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你来做什么?”景延琛关上门,他姐傅清荷很少来公司找他,但是一旦来了,就一定是个麻烦事。“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过要给你介绍的名流千金?”傅清荷将茶杯搁置在玻璃桌上,语调有几分欢快,“她们家想跟我们傅氏集团聊聊合作,这次项目由她来带,你多关照一下人家。”他眼神微微一沉,“姐,我还没有和米星儿离婚,米星儿她……”“又是米星儿!”屡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傅清荷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司寒你知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提她!我只是叫你跟人家接触一下,又不是马上结婚,米星儿也就是暂时失踪了而已,找回来了也早晚要离!你就不能当她死了吗?!”一时间,景延琛顿住了。就这样当她死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把米星儿和死亡联系在一起。米星儿只是闹脾气吵架而已。怎么所有人都在努力将米星儿从自己的生活中剥离出来。景延琛喉咙一哽,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一切是那么苍白无力。当初最想让她离开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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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还没离吗?这个当妻子的也太不称职了吧!不离婚也不回来照顾一下生病的丈夫,她什么意思啊?”傅清荷坐下,嘴里又开始不停的埋怨,“米星儿这女人除了耍这些小伎俩还能有什么用,我早就应该把她撵出去的!”
“你是来照顾我的吗?”景延琛终于忍不住开口,泛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悦。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傅清荷摆了摆手,起身把景延琛手中的电脑拿过来,勾唇笑了笑:“你生病就好好休息,米星儿不在,你还有姐姐照顾你呢。”
说完,傅清荷带着电脑离开房间。
景延琛还有些恍惚。
这才发觉他生病的时候,其实有很多可以来照顾他,朋友亲人,他一个都不少。
但是米星儿不一样,亲人因为意外离世,宋氏倒台后那些表面朋友也没有了往来,身边也就只有林可一个人,难怪米星儿总说,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关于米星儿生病的模样他完全没有映像。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
景延琛躺下来,依照傅清荷的话闭眼休息。
这一天,基本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傅清荷喊他起床吃饭的时候,都已经临近夜晚,他终于退烧。
“司寒,你找个时间和米星儿赶紧离了。”
餐桌上,傅清荷这样说。
景延琛坐在对面,没有搭话,一勺勺吞咽着米粥,瞳色如墨。
“等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个新的名媛千金,据说是墨尔本大学硕士毕业,学历,家室都配得上你,人也漂亮,上次我在宴会上看过一面,你应该会喜欢的。”
傅清荷想换弟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每次跟景延琛聊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以忙当借口。
现在倒好,嘴上不反驳她了,估计是想通了。
但景延琛只是放空了自己,完全不记得傅清荷说过什么。
想着,米星儿既然决定跟他玩持久战,他也不该这么快就缴械妥协。
他要养好身体,等着米星儿自己眼巴巴的回来。
高烧减退后,景延琛恢复了往日精力充沛的样子。
打开衣帽间,景延琛伸手在放满西装的衣柜里翻了翻。
忽然看见一抹红色,藏在他满是西装的夹层之间。
景延琛将旁边的西装翻开,露出了那件红色的复古长尾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次米星儿参加公司年会的那件晚礼服。
自从那次他从迪拜回来后,米星儿总是忘事儿,习惯把自己的物件留在他的卧室里。
耳环,裙子,项链……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米星儿嘴上说着没有下一次,转头又忘记。
她真是从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景延琛拧了拧眉心,刚要准备取下来的手突然一顿。
他为什么要取下来?
以后米星儿回来了他在拿这裙子质问她才对。
问她,为什么又乱放东西。
这样一想,那双节骨分明的手往旁边移了一下,取下身边的深灰色西服。
整理完毕后,景延琛回头看了一眼那件留在西服之中的艳丽红色长尾裙,好像映照出了米星儿穿它时的样子。
他知道这是错觉,但他的确想看看,米星儿再穿着这件裙子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景延琛关上门,他姐傅清荷很少来公司找他,但是一旦来了,就一定是个麻烦事。
“你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过要给你介绍的名流千金?”傅清荷将茶杯搁置在玻璃桌上,语调有几分欢快,“她们家想跟我们傅氏集团聊聊合作,这次项目由她来带,你多关照一下人家。”
他眼神微微一沉,“姐,我还没有和米星儿离婚,米星儿她……”
“又是米星儿!”屡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傅清荷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司寒你知不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提她!我只是叫你跟人家接触一下,又不是马上结婚,米星儿也就是暂时失踪了而已,找回来了也早晚要离!你就不能当她死了吗?!”
