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牧浅歌看着张良的背影,心里平静的毫无波澜。“侯爷,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顾夜恒清了清嗓子:“这天色已晚,你今日就在此先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牧浅歌压了压眼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着眼前的男人。顾夜恒抿唇挪开视线,将袖子里的花包拿了出来,亲手系在了牧浅歌的腰间。…
免费试读
万剪射来时,顾夜恒眸光一沉,翻身躲到了一侧的大树后。
危急时刻他拿出怀里的信号弹朝着空中点起。
“嘭!”信号弹在夜空中爆破一声。
这也立马让黑衣人警觉起来,拿着剑就刺了过来。
顾夜恒深邃的眼底亮出一抹犀利的精光,只身冲上前和黑衣人撕打了起来。
但黑衣人一批接着一批前仆后继好像永远杀不完。
十几日的奔波再加上感染风寒,使得他的精力变得越来越弱。
最后顾夜恒的背后被黑衣人偷袭,锋利的剑身划破衣服直直刺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剑拔出的一瞬间,顾夜恒脸色煞白,咬紧了唇。
但手里的剑却没有松动半分。
另一边。
牧浅歌和北夜寒坐在同一辆马车上,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这种相似的感觉上次出现还是因为顾夜恒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
北夜寒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温声问:“你怎么了?”
闻言,牧浅歌扯出一抹笑,随口找了个理由:“许是太久没有回京,心里有些不习惯。”
她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到上京城,但命运好似习惯了开玩笑。
硬是又让她不得不回到原地。
“无妨,多住几日便习惯了。”北夜寒笑了笑。
在相貌这一块,五皇子在皇子之中还是出众的。
相比太子北冥谦的高贵大气,北夜寒更像是个世家的儒雅小公子。
对待身边的人都极为和善。
就在牧浅歌失神之际,马车突然急停,巨大的推力让她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这一倒直接跌进了北夜寒的怀中。
霎时间,气氛就变得莫名尴尬。
牧浅歌面色一白,迅速起身忙声解释:“望殿下赎罪,方才我不是有意如此。”
“无妨,你没事便好。”
安慰完牧浅歌后,北夜寒掀开轿帘沉下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侍卫严天半跪在地上,低首请罪:“启禀殿下,方才车轮卡进了两块巨石,恐怕是要换辆马车了。”
“那便换辆吧。”北夜寒又将帘子放下,转头看向牧浅歌。
“先下去吧,这离城镇不过几米远了我们先走过去。”
就这样,因为突发的变故回京的事情便暂时停了下来。
牧浅歌跟在北夜寒的身后,眉宇间依旧藏着几分忧心。
当夜七带兵匆忙赶到燃放信号弹的位置时,冷风一吹,众人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地上躺着不少黑衣人的尸首,眼见此夜七心不由地一紧。
刺杀的杀手众多,而侯爷却只有独身一人。
越往下想,夜七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转头目色严肃地看向身后的士兵下令:“全体分散找侯爷!”
很快训练有素的士兵分散开来,朝着不同的方向寻去。
药王谷。
顾夜恒躺在竹床上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木屋让他倍感陌生。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顾夜恒眸光一闪,心底的警惕一下子提了起来。
快速拿起放在床边的剑就抵到了端药进门的红衣男子喉咙间。
“你是谁?”顾夜恒的眼底泛着幽冷的光,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子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精巧比女子都还要好看上几分。
身型清瘦高挑看起来就像是画里的少年郎。
“这可是我的地盘,你对我动武是不是有点不合适?”红衣少年郎眉稍一挑,语气清冷。
“本侯不想说第二遍。”顾夜恒手中的剑没有丝毫松动。
“药王谷,景延年。”
闻言,顾夜恒眸光流转,审视着景延年:“你为何救我?”
景延年收起脸上的表情,正色道:“在下只为求侯爷救舍妹!”
顾夜恒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药王谷是整个北国专出医圣的地方,但是十年前不知为何其谷主闭门,不再让门下弟子出山。
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
见顾夜恒不语,景延年以为是他不愿,不觉的捏紧了手里的药碗。
顾夜恒放下剑,眼底的寒气稍稍散开了一些:“你妹妹怎么了?”
景延年眸光一亮,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宫牌解释道:“半月前,舍妹在房中掳走,只留下此物。”
在看到景延年手中拿出的宫牌时,顾夜恒神色微变:“本侯会替你找,但还需过些时日。”
“侯爷肯帮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那便在此多谢侯爷了。”
景延年眉梢间的露出悦色,又将药递到了顾夜恒面前。
“这汤药对刀剑伤有奇效,我已经派药童去传信给侯爷的部下了您不必忧心。”
顾夜恒接过药,一饮而尽。
药王谷的医术是北国出了名的,当今宫里太医令的总医官都是出自此处的。
所以他并不疑心景延年敢动什么手脚。
两个时辰后,夜七就跟着药童走进了药王谷。
一进门,他就跪在了地上请罪。
“属下罪该万死,往侯爷陷入险境!”
