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刚走出厢房,上官楠就找到夜七,附耳低下了声:“你现赶回侯府,告诉你家夫人侯爷喝多了。”闻言,夜七坚定的摇头。“侯爷有令,不能把他来这的消息告知夫人。”上官楠无语的闭了闭眼,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部下。而后他又耐下心跟夜七说道:“现在江苒虽然回来了,但是不是对你家主子的态度大不如从前?”听完他的话,夜七思索片刻,最后默默的点头。上官楠趁热打铁继续补充:“那现在就该多制造让他们相处的机会,你赶紧去把你家夫人叫过来。”夜七认同的点了点头,觉得这话还有几分道理。于是双手抱拳面向上官楠:“上官大人,我这就去!”看着夜七快步离开,上官楠才满意的露出笑意,转身继续回到了厢房之中。侯府,琉璃苑。江苒刚准备熄灯就寝,忽然听到门外丫鬟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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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宁将他推开,注视着周温宴略带颓色的眼。
她压着情绪道:“如果你一开始不这么自私,我们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一步。”
无论再多的,她还是没办法当做以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程岁宁走得毫不犹豫。
周温宴就这么僵硬的站着,视线定定的看着程岁宁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张了张嘴想叫住她,心里却满是无力感,怎么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把她留下来。
就在这时,角落处。
带着舌帽的男人看着手机上两人相拥的照片,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傍晚时分。
程岁宁独自回到家。
刚开门,她就和温晓棠装了个满怀。
“怎么样岁宁,你现在和西周的关系有没有更近一步?”温晓棠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本来我也只是个无心之举,没想到你和西周还真能擦出火花来。”
程岁宁眉心微微动了动,掩去眼底闪过的一丝黯然。
“我和他除了是IK战队里的队员,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温晓棠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声调,“你们在观众席上的暧昧,全网直播好吗?”
“虽然贺西周能开玩笑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但我好歹也是旁观者,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喋喋不休的说着。
程岁宁再也没兴趣听了:“晓棠,我累了,我想先休息了。”
温晓棠哽住,明白她是还放不下。
“岁宁,你该重新为自己活一次了。”她轻声的安慰。
程岁宁眉心微动,却没多说什么。
回到卧室。
打开床边微黄的台灯,程岁宁登录了以前的小号。
这个号是自从和周温宴在一起之后,她私下申请登录的。
一共发布了一千多条微博,记录了自己和周温宴无名无分在一起的那整整四年。
没有粉丝知道,也没有会关注一个黄V都没有的小号的记录,仅供自己看。
记录越往下翻阅,程岁宁眼里越酸涩。
短短四年,就这样和他从最亲密的关系逐渐走向了陌路。
一条条删完所有关于周温宴的微博,程岁宁强忍着情绪,指腹在屏幕上点了点。
下一秒,就见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框来:注销账号已成功!
莱特酒吧。
二楼包厢里,周温宴把玩着手机。
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下,他眸中刻印着一条条关于程岁宁的消息,明暗分明。
今天战队小作调整,每个人都有了一晚上的休息时间。
周温宴也是一改往日的作风,同意了几个队员来酒吧的要求。
抛开平常面对粉丝的压力,队员们心情纾解不少。
唯有周温宴独自一人坐在了角落,一杯杯给自己灌酒。
队员们看着,也只当是周温宴因为战队比赛的事情烦恼。
闹了一会儿后,众人散去。
季川最后留下来陪他,这也是头一回,他看见了任由自己颓废的周温宴。
“还真是稀奇事,你也有借酒消愁的一天。”他不敢相信地问。
已经微醺的周温宴拧着眉,似是没听清楚季川的话。
他重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喝。
一旁的季川忍无可忍的拦住了他的动作:“你要是真放不下她就去找她,在这里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有什么用?”
同在一个战队那么多年,季川怎么会不了解周温宴和程岁宁之间的事情。
他沉思了会儿,突然想到个主意:“这样吧,你就以战队团建的名义叫她出来一起,毕竟现在岁宁在战队的合同也没到期,战队活动,她还是要参加的。”
周温宴沉了沉眸,看着酒杯中轻微晃荡的液体。
他话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她不会接我电话的。”
季川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他原以为在采访的时候,程岁宁还在和周温宴赌气,没想到两人还能闹成现在这样。
“那我帮你打。”他叹了口气,又给程岁宁拨去的电话。
没一会儿,对面程岁宁就已经接通。
“季教练,有什么事吗?”
“本侯不想说第二遍。”裴云起手中的剑没有丝毫松动。
“药王谷,裴延年。”
闻言,裴云起眸光流转,审视着裴延年:“你为何救我?”
裴延年收起脸上的表情,正色道:“在下只为求侯爷救舍妹!”
裴云起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药王谷是整个北国专出医圣的地方,但是十年前不知为何其谷主闭门,不再让门下弟子出山。
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
见裴云起不语,裴延年以为是他不愿,不觉的捏紧了手里的药碗。
裴云起放下剑,眼底的寒气稍稍散开了一些:“你妹妹怎么了?”
