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顾夜恒鹰似的眸直直盯了过来。不等上官楠反应过来,一个花瓶直接砸了过来。紧接着,顾夜恒冷幽幽的声音传来。“好看吗?”上官楠愣了愣,心虚得很。这种听好友墙角还被抓包的事情实属是有点让他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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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腰间被缝的歪七扭八的花包,牧浅歌愣了一下。
顾夜恒见她盯着花包,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这是上次偶然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觉得扔了可惜,干脆就送你。”
牧浅歌看着花包上绣歪的线,忍不住勾起了唇。
她倒是不记得府邸里绣娘的绣工能草率到如此地步。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时,顾夜恒不自觉的失了神。
但这感觉没有持续多久,牧浅歌的脸色又冷淡了下来。
还将花包取了下来还给了他。
顾夜恒看着被退回来的花包,心如同被割:“无碍,那你如今喜欢何物?”
牧浅歌淡淡瞥了眼顾夜恒,动了动唇:“我已经没有喜欢的了。”
这句话很平淡,更像是在说已经没有什么在乎的了。
就在这时,丫鬟走了进来:“侯爷,院子已经收拾好了。”
顾夜恒哽住欲要说出口的话,转移了话题:“你先下去歇息吧。”
“好。”说完,牧浅歌解下身上的外袍一并还给了顾夜恒。
不等他说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夜恒凝望着牧浅歌渐渐远去的背影,
相比之前,他眉宇间的冷冽在此时多出了几分柔和。
于他而言她能回来已经很值得开心了。
其他事还可以来日方长慢慢解决。
日落西沉。
顾夜恒在书房批阅公文。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被推开,他下意识的抬起眸以为是牧浅歌。
正要出声时,进门的却是夜七。
一时间。眼底的光亮一下子就暗下去不少。
“何事?”顾夜恒沉声开口。
夜七双手抱拳回话:“回侯爷,上官公子发来请帖邀你到平阳楼船一叙。”
说完,他走上前将贴子拿到了顾夜恒的面前。
顾夜恒本想开口让夜七回绝,但看到贴子时,他又眸光流转一刹改变了主意。
“本侯要去赴约,你切记不要告诉夫人。”
夜七怔了一瞬,而后认真的点下了头。
夜时,平阳楼船。
与顾夜恒平时喝酒的几个贵公子都到了场。
上官楠俯身为顾夜恒斟上了一杯酒,语气调笑:“我听闻这次景侯把夫人带回来了?”
想到上次顾夜恒嘴硬的样子,他就止不住笑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是一点儿没错。
顾夜恒一口饮下酒水,没有接话,但眉梢间却露出毫不掩饰的喜色。
其他几个公子哥鲜少见到这样的景侯,一时间都打开了话匣子。
“景侯亲自出马哪有哄不回来的女子?”
“那可不,直到如今都有不少女子眼巴巴望着侯府的后院呢。”
顾夜恒听着这些奉承的话,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牧浅歌是回来了,可并不是因为他回来的。
上官楠见顾夜恒一个劲的喝闷酒,压下声量问道:“侯爷你这是还在和牧浅歌闹变扭?”
顾夜恒喝酒的动作一顿,薄唇勾起一抹苦嘲:“她要是闹变扭倒还好,偏生不悲不喜将本侯拒之千里。”
其他女人遇事都会找夫君吵闹,可牧浅歌脸上的清冷从未卸下过。
上官楠轻叹息一声,只道:“有些心结急不得。”
说完,他便离开了位席走了出去。
刚走出厢房,上官楠就找到夜七,附耳低下了声:“你现赶回侯府,告诉你家夫人侯爷喝多了。”
闻言,夜七坚定的摇头。
“侯爷有令,不能把他来这的消息告知夫人。”
上官楠无语的闭了闭眼,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部下。
而后他又耐下心跟夜七说道:“现在牧浅歌虽然回来了,但是不是对你家主子的态度大不如从前?”
听完他的话,夜七思索片刻,最后默默的点头。
上官楠趁热打铁继续补充:“那现在就该多制造让他们相处的机会,你赶紧去把你家夫人叫过来。”
夜七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于是双手抱拳面向上官楠:“上官大人,我这就去!”
看着夜七快步离开,上官楠才满意的露出笑意,转身继续回到了厢房之中。
侯府,琉璃苑。
牧浅歌刚准备熄灯就寝,忽然听到门外丫鬟敲门。
“夫人,夜七侍卫说有急事找您。”
听到夜七的名字时,牧浅歌不解的皱起了眉,这么晚了能有什么急事?
“你回了他,就说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话刚落,丫鬟又急急出声:“夫人,夜侍卫说十万火急让您一定要去。”
听着这急切的语气,牧浅歌只好又穿上了外衣,打开了门跟着丫鬟出了院子。
一踏出院门,夜七就目色焦急的跑了过来:“夫人,侯爷在平阳楼船旧病复发,方才还吐出大口血来,你快随我去一趟吧。”
“如此严重?”牧浅歌疑狐似的看着夜七,不由的担心起来。
想到顾夜恒在景南日夜为战事奔波,她的手便攥紧起来。
夜七连连点头,神情格外焦急:“属下也是实在别无他法,夫人你随我去吧,再拖些时间怕是会更加严重了。”
“那快走吧。”
就这样,牧浅歌跟着夜七火急火燎赶往平阳楼船。
半个时辰后。
当牧浅歌拉开包厢门时进去时,却见到顾夜恒一人醉醺醺的坐在席上。
她原本想出声关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当她转过头想质问夜七时,却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
毫不知情的顾夜恒以为牧浅歌是专门来接自己的,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的乔气也一扫而空。
“你是来接我的?”借着几分酒意,他目色带着几分柔意凝向牧浅歌。
牧浅歌冷淡回声:“夜七说你旧病复发,所以我才来了。”
顾夜恒闻言一愣,唇角扬起:“你在意我。”
这话他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牧浅歌没有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顾夜恒忍着胸口的隐痛,起身迈着踉跄的步子走向她。
固执的再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承认呢?”