顾夜恒淡淡看了眼,并不责怪,而是问起了其他事情。
“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上次那匹疯马和这次的刺客是有关联的。
夜七埋下头,出声禀告:“那匹疯马的主人是当地的一家农户,农户说是因为此马刚生下的马仔全死了。”
“荒谬!”顾夜恒大袖一甩,脸上覆上一层寒霜。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如此荒唐的理由。
夜七感受到顾夜恒的怒气,立即噤了声不再说话。
半响后,顾夜恒沉声启唇:“疯马和刺客的事情你继续查,另外派人留在景南保护好祁府的安全。”
夜七先是一怔,随后点头应了下来:“是!”
吩咐好重要的事情后,顾夜恒紧皱的眉宇才微微缓和:“起来吧,我们现在回京。”
就在两人刚踏出房门时,就看到景延年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衣等在门外。
“劳烦侯爷带上我一起,我也想去上京城一趟。”
顾夜恒目露不解:“你们谷主不是说不能出山吗?”
药王谷医术虽然了得,但规矩也十分严格,为此也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景延年俊秀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我便是谷主,有和不可?”
顾夜恒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转瞬即逝,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一行人离开药王谷。
八日后。
牧浅歌告别北寒夜,独自走到了宫门口。
但却发现宫门口的官兵比往日还多上了一倍的人数。
她走上前还没表明来意,就被官兵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牧浅歌敛了敛神,坦然自若:“一品浩命夫人牧浅歌,进宫面见陛下。”
但官兵纹丝不动,态度格外强硬:“没有圣上的召见,谁都不能进宫。”
牧浅歌皱了皱眉心,还想再说话时,官兵已经不再理睬她。
无奈之下,牧浅歌只好先作罢,可转身又发现自己无家可回。
说来可笑偌大的上京城竟没有她可以落脚的地方。
不知何时,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雨势越来越大,牧浅歌站在雨幕中显得孤寂又落寞。
就在她失神之际,推车的摊贩不慎撞了过来。
一个重心不稳,牧浅歌跌在了地上,摊贩只匆匆道了声歉又推着车从旁边离开。
当她从地上起来时,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轿帘慢慢拉开,牧浅歌抬眸正望进顾夜恒深邃的眼眸之中。
霎时间,牧浅歌的世界安静的一点声音没有。
淋在身上的冷雨也让她毫无知觉。
“上车吧。”
顾夜恒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柔情,朝她伸出了手。
但牧浅歌却只是看了一眼,并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原地。
顾夜恒跃下马车解开了外袍裹在了牧浅歌的身上。
不由分说的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来。
牧浅歌一惊,又羞又恼:“侯爷这是在外面,请你不要失了礼数!”
她挣扎着出声。
但顾夜恒却毫不在意,还理所应当的回声:“既然你不听话,那本侯只好出此下策了。”
说完,他便抱着牧浅歌上了马车。
可到了车上,顾夜恒却没有还是将她抱在怀中,没有松开的意思。
牧浅歌不自在的皱起秀眉:“松手。”她咬着唇出声。
但顾夜恒不紧没松反倒抱得更紧,还振振有词的开口:“刚刚你淋了雨,身体冰凉的厉害,本侯这是为了让你不感染风寒。”
牧浅歌听到这话,一时间堵得无言,索性噤声不想再同他辩。
相继无言后,过了一会儿马车才停下。
顾夜恒掀起轿帘下了马车,牧浅歌紧跟其后。
在她下榻之时,一只大手伸到了眼前,这只手骨节分明只是因为常年紧握兵器起了薄薄的老茧。
牧浅歌眸光暗了暗,但没有再握住那只手,自行下了马车。
刚走到府门口时,就看向一个小包袱被放在了地上。
这正是她从景南带回来的。
她俯下身正要捡起包袱,不曾想被顾夜恒抢先一步。
“侯爷我可以自己拿的。”
顾夜恒却摇了摇头:“你方才淋了雨,本侯怕你提不动先进去喝杯热茶吧。”
牧浅歌一时间无言,而后往旁挪了几步给顾夜恒让出了位置:“那侯爷先请。”
顾夜恒看着她的动作,明明在这之前他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之道,他从来都要是走在前面的。
但如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两人像从前那样一前一后踏进侯府,但心思各异。
行至客厅,张良见到牧浅歌时惊讶的瞪大了眼,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喊出声:“侯爷,夫人。”
顾夜恒轻嗯一声,哑着嗓子吩咐张良:“去烧桶热水送到浴房去,再将琉璃苑收拾出来。”
张良微微一惊,琉璃苑本就是侯府主母住的院子。
但牧浅歌成婚不到第三年就从那座院子里搬到了离侯爷最远的偏院。
当时这一举动,还成为府邸里一众奴仆私下讨论的话题。
“是,奴这就下去办。”张良反应的快,丝毫不敢耽搁,匆匆就走出了客厅。
牧浅歌看着张良的背影,心里平静的毫无波澜。
“侯爷,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的。”
顾夜恒清了清嗓子:“这天色已晚,你今日就在此先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牧浅歌压了压眼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凝着眼前的男人。
顾夜恒抿唇挪开视线,将袖子里的花包拿了出来,亲手系在了牧浅歌的腰间。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