裴延年眸光一亮,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宫牌解释道:“半月前,舍妹在房中掳走,只留下此物。”
在看到裴延年手中拿出的宫牌时,裴云起神色微变:“本侯会替你找,但还需过些时日。”
“侯爷肯帮我已经是感激不尽,那便在此多谢侯爷了。”
裴延年眉梢间的露出悦色,又将药递到了裴云起面前。
“这汤药对刀剑伤有奇效,我已经派药童去传信给侯爷的部下了您不必忧心。”
裴云起接过药,一饮而尽。
药王谷的医术是北国出了名的,当今宫里太医令的总医官都是出自此处的。
所以他并不疑心裴延年敢动什么手脚。
两个时辰后,夜七就跟着药童走进了药王谷。
一进门,他就跪在了地上请罪。
“属下罪该万死,往侯爷陷入险境!”
裴云起淡淡看了眼,并不责怪,而是问起了其他事情。
“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上次那匹疯马和这次的刺客是有关联的。
夜七埋下头,出声禀告:“那匹疯马的主人是当地的一家农户,农户说是因为此马刚生下的马仔全死了。”
“荒谬!”裴云起大袖一甩,脸上覆上一层寒霜。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如此荒唐的理由。
夜七感受到裴云起的怒气,立即噤了声不再说话。
半响后,裴云起沉声启唇:“疯马和刺客的事情你继续查,另外派人留在江南保护好祁府的安全。”
夜七先是一怔,随后点头应了下来:“是!”
吩咐好重要的事情后,裴云起紧皱的眉宇才微微缓和:“起来吧,我们现在回京。”
就在两人刚踏出房门时,就看到裴延年已经换上了一袭白衣等在门外。
“劳烦侯爷带上我一起,我也想去上京城一趟。”
裴云起目露不解:“你们谷主不是说不能出山吗?”
药王谷医术虽然了得,但规矩也十分严格,为此也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裴延年俊秀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我便是谷主,有和不可?”
裴云起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转瞬即逝,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一行人离开药王谷。
八日后。
江苒告别北寒夜,独自走到了宫门口。
但却发现宫门口的官兵比往日还多上了一倍的人数。
她走上前还没表明来意,就被官兵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江苒敛了敛神,坦然自若:“一品浩命夫人江苒,进宫面见陛下。”
但官兵纹丝不动,态度格外强硬:“没有圣上的召见,谁都不能进宫。”
江苒皱了皱眉心,还想再说话时,官兵已经不再理睬她。
无奈之下,江苒只好先作罢,可转身又发现自己无家可回。
说来可笑偌大的上京城竟没有她可以落脚的地方。
不知何时,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雨势越来越大,江苒站在雨幕中显得孤寂又落寞。
就在她失神之际,推车的摊贩不慎撞了过来。
一个重心不稳,江苒跌在了地上,摊贩只匆匆道了声歉又推着车从旁边离开。
当她从地上起来时,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轿帘慢慢拉开,江苒抬眸正望进裴云起深邃的眼眸之中。
霎时间,江苒的世界安静的一点声音没有。
淋在身上的冷雨也让她毫无知觉。
“上车吧。”
裴云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柔情,朝她伸出了手。
但江苒却只是看了一眼,并不理会他,转身就要离开原地。
裴云起跃下马车解开了外袍裹在了江苒的身上。
不由分说的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打横抱起来。
江苒一惊,又羞又恼:“侯爷这是在外面,请你不要失了礼数!”
她挣扎着出声。
但裴云起却毫不在意,还理所应当的回声:“既然你不听话,那本侯只好出此下策了。”
说完,他便抱着江苒上了马车。
可到了车上,裴云起却没有还是将她抱在怀中,没有松开的意思。
江苒不自在的皱起秀眉:“松手。”她咬着唇出声。
但裴云起不紧没松反倒抱得更紧,还振振有词的开口:“刚刚你淋了雨,身体冰凉的厉害,本侯这是为了让你不感染风寒。”
江苒听到这话,一时间堵得无言,索性噤声不想再同他辩。
相继无言后,过了一会儿马车才停下。
裴云起掀起轿帘下了马车,江苒紧跟其后。
在她下榻之时,一只大手伸到了眼前,这只手骨节分明只是因为常年紧握兵器起了薄薄的老茧。
江苒眸光暗了暗,但没有再握住那只手,自行下了马车。
刚走到府门口时,就看向一个小包袱被放在了地上。
这正是她从江南带回来的。
她俯下身正要捡起包袱,不曾想被裴云起抢先一步。
“侯爷我可以自己拿的。”
裴云起却摇了摇头:“你方才淋了雨,本侯怕你提不动先进去喝杯热茶吧。”
江苒一时间无言,而后往旁挪了几步给裴云起让出了位置:“那侯爷先请。”
裴云起看着她的动作,明明在这之前他们一直是这样的相处之道,他从来都要是走在前面的。
但如今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两人像从前那样一前一后踏进侯府,但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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