨有礼地行了大礼:“拜见皇祖母,您身体可好些了?”

“都起来吧,看你们结伴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母子。”太后对着两个人不咸不淡地道。

皇后:“……”

太子:“……”

晏妤:“噗嗤……。”

她强行忍笑,忍得伤口都疼了!

周皇后是现任皇帝的继后,太子继母。

但宫里最讲究母慈子孝,皇后是所有皇子名义上的“母亲”,不管私下是不是恨得要干掉对方,面上功夫都要做足。

老太太这耿直得毫不留情的个性,到底是怎么在上届宫斗中成为女人里的赢家?!

晏妤这一咳嗽,立刻惹来了周皇后的目光。

周皇后温柔又歉意地看着她道:“悼王妃伤势好些了么,都是本宫的错,宫里的人说什么不吉利的浑话……。”

“皇后是错了,明明是寿宴,却让人跪在宫道一晚,才是不吉利,知道的是拜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皇后拜灵堂!”

太后一边喝茶,一边冷不丁地打断周皇后的话。

“咳咳咳……。”晏妤简直憋笑憋出内伤了。

这老太太真是够狠的,她都要羡慕老太太这想说啥就说啥的威风了!

地位够高,果然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寿辰被人骂拜灵堂,周皇后就算再有修养和再能装,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温柔的表情:“是儿媳没有管束好底下人,定要处置那几个自以为是的下人!”

说着,她满是歉意地看向晏妤:“悼王妃可莫要怪罪本宫。”

晏妤一顿,周皇后这是在逼她表态不追究今天宫道上的事。

她虚弱地笑了笑:“臣女本是戴罪之身,能进宫为娘娘贺寿已经是陛下和娘娘的恩典。”

看着周皇后脸上露出满意她识趣的表情,晏妤话锋一转——

“但凤坤宫里竟有人敢替娘娘发落命妇,这是看娘娘脾气温柔,得意忘形了,爬到娘娘头上,才敢这么干。”

周皇后的脸僵住了,晏妤这帽子扣得太大,是要逼她处置阮尚宫这些心腹!

晏妤只当没看见周皇后阴沉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喝药。

她既要和小希一起踏出悼王府,就容不得京城里的那些人肆意侮辱和践踏她和孩子。

拿皇后身边的人开刀,最合适,从此让人不敢再随便糟践她和小希!

太后不咸不淡地道:“兰若丫头说得有道理,皇后性格太软和,今天他们可以狐假虎威,明天就能骑到你头上!”

周皇后最终不得不曲膝,低声道:“母后说得是,儿媳回去就处置了他们。”

“得了,你现在就回去吧,不是还要吃晚宴吗?”太后有点不耐烦地道。

皇后恼恨得捏紧了掌心,面不改色笑道:“太子和太子妃都等着探望悼王妃,他们是年轻人,太子妃和悼王妃是亲姐妹,不如让他们聚一聚。”

太后闻言,倒也干脆:“行,你就扶哀家出去吧!”

晏妤还没来得及阻止,皇后已经马上过来扶着太后出门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太子上官宙和晏妤。

面对上辈子自己曾经同床共枕的夫君,晏妤心情复杂,一点都不想和他单独呆着。

上官宙却忽然走到她身边坐下,目光温柔而灼热地看着她。

晏妤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他抬手就握住了晏妤的手:“疼么?”

仿佛那个百官面前,以斯文守礼出名的太子不是他。"

晏妤冷了脸:“殿下,请你放开臣妇!”

她以前为什么就觉得这个男人温柔痴情?

太子穿着蟠龙纹长袍,身形颀长而削瘦,愈发显得文质彬彬。

晏妤的拒绝,让他斯文秀逸的面孔变得暗淡:“兰若,你还是在怨本宫是不是?!”晏妤一边努力试图抽出自己的手,一边莫名其妙:“我怨太子什么?”

上官宙看着她,一双温柔的丹凤眼里此刻闪过心疼:“如果本宫当年能不畏九千岁的威势,对父皇阐明他的谗言,也不会让你去给悼王配冥婚!”

晏妤面无表情地道:“放开我,我一点都不怨你,我愿意配冥婚!”

比起面对上官宙和上官宏业这对杀千刀的兄弟,她真是宁愿嫁给死人!

