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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闻声裴云起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难不成你有更好的法子?”夜七感受到他冷冰冰的视线,急忙低下头:“属下知错!”跟在侯爷身边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等在女人的屋外。两人静默下来,而屋内的两姐妹却聊的热络。江知画一直拉着江苒的手,眉眼里尽是柔意:“当日五殿下说有法子可以救你,我还不敢信,如今看你大好我也算放心了。”“以后有机会我定当会谢五皇子的救命之恩,我只是觉得自己无能让姐姐你背负了那么多。”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江苒的心就沉了下来,被愧疚牢牢缠住。…

免费试读

本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祁府被血洗我也同你一样心不安,不幸中的万幸便是你姐姐活了下来。”

听到家姐还活着的消息,江苒眼里的眸光一下就亮了起来:“殿下所言,当真?”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是真的,眼下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去接了,约明日午时就可来到。”

“活着便是最好……活着便好”江苒喜极而泣的红了眼眶,眼中还泛着晶莹。

正如北夜寒说的那样,江知画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江南江府。

安葬好祁家的逝者后,江知画就回到了江家老宅。

与她前来的还有裴云起。

“我说了,家妹并不在此,侯爷何必执着?”这是她不知多少次同他说这句话。

但每次都没有任何效果,该走的人硬是不走,每天都会来府门口。

寒风刮在裴云起的脸上,短短几日的时间他的眉间尽显倦态:“既然她不愿见我,那我便一直等。”

只有他自己清楚为什么执意每日都来,除了江家他已经想不出江苒还能躲在哪了。

江知画见他如此执迷不悟,直接关上了大门。

大门缓缓关上,裴云起眼底的光亮也慢慢泯灭。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马的撕鸣声,夜七匆匆赶来。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

此话一落。

裴云起心猛的一颤,转过身看向夜七:“你说什么?”

夜七喘着粗气将收到的信笺交从怀中拿了出来。

裴云起火急火燎的将信封直接撕开,目光停留在了信上。

半响后,他抬起眸将手中的信封攥紧在手中,冷声看向夜七吩咐道:“备马去镇宫,带上祁夫人一起。”

说完,裴云起转身便大步离开了江府。

留下夜七迷茫地看着眼前紧闭的江府大门。

一夜过去。

天色微亮。

江苒便再没了睡意,起身点好灯后披了件白色的冬袍便走出了屋子透气。

也不知何故,她一直都心神不宁。

缓缓抬起头,此时的天空雾蒙蒙的一片,寒风一吹反倒让她清醒了许多。

吹了许久的寒风后,江苒才又回到了屋子。

辰时。

明月送来了一套崭新的白色冬袄,一进门脸上就带着笑:“江小姐,这是殿下吩咐给你的。”

江苒看了没看,便委婉拒绝:“不用了还回去吧,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

幸得被北夜寒所救,单是这件事她都无以回报,眼下更不想欠下更多人情。

话刚说完,门外北夜寒就走了进来。

“这衣裳本就是为你而买,今日除了你家姐会来还有一位贵宾要见。”

贵宾?江苒心一凝,心里一时间就想到了裴云起。

但很快这个想法又被她扫去,这种私宴他从来都不会参加,更何况与他而言自己什么都算不上。

裴云起从来不会因为谁破例。

“如此,那边多谢殿下好意了。”江苒收下了那套衣服,但眼里不喜不悲没有变化。

“那本殿先下去准备,待会人来到了派人叫你们过来。”北夜寒满意离开。

等他一走,明月就端着衣服走了上来:“这套衣服定然将小姐的美貌尽显。”

江苒微微一笑,没有出声。

坐到铜镜前梳妆时,镜面倒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曾几何时她还是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每日都会精细梳洗化上淡妆。

后来嫁入侯府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单单是江家不问世事的二小姐。

成为了人人都羡慕的裴侯夫人,掌管着府上大小事务。

裴云起曾怪她为何变的整日素面朝天,怪她不似外面的女子一般温柔体贴。

可唯独不问她,有没有受累。

人生若是能重来,她情愿从来不曾见过裴云起。

待回过神来后,江苒轻轻叹了口气:“明月,为我梳妆吧。”

“是。”明月打开了梳妆桌上的胭脂盒,细致的上起妆面来。

午时。

裴云起快马如约赶到梨南小院,江知画也从马车走了下来。

门外的两个小厮走上前:“拜见侯爷,殿下已经会客厅恭候二位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在小厮的带领下,几人穿过一面面假山,最后停下了一座别致的小院前。

“二位请。”小厮站在门外低下了头。

踏进厅中后,裴云起便看到北夜寒坐在茶几前,悠然自得的煮茶。

裴云起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五殿下,我夫人呢?”