一时间,景延琛顿住了。
就这样当她死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把米星儿和死亡联系在一起。
米星儿只是闹脾气吵架而已。
怎么所有人都在努力将米星儿从自己的生活中剥离出来。
景延琛喉咙一哽,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一切是那么苍白无力。
当初最想让她离开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到最后,他什么都没说。
“过几天,她就来找你,别怠慢了人家。”
交代完事情,傅清荷站起身,正要出门前,她顿了一下,又道:“司寒,米星儿配不上你,你也讨厌她,到时候离婚了,大家各自欢喜,过自己生活,不要到最后彼此折磨,又平白浪费了七年的时间。”
傅清荷离开了办公室。
一切归于平静。
傅清荷的话一点点冒上景延琛的心尖。
他和米星儿的这七年的结婚,不过是互相折磨,浪费时间。
米星儿,是不是也这样想,所以才决定离开……
隔天。
正如傅清荷安排的一样。
他收到了一份关于和夏家的项目企划书。
是一个不错的项目。
傅清荷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去米蓝餐厅赴约。
景延琛虽然没有想过和夏家的那位千金发展别的关系,但是这个项目的确让他产生了一点兴趣,所以在电话里,景延琛没有拒绝这件事情。
米兰餐厅,他如约而至。
对方也很有时间观念,他刚坐下就马上过来了。
“你好,我叫夏晚。”女人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坐在了景延琛的对面。
相貌完美,身材高挑,连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这样看下来,的确和傅清荷说的一样,是个时尚有品位的女人
“这样啊。”夏晚若有所思的点头,眉眼笑开:“正如傅总所言,青年才俊还有很多,我会慢慢挑选。”
说完,夏晚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仰头饮尽。
这是自上次感冒后,再次碰酒,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在酒精的催促下,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又不喝醉,也没有人管他。
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景延琛拿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视线突然一定。
窗外,他看见米星儿消瘦的身影站在马路对面,直勾勾的看着他,脸上尽是凄楚的表情。
景延琛蹭地站起来。
还没等夏晚反应过来,他已经迈开长腿快速向马路外面走过去。
米星儿回来了!
却看见了他和别的女人在同一家餐厅里。
他脑海中第一个想法是,该怎么解释?
米星儿一直不希望他和女性单独出去应酬,这第一次破了例,正好被她看见了。
景延琛脸部的线条略显冷硬,愁绪萦绕眉宇间。
街道边,米星儿又露出这种愁眉苦脸的表情。
他心里没由来的一慌。
街道穿梭的车辆让景延琛被迫停了下来,他心急如焚。
这一次好不容易才抓到她一次,决不能让她走了!
他入神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即将想他行驶过来的车辆。
“傅总!”
夏晚猛地拉住了景延琛。
看着那辆汽车就在他不到一米的距离飞速擦过后。
夏晚松了口气,蹙眉道:“你知不知道再往前多走一步,差点就被车撞到了!”
景延琛思绪回笼,眉眼不觉闪烁几下,“对不起,我太太她还在……”
他往马路对面看去,眼瞳骤然一缩。
刚刚站在对面的米星儿已经消失不见,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傅总!你太太还在哪儿?”夏晚有些茫然的跟着景延琛的视线看过去,“没有人啊这里。”
景延琛眼里一滞。
他怎么忘记了,米星儿现在已经不在桐城,不然,他怎么会找不到米星儿的踪影。
掩去心底涌动的情绪,景延琛抬眸,又恢复到淡漠的表情。
“不好意思,是我看错了。”
他看向夏晚,语气寡淡道:“项目的事情我们下次在公司再谈,先走了。”
话毕,景延琛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法律上来说,他现在还是米星儿的丈夫,的确不应该和其他女人走的太近,哪怕只是聊合作。
他以为米星儿已经知错决心回来了。
看来他有些低估了米星儿的耐力。
夜幕悄然而至。
虽然最近工作繁忙,但景延琛还是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了云江别墅里。
一如既往的安静。
景延琛只爱开一个灯,显得整个别墅昏暗无比。
钟点工把家里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后也已经下班回家。
景延琛为自己热了一杯牛奶,坐在餐桌上用完晚饭,味同嚼蜡。
大概是以前被米星儿的饭菜养刁了嘴,他现在吃什么都觉得没有味道。
睡前。
他照常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米星儿”的信息页面。
没有动静。
越来越不像米星儿的模样了。
她的忍耐力,真是让他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忽然,一个舒缓铃声渐渐传来。
景延琛打开手机,却是许巍打来的电话。
通话中,在一段吵闹的音乐中景延琛勉强听出了许巍的声音:“景延琛,今天晚上来夜色聚一聚。”
“不去。”景延琛想也没想。
“别啊,你都拒绝我多少次了!我们夜色没你照顾生意,客流量都少了。”许巍嚷嚷道:“你是不知道最近我在夜色招到了个女人像极了米星儿,还有何嫣,她说她马上要离开桐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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