“兰若,你……清减了许多,这些日子很辛苦吧。”上官宙只当她是在说反话,十足十爱而不得隐忍在心的模样。

晏妤深吸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肩胛骨受伤了,她非要给他一巴掌。

重生前,在上官宙把她吊在城门前时,她还曾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

因为当年,上官宙总是对她表现出一副深情款款,哪怕知道自己不爱他,却痴心不悔的样子。

可是……

他其实也不过在利用她,反过来对付五皇子上官弘业罢了。

最后,小希都是死在他手里。

“太子爷,请你放开我,太子妃娘娘马上就会进来,通奸这种名声对我这种罪人无关痛痒,但对太子你可不一样!”晏妤也不挣扎了,只冷笑着看他。

上官宙脸色变了变,以前晏妤即使拒绝他,也不会这样尖刻。

他还是不敢坚持,松开了晏妤的手,叹息:“兰若,你变了,是本宫的错,让你受了这些年苦。”

“殿下和长姐这么多年不见,倒是一点都生疏。”此时,一道窈窕端庄的人影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出声。

晏妤一顿,看向面前穿着华丽嫣红太子妃袍裙,头戴五尾流苏凤钗的清美女子。

她眼底闪过复杂的光:“二妹妹,如今已经是太子妃了……。”

“长姐还知道本宫才是太子妃,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太子妃。”明玥莹看着她,不咸不淡地道。

晏妤顿了顿,知道她是看见了上官宙刚才抓住自己的手了。

她眉心一颦,刚想说什么:“二妹……。”

“你怎么跟你长姐说话的,可有太子妃的气度?”上官宙冷着脸,忽然出声叱责明玥莹。

明玥莹眼神阴冷地看了晏妤,面无表情地道:“是,那我自然是比不上长姐的,臣妾有自知之明。”

“你……!”上官宙蹙眉。

晏妤实在忍无可忍,突然蓦地拔高声线:“够了,太医说臣女需要静养,太后娘娘一会就过来了,麻烦二位贵人走的时候关上门!!”

烦死了!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婊里婊气!

明着说爱重她,其实直接把她架在火上烤,前生她和父亲彻底决裂,与二妹这个太子妃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这位太子爷也没少从中挑拨。

晏妤直接下了逐客令,上官宙和明玥莹都顾忌着太后,那老太太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如果知道他们这样闹腾,必定不给他们好果子吃。

“那你好好静养,以后本宫再来看你。”上官宙还是做出温柔模样,对着晏妤说完才离开。

明玥莹阴冷地睨了晏妤一眼:“呵呵,长姐迷惑男人的本事可没褪。”

随后她也怨气满腹地拂袖而去。

晏妤这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这叫什么事儿!

她没想过这辈子还跟明玥莹闹得不死不休,毕竟当初这个二妹与她关系极好。

“呵,受了伤还不消停地与旧情人出这戏码,外甥女还真是耐不住寂寞。”

一道幽冷的声音忽然从内室传来。

晏妤吓了一跳,转脸看去,就见一身披着昂贵雪狐披风的东方煜箫从内室暗门处走了进来。

她有些震惊:“千岁爷这么从这里出来了?”

这可是太后慈安宫的内殿,这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秘道里出来?

东方煜箫一边解披风,一边挑起精致的眼角,嘲讽:“怎么,本座这是打扰了你会旧情人的好事?”

晏妤瞥见东方煜箫身后跟着一个戴面纱的白衣美人,她抬手驾轻驭熟地替东方煜箫解开的披风。

但那女子也不忘劝:“督主,天凉,您还是披上吧,莫要像妾身这样感染了风寒。”

“不必,本座瞧着这慈安宫的殿里热得很,里头的人一个个热情奔放,太子如此,悼王妃也是。”东方煜箫意有所指地嗤笑一声,随意地坐下。

晏妤见那女子仿佛无奈地笑笑,又退到东方煜箫身后站着。

那两人之间的熟稔和亲密感,刺痛了她的眼。

她从来没有看见以冷心冷情出名的东方煜箫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

更别说会得到他的允许这样亲密地靠近他,自称——妾身。

在宫里位高权重太监身边,能自称妾身的,只有他们对食,甚至结为夫妻的女人!

晏妤只觉得心头一阵窒闷难受,她无声地捏紧了自己的被子。

那种难受让她也没什么好话,冷道:“太子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旧情人,当年我为什么成了冥婚王妃,千岁爷是年纪大了健忘?”

当初她以死相逼都不嫁东宫,他现在倒是“不记得了”

东方煜箫其实早就到了慈安宫,只是一直有人来往,他隐身在密道之中,自然看见了所有的事情。

晏妤被太子握住手的那一幕,让他莫名的心情无比恶劣。

恶劣到,他甚至有砍死太子的念头。

偏偏晏妤一见他还没好话。

东方煜箫压抑着心中的阴火,挑眉道:“是啊,本座倒是忘了外甥女的旧情人是秦王,怎么,要不要本座替你叫他过来重温鸳梦?”

他顿了顿,又嘲讽地笑了:“毕竟当年明家大小姐为了嫁他,可是不顾廉耻地先怀有孕。”

晏妤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可东方煜箫,他怎么可以当着那个女人,毫不留情地用这些来羞辱她?

晏妤眼里几乎一瞬间就浮出难忍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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