江知画跟在他身后,脸色一直是沉着的,手里的锦帕也攥成了一团。

闻言,北夜寒轻笑一声抬起眼眸,放下了手中的茶壶站起身走了过来。

“裴侯先别急,贵夫人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裴云起皱起剑眉,冷眸凝着北夜寒不语。

两方不同的气场相互碰撞,在两方僵持不下时,门外的小厮传来声音。

“殿下,江小姐来了。”

客厅霎时间寂静无声。

裴云起的心猛地收紧,转身看向了门外。

微风轻轻吹起,江苒穿着一袭白裙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一头青丝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盘起,眼眸清澈明亮,整个人端庄而又优雅。

四目相对间,恍如隔世。

“你……你的头疾可好些了?”裴云起本想出声关心,但话一说出又带上了几分冷硬。

江苒明亮的眼波里没有一丝起伏,声音寡淡:“已经大好,无需侯爷关心。”

对于这样疏离的态度,裴云起像塞满了一团棉花,郁闷至极。

“既然大好,那便先随我回去。”他不自觉的冷下声。

“侯爷,你我已和离,现如今已经毫无关系。”江苒态度坚决,只觉眼前人所言的每句都荒唐可笑。

他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从一开始她就该认清。

眼下她只恨自己当初还在自我欺骗,苦苦等着裴云起回头。

裴云起凝着面前的女子,明明就是江苒却而他倍感陌生。

“莫要再胡闹了,只要你回去,前尘往事本侯可以什么都不追究。”

这句话他是认真的,只要她乖乖回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可以一笔勾销。

但这话一落下,江苒没有半分动容,径直走到了家姐江知画的身边。

温下声浅浅一笑:“姐姐,想必殿下和侯爷还有要事相商,我们便先下去吧。”

江知画笑着点头:“如此甚好。”

两人拜别北夜寒,连走的时候都没正眼看过裴云起。

待二人一走,裴云起就心便空了下来,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就是还在闹脾气,裴侯放宽心才是。”北夜寒缓缓走上前,手中递来一盏茶。

闻声裴云起才回过神来,淡淡瞥了眼茶水没有接:“五殿下叫本侯来不简单是喝茶这么简单吧。”

两人所处不同的阵营,意义上可以说是敌人。

北夜寒轻抿了几口茶水,而后微微一笑:“裴侯洞察过人,本殿的确有一事相求。”

“何事?”裴云起的墨眸慢慢收紧,等着下文。

“下月是太后的寿辰,我也想聊表孝心。”

此话一出,裴云起的眉心皱了皱,众所周知太后不喜五皇子,只因觉得其出身卑贱。

在夺嫡的战争中,母族的势力其实已经就决定了大半结果。

“那殿下想如何?”他再次看向北夜寒,试图想从其脸上看出几分异样。

北夜寒笑得坦然:“本殿不会让裴侯难做,我只想戴上面具表演琴曲为皇祖母庆生罢了。”

裴云起也不再多说什么,淡淡点头算是允了。

宫里眼线众多,他倒不担心北夜寒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那就在此多谢裴侯相助了,贵夫人的事情我也会从中帮忙的。”

北夜寒的话让裴云起眉目一沉,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胸口烦闷的厉害。

倒是应了民间有句话,风水轮流转,如今的确是轮到他了。

就在这时,夜七匆匆走来,走到裴云起身旁俯语。

“侯爷,谢郡主来了。”

裴云起眸色一沉,转头看向北夜寒。

“我夫人住在哪间院子?”

北夜寒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唤来小厮:“给侯爷带路。”

裴云起跟着小厮离开,没过一会儿,谢婉姚就提着裙子快步走了过来。

一张口就毫不客气:“侯爷呢?”

北夜寒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幼年在皇宫时她便看到他被不少大臣子弟任意欺负。

现如今虽然都已长大,但她对他的轻蔑却一分不减。

感受到嫌弃的目光后,北夜寒也不恼,只对着门外的小厮出声:“把谢郡主请出去。”

他刻意咬重了那个请字。

谢婉姚本就因为没找到裴云起心里有气,此时北夜寒又出声撵人,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我偏生就不走了,今日不见到侯爷我便在一直待在这。”她眉眼轻佻,带着薄怒。

北夜寒轻哼一声,不以为意:“既然谢郡主想赖在此地那本殿也无话可说。”

说完,北夜寒不再看她,转身就先走了出去。

谢婉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咬紧了唇。

闻声裴云起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难不成你有更好的法子?”