牧浅歌凝着这样的顾夜恒,只觉他此时像极了一个要糖的孩童,执着中又带着几分幼稚。
“你喝醉了。”她轻下声,少了几分清冷。
话音刚落,顾夜恒高大的身影忽然朝着她压了下来,将她环抱在了怀中。
因为相隔太近,牧浅歌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酒香传来。
耳边顾夜恒神色露出几分迷离出声:“本侯要听你说,在意我。”
牧浅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松开。”
“本侯不放。”顾夜恒态度强硬,似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牧浅歌无言的抬头望着头顶的横梁。
门外墙角。
上官楠将耳朵贴紧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后的夜七小声催促着:“上官大人,你听完没有该我了。”
上官楠胡乱的朝后摆了摆手:“快了快了,等下就换你别出声。”
透过窗户小孔,他看到顾夜恒将牧浅歌直接压在了身下。
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顾夜恒鹰似的眸直直盯了过来。
不等上官楠反应过来,一个花瓶直接砸了过来。
紧接着,顾夜恒冷幽幽的声音传来。
“好看吗?”
上官楠愣了愣,心虚得很。
这种听好友墙角还被抓包的事情实属是有点让他难为情。
强顶着冷视回过头后,上官楠强扯出一抹笑:“景侯,你们聊好了?”
他余光瞥向顾夜恒身后,却没有看到牧浅歌的身影。
顾夜恒目色幽深,语气不善:“太后寿辰在即,到时候本侯亲自请命让你上台为太后编个故事助助兴。”
上官楠连忙摇头摆手:“景侯赎罪,我们上官家就我一颗独苗,到现在都还没成婚呢。”
听着他一个劲的卖惨,顾夜恒冷哼一声动了动唇:“再有下次,本侯就真让你没机会娶亲。”
说完,他不再看上官楠,转身就离开了原地。
行到船头,侯府的马车还停在边上。
顾夜恒带着醉意坐上了马车,余光时不时看向牧浅歌。
换做是从前醉酒,她都是最关心他的。
但他等了半天,牧浅歌都没有开口。
最后顾夜恒憋不住了先出声:“我醉了。”
但牧浅歌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知道还不来问一句?顾夜恒胸口像堵上了石头,闷得很。
借着醉意,他目光迷离的望着她张了张口:“我很难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不信她无动于衷。
牧浅歌目色不变的开口:“那你多喝些热水。”
顾夜恒被这话一哽,一口气堵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自己在心里生闷气,还不能发泄。
三日后。
顾夜恒处理完公务便走出书房门。
夜七像往常一样问道:“侯爷这是要去出府吗?”
顾夜恒不动声色地摇头,目光看向了琉璃苑的方向出声:“把南晋得的那颗夜明珠送到琉璃苑去,就说太后寿辰在即,圣上给每个高官夫人都送了一颗。”
夜七眼瞳一晃,很是惊讶。
要知道这颗夜明珠百年难遇,还是五年前侯爷在攻打南晋王室时意外得到的。
曾经太子北冥谦亲自登门讨要,都被顾夜恒一口回绝了。
“侯爷,你当真?”
“本侯的话难道还有假?”顾夜恒冷声反问。
夜七连连摇头:“属下这就去办。”
带夜七退下后,顾夜恒便朝着府上的西院走去。
因为没有娶妻妾,所以西院一直都是空置的,但如今给了景延年暂住。
见到来人是顾夜恒,景延年停下手中捣药的动作,起身迎接:“侯爷怎么会有空过来?”
顾夜恒将收到的密信拿出递给了景延年:“目前查到你妹妹在皇宫的太医令里做了女医官。”
景延年听到这消息,顿时一怔:“绝不可能,她怎么会答应做女医官?”
说完,他急忙打开信封,在快速看完信上内容后整个人都失了神。
手中的信纸也掉落在了地面上。
顾夜恒察觉到他的神情变化,没有说话。
半响后,景延年回过神抬眸看向顾夜恒问道:“可否请侯爷再帮我一个忙?”
顾夜恒轻轻皱了皱眉,声色冷淡:“条件。”
上次帮忙是因为看在景延年出手相救才无条件答应了。
如今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这种关系了。
景延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他:“此物是我爹给我的,可以解百毒,我用这个换。”
顾夜恒看了一眼景延年,收下了锦盒。
“你想让本侯怎么帮你?”
景延年神情坚定,一字一顿:“把我带进宫。”
顾夜恒黑目一沉,思索片刻后点了头:“那你好生准备,后日本侯派人来叫你。”
说完这话后,他顿了一下,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几日会不太平,本侯要你留下照看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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