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夜到的时候,玉浅浅蜷缩在被子里面,她小小的脸孔,如一只猫咪般在薄被上轻噌,随着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她站起身,露出里面单薄的中衣。
南墨夜看着她,眸底有些微的波动,他看过她在战场上杀敌流血的样子,也看过她倔强的跪在金銮殿的样子,更看过她在他身下玩转承欢的样子,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过,她抱着一床薄被恍若撒娇的样子。
玉浅浅纯粹是太闲了,外面有大批的侍卫看着她,她又不能外出,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可是这丝被的触感太好了,她就想象着,这丝被是他的胸膛,她像柳皇后那样,在他怀中撒娇的样子。
红着脸站起身,她赤脚跳下床,低头呐呐道,“主上……”
南墨夜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口中吐出轻蔑的话语,“你刚刚,在想谁?”
玉浅浅脸色变得更加通红,连双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这样的反应,让南墨夜更加确定了她刚刚在想着一个男子,捏着她下颚的手力道加重,口气中带着警告,“我问你,刚刚在想着谁?”
玉浅浅脸色变得苍白,睫毛颤抖了几下,看着南墨夜大怒的面孔,始终不曾开口说话。
南墨夜微微一笑,放开了她的下颚,“你不肯开口是吗?我记得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你也不愿意开口……”
他的话音刚落,玉浅浅已经单膝跪下,南墨夜弯腰托起玉浅浅的下巴,“是不是,要我重施故技?”
“不要,主上!”玉浅浅眸中满是惊恐的表情,她的声音因为害怕,而显得沙哑。
南墨夜的手顺着她的下颚滑向她细腻的颈项,抚摸着她精美的锁骨,他邪肆的笑着,“刚刚心里想的男人是谁?说,是不是翼王?”
“不是,主上!”玉浅浅在他的手下不住颤抖,他扶住她的腋下,让她躺会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体上,审问着她。
“说,你心里的男人,是谁?”南墨夜危险的眯起眸子,一点点的剥除她的衣衫。
“是,是主上……”玉浅浅结结巴巴的吐出,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他已经挺身进入了她稚嫩的身躯。
他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凤眸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火红,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想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做这种事情?”
他试着挺动身体,她疼的尖叫起来,他瞟了眼屋外守着的侍卫,捂住她的嘴巴,语气中充满不耐,“不许叫的这么难听!”
她清眸盈满水花,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在她咬住他的手腕,他激动的将要爆发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他略带喘息的话语,“你胆子不小,竟然敢拿自己的心脏跟翼王做交换,你难道不知道,朕培养你这么久,你的命要比你的身体值钱吗?”
她清眸盈满水花,他的动作越发粗暴,在她咬住他的手腕,他激动的将要爆发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他略带喘息的话语,“你胆子不小,竟然敢拿自己的心脏跟翼王做交换,你难道不知道,朕培养你这么久,你的命要比你的身体值钱吗?”
“主上……”玉浅浅的泪,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南墨夜想要低头吻干她的泪痕,可是他忍住了,他只是残忍的拧着她的肩膀胛骨,“朕的那个三哥,平时是决计不会做亏本生意的,你说,你的心脏究竟有何价值,竟然让他用沛涎草来交换?”
玉浅浅痛的眉头拧起,她满脸泪痕的看着南墨夜,半响才吐出轻飘飘的一句话,“因为翼王爷的府上,有一个道士说,属下是破军之相,属下的心脏有关南墨朝玉脉的命运,所以翼王爷才处心积虑要属下的心脏!”
南墨夜冷笑一声,他在她身上留下蛮横的印记,啃咬着她精美的锁骨,声音模糊,“原来朕的三哥,收集美人的心脏是如此原因!”
她在他的身下不再动弹,她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只是她的身体因为疼痛更加紧绷,她有些担心的紧紧拽着身下光滑的床单。
他察觉到她的紧张,邪肆的笑着,轻拍她的脸颊,“你不说出来的原因,就是怕朕现在剜了你的心脏?”
玉浅浅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现在他不会这么做,就如翼王爷现在不敢这么做般,玉浅浅是主上战无不胜的宠臣,如果翼王爷现在对她动手,那么主上就有了一个收复钦州的借口。
同样的,如果南墨夜此时这么做,那么他就少了一个对付南墨翼的筹码,他们是何等心思通透的人,断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
“玉儿,告诉朕,为什么你愿意用五年之后自己的心脏,换取翼王爷的沛涎草?”南墨夜声音温柔,第一次主动的,将玉浅浅抱在了怀中,他让她冰凉的脸颊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主上,五年之后,玉儿可能已经死了,如果主上拿玉儿的心脏也有用,那么在不到五年的时候,玉儿就将心脏献给主上,这样主上既得了沛涎草和玉儿的心脏,又不会失信于翼王。”玉浅浅淡淡的,声音不悲不喜,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玉儿好计策,可是朕,现在就想朕的三哥死,怎么办?”南墨夜狭长的凤眸微眯,有一丝戾气从凤眸中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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