夜七感受到他冷冰冰的视线,急忙低下头:“属下知错!”

跟在侯爷身边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等在女人的屋外。

两人静默下来,而屋内的两姐妹却聊的热络。

江知画一直拉着江苒的手,眉眼里尽是柔意:“当日五殿下说有法子可以救你,我还不敢信,如今看你大好我也算放心了。”

“以后有机会我定当会谢五皇子的救命之恩,我只是觉得自己无能让姐姐你背负了那么多。”

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江苒的心就沉了下来,被愧疚牢牢缠住。

“那些本就与你无关,莫要太忧心,你倒是该好好想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江知画有些忧心。

虽然说现在妹妹已经无恙,但休书终究还是没要到。

两人是皇帝亲自下旨赐婚,断不能离的不明不白。

说到底这和离终究还是没成功。

江苒沉默不语,目光失神的凝向房门。

是啊,她以后该去哪呢,又能去哪呢。

过了一会儿,江苒下颚微仰,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已经做了决定。

随后,她站起身走到门前缓缓打开了房门。

门开了一瞬间,裴云起的视线就看了过来,夜七识趣的退了下去。

江苒走出屋子,一步步朝他的方向迈进,最后仅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两人彼此凝望,明明该是最亲密的关系,可眼下却像相隔了一条银河。

江苒微仰起头,眉目美如画:“侯爷。”

她的这声轻唤让裴云起僵直了脊梁,屏住了呼吸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微风轻轻吹起,落下了朵朵白色梨花。

“侯爷,我跟你回去。”

江苒的声音不冷不淡,却像一声爆竹声在裴云起的心里炸开。

惊讶之余,他更多的是庆幸。

但不等他接话,江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跟你回去,到陛下面前和离。”

裴云起一惊,垂落在两侧的手轻轻颤动。

但很快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气就将这惊愕的感觉压了下去。

“你简直胡闹!是不是在外面待的太久让你都忘了规矩?”

江苒面色平静,她早就料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成婚多年,她了解裴云起的一切甚至超过了自己。

可即便这样,满腔的苦涩感却不受控制,将她的心灌满:“侯爷,同上次一样我没有胡闹,和离之事是我思虑已久的。”

两次提和离,次次被他当成一场闹剧。

这终究应该该不幸还是该难过呢?

看到她眼里溢出的凄凉时,让裴云起想说的话全哽在了喉咙间。

千言万语,最后都变成了一声无奈:“本侯只是想要你回去,这很难吗?”

他不明白江苒到底在执着什么。

江苒离开视线,将喉间的苦涩咽了下去:“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是大梦醒了我也看清了。”

爱是覆水难收,所以她并不否认爱他多年的事实。

但如今,她只是不再不求能与他白头偕老了。

“江苒,我对你不够好吗?”裴云起紧皱眉宇,越发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曾经她还在他耳边囔囔着“此生妾身定要与夫君岁岁常相见才算圆满。”

而如今她好像连眼神都不曾多停留一分。

闻言,江苒轻轻摇头,回答的坦诚:“侯爷对世人都极好,只是对我不好而已。”

外界都知裴云起心系天下子民和北国疆土。

当初成婚旨意刚下时,还有不少上京城中的千金小姐还羡慕她嫁给这样的男人。

可饮水自知,只有她自己知道裴云起从来对自己没有半分怜爱。

甚至连在意都未曾有过。

裴云起心里很不是滋味,冷哼一声:“嫁给我,倒是让你还委屈了。”

江苒轻轻抬起手接起飘落的梨花瓣,沙哑了声音:“我不委屈,只是觉得后悔。”

“你后悔与我成婚?”阴霾立即布满了裴云起的眼眸,让他周身的气压都冷了下去。

江苒的朱唇微微上扬,眼里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我只是后悔没有早日认清你不爱我的事实。”

就在裴云起想接话时,夜七走了过来。

“侯爷,谢郡主不知为何找了过来,已经快到门外了。”

江苒淡淡看了眼面色沉下来的裴云起,微微张开唇:“侯爷回去吧,我是真心实意祝福你们的,愿你们两情相悦白头偕老。”

话一落下,她便转身一步步离开。

裴云起想要上前拦,但刚迈出一步他又停了下来。

他该说什么才能留下她呢?又能说什么呢?

半响后,裴云起闷下声:“走吧。”

踏出院门后,迎面正好碰上谢婉姚。

“谢郡主有何事?”裴云起面色不善的看向谢婉姚。

见到他这副冷漠的表情,谢婉姚一愣,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江南来寻他却连个好脸色都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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